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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火歪著头说:“那夏小唯呢?”
许品非愣了一下,说道:“也不能算挂念吧,我说不上来。”
“你那时候跟他分手,是怕自己陷进去吧?”
许品非看他一眼,笑了一下:“宝宝把我看透了。”顿了顿,才道,“那时给他买房子根本不是为了分手,後来怕自己陷得深了,才说是分手礼物。他一直都那麽聪明,我说分手,後来就再没来找过我。开始几天我心里不太痛快,苏摩又自己送上门来,所以就顺水推舟……”
虽然是自己主动挑起这个话题的,列火还是情不自禁地觉得憋闷,“那如果他後来缠著你,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就不是我了?”
“不能这麽说。”许品非摸了摸他的头,歪著头看著他,“再说有这种如果麽?能做出这种傻事的,只有我的宝宝。”说著一把将他拉进怀里。许品非轻轻吻著列火柔软的头发,又轻轻地说:“所以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你经历好丰富。”列火撅起嘴说道,“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真不公平。”
“经历丰富才知道应该怎麽疼你。再说你有我一个还不够?”
列火继续撅著嘴,赌气道:“我要跟你扯平。”
“怎麽扯平?”许品非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
列火在这样严厉的注视下早已没了气焰,但还是嘴硬道:“反、反正就、就、就……”“就”了几下依旧没有“就”出来。
又哼哼唧唧了几下,嘴唇冷不防被堵住。许品非的唇在他唇上摩挲了一会,列火刚要张嘴抗议,灵活的舌头趁机窜进了他的口腔。舌头被男人霸道地吮吸著,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列火全没了抵抗之力。许品非又戏弄了一阵他的小舌,直吻得他全身无力,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列火知道这个男人占有欲强烈得惊人,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连忙道:“我刚才开玩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
“你缺乏幽默细胞。”
“是个男人都笑不出来。”
“还好我没你这麽变态的占有欲。”列火嘟囔道,“不然还怎麽过日子。”
“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应该在乎的是我的未来。”许品非顿了顿,又道,“我也一样。”
不得不承认男人说得有道理,列火闷头喝著酒没再接话。许品非突然将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弄著他胸前的蓓蕾。列火想挣脱那只手,扭动了几下下身冷不防被许品非的另一只手覆盖住。那人将他圈在怀里,隔著布料列火感觉到顶著自己後庭的坚挺。
“禽兽。”列火面红耳赤地说。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欢爱,但每次许品非的手碰上他的身体,就像是带有一股魔力一般,所过之处总能带来阵阵酥麻,令他紧张万分之余又浑身愉悦。
“你不就喜欢我对你禽兽。”许品非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边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呻吟不自觉地从列火的嘴里泻出,他反手搂住许品非的脖子,艰难地与男人唇舌交缠。
喧嚣的城市似乎也宁静了。天大地大,身後宽阔的胸膛,就是包容他的家。
在通往杭州的动车组列车上,列火有个意外的收获。在一本杂志卷首编辑的话里,他无意中读到了这样一句话:
“大爱无言,爱善渡万物而不鸣;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此刻许品非正靠著他安睡,安静的侧脸,舒展的眉头,嘴角微微翘起,是无比安详的模样。列火下意识地弯下身吻了吻男人的额头,然後小心地握住男人的手,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
视线落到眼前的杂志上,上面赫然写著这样的一行大字:
通往幸福的列车,何时能够到站?
幸福不是一个目标,而是一种心情。列火心想。
只要这个男人在身边,沿途就算是密布的荆棘,风光也一样的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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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一些废话*
在想要不要补充个尾声
後面还会有老许的番外
老连的故事本来也是准备写个长长的番外的
最近准备写成个独立的故事
不过会是个全新的故事
谢谢一路看文、投票、送礼、留言的朋友~真的非常感谢~
你们的支持给了我巨大的动力~很喜欢你们~
配角番外之咖啡馆倒闭记1
“最近生意真是越来越差了!”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列火忍不住向许品非抱怨道。
许品非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我明天就让Fiona走人。”列火又道。
Fiona就是那位许品非亲自选进来的服务员。
闻言,许品非转头看他一眼,问:“她哪里做得不好?”
列火愤愤地道:“哪都不好!煮的拿铁奶泡浮在咖啡上面,这叫拿铁吗!”顿了顿,他又加了句,“也不知道你怎麽选的人。”
许品非脸色并无一丝变化。他不痛不痒地道:“她煮的蓝山还可以。”
“拿铁卡布奇诺玛奇朵一律煮不好!蓝山能好吗?”列火越说越是义愤填膺,嗓门也忍不住拔高了。
“给她点时间吧。”许品非说,“慢慢会好起来的。”
列火听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那个一脸风轻云淡的男人:“她是你姘头?”
“又想哪去了?”
“我怎麽觉得你好像一直在帮她说话!进来的时候就有放水嫌疑!”
许品非脸上现出一抹不自然,但那一闪而逝:“我只是觉得招个人挺麻烦,既然现在有人做著就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
“那第一个男生做得好好的!你怎麽说炒就炒了?”
许品非看他一眼,淡淡地问:“还记著他?”
“我觉得他做得挺好!”
“那去把他找回来。”
“炒都炒了,你现在叫我上哪找去?”列火忍不住埋怨道,“都是你。”
“你吃炸药了?”许品非勾住他的脖子,大力将他拉向自己胸膛,“怎麽算到我头上了?”
列火用力捶了他一下,语气有些委屈:“都是你乱炒人鱿鱼,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谁知道那女的是不是你外面的姘头!蠢成这样还招进来,亏我那麽相信你。”
“你啊!”许品非摸了一下他的头发,轻轻地说:“赚不了钱也不要紧,亏的钱我给你填上,这样行了吧?”
“可我不想总是靠你养著。”
许品非笑了:“我不介意。靠我养著才好。不如你把咖啡馆关了,在家相夫教子。”
列火额头青筋跳了一下,“我们俩生得出儿子?”
“领养一个。”
列火想了想,说:“那岂不是多个电灯泡。”
“他又不跟我们一起睡。”
“不要。”
“你是不想关了咖啡馆吧?”
列火抬起头,微仰著头看著这个面容精致的男人:“你同意我开的。”
许品非看了他一会,脸上依旧没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随便你。”之後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不想每天下班没人等我回家。”
黑暗中,列火安静地躺在男人的胸膛里,没有接话。
第二天一大早,为了咖啡馆的生意著想,列火当机立断辞退了Fiona。随即他又在小黑板上写了一篇招聘启事,将黑板挂在了玻璃门外。
清晨咖啡馆的生意很是清淡,直到十点左右,玻璃门才被轻轻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有著模特般身材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长款大衣,风度翩翩,颇像写字楼里就职的金领。
列火点了点头,露出一抹微笑:“欢迎光临。”看到长相颇为养眼的帅哥,想不微笑都是一件难事。接著看起来有财有貌的男人却说了一句令列火大跌眼镜的话:
“来一杯拿铁。”
在列火看来,帅哥分为两种:喜欢喝蓝山的男人和喜欢喝意式双倍浓缩咖啡的男人。精致如许品非,就是喜欢蓝山的美男的典型。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喜欢享受生活的。至於喝意式双倍的男人,应该是冷酷的。列火运用大脑搜索引擎,很不幸地只想到了连烨。
虽然说个人口味不同,但是一个男人喜欢拿铁这样甜腻腻的咖啡,列火立即在心里给他扣了一百分。
待列火将一杯带著浓郁奶泡的白色咖啡端上去,那个男人又叫住了他:“你们这里在招人?”
“嗯。”列火点点头,礼貌地问,“先生您还有什麽吩咐?”
男人笑了笑,嘴角边露出两个颇有亲和力的酒窝,这与他的身份看起来很不相符。“你看我可以吗?”
列火下意识地瞟了眼桌上的拿铁,想了想,说:“您是在跟我开玩笑?”
男人啜了一口咖啡,又笑了:“我是说真的。”
既然是来应聘的,列火也就不再客气,挺直了腰板,语气不再那麽恭敬:“那你会煮咖啡麽?”
“会。”
列火再次瞟了眼桌上的拿铁,在心里忖度著:依这男人的品味,应该只会煮煮拿铁卡布奇诺之类的吧。
男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脸上又挂上了一抹如窗外阳光般灿烂的笑:“今天被公司炒鱿鱼了。觉得生活太苦,所以想喝点甜的东西。”
心思被看穿,列火脸上有点挂不住,“你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
男人又喝了口咖啡,说:“我叫樊杰。不如你考我下,看看我合不合格?”
明明自己是老板,却有种被人牵著鼻子走的感觉,这令列火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应道:“那你过来吧。”
考试结果令列火比较满意,只除了这男人只会喝蓝山却果不其然地如列火预料的那样不会煮。这对於许品非是个硬伤,列火对此有些伤脑筋,但他还是决定先把这人留下。於是当傍晚时分许品非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的时候,相当意外地在吧台後看到了个陌生的高大身影。
列火欢快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热络地介绍道:“这是新来的,叫樊杰。”说著指向许品非,“这是我……”列火还未想好该如何措辞,就听许品非接道:“老板。”
许品非似乎并不打算追究招聘的事,同往常一样沈默地在吧台前坐下。列火微微放下了悬著的心,对樊杰道:“那你煮杯拿铁给他吧。”
“拿铁?”许品非似有些诧异地扬起了眉毛。
列火挠了挠头,说:“他不会煮蓝山。”怕许品非再次遣散他满意的员工,列火忙又道,“上个月从国外庄园进口的蓝山咖啡豆全是你用掉的,所以我觉得不会也不要紧。”
许品非像是被说服了,撑著下巴静默地注视著樊杰煮咖啡没有说话。等一杯香浓的拿铁端上来,许品非搅了搅,执起马克杯喝了一小口,随即放下杯子挑剔地说:“太甜了。”
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列火脸上的笑容却扩大了:“所以女生都喜欢拿铁。奶泡全都溶在了咖啡里,我觉得樊杰煮得相当不错!”随即又加了一句,“比那女人煮的好多了!”
拿铁之类的咖啡许品非完全是外行,他静默地盯著那乳白色的液体半晌,才说:“那就这样吧。给我换杯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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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更新,很抱歉
找到工作了,在外企实习,每天都很忙
所以只好周更了
番外预计在1…2万字,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超,速度可能很慢,只在周末发发,请见谅。
配角番外之咖啡馆倒闭记2
咖啡馆每天十点开门。上午的生意往往并不太好,待到下午,推开咖啡馆玻璃门的人才渐次多了起来。待到晚间,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咖啡馆里杯盏交碰的声音便组成了一支奇妙的交响曲。这支交响曲,直唱到午夜十二点,才曲终人散。
开始的时候,许品非总在下班了之後来到咖啡馆,在吧台前坐著,陪著列火直到咖啡馆打烊。
而现在……
列火一手撑著额头,身子歪歪斜斜地坐在吧台後,手里的圆珠笔茫然地在日历上圈圈画画著。他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一个精致的罐子上,里面是他小心地保存著的进口蓝山咖啡豆。那个罐子已经有多日不曾被开启。
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一股kanzo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来,列火兴奋地抬起头。咖啡馆里几乎坐满了人,已经没有了前段时间清冷的迹象。然而,列火扫视了一圈,却只在方圆三米之内看到了樊杰一人。此刻他正忙里偷闲地坐在吧台前用杂志卷成扇子扇著风。
列火怒气冲冲地冲他吼道:“你用我放在柜子里的那瓶香水了?”
樊杰温和地笑笑:“我看这香水瓶子做得挺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