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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要。”说着又扬起了头,“我不管,你们今儿说什么都要订样首饰才能走。”
可贞努了努嘴,看来还是有用,刚刚八件童饰已经变成现一件了。可是这样弄虚作假欺客铺子,自己再是不会花半纹银子,就是把钱扔水里还听声响呢!
“若是坏了规矩,那确是我们不是,我们诚心道歉,姐姐看可好?”不过可贞也不会跟个小孩子计较,只是赔笑道。
那小姑娘眼睛一瞪刚想说什么,只见一少年步走了过来,拦了小姑娘话头,向林氏可贞作了作揖,才开口问着林氏可贞是否有不满意地方。
林氏摇了摇头,道:“并无不满意地方,只是还想再看看。”
那小姑娘却愤愤嘀咕道:“什么不满意,明明就是舍不得花钱罢了。”说着又仰着头,那个得意傲娇啊,“我们宝源号可是湖州府里数一数二百年老铺,我就不信,你们出了这,还能买到好。”
看也不看那边捂着嘴假意偷笑却已是笑出了声妇人,可贞点了点头,“姐姐说是,这金器又不是路边瓜子儿,几纹钱就可以买一捧,我们自然是心疼钱。至于说有没有好,我想这么大湖州府,我们未必找不到吧!”说着便搀着林氏领着莺时一径走了。
那小姑娘瞪着可贞三人背影,跺脚道:“哥,你看她们,分明就是来捣乱来。”
那少年摇了摇头,“好好,有什么至于要来捣乱。”
不过,想着刚刚那小姑娘话,却总觉着她是别有深意。可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又怎么可能呢!凤梨话:修到九点,我就纠结到九点,就怕修不好。结果一大早还送了我一份厚礼,肉上又长虫了,晚上回来还要给药,真是痛并乐着。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提及
第一百一十三章提及
出了银楼大门,稍稍走了两步,可贞便向林氏道:“娘,我们先家去吧!等向姑祖母舅妈她们打听好了银楼,咱们再出来看好不好?”
林氏闻言点了点头,搀着可贞一径原路返回。
林氏定得下心来不问可贞,可莺时却是有些按捺不住了。虽则也知道路上不好问什么说什么,可行动里,却带了几分毛躁了。
看得可贞牵起嘴角,这才对么,年纪也不大,那么老成做什么!
回家时,白氏已经过来了,也知道可贞林氏去哪了,一见她们回来了,不由得嗔怪道:“怎么不等我一道去!”
可贞擦了脸洗了手换了家常衣裳,才蹦过来向白氏嘟着嘴道:“确实还要劳烦姑祖母呢!我们今儿去那宝源银楼,那么大银楼竟然作假,我们没敢买,就回来了。”说着又爬上了炕捧着茶盏啜了一口,“姑祖母,这湖州府里可还有正气一点银楼吗?”
白氏眼睛一亮,看了看庄嬷嬷又去看林氏,“呦,真是长进了,竟连这也看出来了。”
林氏一听,连连摇头,捻了枚梅子喂给可贞道:“哪是我看出来,是蕴儿,她不让卖,我们才回来。”
白氏眼睛亮了,往可贞身边挪了挪,“蕴儿,告诉姑祖母,你看出些什么来了?”
可贞咽下梅子,刚想说,又想起了什么,支起窗楞向外喊了莺时,等莺时进来后,才开口道:“是那柜台,我就说呢,哪有那么高柜台,我都要踮着脚呢!没想到他们就是这上头做文章。我想着,柜台里头地面上肯定是有搁板。他们铺子里堂倌伙计就站那搁板上,这样一来,和我们柜台外头看视线就不是齐平了。如此一来,他们称金子银子时候,秤杆弄高高,下眉等齐,我们柜台外头从下看时候,只见秤头秤尾是相平,根本不会察觉其实分量上是有问题,可是我们因为是抬头仰视,目光和平视是有差,即使秤尾稍低,我们也发觉不了,就这样,一无所知便吃了亏了。”
其实这是个很简单问题,可却不是人人都能看出来。不为别,只因没想到。而可贞,纯粹是被那柜台折腾。
可贞说完,林氏莺时并蹭进来听牛妈妈皆是恍然大悟。而白氏并庄嬷嬷则是惊喜不已。
“真真是我们蕴儿,比你母亲脑子灵光多了,还是像姑祖母是不是?”白氏双手捧着可贞脸庞揉搓着,欢喜不已。
可贞费劲扒下白氏手,揉了揉脸颊,“那是因为我脚都踮酸了,才意会过来。”
这倒是实话,不过可贞跟着林氏去银楼,本意就是怕受骗。
上辈子可贞曾跟着老妈和阿姨去一家认识金器店打戒指,好时老妈没要打磨,这才知道,若是一打磨那戒指表面毛楂楂金沙就掉那水里去了。结果阿姨还演示给自己看,那水盆里捞了一把,还真有好些金沙。看得那打金器师傅眼皮子直跳,脸色都变了。
所以可贞自此后便长记性了,这回跟着去也是以防万一。结果哪里知道,各有各招,都不是省油灯。
白氏连连点头,不过马上又问道:“那你们说什么不曾?就这么让你们回来了?”
“才不呢!哪里肯让我们走了,简直就是强买强卖!还什么一字两头平,戥星不亏人呢!这不是明堂正道秤上偷奸耍滑么,真是坑人,还百年老铺呢!”可贞嘟着嘴,都可以挂油瓶了。
“我傻蕴儿,天下银楼还不都是一样,都是靠高筑柜台发财呢!”白氏笑着又问林氏,“可曾看中了什么?过会儿我去给你们订去。”
“姑祖母?”可贞跪起身,满脸不解。
“姑娘放心,我们太太和宝源号东家多少年交情了,好着呢,去打首饰,从来都是打八折。”庄嬷嬷一旁向可贞笑道。
可贞一愣,垂下头想了想,这才连连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没吃亏。”
“自然是不会吃亏。你以为他们这一手又能赚多少?一二分也就不得了了,不过是集腋成裘罢了。”白氏好笑道。这么大折扣,满湖州府也没有几人。
可贞嘟了嘟嘴,“那也不少了,一二分可是金子呢,若是我和娘刚刚他们铺子里打了那八件首饰,说不得就要赚去我们一两银子。这生意,也未免太来钱了,可惜是邪门歪道。”说着又哼了一声。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下辈子,可贞对没有一点诚信道德商家都没有半分好感。
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又有人不为利,谁愿早起话。可多人已经不光是起早贪黑奔走尘世了,而是为了利,泯灭了良心沦丧了道德。可以坑蒙拐骗、缺斤少两、以假充好、欺行霸市、不顾他人性命安危。不管做什么行当,非得把那行当做死了才肯罢休。这样人,实为人所不齿。
不过可贞也相信。就算那些人赚到了钱,他们也承受不住。这样人,总有一天,是要付出代价。
白氏听了这话,瞥了林氏一眼,“什么歪门邪道邪门歪道,这已经是银楼行当里惯例了,家家都是这么做,若你不这么做,说不得就要受到行业内排斥。”
可贞撇了撇嘴,讨厌就是这什么惯例呢,真是既要当那什么,又要立贞节牌坊。
白氏看出了可贞情绪,“怎么,蕴儿看不起生意人是不是?”
可贞一愣,“我哪里是看不起生意人了,若是凭着真本事吃饭诚商正贾,我只有竖大拇指。可是,像这种明明赚了人钱还要把人当傻子奸商,我还真是看不上。”
“可是俗话说好,无奸不成商,这又何解呢?”白氏使了个眼色给想要说话林氏,继续引着可贞说话。
“明明是无尖不成商好不好!财神爷好形象都被那些唯利是图小人给败坏光了。”可贞嘟囔道。
“姑祖母知道了,要是咱们蕴儿做生意,那必是诚商正贾,正正经经利义并重儒商。”白氏搂着可贞,突然又语出惊人,“那等蕴儿长大了,姑祖母牙行交给蕴儿来打理好不好?”
可贞一噎,忙拿眼去看林氏。
林氏也愣住了,见可贞看过来,忙唤了声白氏一声。
“我可没说瞎话!怎么,你不情愿?”姑祖母拍着可贞,微眯着眼睛看着林氏。
“蕴儿姑娘家家,哪里能撑下这么大买卖,我实是怕七姑所托非人。”林氏斟酌道。
“什么所托非人,我既是要交给蕴儿,必是色色都要替她料理好。只是,我看你想是,安稳本分大家小姐不做去做下九流是不是?”白氏眉毛一扬,淡淡道。
可贞一梗,差点又喷出一口血来,忙喘了两口气回头忽闪眼睛,微嘟着小嘴,“姑祖母,我娘才不是那个意思呢!而是蕴儿懒着呢,人也笨嘴笨,不会算账,不会做生意,才不是吃这碗饭料呢!说不得就糟蹋了姑祖母一番心血了。到时候,蕴儿也没脸见姑祖母了!”
“你个猴儿,一天到晚插科打诨帮人松动。还说自己笨,你若笨,你母亲你舅舅舅妈那样又该是什么了?”白氏点着可贞额头咬牙切齿,可眼神里语气里却是满满宠溺。
可贞继续偏着头忽闪着眼睛,“姑祖母不是常说娘和舅舅舅妈都是憨货吗?”
白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蕴儿说不错,可不就是三个憨货。”说着,又白了林氏一眼。
话头止于此,倒没有再说下去。可是炕屋里众人却都已是知道了,白氏是真有这番意思。
又坐了会子,白氏便带了林氏往宝源银楼去了。
银楼大堂倌一见二人,立马把小东家,也就是那位少年请了出来。
那少年听闻上半晌那位小姑娘竟识破了柜台把戏,面上不显,可心下却是惊诧不已。自家妹妹也是常往铺子里来,可却从来没有看出过什么问题来。可那么一个小姑娘,仅仅一回就瞧出了苗头来,实让人匪夷所思。
回去路上,白氏向林氏说起了宝源银楼,“所以啊,现就是钱柳氏一个孀妇带着嫡子嫡女并一个庶子两个两房姨娘撑着门楣过日子。”
“如此说来,倒也是个难得。”这么大家业,一个妇道人家能撑下来,委实不易。
“正是这话儿。”白氏点头应是,又道:“这两天,她往金陵去了。等她回来了,我引你们见见。那是个极有见识妇人,和她说话,再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你也很不必一天到晚只窝家里,也可以出来走走,多认识一些人,交际往来。等过些日子,我也叫老2媳妇带着蕴儿出去走走,她也该有几个手帕交。”
林氏抿了抿嘴,“七姑,我挺好。每日里守着蕴儿,心里很安稳。至于蕴儿话,她是个有主意,还是听听她吧!”
说起可贞,白氏不由得缓和了语气,“说起蕴儿,你也要有准备,我和你二哥都已经商量过了,以后我们产业必是要留给蕴儿,到时候,你可别拦!”
凤梨话:虽然总是安慰自己,肉和虫是并存。可是每当看到虫,真,那个恨啊!尤其是蚧虫,真是超级顽固分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商议
第一百一十四章商议
“七姑,您和哥哥心意我和蕴儿都明白,也都心领了。可是没有这样道理。”林氏见白氏还是继续这个话题,想了想,索性就说破了。
“怎么,还是嫌弃是不是?”白氏靠车壁上,把玩着可贞亲手做香囊淡淡道。
“瞧七姑说话,我都没话来回了。现又不是千生意万买卖,不如翻地块世道了,哪里有嫌弃道理,只是实是于理不合。”林氏不是敷衍,她确实没有这方面想法。
“什么理不理例不例,只要我们情愿,还有什么不成。你啊,就是太迂了。”白氏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我无儿无女,半辈子挣下这份家业不给蕴儿又要给谁?至于你哥哥那,都是些庶子庶女,哪里有蕴儿来金贵。”
林氏苦笑,七姑这也未免太偏心蕴儿了。就算是庶子庶女,那也是自己孩子不是。再说了,哥哥才四十,嫂子年轻,也不是没有机会生下嫡子。林氏想着,必还是要找个机会问问嫂子。
却不知道,白氏和苏怀远早已是达成共识了,不管有没有嫡子,都是要把产业留给可贞。只是林氏并可贞娘俩暂且还不知情罢了。
“我知道七姑和哥哥打心眼里心疼蕴儿,可是我也理会蕴儿是个什么性子,她是真心不大喜欢这些。”
林氏倒也不是虚言,她看得出来,蕴儿真是不喜欢牙行。可是没办法,先时江家,现二哥七姑,都是开牙行。她又素来是个懂事,自然不会去言语什么。只是,若是真让蕴儿去经营牙行,她必是不会情愿。
“我说你迂你还真迂了?哪里就需要蕴儿做什么,若什么都要蕴儿来,她那几个表哥表弟,我们花功夫花心思调教出来老人们做什么?只不过从现开始,慢慢理会些牙行里头事物,清楚些猫腻就是了。其他自有人料理,她只要等着分红就是了。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