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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情人 ( 情人三部曲之二)堕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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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为民众办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第十章
            福州。
            最繁华地段的街头,大大小小的店铺林立,药铺、茶馆、酒肆,处处可见攒动的人头。
            现在正当晌午时分,最热闹的却要数街头那家「海天茶苑」了。
            「啪」一声惊木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啊,『八臂震江龙』一招苍龙出海,把面前那个红胡子的海盗斩于剑下。各位看倌,您还不知道这『八臂震江龙』是何方英雄好汉吧?嘿嘿,说起来,那可是大大了不得的一个大人物,他师从南海的南海仙翁,头大如斗,眼若铜铃……」
            一个说书先生正嘴角喷着沫花子,给茶馆里的茶客津津道来当时南海缉匪的往事,不料,人群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辩驳道:「不对不对,他的脑袋才没那么大,而且也不叫『八臂震江龙』。」
            却是一个坐在边角上,脑袋大大、跟身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的少年接上了嘴,却被听众不耐烦的嘘声轰了出去——别人听【南海英雄传】听得正高兴呐,哪来的黄口小儿插什么嘴。
            好没趣地拎着手上的两包草药沿着墙根溜,秦俭兀自为说书的失实而耿耿于怀。
            半年前的事情,他不清楚还有谁清楚?
            居然还叫他不要插嘴!
            上一次他在鹤岛上可谓是九死一生,回来后养了近三个月的伤才勉强平复。不过伤得比他重许多的大师兄可没那么幸运了,虽然当时在船上就已经给他敷了珍贵的大内秘药,回来后又足足休养了半年才有了些起色。
            鹤岛上的水口竟然可以直通潮州,家园已经被完全破坏掉的伊贺族人索性顺了朝廷的招安,到岸上来重辟疆土,倒也其乐融融。
            四处再看了一看,秦俭决定自己还是别在城里乱逛了,免得让大师兄久等他的药了。把一顶大草帽带到头上,秦俭出了城,向海边的小镇走回去。
            「药买回来了,一会儿我熬好了你就给大师兄端去。」
            把帽子交给小师弟南宫剑,秦俭坐到一边,将药放进药罐装水在灶上炖好,看着炉上冒起的白气发呆。
            从岛上回来后,他与大师兄那种禁忌又暧昧的情絮只隔了一张薄到快要透明的纸,可是却下意识地死命保守住最后的底线。
            回来的半年,在他伤好了之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让他们成其好事,可是他总是临到头就逃脱,到后来更是下意识地逃避靠近大师兄,这种举措让叶栴飞又是伤心又是不解。
            其实……他也不是不喜欢大师兄啦……
            只是,还是觉得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怪怪的。而且……会不会痛啊?
            忆及四年前他几乎是强迫地、无限羞耻地在他手里达到第一次的初潮,秦俭就心里跳跳的。
            大脑袋上的眉毛拧成绳结,一径出神,就连七师弟白云城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
            伸手在那个发呆的人面前晃晃,没有反应。白云城闻到厨房里飘着浓浓的药香时皱了皱眉,慢吞吞问道:「谁的药啊?」
            「三师兄说要给大师兄熬的药,一会儿他熬好了让我端去。」
            十师弟南宫剑老实地回答着。
            「哦……」
            白云城应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从秦俭的身后绕到身前,还重重地顿了顿足引得他注目后着急道:「不好了!三师兄,刚刚大师兄不晓得为什么,吃了中午那一贴药后就全身发冷,大夫说是内伤淤积不散,强自练功的时候引发宿疾,一会儿的功夫就只有出的气没进的了……我正四处找人去请更高明的大夫呢。」
            「啊?」
            突闻这一噩耗后惊跳起来,秦俭顾不上多想,马上就冲向了叶栴飞的房间。
            「七师兄,大师兄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倒是南宫剑大惑不解。什么时候有这种事,他怎么没听说?
            「呵,你还小,不必要懂,一会儿药也不用送了。我看他们是来不及吃了。」
            慢条斯理地在刚刚秦俭坐的位置上坐下来,白云城取下将沸的汤药,换了一镬清水烹煮自己心爱的乌龙茶去了。
            § § § § §
            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短短的一段路跑得好喘。
            秦俭在进门的时候竟然发不出声音来,只是拖着发软的腿靠近自己逃离了三个多月的床榻,战战兢兢地向床上看去。
            叶栴飞双目紧闭,仰躺在床上,似在小憩,可是脸色仍是苍白的。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向他的鼻翼,在察觉到指尖仍能感受到那么一丝细细的暖风时才彻底地放下了心。
            「大师兄,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到底还是放不下心,秦俭抽了抽鼻子,推推那个睡得跟死一般吓人的人,惴惴地问道。
            「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呀?」
            其实在他进门时就已经醒了,可是叶栴飞宁愿省些力气不动弹,免得他在门口就跑掉。
            诱虫的花,自然是得将他引到中心才能方便下手的。
            「七师兄说你喝了药后很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秦俭还是放心不下,他亲手抓亲手熬的药,只盼那个人早早好起来,但愿不要事与愿违才好。
            「药?我没……」
            叶栴飞一愕,随即明白了七师弟的用心。
            立刻就运功逼出了一头汗,抱着肚子哼哼道:「我肚子还是好痛。」
            其实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因为重伤初愈,怠懒动弹而已。可是难得师弟来关心他了,当然就顺水推舟,顺着七师弟撒的谎继续骗。
            「啊,药的份量明明没问题才对呀!」
            秦俭这一下就慌了神,赶紧跳到床上去,给满头冷汗的大师兄揉揉肚子。
            「可是……我还是好痛……唔……」
            为求逼真起见,叶栴飞逆运真气,手脚顿时一片冰凉,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如果……我不成了,你一定要记得把我葬在后山上,每年忌辰时别忘了替我烧炷香,唉,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办法听到你亲口说一句喜欢我。我……我不甘心……」
            这倒是真的,他绝不甘心。叶?飞惬意地享受心上人主动投怀送抱外加柔情按摩,嘴里却越说越诀别。
            「大师兄,你忍一下,七师弟很快就请大夫来了,我……我……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呀,你开心一点,开心就不痛了!」
            情急中难辩真伪,秦俭心痛得要命,哪里还去管自己就可以先切脉察查他的病情?不论如何只想遂着他的心愿,百依百顺得很。
            这么好骗?难怪老人说「关心则乱」。
            叶栴飞眼珠转了转,在他不察中已经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圈住,再也不怕他会逃掉了,嘴里却继续用一种人之将死的微弱声音道:「唔,师弟,我好高兴,如果你肯亲亲我,我想我会更高兴的,高兴起来就不痛了……」
            温热的唇立刻凑了过来,犹豫着,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轻轻地贴合着,柔软如花瓣。
            「唔……」
            一手控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离开,叶栴飞爽爽地吃着送上门来的嫩豆腐,把这个本是蜻蜓点火的唇加深成火热缠绵。
            「……」
            好象有哪里不对劲?
            绵软的亲吻长得仿佛永无止境,唇齿相依的感觉更是让人心跳加速,那条柔柔的舌探了过来,与他的绞在一起,追逐着、嬉玩着,直到他颤抖的唇角无法承接过多的汁液,而自嘴角流下长长的唾丝来。
            「俭……」
            一吻终了,叶栴飞的眸子似乎也变成深褐色的了,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俭」——立刻就弄得秦俭的腰部一阵酥麻。
            「别……别贴在我的耳边讲话……」
            秦俭没好气地啐道,想起身却动不了——叶栴飞的手正牢牢地箍定他的腰。
            就是这个动作!
            秦俭电光火石间反省过来,难怪他觉得怪怪的,大师兄本来是抱着肚子的手现在已经抱到了他身上。他要是真的痛到痛不欲生的地步了,哪里还有余力跟他玩亲亲,还亲到喘不过气来的那种。
            「你骗我!?」
            秦俭差点就想惊跳起来,混杂着羞涩与害怕的感觉从心底涌起,咚咚咚地捶打着他的肩,想让他松手。
            「你再打下去,就不是骗人的了!」
            好歹在几天前他还是伤患!一点也不体贴,他的铁拳可不是用「粉拳」可以形容的。
            痛得眦牙裂嘴的,叶栴飞这么一说,秦俭倒是立刻住手了。
            很好!起码还是懂得心痛的。
            叶栴飞笑了笑,一个翻身,反而将他压倒在床上,用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腻声道:「俭儿,我的好俭儿,就让我做一次吧?」
            想想真憋气,他跟不是情人的素卿做的次数还比心上人多多了。
            「啊?」
            突然间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换了位置,本是看着米黄竹席的现在看到的是洁白的床帐,而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还不知羞耻地向他这么露骨地求欢,秦俭脸红得象西红柿,手上使力竟然也推他不开。
            「我我我……」
            一紧张都口吃起来,可是那只魔手却乘隙探入了他的里衣,顽皮地在胸口调戏他敏感的脆弱双花。
            「你答应了?」
            故意地抢在他说出完整的话前自作主张地决定,叶?飞堵上他的嘴,杜绝他再说出任何的拒绝。
            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这次好不容易、还是借了七师弟的力量才将他骗上门来,绝不再让他轻易逃走。
            其实他的害怕不过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性事有几分竭斯底里的恐惧而已,过了这一个关卡,也就好了。
            说起来的确要怪自己,让他初尝情欲滋味时就让他被吓得不轻,难怪他一察觉自己的意图就溜得远远的。
            叶栴飞一面自责,一面继续紧紧地压着他不让他再逃开。
            「我……不……」
            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喘口气,秦俭才打算就算过后再道歉也好,打晕他也要逃走的时候,突然腰畔一麻,那个该死的、号称还在疗伤的大师兄竟然先下手为强点了他的|穴道,害他一分力气都提不出来,只能乖乖地任凭摆布。
            「乖乖的,别怕……」
            缓缓除掉他的衣物,虽然他的身子比起四年来是精壮了不少,但是因为他天生体格就比较小,仍是楚楚可怜的少年姿态,
            与清冷空气一接触就挺立起来的粉色樱蕾可爱得叫人想一口吞下去,而他小巧的下体,正怯怯地畏缩在一团柔软的淡色毛发中,等待人的安抚。
            「俭,我喜欢你。」
            以左手撑着颏,方便自己可以用半躺着的舒服姿势看到更多的美景,叶v飞右手扶着他的腰肢,上下游走着,时而捏一下他软中带硬的花蕾,时而又狡猾地滑向那个他一碰触秦俭就会倏然张大了眸惊喘的中心地带。
            「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他还是太紧张了。
            叶栴飞再一次吻上他诱人的唇,拨开他细腻的唇瓣吸吮着其中柔软的小舌。右手在他的肋上弹了几下琵琶后,用力地捏住了胸上一只柔细花蕾,细细地捻动着,感觉得到它在自己指间绽放。
            「唔……啊!」
            热,被人这么用力地捏紧了敏感的器官应该是很痛的,可是却有一丝丝灼热的电流向下,直冲脆弱的下体处,然后慢慢地汇聚起来。
            「红得好可爱呢,让人想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适时地结束了绵长的细吻,叶?飞含笑瞟了一眼已经肿痛挺立的花蕾,当真就凑过唇去,用洁白的齿在上面细细地啃咬着,玩弄的意味大过于恐吓。
            「嗯……嗯……啊……」
            好羞人!
            秦俭赌气地将大脑袋偏过一边去,最讨厌师兄在这种时候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了,好象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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