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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狂悍狠辣的冷酷作风,俨然已成了他的标志,更为他赢得「黑色撒旦」
的封号。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御风说他生得一副「负心相」,也就是
说他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这才是她最急于碓定的。
「决定了,今晚挤进去他的别墅,来个「暗中观察法」,看看这个冷千恺究
竟合不合我的「理想老公」标准。」
都怪御风不好,偏不把冷千恺的照片给她,说什么这样会少了一见锺情的浪
漫,害她胃口被吊得老高。
「说做就做。」
曲洛凝是个自信家,更是个实行家,永远闲不住。
「夜访黑色撒旦」已成定局。
* * *月黑风高,宜偷宜逃,贼人最爱。
一身夜行衣装束的曲洛凝,在远处以红外线望远镜,观察冷干恺别墅周遭环
境后,甚是满意。
不愧是国际特警界的翘楚,果然在房子四周布下天罗地网的严密警备系统。
「看来这男人树敌颇多。」
曲洛凝更感兴趣──她最喜欢那种对男人、女人一样狠心的坏男人。
不过那些警备系统难不倒她,从小和「东邦家族」那群好伙伴到处惹是生非
可不是混假的。
只除了那只碍眼的狼犬。
但这也不是难事,她会很快搞走他。
曲洛凝取出口红,打开盖子瞄准别墅围墙内一枝粗壮的树枝,避开墙上的红
外线警戒网,旋转口红的底部。
下一秒钟,艳丽的口红便像子弹似的射出,尾端拖曳着一条细如蚕丝的特制
钢索,漂亮的缠紧粗壮的树枝?原来那口红不是其正的口红,而是外观形状似
口红的溜索。
曲洛凝算准时间,身轻如燕的沿苦口红型溜索,滑进围墙内。
机警凶悍的狼犬朝她冲过来,张开牙尖齿利的大嘴,准备大吠大咬……
「汪──鸣──」
只可惜吠未成声,下巴就被曲洛凝重重一踢,倒地昏睡。
「别伤心,你已尽责,你主人不会怪你的。」曲洛凝替它唱了一首摇篮曲助
眠,便直闯主屋。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起居间没人、书房没人、客房没人、和室也没人。
那一定在主卧室了。
曲洛凝很快掌握屋内状况。
「就这么办,从屋外切断房子的电源,再从主卧室的浴室窗户济人,以夜视
镜偷窥究竟。」
曲洛凝小声的做出结请。
三分钟后,整座屋子陷入黑暗。
有人人侵!正在泡澡的冷千恺机警的意识到危机接近。
他冷静、从容不迫地悄悄自浴缸起身,凭着感觉,抓了浴巾裹住下体。
下一步,他摸黑离开门没关的浴室进人主卧室,没有半点迟疑的自枕头下取
得灭声手枪,全面戒备,等着人侵者前来送死。
戴着夜视镜的曲洛凝顺利地潜进浴室。
该死,夜视镜居然在这个节骨眼故障,接下来只好靠自已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了。
嗯!好浓的雾气。
敢情那男人正在洗澡?
她不禁提高警觉。
从浴室人侵!冷千恺唇边挂着一抹撒旦般的冷笑。那是他制伏敌人前的习惯
性小动作。
看来那个男人并不在浴室。曲洛凝碓定地暗忖。所以她决定向主卧室潜进,
开始无声无息地移向浴室门口。
该死,雾气实在太重了。曲洛凝几乎是凭着野性的本能行动。
应该快到门边了,等一下开门时得小声点。曲洛凝十分小心的采半跪半蹲法
前进。
冷千恺挨近浴室门口时,围住下体的浴巾突然掉落,幸好他反应够快,右脚
及时向后勾踢,将浴巾捞高再让它轻轻滑落地面。
待他回防,已遭受敌人「奇袭」──嗯,这门把怎么这么奇怪,温温软软的
又有弹性,而且成不规则状……门把不该都是圆型或长柄型的吗?
耶──!?
道门把真是古怪得紧,愈模愈硬,愈模愈大──难道这门把的材质是国际特
警秘密研发的高科技结晶?
咦?怎么这门把四周还有状似杂草的「配件」,触感家极了毛发之类的东西。
毛……
吓!
莫非她摸到的是──「啊──啊──啊──」
曲洛凝实在太惊讶了,以致于只能拉开嗓门尖声「啊啊」高叫,无法说出成
形的字汇。
原本抚摸「门把」的手,早已抽回,出于自卫本能的紧握,朝人家的肚子猛
槌打。
最后又神力无穷的推倒对方,重重踩上人家的肚子,惊弓之鸟般的冲出落地
窗,攀上露台的护栏,跃上茂密的树中,趁乱逃逸无踪。
「该死────居然是女人────」堂堂「黑色撒旦」居然栽在女人手里?
冷千恺又惊又气的从地上爬起来,极力回复冷静。他凭着训练有素的本事,
在伸手不见五指中找到衣服穿好。
丰富的经验告诉他,电源是从外面破坏,他迅速修好它。漆黑的屋内,终于
重见光明。
此时,冷千恺也已重新掌控自己的情绪,回复贯有的冷静严肃。
火红色的耳环?
他在浴室门口找到今夜的夜袭者唯一留下的蛛丝马迹。
「看来!不速之客已经找上门来了。」冷千恺一副预料中事的漠然。
从事国际特警工作多年,结下不少梁子,想杀他的仇家岂止一二?
尽管他这回休长假回台湾渡假,是极秘密的事,鲜少人知;但他也知道那只
是暂时的,有两把刷子的有心人终究还是会知道进而来寻仇。
所以对于遭人夜袭,他早已习以为常,随时戒备着。
但今夜的「奇袭」还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不是他自夸,什么样阴狠残绝的
报复手段,他都领教过、经历过。
唯独今晚的「奇袭」真是空前头一遭,害他错愕不已,一时反应不来。
不过他可以肯定对方并无杀意,不像来报仇索命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已完全摒除仇家追杀的可能。
莫非那女子是所谓的女色狼,专门侵人民宅,强暴艮家男子的女变态?
天,台湾的女色狠居然如此高竿猖狂,不但轻易躲过他布下的警备系统,还
从容不迫的对他进行严重「性骚扰」?
「该死──」
冷千恺开始怀疑此趟回台湾休息是不是错误的抉择?
* * *在踢到路边小狗、踩扁几棵路旁小花后,
曲洛凝终于顺利回到「狼窟」,溜回自己可爱温暖的小窝。
急促的呼吸、惊乱的心绪、逆窜的血液,在几杯薰衣草花茶下肚后,渐渐回
复平静。
「真是乌龙,不但没达到预定目标,还出了前所未有的糗事!」
曲洛凝轻叹数声,这事若让大夥儿知道铁定被笑死。唉!
不经意地,视线又落到「出事」的右手手心,着火似的臊热,伴随着急剧的
心跳重新爬满双颊。
「那是意外,是意外!」她拚命甩手,好像这样做就能湮灭──己的「罪行」。
值得庆幸的是,冷千恺并不知道她是谁,不会影响明天的正式见面。
唯一留下的疑问是──为什么「那个」会有奇怪的变化?
那是物理变化的一种吗?
* * *汪!汪!汪!
拿破仑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吠叫个不停,肚子饿了吗?
冷千恺扯了扯被子,盖住耳朵,想挡去噪音。
汪!汪──被子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很理想,拿破仑的吠叫声依然鱼贯人耳。
「该死的拿破仑,昨夜有人人侵,它呼呼大睡,今天一大早睡够了就在那边
鬼叫,扰人清梦。」冷千恺低咒几声。
他一直很自豪自己养了拿破仑这只聪明机灵的狼犬,连体长假也带它一起回
来度假。
现在,他却有点后悔。
汪!汪!汪!
「够了,我起来就是了!」冷千恺终于被迫起床。
他并不认为拿破仑的吠叫是有仇人入侵──他并未嗅到杀气。
再说,经过昨夜女色狼夜袭,他已加强警戒设施,想轻易得逞更加困难了。
「拿破仑,别叫,吵死人了!」
冷千恺用力打开客厅大门,朝前院不停狂吠的爱犬拿破仑吼道。
「笨蛋──快闪开──」
呼──磅──!
说时迟,那时快。在冷千恺意识到有动静,还来不及反应时,已被一团迎面
高速疾冲而来的物体重重的撞倒在地,躺成「大」字形,肚子上还被重物压住。
「该死────」
冷千恺轻抚受创的头,定睛探究真相。
哪知这一看,眼珠子差点吓掉──老天,这是什么可怕的光景?
他的肚子上居然坐着一个陌生又奇怪的年轻女子。
瞧她那是什么可怕的头发!高高绑在两恻像小甜甜还不打紧,令他咋舌的是
她的头发居然有三种颜色!头顶到两只马尾的上半截是黑色,马尾中段是金黄
色,最下边和浏海是红色。
再看看那一身穿着。
她居然穿鲜黄色的小可爱,下半身则穿同色系的超迷你圆裙,坦露无道的肚
脐四周,贴了一块大红玫瑰图案的纹身贴纸。
这些都还好,最最恐怖的是,她那轻飘飘的超迷你小圆裙裙摆此刻是往上翻
卷的。
也就是说,此刻在他视线正前方的是她的小内裤。
偏那小内裤才是最大的问题。
冷千恺算是开了眼界了,他一直以为台湾的女子比较保守,比较不会穿新潮
的内裤,而且还是一件印有火红色玫瑰图案的开高叉低腰性感内裤,尤其那内
裤的材质还有点透明的丝质布料。身为一个百分百健康的男人,他很难不想入
非非……
哦!天!
他快昏倒了。
过度吃惊让冷千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直维持两眼圆□、直视正前方的骇
人的情景,全身呈现僵直状态。
「你看够了没?」曲洛凝笑得很甜蜜,好像救难小天使。
这男人果然够色,瞧他一宜瞪着她的小内裤不放就是最好的作证,而好色正
是负心的必备条件。
「呃?」
「那我要索取报酬罗!」
啪──好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不很贵吧!」曲洛凝看看他五爪红印极为鲜明的左顿,很满意的对着自己
微微发麻的右手心轻轻吹气。
讨完报酬,她一手撑住他的胸口,轻巧的跳离他身上。
顺从的女孩是很难引起男人征服欲的,所以第一印象很重要。
「你是谁?」冷千恺总算回神,身手矫健的自地上跃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写明他狂风暴雨般的怒气。
这女人是谁?居然能完全不惊动警戒系统的闯进来?
瞧!他开始对她感兴趣了。「知道雷御风吧?」她好心提示,顺便测测他的
反应能力,笨人没资格当她的老公候选人。
「你是御风介绍的管家?」冷千恺希望不是。
「聪明,我叫曲洛凝,你叫我小凝就可以。」这男人不错,反应很快,这种
人遇事溜得也一定快,果真有负心的资质。
噢────冷千恺一阵量眩。
「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曲洛拟发觉不对劲。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他斩钉截铁的加重音量。
「我说什么意思?」她也提高音量。想赶她?!笑话。
冷千恺从来就不是会怜香借玉的男人。他不留情面的表态:「我讨厌你,不
想用你当管家,够明白了没?快走。」
「不行,是御风要我来的,我就这么走了对御风无法交待。」事关面子问题,
她岂能轻易打退堂鼓?
况且,敢当面说讨厌她、赶她的男人,他是第一个,很有挑战价值。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对女人这么不留情面,显示他有「负心男人」的特质─
─无情。
这正合她「理想丈夫」的要求之一,岂可轻言放弃?
「御风那边我会自己和他交待,你快滚。」他愈来愈不客气。
「交待?你如何交待?」她猛咬一下舌头,装出受尽委屈的可怜样,「是要
跟他说,你占了我便宜,还是你非礼我、被我打,所以恼羞成怒的想趁我走?」
原来是怕对自己好友的友人出手会破坏友情啊!这就好办了。
「你胡说什么?」
「我才没胡说,你自己说,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的内裤?」她以右手食指用
力猛戳他胸口,一副茶壶似的拨妇状。
「我……」
「你看,答不出来了吧,那就是作贼心虚。看女人内裤算不算占便宜?」
「这──」
「看,又默认了吧!你自已说,这叫不叫非礼?」
「那──」
「你不必说了,你的眼神已说明一切。你占我便宜、非礼我在先,被我打一
巴掌而恼羞成怒在后,你是要这样向御风交待吗?」摆明了是威胁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