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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几次?」她汪汪水眸瞅着他,「我们会常来吗?」
「只要我有空,一定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她惊喜的瞪大眼。
「我骗过你吗?」他微挑单边眉。
她摇头,「没有。」
只要是他说出口的承诺,绝对会兑现。
他从不曾食言,不曾让她失望过。
与他在一起,她的生活从一摊死水转变成灿烂的烟火,绚烂美丽。
他始终让她充满期待,然后在她的惊喜笑声中揭开甜蜜的答案……
温热的大掌牵着她纤弱的小手,引领她报到划位、过海关、进入候机室。
她毋需操任何心,只要在旁静静伫立,他就会将所有事办好,然后转身微笑地将机票跟护照交给她,要她收好。
这就是安心的依靠吗?
这就是受宠的感觉吗?
她始料末及会在小她一岁、外型抢眼的他身上得到这样的幸福……
飞机抵达香港时已接近傍晚,他们先到可拥抱维多利亚海港全景及香港岛的高级饭店chickin,随即坐上卫柏方租来的房车,到港式餐厅大吃特吃。
「来香港没别的,就是享受美食与购物。」卫柏方如此说道。
卫柏方是个大方的情人,不只包办了食宿与机票,还买了两样当季皮件与两套衣物送给严湖。
又惊又喜的严湖端详着他的礼物,才刚开口要他别破费,卫柏方已付了钱,带她定出商店,进入隔壁的名品店。
「柏方……」她拉拉他的衣袖,「你不要为我这么破费……」这样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嫩唇,「你觉得我为你花太多钱?」
她点点头。
俊眸微笑眯起,「如果你对我充满谢意,那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她非常非常用力的点头。
「我一直很想好好的宠爱一个女人,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送给她,如何?」
欣喜的俏脸瞬间僵凝了。
他想宠爱谁?
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喜欢的女人吗?
严湖的心脏不断的发出刺痛,疼得她小脸苍白。
「要送给谁?」
她觉得她的声音在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远得她几乎听不清楚自己问了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然后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只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能尽情的爱她,其他别无所求。」
她僵硬点头。
卫柏方转到严湖身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前方的穿衣镜。
「她就在那里。」他轻拍她的肩,「去吧!」
人在哪里?她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啊……
严湖一愣,愕然抬头。
「是我?」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我……讨厌!你欺负我!」严湖大发娇嗔,用力打他,「害我刚刚难过了好一会儿……你好讨厌!」
「哈哈……」卫柏方大笑,「你才欺负我呢!我说要送礼物给别的女人,你竟然点头说好……我才想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轻掐严湖的嫩颊作为惩罚。
「人家是想说,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那我……」
「就认了?」
严湖扁着嘴点头。
卫柏方立刻戏剧化的捧着心,一脸哀怨的扶着皮件展示架。「真令我伤心,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严湖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我真的真的很相信你!」
「那我问你,」卫柏方斜眼睨她,「如果有其他女人跑来,要你把我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严湖呆了呆。
「乖乖用双手把我奉上?」这个小笨蛋八成会如此做。
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严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名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跑过来拉住卫柏方的手,瞬间将他带得远远的,回眸一瞥中,还可看见她得意的微笑——
「不!」她仓皇道:「我不给!绝对不给!」
「这还差不多!」卫柏方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接着低下头附耳咬牙道:「敢把我随便送人,就宰了你!」
他说得凶狠,她反而笑了。
「好,让你宰。」她两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你大卸八块。」
见她笑得好乐,卫柏方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连着两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从没过过这种颓废日子的严湖躺在饭店温暖的大床上,枕在卫柏方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半夜,严湖突然自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父亲知晓了她与卫柏方的事,厉声要她分手。
她苦苦哀求,但父亲仍是坚持,硬将她带离了卫柏方的身边……
惊恐的大眼眨了眨,逐渐适应房内的昏暗后,她转头凝望身边那沉睡的俊美容颜。
她不要离开他!
绝对绝对不要!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旦放手,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定定的凝视他好一会,小手轻抚他如精雕般的分明五官,握住他搁于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在确定这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被她所拥有后,纷乱的心情这才平息。
冷静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的噩梦竟然吓出她一身冷汗。
房内明明有开冷气的,还能吓出她一身汗,可见被迫离开带给她多大的惊吓。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下床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温水。
躺在放了乳白色温泉水的双人按摩浴缸里,严湖头枕在浴缸边缘,无意识的注视着窗外千万亮丽夜景,心里想着他与她的未来。
他们之间注定有重重阻碍,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呢?她实在想不出答案……
孤单在床上的卫柏方发现身畔一片凉意,迟疑的起身,四处寻找严湖的踪影。
浴门底下透出了光线,透露了她的所在之处。
他推门而入,专注思考的严湖没听到开门声响,直到他踏入了浴缸才惊觉他的存在。
「你醒了?」她偏头问坐在她身后,一块入浴的卫柏方。
「嗯。」卫柏方执起她的手,捞着温水。「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有啊!」她笑了笑。
「你骗不过我的。」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在烦什么?」
严湖往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细心审视他指甲的形状。
「我刚作了一个噩梦。」她闷声道。
想必这就是惹她心烦的原因。
「什么样的噩梦?」卫柏方嗓音低柔,鼓励她说出来。
「嗯……我刚梦到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事,他非常的生气,命令我要跟你分手。」
「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说不要。但他无所不用其极,还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跟你见面。」
「你很怕梦境成真?」
严湖低头不语。
卫柏方拨开散落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一直隐瞒下去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到有关长辈方面的问题,这让严湖有些忐忑不安。
「那你呢?」严湖反问,「你会跟你爸爸说我们在一起的事吗?」
「为什么不?」
「可是他一定会反对的呀!」严湖急慌慌的说。
「你何以如此肯定?」卫柏方有些啼笑皆非。
「我妈妈……」严湖低下头去,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妈妈背叛你爸爸,爱上我爸,还跟我爸生下了我……我是背叛者的女儿,你爸爸一定不会准许我们在一起的!」想起两边家长联手反对,她就有欲哭的冲动。
「你妈背叛我爸,爱上你爸?」这可奇了,他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
「是啊!」
「但我听到的是,你妈因为被你爸强暴又怀了孕,才不得不嫁给你爸的。」
「怎么会?!」严湖惊讶地转过头,「我爸……强暴我妈?」
「当年你妈和我爸是在一起很久的青梅竹马。你爸是我爸的好朋友,也喜欢你妈,就趁我爸当兵的时候强暴了你妈……后来你妈发现怀了孕,迫不得已才嫁给他。我爸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常痛恨你爸,从此与他不相往来,半年后娶了我妈,才生下我。」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严湖迷糊了。
「管他谁说的才是对的。」卫柏方围揽她的胸口,「我们要在一起,谁管得着?!」
「万一你爸生气呢?」
「不理他!」他爸还要靠他打赢跟严凯庭的战争呢。「如果你爸跟梦中一样的表现,你会怎么做?」
严湖咬着牙,用力思考着。
卫柏方也不催促,低着头欣赏她娇美的胸前风光。
乳白色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粉色蓓蕾在水中载浮载沉,像极了草莓牛奶冰,引得他食指大动。
情欲窜流而上,他的大手覆上丰乳,准备撷取那娇艳莓果时,怀中的小人儿突然抬起头来,险些撞着他坚毅方正的下巴。
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如果我爸不准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带我私奔吗?」
卫柏方瞪大眼,「私奔?」好古老的名词啊!
「嗯!你愿意吗?」严湖双目灼灼。
「你要跟我私奔?」
「呃……」他的提问让她一愣,「不好吗?」难道是她的要求太大胆过分了?
「你要跟我私奔?」卫柏方再问一次。
严湖点头之后才忐忑的问,「不好吗?」
「没有不好……」卫柏方偏过头去,拇指拙着下巴,咬着食指,状似思考,实则在观察严湖的反应。
见他犹豫,严湖激动的心迅速冷却下来。
「你不愿意吗?」严湖粉颈微垂。
「不愿意的话,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感觉到眼眶有热意在聚集。
不愿意就是不要她了吧!
到底哪一位家长说的才是正确的?除非双方家长对质,答案才能知晓。不管哪一个版本才是对的,她想跟着他的心都不会改变。但现下看来,这似乎是她的一相情愿……
她只配拥有这么多幸福吗?可她想拥有的不只现在,还想要未来啊……
糟,她快被他弄哭了!他得见好就收,要不她真的哭出来,到时心疼的可是他啊!
「不管你爸怎么反对,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卫柏方再问一次。
这一回,因为不确定他的心意,她没有点头。
「回答我。」他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见她的眼眶里果然已经聚集了泪水,卫柏方顿时哭笑不得。
「要……」她声若蚊鸣。
「那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是不要吗?」他微笑。
她眼眸一睁大,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又欺负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严湖生气的打他。
「我开玩笑的!」卫柏方连忙箝制住她的爪子。
「不好笑!」她突地大哭出声。「你好过分!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你不要跟人家在一起啊!l
「好好好,对不起!」卫柏方笑着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爱哭鬼。」
「你欺负我,还说我是爱哭鬼?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我活该被打!」他怜惜的吻她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鼻子,还有粉粉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他不忘刚才不断引诱着他的粉红莓果。
巨掌覆上雪乳,以粉色蕊办为中心点,悬空画着圆,感觉它在他掌心逐渐硬挺,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湖……我要你……现在……」他在她唇边低喃。
「好……给你……」她回应他的需求,将娇美的身躯贴往他精壮的身体。
浴水使得她的肌肤抚摸起来更显滑腻,空气中荡漾的香氛迷乱了他的心智,他激狂的吻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细致,揉痛了她的娇嫩。
「啊……柏方……」她的胸乳被他毫不留情的搓捏,凌乱的红痕遍布。
她扭动着娇臀,想避开他太过粗野的爱抚,不意坐上了他亢奋的男性,将它扣押在柔软的女性之下。
强烈感觉到那比浴水还要火烫的赤铁,严湖俏脸绯红,却舍不得离去。
她忍不住前后摆动着娇臀,以她的柔软蹭着他的强硬。
花唇被硬杵撑开,小巧花核摩擦出点点快意,她急促喘着气,摆动速度渐渐加快,身子更为火热。
「喔……该死的!」卫柏方为那强迫吸引他注意的波波快感低吼了声。「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吗?」他退后,将昂扬抽离她的身下。
她抗议的嘤咛了声,主动贴上他的健壮。
「你想干什么?」他故意重捏她胸前的红果一下。
严湖疼得缩了缩肩。「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她大胆的握住他的分身,「它进来……」
她主动的邀请让他再也克制不了满腔欲火。
他一把扣住她的娇臀,粗硕的顶端抵住她的花心。
柔软花肉被挤开的刹那,她情不自禁的轻喊了声。
那声春啼是最强力的春药,卫柏方一双俊眸被情欲之火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