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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品非沈默地看著他,一双眼睛又黑又深,令人看不清其中荡漾著的情绪。突然,许品非一把将他摁在桌子上,身子覆上他的。男人热烈的举动出乎列火的意料,还没来得及反应,许品非已经霸道地欺上了他的唇。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列火突然想起,方才因为赌气而穿上了为了增加情趣新买的丁字裤。
许品非从锁骨一路吻到列火的肚脐,撑起身子又和列火来了个性感火辣的湿吻,随即解开列火身上仔裤的拉链,将他翻了个身。在褪下仔裤的时候,列火不安地感觉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这是要去见谁啊?之前倒没见你穿过,每次都是土的掉渣的平脚裤。”
那人的手指还在臀瓣上摸索,列火趴在厚重的木质桌子上起不了身,慌乱地辩白道:“我是为了见你才穿的。”
“是吗?”声音依旧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真、真的。”列火慌乱地说。
许品非俯下身轻轻吻了吻白皙的臀瓣,声音里依旧没有一丝起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著,也不脱下那小小的裤子,而是强硬地将臀间的细线挑到一边,用力掰开臀瓣,匆匆地挤入一些润滑剂便径直顶了进来。
这粗暴的顶弄又唤起了电影院里不快的回忆,列火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臀上的大手越发用力地摁著他,许品非不间断地用力往後面的小穴里深入,直到全根没入,才停了下来。尤觉得不满意,他又拿起旁边的摊著的T恤,将列火的手从背後绑了起来。
许品非狠狠地顶了他一下,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垂,问道:“我管得著麽?”
对可以预知的粗暴的激情,列火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忙一叠声地道:“管、管得著,绝对管得著。我真、真的不是要去见谁。真的!”
许品非轻笑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那,”列火舒了口气,讨饶地商量到,“能不能温柔点?”感觉到许品非弯下身,炙热的体温覆盖著他的,“不是说在家里等我的?我一来就出去了,是不是该罚?”
“你一个星期都没来。”列火哀声道。
“这样你就守不住寂寞了?”声音有些冷,“最近公司事多,大家都连著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我做老板的,怎麽能例外?”
心下歉然,列火忙表态:“以後不会了,我发誓,一定天天在家里等你。”
许品非站起身,一下下地开始用力顶他,“每次都是以後,要给你点教训,今後才能长进点!”
起先的律动尚称得上缓慢,许品非摁著他的臀,九浅一深地顶著身前的人。连容纳都觉得有些吃力的紧致所在,许品非一动更觉难耐。尤其是最深的那一下,精准地顶到他的敏感点,给全身带来酥麻的感觉。下意识地咬紧身体里的火热,却被许品非重重拍了一下屁股。
列火的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依旧烫得似要烧起来。
许品非不慌不忙地在他身体里律动著,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垂。之後,幅度开始加快,身体里的凶器像是埋伏了许久的野兽,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和进攻性。媾和的地方传来淫靡的交欢声,像是一组最激情的交响乐。
列火全身都动不了,只有趴在桌上被动地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攻击。他的下身早已坚硬如铁,虽然被冷落,却异常生龙活虎地跳跃著。快感从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地传来,像要灭顶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叫声也越发大了。
不知在快感里沈沦了多久,眼看高潮来临,许品非的律动变得更快,顶弄也越发用力和深入,却下达了一道最残酷的命令:“给我忍住。”
列火喘息著,无奈地求饶:“这……这怎麽……怎麽忍得住……啊……”
大手依旧用力掰著臀部,容纳的地方在许品非的侵犯里变得柔软异常,可以毫不费力地容纳男人粗大的凶器的进出。
“忍不住也要忍。”
列火忍不住翻著白眼,但还是不敢不从,一面竭力抵挡著想射的欲望,一面又承受著粗暴又激情的律动带来的无边快感,这一定是世上最严酷的折磨。无奈,理智最後还是输给了欲望,浓稠的液体汹涌地喷射而出。
“真不听话。”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却让列火忍不住腿软了一下。
“我的体力哪能跟你比。”列火哀声道。
许品非不理他,摁著他的手上又加了一成力,凶器在柔软的地方没有阻碍地进出。男人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与他的臀部紧密贴合,又快速分开,之後进攻变得又凶又快,列火被顶得没有往前的余地,然而身体还是在凶狠的律动里不断地往前蹭,之後又被许品非狠狠地往回拉,与之紧密贴合。在这样永无止境的重复里,传来快感的地方也渐渐变得麻木,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支撑,只觉得头昏昏的像要晕过去一般。要不是男人的大手固定著自己,他会瘫软下去也不一定。
许品非的体力像是没有止境似的,他用力摁住列火的肩膀,将他狠狠地压向自己。感觉到体内的凶器越发深入,节奏也快得让列火全身都跟著不住地震动,在不间断地喘息声里,列火开口哀求:“我……不行了……”然而许品非像是没听见似的,又加了一分力。列火只觉得自己像是老虎爪下的兔子,又像是男人手里的充气玩具一般,一叠声的哀求蹦出口:“不……不行了……真的……”
一边在他身体里大力冲刺,许品非平静的声音也终於被喘息打碎:“以後还敢背著我出去玩麽?”
列火忙不迭地摇头,表示不敢。
“我没听见。”
“不……不敢了……打……打死……我都……不敢……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激烈的冲刺,接著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了身体最深处。意识到终於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爱,列火无力地趴在桌上,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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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计老许短时间内都将持续扮演按摩棒的作用
因为他太忙了
配角23
许品非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又将浑身瘫软的他从桌子上扶了起来。性感的丁字裤七歪八扭地勒在臀上,列火一站起身,便有液体顺著大腿缓缓流下。
列火抽了一张餐巾纸手足无措地擦著下身,擦了一半,他後知後觉地抬起头,发现许品非正眼神深邃地看著他。
列火被唬了一跳,忙往後跳了一步,支支吾吾道:“没力气了。”
许品非看他一眼,整整身上笔挺的衬衫,“不玩你了。我得走了。”
“走?”列火呆愣在原地,手上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这麽快?”
“路过顺道来看看你。”许品非淡淡地说,“晚上还有应酬。”
“应酬。”列火低下头,想到之前在酒席上见过的许品非,缓慢地穿著衣服不吭声。
似是察觉了他的心思,许品非耐心地开口了:“不是你想的那种。”
“欸?”列火猛地抬起头,看著面前的男子,只听他又接著道:“最近投标的事忙得我焦头烂额,所以前段时间没去找你。晚上要在金茂凯越请上面的人吃饭。”说著摸摸列火的头,“乖一点,让我省点心。”
“咦?”列火惊道,“我以为你是因为生我气才不理我的。”
“我也不至於这麽小气,因为一句话就不理你。” 许品非揉了揉额头,“不过你也实在太笨了点。”
“可、可是你不是因为凯文说了那、那个好久没理他?”列火迟疑地问。
许品非勾勾嘴角,“听谁说的?这家夥嘴无遮拦,讲话太欠扁,我懒得搭理他罢了。”
“听说有些男孩子就是因为误踩地雷被你甩了。”
这回许品非却是沈默了一会,才温和地说:“让我不开心,我也没必要留在身边,你说是不是?”
“而且那天酒吧里你反应那麽冷淡,我以为……”列火继续倾诉道。
许品非不解释了,只是大力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怎麽吃了个这麽蠢的。”
列火低头拨弄著仔裤上的拉链,不吭声。却听许品非在他头顶说道:“前段时间一个投资项目亏损了很多钱,最近有个政府的筹建项目,我想把那块地皮拍下来。连烨也看中了这个项目,他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所以那几天心情不好。那天去酒吧也不是玩的,在公司里加班加烦了,跟尼克出来喝两杯。你又跑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你是不是很笨?要勾我也不挑个好时候。”
“我怎麽知道什麽时候好什麽时候不好。”男人的解释让他不自禁心花怒放起来,口气却还是有些怨怼。
“所以说你笨!”又用力揉了揉列火的头发,许品非披上了西服,“我走了。乖。等忙完这段带你出去旅游。”
“耶?”列火激动地抬起头,“去哪里?”
许品非绅士地亲了亲列火的脸颊,“你现在可以开始考虑起来。”
最後,列火将许品非一路送到车库里,看著男人的车消失在黑夜里,才依依不舍地转身朝楼上走去。
转眼农历新年已近在眼前,街边的圣诞装饰还未完全扯下,带著浓郁中国风的小饰品纷纷挂上了各家店门的门口。为了庆新年,《37度》准备同其它几档半红不紫的综艺节目合作筹办一台小型晚会以备新年期间滚动播出。这样的晚会虽然规模比不上除夕夜播出的大型晚会,然而成本低廉又有一定的可看性,因此也算台里的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在列火简单的日程表上更是排上了首位。
公布初定的节目单的时候,列火像是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满心的期待顿时化为泡影。节目单上,他和苏摩的名字被并排在一起,不仅要一起唱歌,还要一起演小品,连做游戏都把他们分在一组,简直就像连体婴儿一般。
他冷冷地瞥了与他并排站在的苏摩一眼,“不会又是你安排的吧?”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苏摩玩弄著自己的刘海,“我还不至於那麽无聊。”
“老天真不长眼。”
“你可以去跟导演说,”苏摩无谓地说,“说你要放弃演出。”
列火耸耸肩,“我是无所谓。只要你别拖我後腿。”
“开玩笑,”苏摩瞥他一眼,“你以为我是夏小唯?”
好好的又扯到第三个人,列火懒得理他,低著头不再吭声。
简单地介绍完後,导演径直走到他们面前,详细解释道:“这次把你们放一起表演算是一次试水,根据观众反响再决定下一步该怎麽做。”
列火张大了嘴,“什麽意思?”
“台里想培养些本土的明显,今後筹办晚会就能节省不少成本。你们俩个头相仿,现在这样的组合比较吃香,所以想试试看。”
列火指指自己,又指指苏摩,“我,跟他?”
“有什麽不方便麽?”导演客气地问。
列火忙摆摆手,苏摩在一旁问道:“这是……谁的意思?”
导演意味不明地笑笑,“是我们几个节目组商量的结果,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我看过你们在《37度》里表演的节目,你们俩很有实力。你们两位没意见吧?”
见苏摩乖巧地摇摇头,列火也摆了摆手。见他们表态,导演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你们今後多在一起培养感情,以後上场表演会更有默契。”听得列火直翻白眼。
等导演走远,苏摩迅速褪去一脸乖巧,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什麽狗屁实力,还不是变相地要钱。”察觉到列火打量的眼神,又将矛头转向他,“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很有实力吧?”
列火耸耸肩,“我从来没怀疑过这一点。”
苏摩无力地翻了翻白眼,“无语。”
走出演播大楼的时候已近傍晚,列火抬头看了一眼美丽的晚霞,想起许品非工作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於是他拿出手机,给男人打了个电话。
许品非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淡淡的,“有事?”
“我在你公司附近,你晚饭吃了吗?”列火在楼前的花坛边踱著步子,开心地问。
“还没。你自己去吃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这麽忙啊。”列火的声音迅速低落下去。
“乖。”简练地说了最後一个字,电话便被挂断了。
列火望著对面的中式连锁餐厅,决定去骚扰许品非。他在餐厅里打包了几个丰盛的小菜,又一口气打了五两饭,提著大大小小的便当盒便往许品非工作的地方赶去。
来到许品非公司的门口的时候,前台早已空空如也,想来前台小姐也已下班。列火蹑手蹑脚地穿过幽暗的走廊,往最里间的办公室走去。
等列火擅自推门进去,才发现沙发上坐著5、6个人,许品非坐在老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