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团圆,千古不变演多少遍都能赚人热泪的老戏码。
先不提忠王此举让他赚了多少条人心,就忠王本身来言,这件事实实在在让他很不高兴,非常之不高兴!
好吧,其实那天的事实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陆忠王陆奉天陆大老爷和他的爱人马夫大吵了一架,窝著一肚子火出的门。吵架的原因?哎呀,夫夫吵架嘛,内容狗都不吃!管那么多干什么呢?看到後面自然会明白。
心情不爽的陆忠王首先巡视了辖下兵工礼刑四大部,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日把这些人训练得太好,挨了半天没找出半根茬,於是这一肚子火就这样积在那儿积著了。
公事结束回府的路上,想想今天早上吵架的内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有理,当时给那人气的一时说不出话,现在冷静下来,当时没想到的理由也一条条清晰的浮上了脑海。
就在陆奉天心中一条条数著理由,准备回去找那人算总帐的时候,一个不识相的女人就这样冲出来,路也不看的往他马头撞去!
马被惊吓了也就算了,他精湛的马术足够控制任何一匹疯马。何况他的坐骑又是经过马夫一手训练出来的,很快就在他的喝止下镇静了下来。
但问题是!他刚刚想到一条充足的不能再充足,好的不能再好,说出去保证能把那个老惹人生气的老男人,嘴巴给堵住的绝佳理由,就这么昙花一现,等他回过神想要记住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用眼光至少杀了那女子十七八九回,为了维持他忠王的声誉只好强忍怒气,就在他忍得牙根发痒手痒脚也痒的时候,杜大肚就腆著大肚子登场了,你说他倒楣不?
虽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揍人,不过看到有人挨揍,尤其是在自己的命令下,忠王的心情总算从阴天转为多云。
顶著半片乌云打道回府的陆奉天,老远就看到那人正坐在王府大门的门槛上逗他儿子呢!
这个、这个……欠揍的臭马夫!
忠王府大门两边各站了一名侍卫,目不斜视的样子表示他们没有受到马夫的骚扰,但当他们看到忠王的一瞬间,脸上的肌肉明显抖动了几下。
想笑就笑出来!忍什么忍!
「哟,回来啦,吃过饭了没?」
年约三十出头的男子扬声打了个招呼,带著笑意的眼中已经看不到早上的怒火。
「阿娘,你今天也好英俊哦!」
「噗嗤!」
这位忍不住笑出来的是陆奉天身後的蓝向侍卫。
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迎上前来的管家——可怜的管家,特地从侧门绕了出来。
大手一伸,把同样坐在门槛上笑嘻嘻的小毛头拎起来,陆奉天冷声道:「谁叫你这么说的?」
四岁半的小蛋儿以为他娘在跟他玩,整个人挂在他手上一荡一荡,一边荡秋千一边咯咯笑著,伸出肥嫩嫩的小手指他爹。
「阿爹哦。」
从马大哥变成马阿爹的男人,看著儿子笑眯了眼。这小东西真可爱!比他那个自私娘亲可爱多了。
「你坐这干什么呢!」
「啊?」
马夫眨了半天眼睛,才意识到陆奉天是在跟他说话。
「晒太阳阿。还能干啥?」
「晒太阳?!」抬头瞧见天边那只剩下半个不到的蛋黄,陆奉天的眉头狠狠跳动了几下。
「是呀,对了,你怎么跟我说话了?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说三天不理我吗?」
马夫伸手要去接小蛋儿,被陆奉天一闪,没接著。
手裏拎著咯咯笑个不停的小鬼,陆奉天怒气冲冲的丢下所有人,一个人先迈步跨进大门,在走过那人身边时,一不小心在那人的衣摆上留下了个脚印。
瞅瞅衣摆上那人不小心留下的脚印,马夫咧嘴笑的可愉快。
「呃,马爷,日头快落了,您要进府吗?」
马夫抬头看看站在身旁笑呵呵的管家李万财,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特地留下那个大鞋印,跟在管家身後慢慢走进府中。
身後,王府大门被缓缓掩上。
内府的小饭厅裏,也是三口子围在一起经常吃饭的地方。因为被陆奉天精心布置过,小小饭厅温馨又舒适。
冬天把四周的雕花木窗全部关上点上暖炉,整个饭厅就成了休闲的暖阁;夏天,像现在这样把四周的雕花木窗打开,让长长的窗纱拖在地上,随著微风窗纱拂起,伴著外面花园裏清秀的风景,一顿饭吃得惬意又舒适。
「你洗澡怎么不换外套?」
吃饭的时候,受不了那爷儿俩你亲我亲就是不理他的寂寞,陆大老爷忍不住开了金口。
「呵呵,这上面可留有当朝忠王爷的足宝,怎能随便换掉?你说是不是啊,小蛋儿?」
舀起一勺蒸鸡蛋喂进小东西的嘴巴,马夫笑著向儿子寻求意见。
用力用力好不容易把那口鸡蛋咽进肚子裏,小蛋儿赶紧抓起自己的衣摆,爬下椅子跑到他娘面前,昂起小脑袋瓜儿,「阿娘,我也要!」
弯腰脱下鞋子递给小蛋儿,「自己印去,想印多少印多少!」
穿著雪白的袜子,陆奉天起身走到马夫旁,侍候的仆人连忙把椅子抬到他身後放
下。
挥挥手让下人全部离开,在马夫身边一屁股坐下,陆大老爷皱起眉头轻暍道:「你笑够了没有!」
嘿嘿嘿,马夫还在一个劲笑,尤其是当他看见小蛋儿,那么那么认真的抓起他娘的鞋子,在自己衣摆上不停的按来按去。
「还笑,有劲笑成这样你也不给我多吃点!你看你身上那几两肉有哪个地方够我揑一把的?」
「咋了,不生气了?」马夫笑著伸手在桌下握住陆奉天的手掌。
「气,怎么不气!人没气也不用活了。」
握住那只手,放在手心裏细细摩挲著,奉天用左手拿银筷夹起一块油腻腻的红烧蹄膀,放进马夫面前的小碗中。
「我不爱吃这个。」
「不爱吃也得吃!」
马夫苦下脸,「吃了这个,晚上我会喝不下药!」
「嘁,你老小子肚子裏那些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总之你说什么都没用,这饭你得吃,这药你也得给我喝光!」
「一半好不?太油了。」
「你以前不是喜欢吃油腻的东西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没那个胃口嘛。」
「一半就肯吃了?」
「嗯,让我吃虾好不好?我想吃那盘清蒸河虾,要蘸醋。」
白了学会挑食的某人一眼,奉天伸手把那盘虾拖了过来,拿起筷子夹起那块蹄膀肉,张口咬了一大口,把外面那层油皮给吃掉後,直接就把剩下的一半塞进了准备吃虾的马夫嘴裏。
「唔……」
无奈,马夫只得先把嘴裏的先解决掉。
右手把嘴裏的骨头掏出来慢慢啃著,眼裏看著坐在地上分解他娘鞋子的小蛋儿。
陆奉天剥著虾壳,食指中指夹住虾头,拇指无名指夹住虾尾一拉,白嫩嫩的虾身就
给剥了出来,放进醋碗裏蘸蘸,见那人嘴巴闲了下来就直接塞进去。
正在想办法把他娘鞋子上的装饰物妪下来的小蛋儿,眼见爹娘俩吃的欢儿,想想,
挪挪屁股换了地方,换到他爹脚边坐下,小脑袋一拾,小嘴巴啊啊张的大大。
他爹笑著扔掉骨头,抓起桌上的布巾擦擦手,想要收回左手,一抽没抽回来,那人好像摸上瘾来了,手指尽在他老茧上打著圈儿,弄得他手心麻麻痒痒的。
任他握著,拿起筷子夹些小东西爱吃的菜肴一点一点喂著。
有时候马夫光顾著照料小蛋儿吃东西,或听小东西说话时,奉天就会用左手把他脸扳过来,等他吃了他喂的东西,这才让他把脸转回去。
男人一边喂著自己的爱人,一边看著爱人喂自己的儿子,同时也不忘斟上三亚清酒慢慢品味著。
等看小蛋儿差不多已经有八分饱的时候,陆奉天让马夫任那小子在地上玩他的鞋子,伸手一揽,把爱人拥进自己的椅子中。
给他斟上一杯酒,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陆奉天的下巴抵著马夫的脸颊轻轻蹭著。
马夫没用那个杯子,而是伸手抱住奉天的手臂,就著他手中的那杯沾了沾唇。
陆奉天淡淡的笑了,把杯子换到右手拿著,左手探人爱人的怀中。
你一口,我一口,浅了,马夫就伸手拿起酒壶把它斟满,静静的,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窗外明月升起。
「哇啊!咯咯咯!」
小蛋儿突然高兴的大叫大跳了起来——他终於成功的把他娘那只鞋子上镶嵌的银角
边抠了下来,他的百宝箱裏将又要多出一件宝贝了。
瞟瞟那个兴奋的小鬼,咬住那人的耳朵。
「晚上和我一起睡,嗯?」
抚摸小腹的手滑到他的腰侧,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腰眼上画著圈。
马夫轻轻喘了一口,模糊的吐出:「好……」
拉开那人裤子上的布带,手一溜从腰眼滑到胯骨上。
马夫把手放到奉天的大腿上,感受著那人的温暖。
「今晚不让那小混蛋进屋好不好,嗯?」
舌头滑到他的脖子上,含住他脉搏鼓动的地方,吸住,放开,再吸住。
「小混蛋?」有人不满。
叹口气,「你的宝贝蛋可以了吧,思?」
「……好。」
「他哭也不让他进来。」
马夫的喘息声音微微变大,男人抓住了他的要害,手指巧妙的搓动著。
「思……」
「坟口应我……夫。」
男人狡猾的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著,既不让他很快就攀上高潮,也不让他从快感中逃脱。
马夫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人挺起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臀办,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的火热,耳边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让他体内的火焰也越燃越烈……
「阿夫……我的好人,答应我吧……」
马夫微微张开嘴唇,
「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杀了他!
「阿夫……」
「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是蓝侍卫,陆奉天身边最大胆的侍卫。
大胆的蓝侍卫不怕死的扯起嗓门,在外面又喊了一声,因为他知道只要陆忠王和那位马爷待在一起,喊一声是绝对不会引起王爷注意的。
首先有了动作的是坐在地上,正享受成功喜悦的小蛋儿,只见他爬起身,吧哒吧哒跑到窗子边,爬上椅子撩起窗纱,探头对外面喊道:「蓝叔叔,阿娘在忙哦。」
「小王爷好,小王爷,麻烦请王爷出来一下,外面有人求见。」
「……阿娘和爹爹在亲亲,很忙很忙哦!」小蛋儿捏紧小拳头,拼命述说他娘现在真的很忙。
马夫挣扎著想要坐起来,被奉天死死按在怀裏,「就让小蛋儿和他说好了,我不出去他自然会死心。」
「说什么呢!你快点出去看看,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别闹了,你想让府裏人都笑话我么?」
「笑话?笑话也笑话半年了,现在还有啥好遮掩的?你这样就被笑了,那我还被那小子一直叫娘呢!」
陆奉天伸手在马夫大腿内侧捏了一把。
「咳!王爷——别亲了!你今天救的那个大姑娘来找你了!」外面蓝侍卫用几乎整个王府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喊道。
这个傻憨子!我怎么会让这种人跟在我身边!
当陆奉天感到自己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时,他真的很想很想直接拔刀,冲出去串了那家伙!
不用看也知道大腿上那块肉,肯定被那个爱呷醋的老男人给掐的青紫一块。
「哟,还坐著干啥!外面有大姑娘在找你没听见啊?回来这么长时间,我咋没听你跟我说你在外面做了这么一大善事,咋了,要改行做善人了?」
马夫说著,合起衣衫,头也不回的走到窗棂边把小蛋儿抱了下来。
耳中听到这人熟悉的讽刺,陆奉天怱然很想笑,揉揉大腿上那块肉站起身,走过去拍拍那人的臀,「走,一起出去看看!」
马夫想说不去,可腿边的小蛋儿却拉著他的衣摆往外走——这小东西想瞧热闹。
「是蛋儿想去,我可不想去。」
「是是,我明白。你马夫总是有理。」
「你说啥?」
「我说我们快点把事情解决掉,回房好继续刚才的事。」男人的手掌黏在那儿不肯放开。
马夫不吱声了,说真的,身体裏的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消下去,那人抚摸他……的手掌心传来的热度也告诉他,那人的状况恐怕比他还糟。
王府大厅裏跪著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丑一美。
老的丑的是男人,少的美的是女人,仔细看,果真是陆忠王今天下午所救的父女
偷眼看到陆奉天走进大厅,没等管家李万财开口禀告,这两父女已经趴倒在地,口中开始大呼「谢王爷大恩」。
奉天皱起眉头,他现在只想快点把麻烦事情解决掉,然後回去和马夫一起享受没有小鬼夹在中间的大床。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杜什么的又来找你们麻烦了?」
陆奉天在首位的太师椅上坐下。
马夫抱著小蛋儿在厅下左手第一张位子坐下,这裏几乎已经成了马夫的定位。
陆奉天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马夫很有意思,不管他平时和他两人在一起时,态度有多嚣张、嘴巴有多坏、在床上有多骚多浪,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会显得很保守,不管是行为还是言论。
关於外大厅裏椅子怎么安排的事,他还曾经和他争论过。
他本意让他坐在他身边,但马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