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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几年了吧。”许品非说得真诚,“现在对著女人站不起来。”
Degrio笑容扩大,说:“真不可思议。我还记得刚认识你那会你每天都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你还说现在的妞真是个个如狼似虎。”
“你不也一样?”
“後来有一回带了个漂亮的妞来,我还以为你从此栽了呢。” Degrio继续说道。
许品非静默下来,眼睛又落到远处列火身上,说:“发生了太多事。”说著又看向Degrio,脸上露出笑,“还是你好,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让我天天对著同一张脸,我可受不了。像现在这样,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多好!”
许品非只是笑笑,不予置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需要说太多。
“那天你也不跟我玩几把。” Degrio的语气里不无抱怨,“你是怎麽了?”
许品非望向列火,那人正蹲在ZIPPO的柜面前,专心致志地挑著打火机。察觉到他的沈默,Degrio也不再问,只说,“我也该走了。不过後来想了想,我觉得那天的钱应该还给你。”
“愿赌服输。”许品非说,“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要的。”
“可是赢那个小家夥,我总觉得不够体面。那天赢他也是为了逼你出手。而且,那小家夥的钱是借来的吧。那帮人为了催债,可是什麽都干得出来。而且你应该知道,利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我都知道。”许品非意味不明地说,“这些我自有办法。”
Degrio看了许品非一会,然後笑了,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什麽了。我该走了。”恰好列火正向这边走来,Degrio遥遥地对他摆了摆手,又大力抱了抱许品非,才大步流星地往登机口走去。
许品非番外之温暖的眼睛1
列火这个名字是什麽时候在许品非脑海里扎根的,对他来说已经有些模糊了。最初也许并无多大印象,但当它出现的次数多了,虽然自己并无意识,但大脑已经不自觉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无聊的时候许品非曾在脑海里搜寻过关於列火最初的记忆。也许是从夏小唯口中,那个时候夏小唯偶尔会向他抱怨这个人是有多讨厌,喜欢仗著自己专业课成绩好嘲笑自己,又仗著自己朋友多到处说他坏话,诸如此类的。夏小唯偶尔的坏脾气对他来说也是生活的一种调剂,他很乐意宠溺那份在他看来有些真性情的任性。
不过,他对这个令夏小唯如此“嫉恨”的男孩倒产生了几分好奇。
在影视城看到那个蹲在门外的男孩子的时候许品非还特意留意了一下。不太出挑的脸庞,在俊男美女云集的娱乐圈里并无多大先天优势。一双眼睛细细长长,皮肤干干净净的,平凡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倒也称得上耐看。
在社会上混得久了,许品非一眼就可以看出列火是一眼可以看到底的类型,并不像夏小唯说的那麽心机深沈。
之後,在一次聚会上,那个男孩主动追到厕所来结识自己,让许品非原本对他的一些不算坏的印象刹那间通通抹去。别说他不符合自己的审美,就算是自己准备出手的对象,若是主动送上门来,他也是立即弃如敝屣。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在那个男孩如此拙劣的搭讪里,他突然觉得异常疲倦。
虽然早已习惯与利益挂钩的往来,但他还是烦闷得想抽烟。他点了一根烟,没抽几口被抢了去。看列火笨拙地抽著他抽过的利群,许品非忍不住开口问尝出味道了吗。得到的回答令他极其失望。
也许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许品非在心里想。
那段时间夏小唯让他开始厌倦。并不是说玩腻了这种厌倦,而是因为夏小唯越来越频繁地向他提起一些在他看来有些“不合适”的话题,比如追问他的过去,提到关於未来的话题。
他们的关系有点类似於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提未来不是煞风景麽?
夏小唯试图掌控他,像情人一般,在他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的时候开始变得喋喋不休。适当的任性是调剂,过分了就容易让人心生厌倦。
有一天许品非忍无可忍地提了一拍两散。夏小唯哭闹了一阵,最後许品非心烦意乱之下给了他一巴掌,他才睁大著含泪的双眼离开了。後来就再没来找过自己。
夏小唯一直都很聪明,不会玩死缠烂打的把戏。
但是许品非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失眠,盘著腿坐在阳台上直到夜色一点一点消失,天空渐露鱼肚白。然後他才踩著一地的烟头去卧室睡觉。他感到烦闷,还有孤独。
他骗不了自己。其实最令他感到厌倦的不是夏小唯的“贪得无厌”,而是整日心惊胆战的自己。
他已过而立之年,早已是成家立业的年纪。这几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过得有些腻了,现在反倒渴望一份安定的生活。
但过去的教训太沈痛,他已经不敢再用真心拥抱一个人。
所以他只能在自己沈沦前清醒地将萌芽中的情愫扼杀在摇篮里。
会抱列火纯粹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寂寞了。
圣诞节那天在酒吧里独自喝了一排啤酒,将长长的手机通讯录翻了个遍只找个凯文一个可以叫出来喝酒的名字。不过那家夥也太不够意思了,没喝几口就开始频频看表。许品非被他看得烦了,一脚将他踢下了沙发。
凯文在地上无耻地笑著说,我帮你找个人出来。
许品非扬了扬眉毛,没有多问。他倒想看看他能叫来怎样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根本不合自己口味的男孩。
但在寂寞和酒精的混合冲击下,他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许品非准备痛快地爽一把,在这个热闹的夜晚。
看列火那天搭讪自己的架势,许品非料定他必定是个被开发过。没想到自己再一次看走眼。那个男孩竟说自己是第一次。许品非当时就愣了一下,不上处男是他的一大原则,或者说是习惯也行。
没被开发过,那麽没谈过恋爱的几率自然大些,对感情的事情容易较真,到时就会产生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他想找个能陪他玩得久一些的男孩。
但许品非也只是愣了一下。当时他已经精虫上脑,火热的下身坚硬如铁地蓄势待发著,这个时候能停下来的不是圣人就是阳痿。
没被开发过的密穴紧得塞进一根手指都有些费力,遑论这麽粗大的东西了。被那紧致的地方紧密地包围住的时候,许品非只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他捏著那雪白的臀部狠狠地侵犯著,他要让这个男孩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很久没有人,或者说是屁股,能勾起他这麽强烈的征服欲了。
也许处男这个事实真的会是一个麻烦也不一定。高潮临近的时候,许品非朦朦胧胧地想。
那次厕所里的交欢让许品非食髓知味,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一成不变的品味是不是太过迂腐了些,竟令他差点错失如此美味。凭良心说,列火的床上技巧并不能说高超,他甚至没有多少技巧可言,但就是这样一块毫无雕琢的璞玉,像清粥小菜一般令吃惯了大鱼大肉的许品非惦念不已。
那一阵正巧临近年关,公司正值一年中最繁忙的时候。再加上苏摩频繁的纠缠,许品非有好一阵没去找列火。兴致来的时候许品非会就近选择苏摩泻火,但那装饰过的声音和矫揉造作的强调令许品非很是倒胃口。这时他心里便越发如猫爪挠一般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
这种少年一般的冲动於他已经是许久都没有过的感觉。
没想到自己还没给他打电话,电话自己来了。电话那头的紧张,许品非自然听得出来。这令他觉得新奇,在那甚至有些抖的声音里他忍不住笑了。他气定神闲地逗弄那个笨蛋,然後听那毫无矫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当然他有时候也会想这人究竟是太无邪,还是演技太高超。但那阳光般的脸总让许品非不忍揣测太多,不然倒显得自己龌龊了。
在每一段交往开始之初,是许品非最为享受的阶段。因为在最初彼此并不熟稔,因此会保持著恰当的距离。这一段无形的距离,在许品非看来,产生了无尽的美好。这是最为轻松的阶段。再往後,时间若是久了,就算在感情之初保持十万分清醒的男孩子也难免会开始变得搞不清楚状况,这会令他很疲倦。
关於感情的东西,他早已没有精力去应付。在那一段一无所有的日子里,他已经将所有力气耗在了所谓的爱情上。
虽然列火的陪伴让他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但那个男孩也无可免俗地走进了那个怪圈,向他问起了他的那段沈痛不堪的往事。许品非将指尖都捏得发白,才将心里涌起的诸多不适控制住。然而那些他努力想要尘封的记忆却轻易地被唤醒了。
萧文,那是他心里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疤。
许品非番外之温暖的眼睛2
认识萧文那年他不过十六岁,是一个沈默寡言的少年。心爱的女人远走他乡,独留他一人在原地舔抵伤口。
他亲眼目睹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自那天之後这一幕就成了他的梦魇。更令他惊恐的是,他发现他看到女人的裸体再也无法正常地勃起。阳痿的阴影当头朝他罩下,然而这样的难堪事却难以向任何人启齿,表面上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若是成为一个废人,还有什麽颜面继续活在世上?
那段时间他连学校也不去了,终日坐在父亲的夜总会里埋头喝闷酒。他要了一间包厢,命令这里最红的小姐们脱光衣服在他面前一字排开,有格外大胆的便会扭著光滑的水蛇腰上前坐到他大腿上,气得他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他气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看到这些精美的玉体而全无反应的自己。
夜总会里渐渐传开老板的小少爷阳痿的流言。虽然大家都对他畏惧三分,面上不敢表露一分,然而私下里却幸灾乐祸地广为传播这一谣言。
就是在这个时候,萧文笑吟吟地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那天许品非愤怒地将那些女人通通赶跑,独自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红酒。包厢里光线很暗,使得他看不真切靠在门口的慵懒的身影,只看到一双修长的腿。然後这条腿优雅地向他迈过来,许品非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极大的眼睛。
这是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带著一种魔力,彷佛能将他吸进去一般。不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带著笑意,就像春风拂面一般,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很久以後许品非想要回想萧文,回想那人曾带给过他的温暖感觉。但他所能回想起来的,就只有这样一双眼睛。其它细节在他心里早已模糊了。
萧文低头看了他一会,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高脚酒杯,抿了一口,接著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腿上坐下了。许品非不好男色,想要将他推开,不料萧文将他搂得死紧,在他耳边挑逗地吐著气说:“少爷,要勾引一个男人并不一定要脱衣服。”
许品非觉得有意思,也不说话,只是气定神闲地抱臂看著他。
萧文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那人的手指缓慢地从他的肩膀开始往下滑,滑到最关键的部位上方一点停了下来,刻意地停了一会。许品非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不禁有些期待那只妙手能继续往下,再往下一点就好。然而那只手在只差一点的地方暧昧地打了个圈,又轻轻地往上抚摸著他的胸膛。
然後那只手伸向他自己的衣服,开始以极慢的速度一粒一粒地解著自己衬衫的扣子。第一粒扣子解开了,那人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那人又开始解第二粒扣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高耸的波峰,但许品非还是屏息期待著。第二粒扣子彷佛很难解似的,那人解了半天却没解开。萧文扭著身子贴上许品非,轻轻地说:“你帮我解,好不好?”
这个时候许品非只是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下身倒依旧没有什麽欲望。他邪邪地笑了笑:“解?”说著大力一扯,一排扣子应声脱落。萧文白皙的胸膛瞬间露了出来。
萧文的眼睛深了些,笑著说:“少爷在床上一定很厉害,我有些期待呢。”说著扭著胯向他贴得更近些,屁股微抬,柔软的臀部坐在了那关键的部位上。那人热舞一般地扭著身子,极富技巧地勾引著他,许品非惊讶地发现,在他经验十足的摩挲下,自己的下身竟有了轻微的抬头趋势。
虽然只是轻微的抬头,但这足以令他十万分的惊喜。萧文也察觉到了,纤长的手终於慢慢解开许品非的裤头,将那略有反应的东西捧著宝物般捧了出来。然後萧文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股沟覆盖上了那尚有些疲软的地方。
被温柔的体温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