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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父-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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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告诉你,再浇下去,这盆花就要死了……”肖云景缩了缩脖子,话到最后声音几乎都被他吞下去了,他还没看到过苏行之发火。
  “……”苏行之翻了个白眼,拂袖离开,飞起的衣袂擦过花叶,刚浇在叶上的水珠飞进了正在低头检查那盆花还有没有生命迹象的肖云景的眼里,后者下意识的伸手去揉眼睛。
  “啊,好辣好辣——”
  天杀的洋葱,他还没来得及洗掉。
  “不要乱动……”苏行之惊觉,赶紧先抓住肖云景越辣越想揉的爪子,“我马上拿水给你洗。”
  幸而方才浇花的清水有足够的剩余,苏行之搀扶着辣的无法睁眼干流眼泪的肖云景在旁边的廊椅上坐下,弯腰取了帕子去沾清水。
  “我来吧。”不等苏行之回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段秋几乎用抢的夺过了对方手里的帕子。
  苏行之感受到空气中那一丝代表着占有欲的醋意,笑了笑,留下两人识趣的离开了。
  “呜……小秋……我可不可以申请场外援助……”肖云景听到段秋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鼻子,弄得像真的哭泣似的。
  “笨死了。”沾了清水替被辣的面部表情扭曲的人洗眼,当一点点拭去那挂在脸颊的‘假泪’,就算知道这些剔透的液体是洋葱作用出来的,段秋还是不免心头一紧。
  再让丫一个人胡来下去,难保下回不会来个缺胳膊少腿。
  “你想让谁帮你?”
  “哼哼~那当然是选这个世上最聪明最漂亮最体贴最善解人意的本掌门的大徒弟啦~~哎呀,辣辣辣——”
  “活该!”
  “咦~这就是你的万全之策?”肖云景极其鄙夷的拿两根手指捏着这包所谓的‘高招’,自己刚才是不是把这人夸过头了?
  “这是我让花绫特别调制的‘七日散’,吃下后会睡上七天七夜……”
  “不吃不喝?”听说人三天不进水就会挂的,那不就睡死了……
  花绫很郁闷的斜了肖云景一眼,太小瞧他了吧……
  “你认为这屋里有谁和你一样是吃白食的呢,肖大掌门?”段秋笑盈盈的看过来,得到除却肖云景本人以外的所有参与者点头赞同,“继续。只要让苏行之服下后,我们就着手婚礼的事,七天后,等苏行之醒过来,直接换了衣服扔到礼堂上。”
  “提问!既然只要让小苏睡到那一天,为什么那么麻烦还要配药,绫儿不是有更直接的方法?”
  肖云景的举手提问惹来段秋的一个白眼,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那么白痴像我这么大方的接受花绫的身份啊?!
  “至于归无涯那边,如果他明白什么叫审时度势的话,不会有意见的~具体事项……肖大掌门,你又有什么问题?!”讲话的时候被三番四次打断,段秋对肖云景的纵容也不是无限的。
  “……那个……”对着段秋那张笑得灿烂却在向你散发寒气的脸,肖云景吞了口口水,“我是想问那个药……七天不拉不撒会不会憋死?”
  安静……诡异的安静……
  肖云景被N脚踹出了会议室外,一块木牌竖在了门口。
  【肖云景与狗不得入内】
  “小苏~你这几天累坏了吧,瞧,这是我让厨房特地给你熬的参汤,快,趁热喝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失败。
  “这糕点怎么看上去白乎乎的,都发霉了还不扔。”
  于是——肖云景花了半个时辰均匀洒上‘七日散’的杰作就这样被扔了。
  ……失败。
  事不过三。
  夜色当空。
  苏行之三步一停,最终还是受不了某人撇脚的跟踪功夫,“掌门,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干吗?”
  “呃……今晚月色不错。”说着,把碗口粗的棍子藏到了身后。
  “哪里来的月亮?”指了指漆黑一片的夜空,苏行之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刚我还看见的!” 无赖的脸皮比一般都厚,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丫比谁都炉火纯青~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丫你那点小动作能逃过苏行之的眼睛。
  “……我想给你吃这个!”
  “毒药?”
  “门规有定,同门不能互相残杀的。”
  “那这是什么?”
  “主治心神不宁相思无味,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绫儿的巅峰之作,名字还没来得及取,我马上就拿来给你了。”顺手丢掉木棍,肖云景摆出他自以为诚恳的表情挡住苏行之被木棍落地的异响看去的视线,深怕对方怀疑似的,特地将包装展开,由已经喂过解药的自己以身试法,证明这团看似面粉的东西和面粉一样无害。
  “掌门,你下手太快了。”
  肖云景还没回过味,苏行之的眼神已经先一步他的发言告诉前者,别白费心机了。
  “小苏……阿嚏——”再积蓄下一轮攻势前,肖云景忽觉鼻子痒痒的,一个喷嚏潇洒而出,手里捧着的那团粉末准确无误的一击即中。
  手忙脚乱的扶住惊讶之意才闪现身体就软下去的苏行之,确定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肖云景长吁一口气,眼里带上了一抹狡黠,“没人说这药只能口服来着哦~”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熟悉的声音以不同以往的冰冷语调自身后传来,弯起的嘴角却吐出和这冰天雪地一样温度的话,似水杏眸一勾,端的是七分醋意三分嫉妒。
  大冬天的你让我把他放倒在青石地上?你不怕苏行之落下病根,我还怕归无涯秋后找我算帐呢!
  肖云景报复性的打横抱起苏行之,却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好歹对方是个练家子,就算看似弱不禁风也比肖云景中看的体型来的中用。小腿肚子抖了两抖,还是认命的改抱为扶,对从冷哼转为浅笑并且打算一直浅笑看戏看下去的美人没好气的斜了一眼,“过来帮一把。”
  解决掉苏行之,剩下来的归无涯是小菜一碟。
  包办婚姻一条龙服务,不花你的钱还倒贴你所有的费用,洞房对象又是你心仪之人,是个正常人都会答应。
  不过,据调查,罗刹门似乎没一个正常人。归无涯足足询问了一个时辰的具体细节,这还是次要,他的主要问题是苏行之的想法,进而引申到苏行之人去哪儿了?
  苏行之的七天冬眠自然是不能告之的,单看方才归无涯那一脸尊重苏行之决定的坚毅表情,要是让他知道背后的暗箱操作,估计就没戏唱了。
  在归无涯坚持不懈刨根问底打破沙锅前,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干净利落的一刀将桌子五五分,“怎么,看不起我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给你当主婚人?”说完,吹了一口刀刃上沾染的木屑,那架势颇有‘你要敢藐视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老娘一刀灭了你’的味道。
  这段借宿时期,归无涯已经彻底领教过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的厉害,可怕的不是这位传人手里的这把封藏多年如今依旧光亮如新的柳叶刀,论武功归无涯自认为更胜一筹的,真正胆战心惊的,是这位传人背后的势力——大儿子南宫墨,可以和君临天下的王者对抗周旋的儒雅书生,归无涯不想树这么麻烦的敌人;准女婿段秋,虽然如今在光明正大下归无涯有八成的把握打赢他,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连公认的某个白痴财迷都能轻易离间他和苏行之,天下第一祸害要出手,估计是万劫不复,永远没有回转的可能性了;长孙傅雨学,虽然还是个娃,就怕哪一天在狼窝里待久了,羊染上了狼性,更何况这只羊现在对乱仑颇有执念,对段秋言听计从的不在话下的;再来一个林思贤,尽管是个外人,一旦和段秋扯上,又是只听话的绵羊。
  以上看来,最大的威胁似乎又变成了段秋。南宫家的小儿子直接被忽略了……
  可是仔细观察段秋和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互相交流的眼神,又摆明了俩人狼狈为奸的事实。
  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不管从物力来分析,还是人力来测量,他归无涯只有利没有亏,至少眼前看来是这样的。
  默认后,问题又来了。
  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完全把他儿子的罗刹门纳入了自己门下,殷勤的向归无涯询问‘亲家公亲家母’的近况。
  归无涯释然的告之了父母双亡的消息,肖云景突然就心虚的挪到了段秋的身边。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滴~
  归无涯的爹娘不晓得招惹了什么坏人,引来一批杀手。当时正值肖云景酒足饭饱后想到了杀手这一超有前途的职业,他和段秋赶到归家的时候,却被另一批同行抢先了一步,归父人头已经落地,丫不假思索的挡下了归母致命的一刀,当然,丫的本意是想至少还有个人头不能被抢了,段秋当然是负责料理那些抢生意的同行。可恨肖云景刚举起刀的时候,归母居然还快他一步自刎殉情不负责任的跟阎王聊天去了。
  那时的归无涯比现在可爱的多,以为碰到了正义人士武林大侠,一心把生意做不成到处搜罗些珠宝玉器也好的财迷当成了救命恩人。
  在一年后听说罗刹门时,抱着报恩的心情报名参加了,当向肖云景提起一年前的救命之恩,后者无比哀怨的悔恨当时下手慢了一拍,结果卖家以‘自杀’不属于人为因素,不符合‘他杀’的杀手规矩,拒绝支付劳务费。
  于是,一面是感激肖云景的救命之恩在罗刹门尽忠职守,虽然后来知道坏人其实只买了他父母的命,就算肖云景不出现,他也不会死;一面却又狠不下心真的去憎恨‘杀人未遂’的肖云景,只好惩罚自己的无知把‘仇人’当成了‘恩人’而在罗刹门做着杀人放火的龌龊勾当。
  本来阳光开朗的未来栋梁,就这样活生生被打击成了别扭阴沉的闷骚男。

  居家记(最终章)

  【大结局啦】
  “喂——太过分了!”虽然肖云景的牌品和他的厚脸皮有的一拼,但这回真不能怪他输牌不乐意,实在是段秋在桌上的时候,就算其他三人能胡他打的牌也都选择自摸,而偏偏换了肖云景上桌后,这三家就认准了他的牌胡,愣是让肖云景把段秋赢的银子全部归还了去,顺带稍上了他自己的赌资。
  林思贤好整以暇的洗着牌,不屑的脸上写着‘我乐意怎么着’。
  蓉蓉充耳不闻,专心于计算下局是做清一色还是碰碰胡,或者赌个海底捞针?
  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完全无视儿子的咆哮,把孙子当小厮差来差去的上茶捧点心,还不忘履行老一辈的职责解说给忍耐到内伤的乖孙子听这麻将的玩法。
  眼见所谓‘七天’的承诺只剩下一天,归无涯不懂这一房间说要准备婚礼的人各自抱着一个手炉还凑了一桌麻将的闲情逸致是哪里来的?
  憋了六天不见南宫家出现哪怕一个‘喜’字的婚庆氛围,宾客估计完全被免去了。从肖云景的财迷吝啬到南宫墨为自己只被卖了五百两而来砸罗刹门,再到柳叶刀第二十八代传人耿耿于怀的那对玉镯子,关于南宫家的老爷曾经是如何觊觎儿子零花钱归无涯不想去知道了,前面三项已经彻底表明了这场他曾以为没有惊天动地至少也有十桌二十桌宴席的婚礼将一切从简到不能再简。
  此时另一间房内。
  苏行之舒展五官放下一切的睡颜溢出一丝媲美菩萨的安详,完全无法与他背后充满算计阴谋的过去联系到一块儿去。
  像这样完全放松戒备卸下了肩头的负担,南宫墨想,这可能还是这个曾经作为影守一员的人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实安稳。
  可以睡得像猪一样,其实是一种福气啊。
  自从进了宫,南宫墨生平没有一个踏实觉。
  午夜梦回,辗转反侧,明明是应该把身心都交付的枕边人,近在咫尺的脸在提醒他爱这张俊彦的主人时又不得不去面对两人之间那点微妙的平衡。
  嫡长子的身份剥夺了他选择人生的权力,那样的皇宫锁住了他向往天空的翅膀,可是真到了离开的时候,又如何舍得那个倾注了他的一生也耗尽了他一生的地方?纵然万般不舍,在嫡长子这个光鲜外表下,他没有选择。
  断指与其说是为了明志,不如说让身体的痛麻木心里的不舍更确切。
  他怕自己后悔,他怕自己改变主意,所以他断了自己退路,所以他断了自己的一指,更设计了割袍断义。
  苏行之说的对,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故事里的老和尚一样,天下的寺庙早供不应求了。
  他可以谈笑的跟苏行之讲老和尚的故事,他可以坦然的面对千圣暧昧不明的表态,他甚至恨自己的父母却依旧孝顺在一侧,却唯独不能骗自己已经轻易割舍了一个人。
  或许他们之间谎言多于真话,但那共赴云雨之欢时呢喃的姓,嗫嚅的名,触及到了灵魂深处;或许他们之间算计多于坦诚,但那大殿之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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