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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掰。」元贤对姊姊笑了一下,随後追上我们。
远远的,我看见姊姊担心的望著我。
呜~我一定会被整的很惨。
整个人被拖进学生会办公室,在被拖进忙边的小房间。
「呃…亦…光…」跌坐在床上,我害怕的望著亦光扯下领带,然後……然後绑在我瘦弱白嫩的手上!!别阿──
「嗯唔……」眼睛也被元贤用领带遮住,我低哼。
亦光冰冷的手在我大腿内侧作怪,冰冷的手指碰到我的稚嫩时,轻轻的按压,「阿…那里别…」
湿热的气息扑上我光滑的嫩背,元贤湿热的舌尖舔吮著我的背。
又冷又热的让我倒抽一口气,魅人的娇喘溢出唇,「阿……」
7
又冷又热的让我倒抽一口气,魅人的娇喘溢出唇,「阿……」
我的吟哦,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两人体内最深处的欲望,又像是邀请一般,诱惑两人展现人类狂野掠夺的本性。
两人动作不在轻柔,而是最原始的凶狠。
「阿阿…痛…贤…慢点…」贤大吼一声,将硕大挤进我的小穴,我靠在亦光身上,迎合著贤粗鲁的探索。
「恩恩…快以点…阿阿…亦光…」光凌虐著我的稚嫩,轻轻的抚著我的稚嫩,我无法宣泄,低声呜鸣。
「恩…痛…不要…」光在我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用力的啃咬著我脆弱的肌肤,我抗议著,却被贤扳过脸,封住我的唇,舌与舌缠绕著,反抗的句子被贤吻了下去。
前後都被人玩弄著,兴奋一直朝我席来,我狂乱的扭著身体。
「阿阿…贤…慢呜…光…停阿…痛…唔…」
配合著两人的动作,不停的娇喊著,嗓音甜腻的令人骨子都酥了。
染上水雾的美眸半睁著,「哇阿阿──」在贤高潮的瞬间,我也被兴奋包围住住,也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趴在亦光身上,刚刚那令人窒息的快感还残留著,我用力的呼吸著。
心脏一阵收缩,我疼的将脸缩进亦光怀里。
「牙牙,你怎麽了?」光伸手泼开我的法,抬起我已血色失尽的小脸。
我抿紧唇,摇了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让光和贤知道我的病!!我在心里大声的呐喊,强压下那阵不舒服。
「是吗?」
我心一惊,「光,我不要了。」
「不可以不要。」紧抓住我的手,将我压向床上,唇肆虐的摧残我的红唇,用力的吮著,我眼神迷茫的看著光。
我竟然忘了,越是反抗越是被欺负的更凶阿…
「阿阿…哈哈…呜恩…好痛…慢一点阿…」
光和贤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不断索取,一点点的将我推入死坑──
「哇阿阿──」
为什麽?为什麽我要那麽爱你们?
奴隶,是不能爱上主人的──
尤其是性奴隶,只能提供身体,不能提供爱,不然,连存在的价值,都没有了…
8
我痛苦的睁开双眼,房内一片漆黑,脚步声和谈话声从隔壁的办公室传来,伸手打开了灯,身体却疼的不听使唤。
终於把灯打开了,也泪的毫无力气了。
眼睛慢慢的熟悉光,恩,我果然是在学生会办公室旁边的小房间里。
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起和光跟贤的相遇,然後被逼当奴隶,然後到现在。
等等…
光和贤,不是一个是学生会副会长,一个是学生会会长?
那…他们不可能不认识啊!!
如果他们一个是副的一个是正的,那他们应该二年级罗?所以他们应该一年级就认识了吧?
那…我被骗了?
我故不的全身赤裸,冲了出去。
「光,贤,你们几年级?」我几乎跳上办公桌,脸和贤的脸靠的很近。
「牙牙,怎麽了?」贤问,一旁的光也放下手中的动作,撑著头,等我的下文。
「没,只是突然想知道到。」我乖乖的窝进张开手等我投怀送抱的光怀里。
「你知道啦?」光摸摸我的头,舔舔唇问。
我点点头,贪婪的圈住光的腰。
「我们二年级了。」贤整理被我弄乱的文件,我不禁心虚的吐吐舌。
「那你们一年级就认识了?」我轻声的问。
「是阿。」光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我们学校在新生中,会挑出两人,接任学生会长副会长的职务,一年级时先实习,二年级正式上任,则前任的则是开始K书考大学。
「其实我们在小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贤淡淡的补上一句话。
「…」
「为什麽要骗我你们不认识?」
贤没什麽反应,反倒是光不高兴的说,「哦哦~我们什麽都没说,是你自己误会了吧?」
光低下头,啃咬著我胸前的突起,我这时才惊觉自己没有穿衣服。
「光…等等…」我压制住体内的一阵恶心感。
「不能等唷…」光将手探进我的身後,捻弄按压著,异物的侵入让我不断的收缩。
咬紧唇,唇泛白,我的手勾上光的肩,感受到光正渐渐加入手指数,轻轻的抽动著,我的身体随著光而摆动。
「光…阿…阿…」
体内的恶心感被情欲浪潮取代,我不经嘲笑自己。
低贱的身体…果然…我就是最好的性奴隶的代表阿…
9
我拖著深咖啡色的小皮箱,往光和贤买给我的房子走去。有好几天不见了,不知道两人怎样了?学校怎样了?
这几天偷偷隐瞒著大家住到医院去修养个几天,顺便控制好病,让病的发作率减低,似乎还满有效的,从一个礼拜五六次甚至更多,改为一个礼拜才发作的一两次。
不过,光和贤,会很生气?我什麽都没说,就跑掉…
──
一大早,嘴里咬著酥脆的奶油吐司,往学校走去。
经过主任身边,大家总是有礼貌的和主任打招呼,我浅笑,挑衅的看了主任一眼,随後缓慢的离开。
主人火冒三丈的样子,还是没变阿…
嘴角噙著笑,我淡淡的想著,却没注意,学生会办公室的窗户,有两个我并不陌生的身影。
「他回来了耶!」光的唇勾起一个弧度,轻声的对贤说。
「那麽,该怎麽做才好呢?」指甲抠了抠脸颊,贤的眼里有著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此刻的我,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恐怖考验,还傻傻的哼著歌,往教室走去。
──
在教室放好了书包,趁大家都还没发现我,赶紧开溜。
刻意避开人群,往保健室走去。阿阿…姊姊,我来了!!
高兴的轻拉开门,打算给姊姊一个惊喜,不过保健室里却没有姊姊漂亮的身影,反到一阵细小的呻吟传进我耳里,「恩…」
呃?应该是我幻听吧?
眨了下美眸,不以为意的走向我习惯翘课偷懒补棉的床,拉开床廉,两个纠缠的人印入我的眼帘。
阿阿…不是幻听耶!
「…」两个人听到声音,同时转头看我,被压的那个人更是吃惊的低喊了声,还羞红了脸往抱住他的男子怀里缩。
「牙牙,你真没礼貌。」令一个人正是光,他不满的皱起眉头,严厉斥喝。
哀哀…不好意思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对他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我好心的替他们拉上床廉,走向离这床最远的床走去,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有些倦。
我不在乎,真的…
我这床的床廉被拉了开来,我以为是姊姊,便没有在意。
一个人压在了我身上,我恐惧的张开眼,「光?」
「啧啧…牙牙怎麽那麽吃惊?不早该习惯了…」舔著我的脸颊,那媚惑般的声音响起,我无法不恐惧的颤抖。
「光,会被他看到的…」将手抵再他结实的胸膛上,红唇吐出细小的声音。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麽?」光冷冷的白了我一眼,眼看他就要把我的衣服脱掉,我一个咬牙,用力的推开他。
「…」
「你已经有他了啊!!」我忍著眼泪的掉落,抿著唇。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冷冷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即使主人有了夫人,奴隶终究还是奴隶,不会因为主人有了夫人,而不用在当奴隶。」
转过身,他留下了一句话,「而你,永远是我和贤的奴隶…玩具…」
我震惊的看著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眼前,紧抓著被子,我无法克制眼泪的掉落。
我是一个男人,怎麽可以哭呢?
咬著唇试图让自己停止哭泣,反而血珠一滴滴的从唇上被我咬伤的地方跳出。
原来,在他们心中,我永远只是个性奴隶、泄欲的玩具阿…
没变呢…没变呢…
10
站在学校的顶楼上,脑海里不断播放著光和那个可爱的男生交缠的画面,还有光所说的那些话。
心刺痛著,在留著血。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却吹不走我内心的烦躁和热气,反而把那回忆一片片的吹起,痛苦的回忆,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闭紧眼,头靠著冰凉的铁栏杆。
背後的门响起脚步声和嬉闹的谈笑声,越来越进,最後门被打开,来著顿了下,似乎并无预料会看到我,我的出现,似乎把他们原本的热情浇熄。
「有人。」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挺陌生的,没有听过。不过从他的声音里,可以感觉出他本人应该属於冷静沉著的。
「他要走了,没关系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好像…贤的声音。
转过头,看清来人。果然是贤!!
我错愕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
「谢了。」经过那长的冷艳漂亮的男生身边,他以极为轻的声音对我说。
我愣了,随後嘴角勾起笑,「不客气。」
好心的为他们关上门,走下楼,脑後又是他们的谈笑声。
心里忍不住忌妒,忌妒能拥有光和贤的温柔的那两个男生。
主人和奴隶的身分差太多了,只有在浪漫的爱情小说里,主人才有可能爱上奴隶…现实中,一切都是残酷的,记真实有残酷,又能让人不断目眩,在不断的备用力的打醒。
好痛,心真的好痛。
胸口突然一阵收缩,我难过的蹲了下来,不断的咳嗽著,甚至还咳出血来,紧皱著眉。
完蛋了,前几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根本…撑不久嘛!
可恶!那两个恶魔!不仅偷走了我的心!也想偷走我的健康!
可我,却无力反抗…
心,为你们而跳动。
心,为你们而死亡。
为什麽…我如此脆弱不堪…
11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可以去保健室嘛?」脸色苍白的吓人,老师同学看到时都下了一跳。
「恩,小心点。」老师有些担心的看著我。
半睁著眼,身体有些摇晃,勉强走到保健室,胸口难受的让我呼吸困难。
「弟弟?」被刚好听到有声音而出来看看的姊姊拖起,姊姊扶我躺到床上。与其说扶,还不如说是用扛的…
「咳咳…」真糟糕,又在乾咳,喉咙真难受。我皱起眉,测过身,捂著嘴,不舒服的一直咳。
「很不舒服吗?你不是去医院看过了?」姊姊担心的问。
「咳…去过了…」
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来者两人。
「咦?保健室姊姊不在嘛?」一个失望的男声响起,「对了,你有没有听说?」
拿东西时的碰撞声传进耳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们接下来要聊的,是关於光和贤的。
「听说什麽?」令一个男声响起,声音中有疑惑,更多的事好奇。
拜托──别说!
「就是学生会会长和副会长有情人的事阿!」声音有点扭曲,显示主人不大高兴。
轰!!一颗炸弹在我脑袋炸开炸开在炸开。
看来…今天可以去签乐透,真的宾果了!
将棉被盖在头上,我不敢看姊姊的表情。更多的是,光和贤已经把有情人的这件事说出去,让我心又是一阵不舒服。
「弟弟,是真的吗?」姊姊趴到我身上,拉开棉被,压低声音说。
「恩,是真的。」我根本不用压低声音就很小声了。
床廉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後是关门声,等到脚步声远去,姊姊站了起来,手叉腰,令一手拎起盖在我身上的棉被,红唇掀起:「你为什麽没有跟我说???」
一阵怒吼传进我的耳里,耳膜被震的发痛,我捂著耳朵,一只眼睛避著,另一只眼睛张著看著姊姊。
「我…我怕你担心…」我恐惧的看著姊姊,在姊姊面前越缩越小,而姊姊越来越大。
「怕我担心??你不说我更担心!!」姊姊狠狠的捏了我的脸,身体才刚舒服一点,马上就遭人肆虐,什麽啊???原来姊姊的担心就是暴力关怀,我忍不住叹口气。
「唔…姊姊,我的脸,很痛。」指了指脸颊,姊姊现在已经把我的两颊用力的往外拉…呜呜,真的好痛!哪有护士对病人这样的?要不是我,换成别人的话,早就被告虐待了啦!
「你…不爱他们了吗?」放下了白嫩的双手,姊姊突然很正经的问著我。
爱吗…我不知道…
「…」一个翻身,将脸对著姊姊。
「我不知道…」
我闭上眼,内心矛盾、复杂还有不安…
「唉…你真傻…」
姊姊弯下身,抱住我,轻轻的拍著我的背,给予我可以靠的肩,还有无形的安全感。
为什麽为什麽…我要那麽爱你们…
12
避开人群,我自己窝在学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