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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四周紧张的望着,竖起了周身的戒备。声音竟是从东院的几间小屋传来的!她心下诧异的很,正殿为皇后居住,两个偏殿是为例行侍奉的嫔妃或是皇子暂居,由于东院连着正殿过近,一直以来,一般只是闲置,像她这样低品级的来客都是居于偏远的西院可今日东院竟然有人,而且,这声音着实是诡异!
她灵光一闪,竟想到了那日正午见到的孩子
很可能就是!她皱眉思索着,可是,不对啊她百思不得其解,皇后弄个小男孩来干什么?!还偷偷藏在小院听这硬实的口气还不是个一般人家的孩子若说是阴谋,按例也是该弄个婴儿或是狸猫来啊?涵玉一时浮想联翩可不对,皇后有三个儿子了,连孙子都有了,皇帝又病了这么久,她犯不着为这事造假再猜,明知定是有鬼,可是要藏人,也是该弄个年轻美貌的男子进来啊
呸呸呸!她面红耳赤,赶紧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最近自己是怎么了?她哀叹着嘀咕着,怎么尽往那方面想呢
风突然间大了起来,夹杂着尘土飞絮,有种湿凉的感觉。
不好,要下雨了呢,涵玉提起了衣裙,赶紧抄近路向西院跑去。
穿过茂密的丛林遮掩处,竟传来了太监和宫女的嬉笑调戏之声。
涵玉涨红了脸飞奔了过去,在心里咒骂着不知是那对狗男女一闪念间,她繁杂的脑海中,竟浮现出适才明振飞给予的热情和抚摩来她烫着脸,捂着胸口,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的冲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在她跨入院门的一瞬,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
越下越急的雨滴被回廊的檐角挡在了外面,她安全了,不用那么着急的赶路了,停下来不住的喘着气。可能是巡夜的太监侍卫都发现这里安静无风且没有主子来往,竟三三五五的都蹲坐在西院的小廊中。
“真会找地方偷懒”涵玉在心里数落着他们,从一个在角落里打盹的太监腿边迈了过去,她所居住的小屋在这一排小院的最里面,侍卫和太监们见是她来,都自觉的向一边让出了甬道。涵玉听着雨声顺着回廊走着,观景致竟别添了一份春雨缠绵的朦胧色调。
她的心还在砰砰跳着,她的身躯就像一只被催放盛开的蔷薇红蕊,竟在暗自渴求着一场淋漓的春雨,来滋润、来欢爱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迷离的望着檐外如注的大雨。
哗啦啦很多人的脸庞拌着烟水的雾气飘了出来
陆重阳,她最爱的男人她像敬神一样迎合着他,满足着他,心里还忐忑不安、惟恐不周、诚惶诚恐
——“我那里好吗?”她紧张的膨直了身体,羞怯的像青涩的苹果,“你舒服吗”
——“好宝贝,”他在她的身上温柔的享受着,“很舒服”
她苦笑。
与他的欢爱,她竟每次都是紧着心的,生怕哪里有了不美、不妥、不当的地方,令情郎心中少了半丝的好感
还有那个明承乾,大周的储君啊,竟是她喝多了酒又吃错了药,稀里糊涂搭上的男人
——“又不是第一次承恩”他吻着她的玉颈,声音轻的如彼岸飘渺的歌声,“你紧张什么”
——“本宫还是喜欢在水里的你”他喘息着扯开了她的卫裙
啊一想到他,她的身体竟微微颤抖着。和他在一起,她是疯狂的、宣泄的有种自甘堕落麻痹沉沦的感觉她突然觉得口干舌躁,刚从欢爱场中逃离的身体此时竟有些隐隐的蠢蠢欲动她觉得浑身都燥热的发痒发抖,自己这是怎么了,要命了她沉重的吐了口气,瞪了眼偷偷冲着她看的陌生侍卫,推开了房间的木门。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使人顿时清凉了不少。
她褪去了外衣,散开了头发,用凉水使劲的拍了拍脸。
铜镜中的人面如桃花,身如扶柳,乌发如瀑,媚眼如丝什么时候,自己看自己竟也有了一番妩媚的味道了呢
涵玉干笑一声,用镜边的黄铜头夹将发鬓简单的拢了一下。
——“这个是我在出城的路边买的,觉得它简单脱俗,不佩珠宝时可单独戴着,一身长衣广袖,显的人慧质独具。”陆重阳当年如是说。
涵玉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宽散的中衣,垂散的青丝,不施脂粉,不加珠翠呵呵,她笑了,还蛮有魏晋之风嘛倒是相得益彰
她松开了中衣的带子,露出了隐匿许久渴望呼吸的肌肤,有些懒散的挥着衣袖,“美目扬玉泽,娥眉象翠翰。鲜肤一何润,彩色若可餐”她吹了烛火,淡淡的哼着今日歌姬唱过的甜腻曲子,轻舞着走向了床帏。
床帏的薄沙幔竟被提前放下了。这个灵儿,今儿是怎么干的活?涵玉在心里数落着,停下了褪了一半的中衣,伸手去掀那沙幔,懒懒的反身坐下。
一阵淡淡的香气自沙幔内钻了出来,涵玉一皱眉,这香味好熟可还没等她想清结果,她的身体已清清楚楚的感触到了!自己竟坐到了一排硬实的东西上面!
一个激灵!她顷刻清醒了!
是腿!
床上有人!!
她没敢回头,揪着衣服,飞快的想直起身子冲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明显的掌控了她的心思,出手比她更快,他一手准确的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牢牢的将她的身体固定到了自己的腿上。
还是个男人她拼命的挣扎着,现在只能确定这一点,是刺客吗?!这让她惶恐万分
“士别三日,美人儿,竟变的很是风骚啊”他有些讽刺的在她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涵玉周身似被雷电过了一遍似的,她突的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僵直了身体滞在了当场!
他见她听了出来,冷笑一声,将手缓缓的自她口前拿下。
“还认得主子,不错。”他将她的脸扳了过来,漆黑的眼眸闪着冰冷寒光,“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涵玉心下一抖。
哦!原来——门外那些侍卫和太监都是她暗自懊恼!如此显而易见的怪异现象,她怎么唉自己那自作聪明的榆木脑袋啊
99。共眠一舸听秋雨(上)'VIP'
涵玉实在是弄不明白,明承乾,大周堂堂的太子殿下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卧房!
“回殿下的话,”她僵直着身子,干干的开了口,“娘娘让奴才去旭王府送贺礼”她借着他手臂放松的空隙,想溜下床去,如此衣带不整酥胸半露的坐在他腿上她实在是有些受不太了她想赶紧离开他的身体,哪怕是在石砖上跪着也好
“别动”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本宫喜欢你这样。”他掠过她的发丝,竟慢慢的将她的中衣完全褪了下来,她哆嗦了一下,感觉那温热的手掌,一点一点抚上了她柳肩、玉背
“哦”涵玉不由自喉咙颤出一声低吟,她那已经被催放盛开的身体,哪里受的了如此的撩拨和刺激
她赶紧面红耳齿的咬住了嘴唇,背对着他快速的释放着气息。
他觉察到她的僵直和隐忍,无声的笑了。
那手掌却更直接的钻入了早已松散的桃红肚兜,狠狠握住了她的两处宛如处子的□,他的手指熟练的挑逗着已经无比硬实且肿胀不堪的幼红樱桃
“啊”涵玉的嘴唇咬了又咬,“不要”她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不要放肆的叫喊出来,她的身躯在他的把玩下已如高烧般火热,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不安分的欲迎还拒
“你想要吗?”他很是得意的欣赏着她欲火焚身的样子,将手掌向下转移了阵地
他扯去了她的卫裙,把她纤细的双腿打开,将她顶在了床栏之上。
她的下唇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已被咬的麻木,他笑着将手掌抚上了她的花穴,灵活的撩拨着她无比敏感的禁区,她早已欲火难耐,紧闭的樱唇中只剩下无比压抑的呜咽声音
“你今天很是□”他笑着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她蟾酥的一阵抖动,他却故意的又抽了出来,“看看”他笑的很邪,那上面,居然还流着浓厚的透明液体
她大羞!很是无地自容她想将脸歪到一边以便藏到浓密的发丝之中,却被他用力给正了过来。
“本宫可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希望你,别让本宫失望”他狠狠吻向了她已咬的肿胀的嘴唇,将手指重新插回了她的花穴!她颤抖着,像一具被点燃的火山般,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的芳唇、她的丁香小舌接住了他的凶狠,猛烈的回应过去!
他的手指灵活又凶猛的撩拨着她最后一丝自制和隐忍,很快,她完全失控了!她的喉咙被死死的封住喊不出来,只能靠下身的疯狂收缩来拼命吸吮着他的手指
“宝贝”他喘息着松开了她的樱唇,“你这里竟会用力了!”他的眼中闪过汹汹的欲火。
涵玉正在颤抖的释放着自己的抽搐,却突觉得下身一空,紧接着,一瞬强行刺入的痛楚之后,她被一火热肿胀的硬物整个贯穿,他用力的进攻着,她只觉得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她的花心敏感的难以想象,他的每一次冲入都让她颤癫欲狂,她再也咬不住下唇了,无助的呻吟了出来!
他抽动了几下,却让她强烈的紧致感禁锢的差点窒息,他喘着粗气,竟突然停了下来。
处于癫狂状态的涵玉感觉被一下抽空,接着,又被整个抱上了他的身去。
“来,美人,好好侍寝吧”他舒服的躺到了团枕之上,有些邪恶的盯着她的眼睛。
涵玉浑身酥颤着望着他,这是
“怎么,你姐姐给你的春宫图没学仔细吗?”他笑的很是得意。
涵玉大窘,但体内汹涌的欲求让她变的疯狂,她心一横,索性回忆着图画中的小人那般坐了上去,在最初的艰难挺入过程之后,她感觉自己完全包容了他,她适应般的收紧了下身,却见他眉头一皱,喉咙微动她恨恨的笑着,慢慢挺立着自己的身躯,一下又一下,她渐渐找到了感觉那种不被束缚、全由自主的快感刺激的她几欲疯狂,她盯着他越皱越紧的眉头,索性将身躯挺立的更加癫狂,“哦”一声难耐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她邪恶的笑着,更为收紧了自己的芳径“别动了!”他终于叫了出来,他的身子已从完全平躺绷直到支起半身。她盯着他极为扭曲的表情,很为酥爽的报复性出手推回了他,且死死的压住了他!“殿下我要”她的红唇媚惑的吐着诱人的轻音,她的身体在疯狂的抽取着他的理智和力量她要看着他,她的主子、她命运的主宰者、大周一朝的太子在她的身下失控!癫狂!臣服!
“啊!”她竟低估了他的力量和忍耐,竟被他猛的结实掀了下去!她想翻身,却被他随后而上的身躯压的紧紧,“小东西,还敢跟本宫叫板”他咬着牙抬起了她的纤腰,将龙阳之物猛烈的刺入她开合的花穴,她趴在团锦之上,只觉得下身被刺穿肿胀的利害,他几尽疯狂的猛烈□着,她又痛又麻,想高声喊,却终是不敢最终只能咬住团锦,将高涨的□演变成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
“你再敢”他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浪紧一浪的潮涌快感
“天啊不要了!”她感觉浑身都在蟾酥消魂的开合着,她像疯了般抽搐着,却被早已熟悉她身体变化的他死死的按在原地!
“不要了!”她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殿下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在抽搐中出壳了
“啊——”她终于毫无掩饰的大叫了出来!
在她的濒临昏迷的边缘,他终于也隐忍不住,同样癫狂的释放了自己的热情。
夜雨倾城。
涵玉喘息着,慢慢唤醒了自己麻木的身体。
“谢殿下恩宠”她咬着牙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艰难的活动着还在发颤的双腿,像往常一般,面对着主子,慢慢的向床下爬着。
“别走”床上的男人竟将手臂圈住了她的肩膀,“陪我再躺会儿”他垂着眼眸,低沉的开了口。
涵玉一滞,他,他竟用了“我”字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她轻轻的放下了自己的身子,神经绷紧的像一只随时发射的弓,慢慢将自己缩入那个男人的怀抱中
两人静静的躺了许久。
直到窗外的急雨渐渐变的稀疏。
他睁开了眼睛,竟长长叹了口气。
她恭敬的起了半身,伸出纤纤柔夷,缓缓的在他肩膀上按着。
他转过了漆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她,竟淡淡的笑了,“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竟是这般景致”
她面色飞红,太子吟的竟是北朝的艳诗!一怔之后,她有些恍然,复又心酸
——“魏晋之学真正的行家,如何你也想不到的是三哥!”
——“后来母后知道了,勃然大怒,说三哥秽乱宫廷,她去东宫仗毙了几个宫人,又亲自监督蒋太保打了三哥九大戒尺”
——“谁让他是太子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