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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他从后抱紧穿着白色和服的女人单薄的身子,柔声低语“兰……我想了很久,我不能失去你,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什么,让你生气,告诉我好吗?”
女人冷漠的神情渐渐动摇,她皱起眉,润湿的眼中溢出泪水,她不敢相信,那个独断专横的丈夫,竟然会说出这样通情达理的话语。
“别哭”男人扳过她的身体面对她,轻吻她脸上的泪痕。
“光一……”她哽咽着抱紧男人,心中的委屈、痛苦随泪水一起涌出。
池田光一皱紧眉,自己怎么如此愚蠢,也许他一直在伤害自己所爱的女人。
眼前闪过那个冷淡的黑色身影。那个男人,也许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但是,不管他有何原因,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好友与这个男人牵扯在一起。虽然司马宁现在也许确实没有对那个男人产生感情,但,即使有多么微小的可能性,他也要将之扼杀掉。这也是为了妹妹池田菊香。
现在玛丽亚已经不在,他希望一直对司马宁有意的妹妹能够达成希望。
两个月后。
安排好欧洲的事务,司马宁返回香港。没有回司马宅,他直接来到墓地。
深夜的墓园,天空没有星也没有月光。只有少数几盏灯发出微微的光。
在看到远处墓碑前笔直静立的身影,他停住脚步。
长篇虐身虐心 韩馨 BY妩媚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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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虐身虐心 韩馨 BY妩媚 完结
5
他是母亲选出来的牺牲品,所以,他的命运早已注定。
但是,即使一切重来,让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他仍然会选择这条道路,这种生不如死的苦楚,他无论无何不能让那个小小的生命来背负。
×
女人将一把雪亮的水果刀的刀把放到孩子手里,然后双手紧握住孩子握刀的手,她原本美丽的面孔现在苍白而阴狠可怖,她大张双眼,直直瞪着面前的男孩。男孩面容沉静,眼中有些忧伤的看着形如疯狂的母亲。
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寒冬的冰水中浸透般的冰冷,缓缓道“答应我,杀了那个夺走我一切的男人,我知道这很难,也知道这对你很残忍,但是,我现在,只有你……”
男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女人。
女人紧握他的手突然向自己猛的拉去,水果刀长长的刀刃没入女人心脏,鲜血喷起,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掌,他从来不知道,血,竟然这么烫。
女人抬起染血的手抚在孩子的苍白的脸上,眼中流下泪来“你的手上沾着自己的母亲的血,所以,你的命运由我来决定,以我的血和生命为代价,我要你完成我的愿望。”
男孩伸手按在女人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他皱起眉。血,好刺眼,好烫。
女人抱住孩子单薄的肩,声音有些哽咽道“馨,我已经牺牲了一个孩子,所以,我还希望你答应我,保护你的弟弟,陪在他身旁,尽你的能力给他幸福……”她的语气渐渐微弱,身体缓缓挨着孩子滑落在地。
男孩跪在她身前,晶莹的泪滴从他的眼角滑落,“我答应您,我向您发誓,我会完成您的愿望,妈妈。”
女人看着如此乖巧的孩子,心中突然一阵不忍,她吃力的睁开眼,断续的道“馨……去……找吧,找到你是……我孩子的证据,如果找不到,那么你就……忘记今天的……一切,好好的过你自己的……人生,但是……如果你真是我的孩子,那么你就必须背负自己的宿命……”
女人不再动也不再说话,身体慢慢失去温度,只有晶亮乌黑的双眼圆睁着,不愿合起。
也许母亲在弟弟被带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疯了,但是,她始终还是自己唯一的母亲。而,沾满母亲鲜血的双手,无论他怎么洗,那血迹也无法洗去。
×
有一个童话般的爱情故事,王子与公主相遇,然后一见钟情,之后他们结了婚,过着幸福的日子。
不过,童话毕竟不是现实。
王子确实曾经深爱着公主,但可惜,他并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热恋渐渐淡去后,他的身畔开始出现公主之外的女人。
公主美丽而才华出众,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她痛苦,她嫉妒。她日夜与王子争吵不休。忍无可忍的王子失手将已经身怀六甲的她推倒在地。
孩子早产,但是,出于报复心理,公主将孩子托付给一位跟了她很久,对她言听计从的侍女,然后她告诉王子,孩子已经流产。
王子大受打击,也因此收敛的自己,公主很是开心,也因此从没过问过自己的孩子。但是,好景不长,王子滥情的本性难移,而旧态重萌的他更变本加厉的,将男人也带到了床上。
而这次,失手将丈夫情人推落楼梯致死的公主被王子彻底的厌弃,被王子逐出家门。而此时,王子并不知道公主已经再次怀有身孕。
流落在外的公主偶然的再次遇到自己多年前抛弃在外的孩子,才知道,孩子早与她的侍女失散数年,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挣扎求存。孩子早熟而懂事,即使她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甚至发泄的殴打都默默承受,而,当她清醒时,看着孩子澄澈淡静的眼睛,她痛哭着将他抱紧。
孩子清楚的感受到母亲的痛楚,如同身受,因此,他一切都可以忍受,只要为了自己的母亲。
不久后,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因新生命的诞生,他们小小的家庭开始恢复生机。男孩非常喜欢自己的弟弟,那个小小的胖乎乎的小东西,如此温暖,直温暖到心里。
王子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将出生才数月的孩子带走,并交给自己现在的妻子,作为她的孩子抚养。
在小孩子被带走后,女人哭泣了整一个星期,然后她停止哭泣,因为,她已经疯了。她日夜不休的咒骂自己曾经挚爱的男人。她对他所有深刻的爱,从这一刻,全转变为无尽的恨。
×
“司马先生”经理讨好的笑着“这个怎么样?是我们新进的,非常受欢迎,而且……”他俯身在男人面前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哦”男人语气并没有任何改变,“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第一次”他没有看经理一眼,单手撑着额头,侧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馨。”少年淡淡道。
少年从进来到现在始终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他肤色苍白,显得短发、眉眼特别乌黑。他的容貌并不是什么绝色,更没有一般这一行人所特有的现实感与脂粉气。但是他的眼,如深山中无污染的泉水,澄澈、冷淡。转动时,似乎可以看到波光流动,而定视时却似乎要将一切都吸进去般神秘、深不见底。他整个人给人一种极妙的虚幻感,似乎本体并不在此,在这里的只是一抹黑色的影子。他静静的站立,而在他周围似乎温度也要比其他地方低。
“寒心??真是有趣的名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真不好意思,司马先生,我们也一直要他改,但他死活不肯,说是他母亲为他起的名字……”经理擦着汗,连忙解释。
“为什么要改?是个好名字。”男人笑道,他对眼前的少年开始产生兴趣。
“是,是,您说的对。”经理忙道。
男人直起身,伸手将站在面前的少年拉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男孩面不改色,只是漠然的看着他。而经理此时露出会意的笑容,走出房间,将房门关紧。
男人撕裂少年的衣衫,抬起他的腿,完全没有前戏也没有滋润的,进入他处子的身体。他刻意的粗暴,只为看到身下的人苍白的面容上痛苦的神情。
然而,当他看到身下苍白骨感的身体因痛楚而抽搐,那被冷汗濡湿的黑发与漫溢痛苦的微闭的眼,他莫名其妙的对少年产生了多年不曾有过的怜惜。在这个少年身上获得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刻更让人迷醉。
之后他将少年留在身边。一年一年过去,少年逐渐成长,容貌与骨架开始变得深具男人味,但那眉眼却益发动人。只是,他开始察觉,那双眼,多么酷似那个他曾经爱过却也负过的女人。一丝莫须有的顾虑如毒蛇盘绕在心中。相处10多年之后,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淡静的人。只是,每当他凝视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被强烈吸引的同时,他却再也无法将他紧抱在怀里,压倒在身下,纵是他是多么渴望占有这具诱人的肉体。
×
他不敢相信,他真的还可以再见到那个孩子。
在他记忆中只会发出单调的咿呀之声的小毛头,如今已经是个眼神倔强的少年,只是,他偶然露出的笑颜,依稀是记忆中那胖乎乎小脸一致的神情。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险些奔上前将他一把抱紧。这个孩子,即使没有母亲的要求,他也会,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他的幸福。即使那个少年总是用阴冷憎恨的眼瞪视他。
也许,其实母亲在最后所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放弃,只要他不去寻找真相,他就能在这虚假的平和中度过此生。只是,他双手曾沾染的母亲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境,这,才是真实。’
但,当那个与自己无比亲近的男人的生命从这个世界消逝的那一刻,他还是无法遏制自己的悲痛,他的心与生命在那一瞬生生裂成两半,有一半随之而去。
永别了……我的……父亲。
×
“少主!”
“兰小姐——”
少女毫不理会身后远处传来的奴仆的叫喊,利落的翻过院墙,跳进庭院。这是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日式民居。唯一不普通的,是它建造在这看似渺无人烟的深山之中。
院中正在扫地的少年抬眼看着她,无表情的脸上是冷淡的眼。
“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少女道,然后俯身爬进檐廊之下的空隙。
院门响起急切的敲击声,少年移步前去,打开门。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小女孩?”一个老年男人比划着问。
少年依然没有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门外的众人相视片刻,眼前的少年看来不似说谎,于是,老年男人道了句“打扰了。”众人远去。
少年将院门关好,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少女从檐廊下爬出来,笑嘻嘻的说“嗨,你倒是很会骗人嘛。叫什么名字?”少女用自己认为最为友好的态度道。
少年看也没看她一眼,将扫作一堆的枯叶装进篓里。
“喂!我跟你说话呀!聋了还是哑的?!”少女长这么大第一次冷遇,不觉生起气来,提高音量道。
“怎么了?”一个有着长长黑发穿着式样简单的白色和服的女人走出来,问。“这是谁?”她看着男孩问道。她用的不是日语,而是中文,不过,还好少女精通包括中文在内的五国语言。
“不认识。”少年提起竹篓,淡淡道。
“嗬,原来你会说话呀。”少女挡在他面前,挑眉道。不知为什么,她看到这张冷漠的脸她就很生气。
男孩依然没有理她,从她身边绕过去。
少女动了怒,抓着少年背上的衣衫将他推倒在地,少年转过头,眼中带着怒意。少女扬起手,白色洋装的袖中突然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就要刺下。
站在檐廊上的女人轻皱眉,手指一弹,“扑”一声轻响,一粒花生击在少女手腕,她吃痛松了手,匕首落在地上兀自轻轻颤动。“不要太放肆了,小姐。”女人冷冷道。
“你们……”少女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对待,不觉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怎么这么热闹?”清淳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少女转头看去,一刹那,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幽灵。
男人缓步走出房间,在檐廊上向这边走来,看着她,不,应该不能说是看,因为,那端丽的眉下,狭长的双眼是一片浑浊的白色,而眼侧与双眼间的肌肤上还可以看到刀伤留下的痕迹。男人薄薄的无血色的唇畔带着温和的笑意。而他短短的发是毫无光泽的灰色。修长瘦削的身体裹在暗青色的和服中,露在外的肌肤苍白的几乎透明。
男人应该是活着的,却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一如一个灰色的幽灵。
少女张大眼说不出话来。
“翼,你的朋友?”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