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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父皇的身体一向很好,可是……”他的眸子越发暗淡起来,“可是那日刺客来袭以后,父皇很生气,身体就开始有些异样了,召集了所以的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先是咳嗽,然后就开始彻夜难眠,刚才……刚才我听太医说这几天他开始吐血了,恐怕……”
“怎么会……”两国即将交战,此时皇帝一死东岚朝廷必将陷入混乱,原本就势均力敌的局势很可能就此被打破,到时候……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会如何。
“小锦,我明天送你出宫!”他忽然看着我,“父皇一死,大哥必将登基,大哥这个人心狠手辣,恐怕到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我们几个兄弟全部除掉,我怕我会连累你……”
“不!”我拼命的摇摇头,“你别说傻话了!如果你没事我还能走的心安理得,但是现在你遇到了危险我怎么可能弃你与不顾?”我忽然想到了沐修那日对我说的话,他说我身边只有他一人所以他不会离开我,那么现如今我也定不会离开他!
“小锦!”他一把握住我的肩,“我知道你待人好,但是现在情况太危机了,你如果留下来会害了你的!”他说得很激动,眼神甚至有些可怕。
我们对视着,相互沉默。
良久,我缓缓开口,“其实这都是猜测啊,如果你父皇身体好转了,事情就不会那样了。”现在我只能这样说。
“不可能的,太医都说了……可能就这几天了……”他摇摇头。
“我不信!”我看着他,脑筋忽然一转,“要不你让我去给你父皇看看?”虽然我不敢保证能看得好,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赌一把了。
“你?”他看着我,有些惊奇。
“是啊!”我点点头,“你也知道我对毒药有研究,依我看你父皇十有八九是中了毒!”其实我不过是找个可以留下来的借口,皇帝的病的确是奇怪了些,忽然发作甚至咯血,是有些像中毒,但是我并不能确定是否真的中了毒,一些别的急性病也会引起突然的暴毙。
可是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准。
当我说服了沐修,站在皇上的床榻旁边,看着他隐隐发紫的发梢时,我肯定的告诉皇上和沐修。
“醉黄昏”
“醉黄昏?”沐修惊奇的重复了一遍。就连病榻上的皇帝都虚弱却惊奇的看着我。
“对,我确定皇上您并不是生了急病,而是中了醉黄昏。”我看着皇上,缓缓解释道:“醉黄昏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奇毒,只有每天接触才会中毒,而且一开始并不会有任何症状,但是一旦接触满七七四十九天,就会毒发。毒发的症状就是不停的咳嗽,然后毒入内府,不出十日便会毒发身亡。好在你父皇练过功夫,有内力护体,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不过若不及时找到解药,恐怕……”我摇摇头,看着病榻上的皇帝,他的脸色极其憔悴,震惊和绝望同时出现在这张曾经威严得让人无法直视的脸上。
“那,那现在怎么办?你能找到解药吗?”沐修急切的问我,脸色有些苍白。
“醉黄昏的制毒过程很独特,每一瓶醉黄昏只配有一颗解药,我现在只能暂时压制住它的毒性,无法根治,只有找到真正的解药才能彻底的治愈。但是……”我抬头看着沐修,“如果我们运气好,也许能找到毒害皇上的人,得到解药!”
“什么?”沐修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是的!”我点头道,“醉黄昏虽然是世间少有的奇毒,此毒只能通过人的发丝进入体内。所以要找到那个人其实很简单,只要查出这些日子来是谁给皇上梳头的,自然就真相大白了,也就有机会找到解药。”施毒者虽然聪明,但是却不得不面对最致命的错误,长时间的通过发丝施毒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谣妃……”一个异常憔悴而愤怒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躺在床上的皇帝异常苍白的脸上燃起冰冷的杀意。
脊背传来阵阵凉意,我忽然有些后悔来看他了,因为这双浑浊的眼睛里隐藏着的东西太过残酷,我根本无法招架。
作者有话要说:小忆继续唠叨:长评长评长评……
游园惊梦醉黄昏(三)
作者有话要说:小忆有话说:
终于到学校了,身体也有所好转,所以接着填坑!
最近码字有些心烦,小忆知道自己写的不是很好,但是依然很贱的想写下去,谢谢竹子、明月、扬……好多好多看我文的亲们,有你们的支持是小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回学校了,我填坑的速度要减慢了,不好意思啊^_^
事情如所有人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了,才几日的功夫真相便水落石出。
皇帝身边最受宠的妃子绿谣受太傅马怀绍指使,趁替皇上梳头之时用“醉黄昏”毒害君王,意图使太子早日登基。
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成了阶下囚,等待他的将是终身的流放生涯和无尽的屈辱。至于太子的一干同党全部被一网打尽,凡有牵扯者全部被诛杀,整个岚都忽然变得人心惶惶起来,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然而最惨的还是绿谣,这个昔日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妃子,被人活生生的挖去了双目,割掉了舌头,沦落最低等的窑子,终身受到如同狗一样的待遇。
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不管曾经有过多少的风光,如今也不过是椒江上漂浮的一片枯叶,即使一个浪头都能将它打翻。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我作为此事的重要证人当面指证“醉黄昏”之毒性时,我很不幸的被挟持了。
当大殿之下跪着的前任太傅马怀绍,听到自己将被斩首于朱雀门前时,他疯狂的扯断了绑着他的那根手指粗的铁链,然后转身抽走了侍卫身上的剑。
等所有人都以为他将要刺杀皇帝,而纷纷挡在皇上面前的时候,他手中那边明晃晃的剑已经夹在了我的脖子上,杀气四溢。
为什么会是我?
这的确是我第一个所想到的问题,明明要杀他的是皇帝,明明那些朝中最重要的大臣们都站在他附近,明明凭他的功夫可以逃之夭夭,但是他却从无数站在大殿之上的人中,选择了劫持我!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那把剑却真是的架在我脖子上,我能感觉到锋利的剑刃划破了我的皮肤,一些温湿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背后的人冷叫着,剑刃又逼近了几分,丝丝痛楚传来,让我意识到这并不是在做梦。
沐修持着剑,站在我们对面,神色痛苦,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放开她!”
“哼!”后面的人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四殿下的功夫不是很厉害吗?”说完拉着我往后退了退。
这是这稍稍的一动,四周持剑的侍卫便纷纷逼近了,让我惊奇的是龙椅上的那个人神色无异,一直沉默着,脸上竟有些看好戏的神情。
侍卫们一步步靠近,身后的人似乎没地方可以退了,“四殿下不想要她的命了吗?”冷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嘲笑的意味。
我忍痛看着沐修,漆黑的眸子带着愠色,抬手示意那些侍卫不要再靠近。“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马怀绍冷笑着,“让我离开!”
“把她放开,我就放你走。”沐修看着我,终于妥协了。
此时我才明白,电视里里演的那些全都是骗人的,虽然我也很想学着主角大义凛然的说:“不要管我!杀了他!”但是那一刻,我却没有开口,当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多想当然的事情变得不那么现实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侍卫也不敢再贸然前进,大殿上忽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良久,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怎么了?想这么耗下去吗?”伴随着冷笑声,刚刚有些离开的剑刃又逼了过来,抓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徒然收紧,两处的疼痛夹杂起来,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要!”沐修开口。
“怎么了?四殿下心痛了?”
“父皇!”沐修转身,双膝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剑随之落地,“请父皇放马怀绍走!”
一直未曾说话的皇帝,看着沐修,又看看我,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但迟迟未下命令。
“父皇!”沐修又喊了一声,“儿臣请父皇救救小锦。”他的脸色苍白,声音显得沙哑而痛苦。
僵持了一会,龙椅上终于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放他走!”我挑眼望去,那人依旧是淡然的表情,威严却冰冷。随着他的命令一下,将我们团团围住的侍卫纷纷退后,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哈哈哈……”身后的马怀绍放声大笑起来,“开来我马怀绍今天还真是劫对了人!”说完架着我一步步的往外面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大殿,那个低沉而庄严的声音突然又一次响起,“抓住他!”
我惊异地睁大眼,顷刻,无数剑光已经闪烁着向我袭来。
“狗皇帝,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小锦!”
接着是刀剑相碰的声音,伴随着喧嚣的厮杀声,龙椅上的那个人眼神冰冷,如同嗜血的魔鬼。
我想挣扎着逃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小忆有话说:
终于到学校了,身体也有所好转,所以接着填坑!
最近码字有些心烦,小忆知道自己写的不是很好,但是依然很贱的想写下去,谢谢竹子、明月、扬……好多好多看我文的亲们,有你们的支持是小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回学校了,我填坑的速度要减慢了,不好意思啊^_^
烟敛云收萧瑟处(一)
作者有话要说:好感动,有好多爱着俺的亲,呜呜呜……
死了吗?
我努力睁开眼,这是什么地方?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酸痛,脖子上的伤还未结疤,稍一动就传来阵阵疼痛。
努力回想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我竟然不知自己是死是活。
思索了良久,我顺着墙上一个小窗户射进来的微弱光芒,发现这是一个四方的空间,四周的墙壁空空如也,唯一的一扇带铁栏的小窗子静静的处在墙的最高处,顺眼望去,乌黑的云层中隐藏着一钩淡淡的残月,看来此时是晚上。
那一抹淡淡的月光洒进来的同时,我看到地上被拉的长长的影子,如果说死人是没有影子的,至少现在我还是活着的。
但是,如果我活着,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刚才明明……
忽然房间的阴暗处传来异样的声音,我浑身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谁?”我试着喊了一声,没有回答,“谁在那里?”
依然是无声的沉默……
我僵在那里,光线太暗,隐隐约约我只能看到一个角落里似乎有一个团东西,不是很大也没有动,但却足以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已经伸向怀里的……
糟糕!我怀里的那些毒药竟全都不见了,现如今连个防身的东西也没有。
我静静的盯着那个东西,良久,它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也许并不是什么活物……我安慰着自己,慢慢像那个东西靠近。外面的云层似乎散开了,透进来的月色亮了些,借着那月光我终于看清了角落里的那样东西。不!确切的说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认清楚那是一个女人以后,我的心稍稍有些放松了,只见她蜷缩在角落里头埋在膝盖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甚至分辨不清原本的颜色。她细小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的疤痕一条条横更在纤弱的手臂上,身上的血污已经发黑了。
应该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子,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那个……”我尝试着叫了一声,“你好……请……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询问着,一步步靠近。直到走到那女子面前,她依然没有抬头,“你……你还好吧?”我伸手碰了碰她,这样近的距离让她身上的伤口更加的可怖。
忽然,她猛一伸手,我还来不急避开已被她一把抓住。“救……救我……救救我……”女子发出沙哑的声音,一种极度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你是……”我思索着,她的脸已经抬起,干枯而杂乱的头发披在脸上,透过那散乱着的发丝,我终于看到了女子极度恐惧和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