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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躲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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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 
“柏洋你别这样。”叶柏洋不像莫非,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哪怕是再难的事,如果换了莫非,可能早就把人揍得不成形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么强烈的感觉,把我完全击败了。”叶柏洋看来是难受得很,表情非常痛苦,那张英俊的脸为了自己而这样扭曲,如果莫非没有回来解释那一切,他可能真的跟这个人在一起了 
“我是回来拿毛衣的。”谭谈知道再讲下去,事估计就大了,他掀开叶柏洋的双手往寝室去了 
叶柏洋跟进来将门反锁,说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柏洋。” 
谭谈太理解他了,如果是被莫非反锁在一间屋子里,那么接下里会发生什么,用脚指头都能猜的,但是叶柏洋不会,他一直都那么彬彬有礼,像今天这样失态的摸样,是谭谈第一次见到 
“谈谈,我知道莫非那小子,虽然他是过继的,但是他们家那个小儿子不成气候,他要结婚生子,讨他爷爷欢心是迟早的事,你跟他这么混着,能有什么意义?” 
谭谈不愿意听他说这些事实,不甘的偏过头去,还辩解道:“这跟那完全是两码事……” 
“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事实,我有自信,你跟我在一起,会比跟他在一起快乐。” 
“确实,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跟他在一起却会很痛,但是……总之,我也不明白,柏洋,算了,好吗?” 
“如果没有他呢?” 
“你这个问题太傻了,柏洋,开学后我们还会在一个寝室。” 
“那么我只有接受了?” 
谭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低下眼,无奈的说:“那么也许我们会搬出去,在寝室也不方便。” 
“拿上你的毛衣,我送你回家。” 
这几乎等于一个最后的要求,谭谈没有力气也没有理由拒绝,只想把伤害减到最小,因为毕竟这个人曾经让他动过心,牵挂过 
但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如果不是那件毛衣的袖子被谭谈妈弄反了,如果没有谭谈来学校,如果不是……总之都好像是事先写好了剧本一样 
两人一直走到车站都没有说一句话,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索性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班车还是有的,两人买票上车,等候车出发 
天空一颗星星或是其他什么闪亮的东西都没有,路上也黑得吓人,车里的灯在行驶过程中关闭了,谭谈上车爱睡觉是个老毛病,改不了 
叶柏洋趁着他睡觉时,用手机照出的灯光一遍又一遍的看他的脸,等到达终点站时,几乎耗光了所有的电量 


第十七章 爱的徒劳 


The course of true love never did run smooth。 
——William Shakespeare 

“各位乘客,终点站已经到达,请各位乘客携带好随身行李物品,以免遗失,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本班开车时间为……” 
谭谈的周公之旅,被乘务员从话筒里传出的甜美声音所拉了回来,他直了直身子,揉了几下眼睛,看到身旁一脸郁结的叶柏洋,心里有些不好受 
说道:“柏洋我到了,可这是末班车,你怎么回去呢?” 
叶柏洋深吸一口气,叹道:“你别管我,走,我送你回去。” 
两人几乎是用最慢的速度前行,谭谈一手提着毛衣走在前面,叶柏洋心事重重的走在后面,几分钟的路程后,十几分种的车程,还没用到半个小时,谭谈家就要到了 
“前面就是我家了,其实可以邀请你进去坐坐,但是今天太晚了,你回去没车也不方便。”谭谈这话是发自真心的,他很希望将伤害降至最低 
叶柏洋苦笑一下说:“不了,我怕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了。” 
“那么……我就先走。” 
“谭谈!”叶柏洋叫住他 
“恩?”谭谈走了过去 
“我想吻你。”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只是一些淡淡的月光,叶柏洋认真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很好看,看似很平静的黑瞳里,其实要喷出火来,将一切物质融化掉,谭谈忽然《爱的徒劳》中说:“情人的眼睛可以盯瞎一只雄鹰” 
虽然他们不是情人,但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是全无干系的 
“可以吗?”叶柏洋接着问 
谭谈实在不忍拒绝,一直绅士的叶柏洋,估计也快要憋疯了吧,就连在气头上时也只是对他说话稍微大声一些,而已 
谭谈没有回答,但是走近了一步,闭上了眼睛 
叶柏洋靠过去,像捧起一件最珍贵的东西一样捧起了他的脸,那样的温柔,让即使同是男人的谭谈也有了一份骄傲的满足感 
和莫非带有欲望又略带粗暴的吻不同,那是像羽毛一样轻柔的吻,叶柏洋将舌头滑到了他的嘴里,谭谈没有反抗,已自己生涩的吻技,用最能让他满意的方式回应 
“如果以后有麻烦,就来找我。”叶柏洋说着自嘲的一笑,又说:“你跟那小子在一起,有麻烦他应该会帮你摆平的,那么,我走了。” 
“再见。” 
事情搞成这样,叶柏洋在学校是怎么也留不住的了,对大家都好的是,有人退出,这个男人,将来谁嫁给他,都会很幸福的,谭谈心想 
一直目送他的背影离开,谭谈才放心回家,叶柏洋的话,应该会好的,莫非那家伙看似很坚强,其实脆弱得一塌糊涂,整天跟个紧绷的弦似的,谭谈想到这儿,不禁笑了笑 
“人都走远了,还在回味,感情不错嘛,啊?” 
谭谈硬着身子抬起眼,是莫非,完了!当时谭谈心里只有这两个字,他们的感情本来就不稳定,有太多不安定因素存在,现在让他看到这样的事,肯定完了。再说依谭谈的性格,应该上前来将他们两个狠狠揍一顿才是,但他居然一直没有出声,那简直比暴打他一顿更加严重,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之类的话,可能就是用来形容此刻的情景 
“莫,你听我说……” 
莫非什么也没说,脸上居然带着笑,谭谈觉得头皮一麻,肚子上立刻迎来一拳,谭谈疼得蹲的地上 
“去你妈的,你TM的怎么就这么贱,才刚从身上爬下来,就立刻受不了了?”说着又是一脚 
“咳,你听我解释,是我妈让我去学校拿毛衣。”谭谈的位置极不利,又被打倒在地,更无还击之力了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误会更深,谭谈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因为怕莫非笑话她织个毛衣连袖子也会搞错,就随便说了个借口,说谭谈回学校了,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不会太介意,可这人偏偏是莫非 
“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我为了你,为了他妈的你。”莫非边打边骂,说的是什么谭谈也听不清,只是一味的任他踢打,就像小时候忍受谭谈妈的虐打一样,只能等他打累了,平息了才好 
但是谭谈妈毕竟是个女人,年纪也不轻了,也许打上一会儿就累了,但莫非不一样,他正是热血方钢,手脚也重,谭谈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不管怎样,你也该先听我解释。”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谭谈身上实在疼得不行,手臂因为刚才护着身体,好像有点脱臼了,连毛衣都拿不稳了,他颤巍巍的爬起来,说道:“就算是我真的和他有什么,你这样做也足够了,打够了吗?我不想我妈等会在急救中心见到我。” 
莫非又是一拳,朝脸打了过去,“够了?你说够了就够了?” 
被打中的地方立刻红了,肿了起来,谭谈摸着那个地方,有些恼火了,“你这人也应该听听别人说话吧。” 
谭谈的衣领被人横空抓过来,谭谈心里一紧,以为又会挨揍,睁开眼却看到莫非一眼泪水看着自己,虽然充满了暴戾,但却又那么无奈,但那表情依然向要把他生啃了一样 
处于人类自卫的本能,谭谈扯开他拽着自己的衣领的手,他告诉自己必须快点离开,等他冷静后再给他解释不迟,如果这样跟他耗下去,死的肯定是自己,这是本能,莫非的样子就像一头饿了几天的雄狮,而他就是他爪下的驯鹿之类的东西,虽然有坚硬的角,但仅凭他是不可能敌得过这只食肉动物 
“莫,我们都应该冷静冷静。” 
“莫非!”莫非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骑在摩托车上叫他 
这个人谭谈有印象,那段时间总缠着莫非跟他一起搞乐队,是个吉他手,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迟到了。”莫非说 


第十八章 支离破碎的某些东西 


破碎的和使他破碎的 
爱他的和曾经爱他的 

“喂喂,你小子真是身藏不露啊,原来你老爸是陈昔恺,要不是看在你要去,今晚的酒会我还真不会去。”虽然他一直在跟莫非说话,但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谭谈,这让谭谈有些窝火,并且从他们的对话来看,看来是和莫非的父亲在生意场上有交往的人,可能家世也不简单,可能莫非跟他拉拢关系,是看好了他的背景 
果然,谭谈低头一看,虽然这人骑的是摩托车,却居然是一辆HONDA CBR 1000RR,红白蓝三色的车身,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谭谈可能会站在这车旁边大声感叹一番,不过这人几乎在脸上所有能扎孔的地方都戴了东西,眉毛、下嘴唇、耳朵,谭谈不喜欢这种人 
“你们聊吧,我先走了。”谭谈心里庆幸,还好这人来得及时,否则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场血雨腥风 
“今晚就不去了。”莫非连头也没回,就一把准确的抓住了谭谈 
“他是?”陈明佑有些好奇 
“你一会儿就会知道了。”莫非的话,让谭谈芒刺在背,心都捏紧了 
“噢?” 
莫非说完,一把扭住谭谈的胳膊,好像听到了“咔”的一声,明佑有些奇怪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这样一个美人受罪,有些心疼 
“莫非,你别太过分了。”谭谈的手疼得几乎失去知觉了,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不知道莫非接下来要干什么 
“那就要问你这副淫荡的身体了,我看你靠上去让他亲你时,你当表情挺享受的,说,你他妈是不是跟他上过床了。”莫非说得一点儿不留情面 
谭谈看到一旁陈明佑怪异的眼神,心里更加烦躁了,干脆豁出去了,喊道:“我爽到简直不行了,比你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这句话让一旁的陈明佑明显的震了一下,心想,原来他俩是这种关系,也难怪,这张脸确实生得好 
“好,好,好,你好啊谭谈!”莫非连说三个好,表情完全变了,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就连身为旁观者的陈明佑也有些怵了,不知道是去是留 
这时候,莫非已经扭拽着谭谈往前面一个荒废的面粉作坊走去了,桐梓街这里穷人和废弃的砖房一样的多,随处可见。陈明佑骑上车,发动引擎准备离开,略一犹豫,还是下车跟了过去 
谭谈捏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左手,忍着一身的伤痛气愤的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仔细在屋里找着可以照明的东西,门口有个拉绳,莫非轻轻一拉,屋顶有个昏黄的灯亮了,他关上门,在地上随意捡了一个东西,卡在门上的铁闩上,然后动手解自己的皮带 
谭谈想要走过去,被莫非一脚踢回原地,谭谈企图用自己那无力的右手对莫非的暴力回应点什么,但都是徒劳。莫非解下皮带,弄成一个圈的形容,把谭谈像狗一样的套在里面,然后勒紧 
谭谈后面完全没有了退路,只是扯着那条皮带,胡乱的挣扎,心里有些气愤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同样是男人,自己居然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陈明佑在外面通过那扇破烂的玻璃窗,看到了全部,正当他以为莫非要在这里杀人,准备出手帮忙的时候,莫非却放了手 
莫非只是轻轻一推,就将几乎已经毫无反抗力的谭谈推倒在地,谭谈哆嗦着想要解开脖子上的皮带,莫非却坐到了他的背上,一把把皮带拉得更紧,谭谈手上没有就没什么力气,被这样一坐,原本疼痛不堪的左手,完全没了知觉,右手也几乎不能活动了 
“你是想杀了我吗?”谭谈无力的说 
“我的命比你值钱,我不会那么做。” 
莫非松了松下领带,把它从脖子上麻利的取下来,把谭谈反绑在了墙壁边的一根横在那里的铁管上,谭谈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只是无力的任由莫非摆布,两只手彻底失去了知觉 
模糊中,好像听到莫非说:“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满足。” 
谭谈自然反应的往后一蹬,好像踢到了莫非,听到一声闷哼,莫非抬高双脚,用尽全身的力道,往谭谈的脚腕连续踩去 
“啊……啊……啊!!!”那声音说不出的凄惨,一连十几脚,任谁也无法再动弹,更何况一个双脚被绑的人 
莫非开始脱裤子了,而窗外的陈明佑居然也有兴奋的感觉,他的乐队最近正在创作一首带有血腥和暴力的重金属音乐,这似乎给他带来了灵感,和说不出的快感 
手上的领带被解开,有什么东西塞进了谭谈的嘴里,火热又坚硬的,一直抵到喉咙,谁来,谁来救救我,谭谈在心里呼喊着,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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