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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么快?我本打算马上动身启程的。”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得尽快解决才好,到了霓城吟枫才能好好休息。
“姑娘您功夫好,不如先逃吧?”小二担忧地出主意,我心里一暖,冲她安慰地笑笑:“翔城这么大,功夫再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出城的,待城主大人发现了,把城门一关,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费了吗?”
“那…那怎么办?”小二着急地挠挠头。
“别急,我出去会她一会就是。”我拍拍她的肩,“没关系的,是该收拾一下这些败类,总不能让她一直嚣张下去吧?”本打算放她一马,如今自个儿送上门来就休怪我无情了。
“可是姑娘,那张小姐……”
“别担心,她有后台,自然有人比她位更高。你之前不是说她一直为非作歹吗?今日在下就替你们斩草除根。”我微笑着走下楼去。
“这位小姐,咱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啊。”刚到正堂,就看见那刺眼的红衣女人,她的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呵,今日来的人可真不少,还都带刀带刃的,我是朝廷钦犯吗?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
“你这个杀人魔,谁跟你有缘了?城主大人,就是这个女人毒伤我,杀我的两个家奴!您可要替虹儿讨回公道。”她拉着一个着蓝色锦袍的女人撒娇。
咦,这么快就成魔了?晋升得还挺快。
“张小姐,话可不是乱说的,你那两个家奴死了?那肯定是你杀的吧?昨日大家都看见了,我只是伤了她们的肩骨,那筷子上又没毒,不知是如何死的?城主大人,您是不是该找仵作来验验?”我斜倚着栏杆,双臂环胸直视着那城主。
“这……”那城主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那女人在她面前是怎样颠倒黑白的。
“大人您别听她狡辩,这女人全身上下都是毒,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这样危险的人留在翔城中若出了什么岔子,上头怪罪下来您可担待不起。”
那城主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沉吟半日,方才开口:“姑娘可否把昨日的情形详细地说一遍?”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那女人连忙制止,城主不悦地皱眉,“你别胡闹,人家还没开口,怎么就胡说了?你让我拿人,我总得把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吧?怎能只听你一面之词?”
嗯,是个明事理的,那就好办。
“这个自然。”我冲她一笑,淡淡地扫了眼那个怒气冲天的女人。
“我昨天中午和我家公子来这客栈吃饭,我在楼下登记房间,就听见这位张小姐在骚扰我家公子,我好言却她去别处坐,她便出言不逊侮辱公子,那公子是我未来的正君,您说我当管不当管?”
我挑眉望向城主,却见她已一脸恍然,看来那女人果然是常干这种事,这城主碍于她那个做侍君的舅舅,奈她不得。也罢,今日我就帮你除了这祸害。
“哼,你都说是未婚夫郎了,本小姐就是看上了如何?”那女人很是不屑。我不理她,紧紧盯着城主。
“你住口!”城主不悦地呵斥,又转向我:“即是如此,姑娘也不该动用私刑啊。”
“大人,这位小姐的性情想必您是知道的,我若不出手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公子被她侮辱了去?唤作是您,您答应吗?”
“这……”城主有些为难。
“大人您别听她胡说,我对那公子是真心的。那公子跟着这女魔头定是迫不得已,大人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荒唐,你才见人家一次就一片真心,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岂容你多嘴!”那城主已有些怒气,大声呵斥着。
“哼,城主大人,让你来拿人那是给你面子,不然我找人来拆了这客栈只怕你在城民面前抬不起头来!”那女人肆意地翘着腿坐了下来。
“你……”那城主已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啧啧,小小一个县令的女儿,竟敢骑在城主的头上,真不是普通的放肆呢!”我无奈地摇摇头。
“大胆!我与城主之间的事岂容你这个贱民插嘴!”那女人猛地一拍桌子,冲我怒吼道。
“呵呵,不是我想多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已。不知谁给您这么大的胆?”我嘲讽地笑笑,又瞥了眼城主,她侧过头默不作声。唉,这城主当的不是普通的窝囊。
“哼,我舅舅可是当今锦飒王爷最宠爱的侍君,我表姐是锦飒王女,一个小小的城主还不配我放在眼里。”她又坐下,得意地斟了杯茶。
“哦?我怎么听说锦飒王爷与王君可是情深意笃,那旭华世女更是人中之凤,不知道你这‘最宠爱’之说从何而来?若是传了出去破坏了王爷和王君的感情,不知张小姐担不担待得起?”
“你,你胡说!”那女人急红了眼。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宠爱怎么会生了女儿这么多年还只是个侍君?只比侍人高一级罢了。你那表姐比世女年纪还大,连个封号都没有,只是个王女,怕是王爷连他们父女长什么样都忘了吧?”
王府里,王君生的孩子是世女,世子,侧君生的孩子是郡主,郡子。世女成亲后世袭王位,郡主成亲后封为郡王,另有封地。其他的侍君侍人生的女儿成亲之后会有一定的俸禄,连宅院都是自己用俸禄购置的。许多王府里王女众多,王爷哪有空一一过问,除非极为得宠,可向女皇上书册封郡主。
“你…你……”那女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我有说错吗?”
“哼,就算是王女怎么了?也不是你们这些贱民得罪得起的。”她眼珠一转,又轻松得意起来。
“我说张小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贱民了?”我走到她的桌旁悠然地坐下。
“不是贱民是什么?千金小姐?那有怎样,能高过城主去?”她高傲地看着我。
“不才在下是比城主高一点。”我闲散地嘬了口茶。
那城主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您是……”
我没理她,继续笑看着那女人:“我比你那表姐也高一点。”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摇摇手中的玉牌:“呵呵,我娘亲比锦飒王爷还是高一点。”
那城主已经哆嗦着跪下,客栈的其他人也一并跪了下来。那女人却站起了身,还是一脸不信。
“不可能,锦月郡主怎么可能到这种客栈来?”她摇着头,一手指着我手中的玉牌:“这……这一定是假的。”
“不信?那还有姐姐的玉牌,这是锦月世女的,”我又掏出成悦的玉牌,“不然还有太女的,殿下这次着我办差来着。”
“不,不用……”城主一把按住我的手,“不知郡主驾临,赵乐有失远迎,又多有得罪,还望郡主降罪。”
“大家都起来吧,得罪我的不是你。”我瞥了眼那个放肆的女人,她此刻终于跪在地上哆嗦着。
“不知我这锦月郡主的身份可还入得了您的眼?”我低头微笑着看着那女人。
“张虹不知……不知是郡…郡主大驾,多…多有冒犯,请…请郡主大人恕罪……”
“噢?这么说我若不是郡主就活该被你欺负了?”这种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人我最看不惯了。
“不…不敢……”
“不敢?刚刚是谁在这里耀武扬威来着,大家可都是证人,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没说服力了?”我冷冷地看着她。
“张虹知错,张虹知错,以后再也不敢犯了,郡主大人饶过小的这次吧。”她不住地磕着头。
我看向城主,“赵城主,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她侮辱我未来的郡王君,又对我出言不逊,对了,顺便把你自己的那份也算上,再诏告全城百姓,凡受过她欺负者均可上诉。等把罪名理清了,你再定夺当如何惩治。”
“下官遵命。来人,把这狂徒收监待审!”
“郡主,我知错了,饶命啊……”两个衙役不由分说地把她拖了出去。
唉,总算摆平了,我望着手中的玉牌,自己也仗势欺人了一回啊。
“郡主若不嫌弃,请和王君移驾去下官府上歇息吧,让下官给您赔罪。”城主恭敬地站在一旁。
“不必了,我们要赶回锦城去,不多打扰了。”我站起身。
“不敢,不敢,是下官招待不周,那下官送您出城如何?”
“千万别啊,你这阵势百姓们不都知道了,我还有好一段路呢,你想累死我啊?”想起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着我就哆嗦。
“是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
我看她颤颤微微的样子很是无奈,就是这种性子让那恶人骑在头上,害得百姓有苦无处诉。
“赵城主,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是,下官谨听郡主吩咐。”
“人有时候,为了某些值得守护的东西应当是无所畏惧的,哪怕豁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比如,全城的百姓;比如,你的尊严。”
她愕然抬起了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眸中有亮光升起。
“是,赵乐谨遵郡主教诲。”她恭顺地行礼,这一次不再唯唯诺诺,声音铿锵有力。
我笑了笑,看来翔城的百姓会有一个好城主。
我走上楼,发现那小二正站在楼梯口,愣愣地望着我,搞得我一头雾水。
“姑娘,您…您是郡主?”
原来是这茬啊,我恍然。
“对啊,我都说了我有办法治她,这回你高兴啦?”我拍拍她的肩,她还是愣愣地处在震惊之中,我无奈地摇摇头,还是早些走吧,身份一泄露,这翔城是不能再呆了。
霓城·别院
回到房间,就看到吟枫一脸担忧地望着门口,见我进来有些着急地看着我。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他忙拉住我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久?是昨天那人找你麻烦吗?”
“嗯,枫儿真聪明。”我斜倚在他的身上。
“你处理好了?”吟枫看我这样子也放松了下来。
“对啊,枫儿累不累?我们随时可以出发。”我揽过他的身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香,很是舒服。
“没事,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我点点头,起身收拾东西,给吟枫套上一件厚厚的夹袄,再用披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是有些不放心。
“枫儿,膝盖是不是疼得厉害?”我蹲下身子,轻按着他的膝盖周围,他深吸了口气,脸色又白了几分。
“没关系,我受得了。”吟枫还是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暂时忍耐了,等到了别院得用药热敷才行。
我把吟枫抱上马车,仔细拢好帘子,替他盖好锦被。
“枫儿,今儿天气不大好,我怕待会儿会下雪,所以我们得早些赶到霓城。你若是身子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能忍着。”我理了理他额上的碎发,叮嘱道。虽然明知他从不听话。
“嗯,我受得住。”吟枫疲惫地闭上眼睛,我驾起马车,疾速向霓城驶去。
刚出城,果然下起雪来,我把马车停在路边,询问吟枫别院在哪里。
一进车厢,只见吟枫一手撑着身子,勉力坐起,脸色苍白,额上隐隐有些汗珠,我赶紧把他扶住,他虚弱地靠在我的怀中,眉头微蹙。
“枫儿,是不是想吐?”我轻拭着他额上的汗珠,心疼地问道。
吟枫却只是摇摇头,一手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我也不敢催他,只得等他自己恢复过来。好一会儿,吟枫才舒服了些,坐直了身子。
“没事,胸口闷闷的,却也吐不出来。”
我想他的身子比先前还是好些,至少不至于吐个昏天黑地。
“枫儿,我们已经到霓城了,你的别院在哪儿?”
吟枫拉开帘子看了看,答道:“穿过这片林子,往西直走就可以看到。”
嗯,不算很远嘛。
“那…枫儿你再忍耐一会儿。”
我坐回座位,向林子深处驶去。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往西走就可以看到”,这哪是什么别院啊,简直就是一座庄园啊,王府也不过尔尔。啧啧,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富商,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拐带的是一座金矿啊……
“晴,让我下去。”吟枫打断我的感慨。
“哦。”我赶紧把他抱下来,他示意我上前敲门。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厮走出来,看见吟枫先是一愣,立刻又是激动地迎上来:“公子,您可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阿伯就要把十座城给拆了。”说着就哭起来。
“琳儿,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阿伯呢?”吟枫问。
那琳儿擦擦眼泪,哽咽着说:“阿…阿伯一直在找您,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音,今个儿一大早又出去查霓城的生意,您别担心,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吟枫点点头,“嗯,先进去再说吧。”
“哎,看我,高兴得竟把公子堵门口了。”琳儿破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