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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柔的体温一覆盖,疲软的下身立即变得坚硬,硬挺挺地顶在那人的股间。萧文浅浅地笑了笑,许品非被他勾得心痒难耐,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将他摁在沙发上,用坚硬的部位对准那小洞就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虽然是第一次上男孩,许品非感觉得出来这是个被开发过太多次的地方,松紧适中。不会太紧夹疼他,也不会松得没感觉。显然最初萧文还在极富经验与技巧地适时收紧後穴,但在许品非猛干了一阵後,那人就只剩下了哀叫的份。许品非像是要把积蓄了许久的憋闷通通发泄在这个小洞里一般,等他心满意足地射出来的时候这个饱受蹂躏的小洞早已红肿不堪,甚至还淌著丝丝血丝。
“少爷果然龙精虎猛。”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萧文还不忘夸奖他。
那个时候许品非不过是个少年,虽然较一般人冷漠些,但到底是容易动心的年纪。自那次食髓知味以後,许品非便时不时地去夜总会找萧文。两人偷食般的关系保持了大约一年多。多数时候那人都会不论时间不论场合地满足他直到他尽兴,偶尔有几次许品非去的时候他正在接待客人。萧文是夜总会的红牌,要接的客人自然身份不低。那天许品非不自觉地走到萧文所在的包厢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销魂的呻吟声。这个声音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萧文发出的也是这般令他骨头都酥麻了的叫声。
许品非当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给了压在上面的男人一拳,又大力狠踢了几脚,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萧文就往外奔。那个时候他被热血冲了头,连萧文的挣扎和叫喊都听不见了。
不知跑出多远,许品非才勉力抑制住心里想杀人的冲动。突然他迎面挨了萧文一巴掌:“你这是做什麽?”许品非还没说话,萧文又劈里啪啦骂道,“你知道那家夥是谁吗?一状告上去别说我,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可我受不了别人碰你。”许品非说。
萧文愣了一下,才说:“你真是。”说著叹了口气。
许品非突然说道:“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麽?”
“什麽?”萧文一时没听明白。
“我说,”许品非刻意顿了顿,“你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麽,我是说永远。”
萧文已经目瞪口呆了,他失声半晌,才开口道:“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种话。”
“你愿意吗?”许品非又问了一遍。
萧文苦笑了一下,“我可以吗?”
“怎麽不可以?”许品非反问。
“你爸怎麽可能同意呢?”
“他不同意我就带你走。”
“我每天要用碧欧泉洗脸,喷kenzo的香水,穿Versace的衣服,背LV的包包。车子得要跑车,而且还是红色的法拉利。房子要靠近海边,一开窗要闻到带著海风的新鲜空气。你养得起我吗?”
许品非愣了一下,但是年少气盛,他没想太多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萧文看了他一会,似乎有松口答应的意思,但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不行,我知道不少上面的事,你爸不会放过我的。”
许品非拉起他的手,定睛看著他,坚定地说:“你只要说愿不愿意,其它事情通通交给我。”
事实证明许品非当时实在是太草率了些。毕竟是十八岁的少年,考虑还有欠周全。冲动的激情过後便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的细水长流。萧文大手大脚花钱惯了,又没有一技之长。而他虽说是私生子,但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两人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开始的时候好歹有爱情滋润,日子虽然苦,对他们而言确实甜蜜在心头。但日子久了,当爱情被苦涩的生活磨得消失殆尽的时候,两人的争吵便日益频繁起来。
许品非每天辛苦地工作,晚上筋疲力尽地回家还得听萧文的埋怨。他每月的工资给萧文买一只LV的包包都不够。虽然心情烦躁,但许品非也只是安静地听,很少回嘴。他不爱扯著嗓子争吵,此外他也知道是自己没有实践诺言,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那个时候许品非一天要打两份工,白天一份全职,晚上一份兼职。尽管年轻力壮,好几次许品非差点筋疲力尽地倒下。但是想到萧文许品非又坚持住了。然而他的坚持却没有留住心爱的人。
萧文还是离他而去了。
没有了萧文,许品非赚钱也没了意义。他辞了工作,每天蹲在家门口抽烟。利群,是萧文在的时候他们共同抽的牌子。现在独自一人抽这烟,许品非只觉得满心满肺的疼。
抽烟的时候心里的烦闷稍好了些,但一停下来绝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只好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後来抽烟也抽得麻木了,他忍不住跑到古北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来做什麽,也许只是想再看一眼那双眼睛。
那双在他绝望的时候曾经救过他一次的眼睛。他希望那双眼睛能再拉他一把。
他看到有房车驶过,贴著深色的车膜。里面豪华的世界许品非看不见,自然更看不见那双眼睛。
有钱,就一定幸福吗?这是许品非那个时候常常想的问题。他想答案也许是肯定的。所以他决定自己救自己。他要赚很多钱。这样想著心里好受了些,绝望的感觉也散去了些。
然而他心里的伤刚好了些,萧文却回来了。
许品非番外之温暖的眼睛3
许品非摇了摇头,不想再回忆那些往事。然而列火那个笨蛋却不放过他,又不依不饶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许品非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愤慨,他又凶又狠地在黑暗的电影院里侵犯他,借以发泄心中的苦闷。
他所有爱人的力气,都在萧文一次又一次地离开和回来中磨光了。与其说他不相信爱情,不如说是不相信时间。他相信所有的海誓山盟在那一刻都是真的,可是在时间的洪流里那些誓言会被冲散。所以他不愿再相信海誓山盟,甚至偏激地不愿再相信昙花一现的爱情。
他从来不怪萧文,那人只是想过好日子,并没有错。是他没有实现诺言。
只是,当他可以提供富裕的生活的时候,却已经没了他为之奋斗的人。
许品非不知道错在哪里,也许爱情里本没有对错。可他觉得烦闷,所以他把满腔怨恨发泄在了身前无辜的男孩身上。
是他不知好歹地提起的。许品非告诉自己。
事後看著列火带泪的眼睛,以及一脸委屈的模样,许品非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他没有心情管那些。那一刻,他想跟这个男孩说再见了。说什麽“别再有下次”只是虚与委蛇罢了。不能让他痛快的,他是坚决地要舍弃的。
那天之後许品非又过了一段忙碌的日子。在金融危机的席卷下,公司的几个投资项目都没有盈利,公司财政出现了大规模的赤字。
不过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苦心经营这麽多年的公司,要垮还不至於。若是经心周旋一番,还是有翻身的余地的。
然而向几大银行申请贷款却纷纷得到了拒绝,这令许品非很是意外。平日社交工作他也没少做,这麽明目张胆的拒绝却是有些异常。
後来他才得知,是有人想在这个时候趁机落井下石。
说起来,他跟连烨认识也有不少年了,经常在大大小小的社交场合碰面。举起酒杯互敬一杯,递上一根烟,或是拍著肩膀称兄道弟,这些场面上的交好没少做。不过在虚情假意的热情背後,谁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敌意。
在这些钻石王老五聚集的场合,虽然没有最有钱只有更有钱,但许品非的腰杆一直都是挺直的。可以说,比他有钱的没他帅,比他帅的没他有钱。
但是连烨有著能与他匹敌的一切,最主要他还是个红色贵族。红色贵族意味著神通广大的人脉。如果许品非也是一个红色贵族,公司现在的危机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了。
只是这次那人刻意的为难却没有激起许品非的斗志。他甚至感到有些倦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赚钱,难道就为了养形形色色的男孩子麽?
他已经疲於应付。
中午休息时间,许品非有一个一成不变的习惯,那就是去楼下的星巴克坐下来喝一杯咖啡。他最喜欢的是蓝山咖啡。星巴克没有蓝山,所以他一般点杯简单的美式咖啡。
人闲下来难免会乱想,最近许品非常常想起列火。有时候他会拿著手机考虑要不要去道个歉,然後他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是看著外面明媚的阳光他真的有些想念那个纯净的男孩。
在酒吧看到列火他心里是有一些不悦的。这个男孩实在太笨了些,言谈也毫无技巧,丝毫不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他将自己逼得这麽紧,反而令自己心生几分厌烦,以至於乍一眼看到列火时心里那点喜悦也被冲刷地干干净净。
後来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说出那些深埋在心里的事了。也许是闷得太久了,急需发泄的出口。说出来之後果然好受了些,於是在送他回去的路上又情不自禁地说了让他搬过去的话。这对於许品非自己也完全是一个意外。
他知道想要断绝这段交往已是徒劳。他有种预感,事情似乎正在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著。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列火和他之前认识的男孩都不一样,所有他做的事在许品非看来颇有些不按理出牌的味道。这些不按理出牌的行为却常常正中他的命门,以至於他不得不怀疑那个男孩愚笨的外表下是不是暗含著高超的手段。
若是换了往常,他必定早在趁著陷得不深的时候快快脱身。反正自己不缺钱,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孩还不好找吗?然而这次因为事业上忙得心力交瘁,竟当真将静安的那处住所当作了一个家。於是列火也在不知不觉间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还没由得他挣扎,列火就带来了与成城签约合同的消息。列火做的事总是令许品非感到迷惑。他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男孩要告诉他这件事。在他看来连烨的居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列火想要的他已经给不了,既然有更高的枝头垂下来顺手攀上去就是了。那个男孩瞒著他签合同或是干脆离开,这些许品非都能理解,然而他却打了个电话给自己询问意见。於是许品非不懂了。
不管怎样,许品非决定推波助澜地帮一把。他将合同中暗藏玄机的地方圈了出来,在合同上圈圈画画的时候手却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许品非心下难过,於是不死心地问:“真的很想签麽?”
列火竟信誓旦旦地说:“哪个人会不想签?这麽难得的机会。不过你不同意我就不签。”
许品非一时吃不准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於是又说道:“这合同价值不菲,我能比得上它?”虽然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但他却心如擂鼓般暗自期待著身下的人的答案。
“真、真的。”男孩轻微的结巴不知是犹豫的缘故还是其它,一对耳朵红得像做错事的小孩。因此许品非又问了一遍:“是吗?”
这回头点得快了些。
不管是真是假,许品非知道这个男孩再次击中了自己的软肋,自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所以他粗暴地进入身下的人,用毫不留情的侵犯来掩饰心中的慌乱。
他霸道地占有身下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要失去他了。列火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就算是真的,过去的经验告诉他,时间是最信不过的东西。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就算现在强迫他为了自己放弃,而他也同意了,但是保不准将来哪一天他会後悔。
然後列火会像萧文曾经那样埋怨他,怨怼他改变了自己本来五彩斑斓的命运。
许品非不想再承担一次如此承重的责任。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跟自己讲了一遍又一遍的道理,却怎麽也无法阻止心里涌起的无边无际的伤心。
许品非番外之温暖的眼睛4
签约那天,许品非独自盘著腿坐在阳台上抽烟。他把家里的灯通通关了,只因住所位於市中心,阳台还是被四周的霓虹灯照得灯火通明。
烟,他早已换了熊猫。换烟是出於偶然。有一次别人送了他几盒熊猫牌香烟,无意中抽了一根,许品非发现熊猫淡淡的味道倒也不错。之後又欲罢不能地抽了几根,抽罢再抽利群竟然已经不习惯那浓郁的味道。
黑夜里,许品非盯著手中的烟发呆。他想起列火,夜已深了,他还没回来,此刻他在做什麽?许品非不敢再想下去。会发生什麽他很清楚。可是他不敢想。一想心就疼。他废了好大劲才抑制住自己打电话的冲动,还有去酒店找他的冲动。他想到了很多年前那天,他不管不顾地冲进包厢将萧文抢回来。
列火轻易地帮他把那些年少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