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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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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方正端庄,或是圆润浑厚,或是峭立挺拔,或是纹理奇特,或是形象仿生,俱是清雅不凡,都让苏慎大开了眼见。

    苏家是钟鼎之家书香之族,苏慎出生时候,苏铸正如日中天,苏越也是方兴未艾之势,所以苏慎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为过。

    虽说并不是那等纨绔之辈,自来都不赌博吃酒眠花宿柳,也从不妄议谁家丫鬟标致,谁家戏子风流。可偶尔也曾诗酒放诞,谁家有奇物,谁家花园子出色还是知道两分。

    又因着家族熏陶,对这些风雅之物还都是很有两分见解。所以知道这些山石俱是有市无价之物,便有意让可贞买下。

    可贞虽说比不上苏慎自幼家学渊源,可好歹也是林氏白氏等人身边长大,对花园布局也有两分了解,自然知道上好山石盆景确实是可遇不可求。

    这些个山石,不管是屯了以后出手,还是留给孩子们作为家传之物。不说赚钱,肯定是不亏本。而且这类物什,年景越好,价钱越高,追捧人越多,越有人舍得一掷千金花大价钱去收藏,真真是有钱也买不到好东西。这和盛世收古董,乱世藏黄金是一个道理。

    于是便把这宗事儿交给了苏慎,苏慎带着很感兴趣苏恪出去细细查访各类石材大致价格,和周家一座一座议价,一连好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忙不行。

    后,以九万八千两价钱买下了二十三座山石。

    苏慎头一回经手庶务,还是这么一大笔款项。说实话,是颇有些不安。

    可贞看眼里,便夸了又夸帮他树立信心。

    既然当初全权一股脑交给了苏慎,现如今即便买贵了,可贞也不会多言语什么。苏慎肯亲自去山石盆景行查访价格,肯和周家三老爷议价,肯为她这么跑出跑进,可贞真是觉着这个机会成本再高都是值得。

    别说,这个价钱,可贞也是觉着很合理,去了信给白氏,白氏也说这笔买卖做合算,可贞自然要好好夸夸他。

    而苏慎可贞夸赞之下,又跑出跑进跑了好几趟,确定自己没有买贵。而且因着他这么一跑,都有人想上门来看赏山石了,心里也安定了下来,信心也足了,帮着黄管事料理起其他事物来也开始游刃有余了。

    除了田产地产,周家名下还有临街铺面八处共三十八间。

    可贞瞧着,周家好像并不太擅经商。

    那八处铺面,纱帽铺、皂靴铺、古连纸店、绒线铺、糖店虽然不赔钱,可买卖也就尔尔。依可贞看来,并不像是费了功夫打点。

    周家所有祖产,再加上零零总总牙税、契税、上下打点茶酒钱,可贞一共花了将近三十三万两银子。

    之前刚刚入手八万两银子还不曾捂热,又让苏慎陪着亲自走了趟鼎泰丰金陵府分铺。可没想到,因着数额巨大,又临近过年,鼎泰丰花了三天功夫,才从周边府县调足了银票,鼎泰丰周掌柜亲自送上了门来。

    可贞把这笔银子直接交给了苏慎,没两天功夫,赶腊月二十九,终于把契约合同齐齐整整送了过来了。

    可贞细细看了遍那契约合同,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了。

    她两辈子,都没经手过这么大笔银钱。

    叹完气,又亲自动手包了红包。每封俱是二两一个笔锭如意锞子六个,专门送苏慎小厮长随。又打点了一方旭日东升端砚出来,送与了陪着苏慎跑出跑进苏恪。

    这些天,苏恪和乔木等人也跟着苏慎忙出忙进跑腿传话,亦是帮了大忙了,可贞自然是要表示表示。

    苏慎原本不肯,可耐不住可贞水磨工夫,只得让乔木几个进来磕头,让苏恪谢过可贞。

    *d^_^b*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新年(二更)

    多谢322633粉红票,多谢谁是我家太后香囊,这是我第一次收到香囊,多谢多谢了~

    这笔买卖从头到尾,苏慎都是参与了,而且黄管事对他敬重非常,是当做可贞来对待。所以事事都细细告诉他知道,苏慎早已是没有初初听闻时那么惊讶了。

    可苏铸太夫人并大太太等人,真是再怎么惊诧都不为过。凭一人之力,就把人家整族田产地产收了回来——他们已是不想去想了。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苏铸太夫人并大太太却是知道,他们家,是拿不出这三十三万两现银。

    而内行人眼里,可贞名声也越来越盛。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能耐人。可这又有能力又有实力,却并不多。

    于是乎,黄管事做为可贞代言人,这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起来。

    过年时候,丹桂巷上众过来给太夫人大太太并可贞磕头,杏月悄悄告诉可贞。

    “黄大娘日日都要念叨黄管事,就怕他外头应酬喝多了酒,行差踏错给奶奶丢脸。”

    可贞抿着嘴笑,却知道黄管事不会。自从买下周家祖产后,黄管事办事越加精心,为人也越发内敛。苏慎向可贞说起时候,也是大为赞叹。

    可贞知道,黄管事这是受了周家三老爷影响了。可也因此,对于当初苏怀远把黄管事拨给她大为感激。人家当家主事儿老爷对他如此礼遇,他不但没有因此自恃起来,反而越发慎独慎微。这世上能耐人多了去了,可这样品性心性,这真是万里挑一。

    可贞对于自己名下产业,是一百个一万个放心了。

    去年过年。可贞正安胎,上家来拜年亲朋好友都未见,别说出去拜年了。不过,今年自然是要各处走走。

    有时候是跟着大太太出门,有时候则是和方氏妯娌两个一道。

    这时候,世人还不知道可贞一口气拿下了周家祖产,所以都只是半开玩笑向可贞打听田皮买卖事儿。

    “二奶奶这眼力可实是无人能及,我们这些土包子都没听说过这田皮买卖呢,您已是这么有远见了。”

    “可不是,就是不知道买卖田皮要仔细什么?”

    “是不是和买卖田地是一样?”

    “我看不是。否则又何必要把好好田地拆开来卖呢!”

    虽然都状似无意,可渐渐,竟有了些争先恐后感觉了。而且那一个个耳朵早已支了起来,心思也都放这上头了,显然是对这个话题非常之感兴趣。

    有些场合,可贞方氏妯娌两个开着玩笑就揭过去了。有些场合,可贞也没有狠瞒着。大面上简单说上一两句也就罢了。

    虽是简单一两句,可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众人也已是听住了。不由得心中暗忖,看来这钱也不是谁人都能赚。

    而这当中,眼热就数白家大奶奶了。

    这一年来,白大奶奶从之前稳坐高台看热闹。到现因为诸事不顺,把苏家恨了一个洞。因为她钻进了死胡同,一心觉着要不是当初苏家横插一脚。可贞就该是他家媳妇了。

    想着若自家儿子娶了可贞,那就能去莲湖书院进学了,不但能出人头地,举业花销肯定也不用自家负担。上好文房用具、绫罗绸缎衣裳肯定也不缺,自家也不用落到变卖家什给孩子买笔墨纸砚地步了。

    况且自古以来媳妇就是要孝敬翁姑长辈。嫁妆进了门,自然就是婆家了。这媳妇嫁妆如此丰厚。大姐儿二姐儿嫁妆便也有了着落了,自家也吃穿不愁了,如何能落到这般田地。

    白家是太夫人娘家,家里小辈自然是每年都要上门给表叔表婶拜年。

    所以,让可贞方氏哭笑不得,一下车,白大奶奶就对可贞热情客气非常。可对方氏却不理不睬,端足了长辈架子。

    不过,她们原本也只是面子情,自己不曾用心,自然也不计较白大奶奶态度。

    只是刚刚这一进门,可贞就觉着这白家怪怪。而方氏因着四五年未曾上过白家大门了,这诧异,也不比可贞少。

    但凡像他们这样人家,不管平日里再怎么节俭,再怎么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可到了腊月里,怎么着都是要把这墙壁重粉刷粉刷,窗户纸重裱糊一下。有考究,粉刷还不算,还得重油漆一遍,地上青砖也要重翻修一下。尤其是规矩重人家,媳妇立规矩能把廊子上一溜青砖都站塌了。给媳妇立规矩这不稀奇,可到时候客人进门崴了脚,那可就是天大笑话了。

    就算房屋不需要修葺,可也总要天井里扎上席棚,挂上大红灯笼,摆上花树,点上河阳花烛,好招待亲朋好友听戏坐席。

    可这白家,这墙壁灰扑扑,窗户上竹篾纸黄黄,地上靠墙青砖是塌了一半——看起来着实有年头了。天井里花树也只有寥寥几株,大冬天看起来很是萧条。屋檐下倒是挂了好几只大红灯笼,可那红绸子也褪了色了。

    可贞方氏对看一眼,进得屋内,厅里倒是一色紫檀木家什。

    只不过,地上两溜只有六张交椅,一看就不是成套。

    而且紫檀虽然尊贵,可因着虽然是白天日头正盛,可窗上窗户纸不比玻璃透光,屋子里也并不亮堂。再配上深色紫檀木家什,看起来倒是越发昏暗阴冷了。

    可贞方氏心里都有了成算。

    坐上首白大奶奶一无所觉,仍旧撇了方氏,拉着可贞嘘寒问暖,让茶让果子,又问这么没把孩子们带过来。只不过,还没两句话就岔到了田皮上,百般问着可贞田皮买卖事儿。

    要说这白家。还真是挺有渊源,现如今白家大爷亲祖父和苏铨苏铎白氏娘亲苏白氏是同母兄妹。

    听起来绕口,可若是正经论话,白家大爷也是要唤林氏一声表姐。

    若是没出那么多事儿话,这走动,也势必是挺亲近。

    只是,据说两家早数十年前就已然是断了往来了。白氏给可贞介绍时候,也说只拿他家当寻常人家走动就是了,不是什么正经亲戚。

    认亲那天,太夫人态度也很疏离。而且那天。白大奶奶眼神看得可贞心里毛毛。再加上方氏也指点可贞,告诉可贞不远不近即可,可贞自然不愿太亲近。

    所以即便白大奶奶百般追问。仍旧迂迂回回,寸土不让。

    白大奶奶见可贞嘴巴这样紧,便知道苏家非但没有一点想帮他们意思。而且看这幅模样,分明就是防着她。

    态度瞬间冷了下来。

    上了车,可贞并方氏齐齐吁了一口气。

    这半日。脑子可一歇都未歇,真是时刻紧张着。

    因为不光是白大奶奶七情上面态度和对田皮买卖热忱,还有白家两位姑娘上上下下打量眼神。这妯娌二人面上虽不显,可心里却俱是毛毛。

    直到这会子,才有功夫说说体己话,缓上一口气。

    方氏出身金陵望族。幼承庭训,不仅是被当做当家主母来教养,是以一族宗妇标准来悉心培养。

    三从四德。女子四行已经是刻了骨子里,是和她生命血肉一般重要存了。

    谨言慎行,择辞而说,这已是成为了她性格中一部分了。

    而可贞,虽然素喜八卦。可也知道环境比人强,知道“贞静”二字。知道自己所世道。别说女子,即便是男子,也是能说则说,不能说,一句多话也不能说。

    所以妯娌两个,虽然平日里也喜欢说些家长里短,分享分享消息,相互了解了解这金陵府人和事儿,可尺度却总是把握着。

    像这白家,因为是太夫人娘家,二人还自来没有分说过什么。

    不过这回,倒是顺口就议论上了两句了。

    “白家大姐儿翻了年都十六了,之前也说过好几回亲事儿,可白家这些年朝堂无人,家底也略显简薄,除了扯了咱们家做大皮,再没有一丝旁助力。钱权势,什么都沾不上边儿,门第高些人家自然看不上他家。再有稍稍简薄或是没落了人家上门求娶,白家堂叔堂婶又看不上。这不,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说起来,很有些唏嘘。

    可贞自然明白方氏未之语,白家这些年渐渐式微,白家大爷勉强中了秀才后,就再无下文。这些年,都打点家里庶务。可貌似也不是这块料,被那些个庶务弄得焦头烂额不算,打点着还都从指头缝里漏了出去了。听说,已然是入不敷出挪了东墙补西墙了。

    听说太夫人也劝过这两口子,建议他们把白家老宅子卖了,卖得银钱买个地段好些两进三进宅子,他们家人口又不丰,也就够了。而余下银子也能勉强置办些田产,不管怎么样,凭着租子安安稳稳过日子总是能够了。

    可这两口子却俱是不同意,宁可求亲靠友,也不肯卖了老宅。不仅不肯卖,甚至觉着太夫人想让他们卖祖产,实是别有居心,还怪罪上了太夫人,气得太夫人再不管他们家事儿了。

    也不想想,这祖产除了这座老宅,铺子田地,还有什么是没被他们变卖掉或是赔掉。

    可贞之前听着白氏说过后,说实话,也没觉着怎么样,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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