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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枫点点头,“嗯,先进去再说吧。”
“哎,看我,高兴得竟把公子堵门口了。”琳儿破涕为笑,“咦,公子,这位是?”
我那是相当郁闷啊,我都站这儿多久了,而且吟枫还躺在我怀里,他竟然现在才发现,呃,我基本可以确定这琳儿就是一“蛋白质”男孩。
“这位是……”
“我是你家公子的妻主。”我搂紧了吟枫,微笑着答道。
“妻……妻主?”那琳儿明显被震撼到了,怔怔地望向吟枫,“公子,是……是真的么?”
“不…唔……”我低头直接堵住他的唇,吟枫的脸顿时红透,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抬眼看见那琳儿的脸上是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张大嘴巴石化在那里。
看来吓得不轻啊,我是不是教坏小孩子了?
“那个…琳儿是吧?”我只好出声提醒。
“呃…嗯…我是,妻主大人有何吩咐?”感觉怀里的吟枫身子颤了颤,我忍笑快忍成内伤,这个琳儿真是深得我心啊。
“嗯哼……”我勉强镇定下来,“你可是一直把我们堵在门口啊,外头很冷诶。”
“是,是,琳儿一时激动,妻主大人请随我来。”琳儿赶紧走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我低下头,在吟枫耳边小声说:“你家琳儿可是承认我了,妻主大人?呵呵……”吟枫的脸又烫了几分。
琳儿引我们来到内院,我顿了顿,叫住他:“琳儿,公子的身子不大舒服,你直接带我们去公子的房间吧。”
“公子怎么了?”琳儿一听立马急了,跑过来查探吟枫的身子。
“嗯,他受了点伤。琳儿先别问那么多,公子需要休息。”我连忙打住他。
“诶,是,这边请。”琳儿小跑地走在前面,真是个急性子。
吟枫的房间很宽敞,陈设却不是很多,风格素雅而恬淡。
我把吟枫放到床上,吩咐琳儿打盆热水,再拿些吃的。我俯下身子,拉高吟枫的裤腿,果然看见膝盖周围已青紫一片。琳儿拿了东西很快就回来了,我用帕子沾湿热水,敷在他的膝盖周围,吟枫的腿颤了颤,却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呻吟。我也顾不得心疼,力道适中地按摩着,感觉骨头大致已经长好,只是刚愈合的骨头还脆弱了些,好好修养一阵子,应该很快可以痊愈。
抬眼再看吟枫,汗水已落了满脸,内里的衣衫也湿透了,我让琳儿拿件干净的给他换上。
“枫儿,你的膝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两天,我们试着站起来可好?”我轻握着他的手,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汗,吟枫点点头,有些疲惫。
“公子这究竟是怎么了?”琳儿担心地问着。
“公子被小人所害,受了些伤,不过已经大好了,你不必担心。”我微笑着答道。
“小人?什么小人,敢伤公子?公子,您告诉琳儿,琳儿绝不会放过她。”琳儿义愤填膺,小脸涨得红红的,煞是可爱。
“琳儿,这些事你别管,我和阿伯会处理。”吟枫打断他,声音很是疲惫。
“枫儿,累了就睡会儿,别说话。”我替他盖好被子,吟枫点点头,顺从地闭上眼睛。
“这样啊,”琳儿挠挠头,“对了,公子,童公子也不见了,您可是和他在一起?”
吟枫握住我的手紧了紧,倏的睁开眼睛,我忙道:“琳儿先下去,公子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哦。”琳儿有些委屈的退出去,轻掩好门。
我褪下鞋袜,钻进被子躺在吟枫旁边,伸手把他揽在怀里,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着:“枫儿别多想,琳儿无心的,为那样的人难过,不值得。”
“我知道,”吟枫轻环着我的腰,“只是想起时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那缺的一块为妻为你补上可好?”我亲了亲他的鼻尖,“你以后只准想我。”我霸道地宣誓我的所有权。
“哪有这个道理?”吟枫颇为不满,嘴角却微微上扬。
“嗯…那我允许你再想想我们的孩子。”我轻啄他的唇瓣,吟枫睁开眼睛愣了愣,忽地脸上红霞一片,又马上闭上眼睛不看我。
“谁要给你生孩子?”吟枫侧过身去,小声地说。
“咦?自然是枫儿啦,我的孩子只有枫儿才能生,要不,为妻现在就给你一个?”我的手慢慢滑向他的小腹,悠悠地打着转,想着这里以后会孕育一个属于我和枫儿的小生命就异常兴奋。
“别闹。”吟枫拍开我的手,连脖颈都血红一片,“我累了。”
“呵呵,好,”我开心地扳过他的身子搂在怀里,“等枫儿休息好了,我们再生。咝……”吟枫在我的腰上猛掐一把,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哀怨地抱着他,唉,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哪。算了,反正我有一辈子时间和他纠缠,最后肯定子孙满堂。
软玉温香在怀,一觉好眠。
阿伯·承诺
我睡了约莫一个时辰便醒了,吟枫还睡得香甜,我吻了吻他如玉的侧脸,起身穿戴好,想着多备些药材给吟枫调理身子。
刚出门就瞅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杵在门口,我一愣,那大叔看见我显然也很是惊讶。
“您是……”我开口询问。
没等那大叔开口,那边琳儿就端着一些点心跑了过来,笑嘻嘻地答道:“妻主大人,这是公子的阿伯。”
“琳儿,不许乱叫。”那阿伯一口呵斥住他,琳儿委屈地撇撇嘴,站到一旁。
“姑娘可是送公子回来的人?”那阿伯看向我,明明很慈蔼的样子,眼里的精光却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对他微微施礼:“阿伯,打搅了。”
“姑娘不必客气,公子还多亏了姑娘照顾,不知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那阿伯不卑不亢,语气中隐隐透着不让人抗拒的威严,我心下不禁起了几分敬意。
“这是自然,一切但凭您吩咐。”
“好,姑娘这边请。”阿伯转身带路,我赶紧跟了上去。
“哎,姑娘,公子还没醒吗?这些点心怎么办?”琳儿着急地追上我们。
“你晚些时候再送吧。等公子醒了。”我冲他笑笑。
“姑娘,请坐。”阿伯领我来到一间书房,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下人奉上茶来,我静静地等他开口。
“余某也不和姑娘绕弯子,敢问姑娘名讳,年龄几何,家乡哪里?”这阿伯果然开门见山,一次性把我的身份问了个明白。
“在下东方挽晴,今年十七,家住凤锦城。”我也干脆地答完。
“东方?”那阿伯一愣,放下手中的茶盏,“你是皇室中人?”
“是,不瞒阿伯,挽晴是锦月王府的二郡主。”唉,反正也瞒不了,一次都坦白好了。
“哼,既是郡主,我们这小地方怕是招待不周了,郡主还是早些离开吧,恕不远送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色已是不善。
我记得吟枫说过永远不会和东方家的人扯上关系,那日听江遥所说,大概能猜到几分,应该是与吟枫的爹爹有些关系。
我也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迎上阿伯略带恼怒的目光:“现在走,怕是不行。枫儿的身子还需我来调理,要走我也会带枫儿一起走。”
“公子的身子不必郡主操心,公子更不会跟你走,而且公子还是未出阁的男子,还请郡主注意你的称呼。”若说他刚才是脸色不善,此刻就是愤怒了。
“我是枫儿未来的妻主,枫儿的身子自当我来照料。您虽然是长辈,也不能因着自己的意思,违了枫儿的意愿。枫儿愿不愿意跟我走,自是他自己说了算。”原则问题上,我绝不会退让,不管对方是谁。
“你……那好,你口口声声要娶公子,那你打算将公子置于何处?侧君?侍君?还是根本连名分也没有地跟着你?”他也压下怒气,质问我。
“我要娶枫儿,自然是以正君之礼明媒正娶,而且挽晴可以向您保证,此生除了枫儿绝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永生不负。”我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论他相信多少,这是我全部的真心。
“哼,今日说的好听,一辈子那么长,你如何保证?天下女子皆薄幸,不过是些哄骗男人的甜言蜜语罢了。”他不屑地冷笑道。
“那您守在身边盯着我不就好了。一辈子并不长,挽晴只愿与所爱的人长相厮守,而且天下女子您都见过吗?怎可一概而论?更不应该因着上一代人的恩怨干涉下辈的幸福。”这样绝对的结论,我不能苟同。
“你知道些什么?公子告诉你的?”他神色一凛,紧紧地盯着我。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希望您别太固执。而且枫儿经营商场这么多年,心性并不是一般男儿可比的,您应该相信他的选择才是。”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又重新坐下,“你身为郡主,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男人,这样的承诺叫人难以信服。更何况公子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做正君。”他的语气软了下来,还带了一丝无奈的痛苦。我想他是真心疼爱吟枫的人吧,所以才会怀疑我,他只是怕吟枫受到伤害。想到这里,我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阿伯不必担心,我娘亲和爹爹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假如他们真的不能答应,那我不做这个郡主又何妨?”我替他斟了杯茶。
“你是说入赘?”阿伯接过我手中的茶,疑惑地问我。
“咳咳……”我一口茶呛在喉咙里,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事。
“您要这么想也可以,不过那样的话枫儿会很没面子,而且我一直打算游历天下大好河山,并没打算在一处耗着。挽晴虽然身无长处,谋生养家还是可以的,所以绝不至于要依靠枫儿的家业。”哼哼,虽然是座金矿,这点骨气我还是有的。上辈子是小老百姓,这辈子十多年都住山上,也没过几天奢华日子,王府的吃穿用度在我看来简直是奢侈中的奢侈。
“噢?那郡主打算如何养家?”阿伯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兴味。
“挽晴略通医术,可以开家医馆。”再不行咱回山上打猎去。
“你懂医?皇室中人还有学这个的?你莫故弄玄虚医死人才好。”他不信地摇摇头。
我怒!我看上去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庸医吗?淡定,淡定。我深吸口气,冲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挽晴不才,十多年前有幸师从北竹公子,虽不得其全部精髓,七八成还是有的。”
“北竹神医?”阿伯睁大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可有凭证?”
……
这年头怎么都讲究个凭证啊,可美人师父也没给我块玉牌什么的,要我拿什么证明?我只得摇摇头,“您若不信,我也没法子,总之我医不死人就是了。”唉,无奈啊。
“这么说公子的伤是你治的?”他好像信了几分。
我点点头,“身上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有膝盖还没有完全好,不过我会尽快用药帮他恢复。”
“公子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琳儿也没说清楚。”他有些担忧地蹙眉。
我也不敢多说,怕吓着他,“身上有几处,您别担心,已经没事了,只是枫儿身子一直不注意保养,体质较差,恢复得慢些。”
他稍稍安心地点点头,“你可知究竟是何人伤了公子?”阿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是从江遥手中救出枫儿的,听枫儿说是童儿出卖了他,其他的我也不大清楚。”我老实回答。
“童儿?”他惊讶地站起身,“不…怎么会…怎么可能?”阿伯失神地喃喃自语。
“您…还好吧?”我明白,被亲人背叛的滋味任何人都不好受。
阿伯摇摇头,“你先去看看公子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点点头,起身告辞。
我走到门口,就看见琳儿拿着干净的衣裳和浴巾从另一头走来,看见我先是一愣,又展颜一笑:“姑娘,公子醒了,让我服侍着沐浴呢。”
“咦,琳儿,怎么不叫妻主了?”我好笑地逗逗他。
“这个……”琳儿困扰地挠挠头,“阿伯不让我叫,说坏了公子的名声。”
看他那单纯样真是可爱得紧,我忍住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吧,你去准备点吃的。”
“可是……”琳儿有些担心地朝里望望。
“别可是了,交给我就好。”之前因为吟枫身上的伤不敢给他洗,可每天都用热毛巾仔细擦拭,然后再上药。
琳儿也不再坚持,转身准备晚膳去了。
我走进卧房的里间,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屏风挡在面前,背面传来水声。我放下衣服,拿着浴巾走了进去。
虽然吟枫的身子看过无数次,可这样一幅美人出浴图还是令我震撼不小。此刻他正背对着我,乌发如瀑,倾流而下;肌肤如玉,在氤氲的水汽中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