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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想都不用想,立即斩钉截铁回答他们,顺便投以茫然无知的眼神,只可惜那位长生姐已经听不见了,她竟然靠墙上都能睡着,不过,她刚才瞧我的眼神,好像……好像她以前欠过我很多钱。
“诶诶诶!”斑妹很不高兴地冲到我面前直摆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哦!”
“你哦什么啊你哦,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你就哦!”斑妹对我心不在焉的反应很是愤怒,在我脑门上狠敲一下,可算把我敲回神。
“我听着列听着列,你说你们都是我老大嘛!”捂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道:“那谢溪煌呢?你们叫他老大,那我叫什么?”
靠在会计男身上非要让对方给他揉屁股的凤亭插了句,“废话,当然是老老大罗!”
“这样会不会把他显老了?!”
“你想死啊,敢这么说老大,这样吧!从今天起帮我洗五十年衣服,我就不告诉老大你说他老!”斑妹说完想了想,又加了句:“记得内衣和外衣要分开洗哟!”
“你……”我怒。
“你什么你,想造反啊,不想干啊你!”我话还没说出口,立即就被斑妹劈头盖脸的骂回来。
我想揍她,又怕别人耻笑我跟一小姑娘计较,接着又想用眼神杀死她,但她的脸皮厚成这样,我怕我的眼力不够,内功修为不足,不但伤不了她,反而被她的脸皮震伤。
哎~!算了,为了每个月包吃包住,为了我的月薪,为了饭桶的一日三餐,我忍!就算忍无可忍,我也仍在忍。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一旁的会计男算是他们里面比较正常点的,扶了下眼睛冲我笑着:“你别拘谨,他们其实都挺好的,你慢慢习惯就好了,我也是才来不久,你叫我朱会计就好了。”
恩,这个朱会计还不错,经他一提醒,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
“我叫方盛宁,今后就在这里打工了,麻烦各位多照应了!”其实我想说,请各位开恩放过我吧!
“选吧,喜欢我们叫你盛饭,还是剩饭。”斑妹霸道让我选。好像她让我选已经是对我相当公道的行为了。
“我名字是白叫达!”我看着他们,一双双冷漠的眼睛,我忍!“好吧,就叫盛饭吧!”
朱会计一直笑着,又问,“你家那只叫什么?”
“饭桶。”
“哎呀,太难听了,换个有品味的。”凤亭尖着嗓子嫌弃道。
妈的,老子叫盛饭难道就有品味吗?啊啊啊啊!算了,我忍!
看看饭桶浑身长满的黑色鳞片,还有脑门上突出的‘鹿角’,灵机一动!有了!“我家饭桶很聪明的,所以就跟诸葛亮姓好了,全名就叫诸葛墨鳞,就这么决定了。”
靠在墙上的长生姐这时醒了,眯着眼颇为赞赏的直点头,嘴里不停默念饭桶的新名字,这让我心里很舒服。
就这样,为了我的饭桶。不!是为了我的诸葛墨鳞,更为了保住一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我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的比小姐还晚,兽医店里的活几乎全被我包下。只要是他们让我做的,我就没说过一个不字,修灯洗地刷碗,洗衣叠被做饭,我什么都做,连凤亭都说,自从我来以后,他肥了好多斤,都快飞不起来了。
第 7 章
这天,溪煌站在路边的草地上看着凤亭和斑妹拉门关店,不知道为什么,店里的什么事他们都交给我做,除了每天的开门关门。
“唉,我家MOMO发情了。”朱会计说的是家里的那只叫MOMO的金毛。
“找溪煌去。”
凤亭理所当然的应了句。我站在一旁听得如五雷轰顶,看看旁边面无表情的溪煌,他似乎并不觉得斑妹说得有什么不对。
“诶,你没反应的吗?”我奇怪道。
“习惯就好。”溪煌看着我,相当淡定的答了句。
我们的对话全被斑妹和凤亭听入耳里,斑妹眯着圆眼睛笑得像只泼猫,竟一跳一跳地跑过来掐了下我的脸,调笑道:“我们说的是让溪煌找母金毛给配种,你小子以为什么?”
“就是。”凤亭拉好门,扶着已经在半睡眠中的长生姐说话就朝我们这边过来,“老大再不济也不用得着找母狗嘛,自己打飞机就解决啦!”
我听得面红耳赤,溪煌瞟我一眼,还是那句——‘习惯就好’,然后又瞟了一眼他们,玩笑立即停止。
再后来,我真的习惯了凤亭和斑妹的口德和人品,凤亭说话能把人给呛死,而斑妹呢!那就更彪悍了,有次我们四个,凤亭,我,长生姐,还有斑妹一起打麻将,他们哪怕中午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都要来搓盘麻将的。
牌桌上,凤亭朝斑妹努努嘴,“诶,你胸罩歪了!”
斑妹胸部蛮大的,走起路来胸前如水波荡漾,她穿低胸我从来都是不敢看的,怕他们笑我是熟螃蟹。可被凤亭这么冷不丁的一提,无意识的眼就瞟了过去,我的天啊,真的歪了。
斑妹只是哦了一声,不慌不忙的打了个四筒后,才把手从衣领里伸进去,一拉罩杯,将那团嫩肉给塞进去,完了,手伸出来,又在衣服外面掂了掂,定型。那动作之流畅,之娴熟,仿佛我们都是死的。
“呵呵,盛饭也学坏了,要不要姐姐脱了衣服给你摸摸啊!纯肉做的哦!”斑妹完全不觉得我盯着看她整理胸部是件没礼貌的事,说话间整个人早已从对面爬过来,拉住我手,非要我摸她一把。
我努力狂躲,只被这女人逼到无路可退,还好谢溪煌呼的一声拉开门,大吼,“地上都是狗毛,怎么还不扫!?”
“是是是,马上马上!”立马从里面逃窜而出,脸红得连脖子都发烫了。
斑妹想看我出丑,却没得逞,懊恼地大力喘气,但又不敢在溪煌面前说什么。撅着红唇极不满意的回到牌桌,想要重新修建她的长城,只可惜,长生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用她的梦涎占领了整个牌桌。
只是,长生姐睡着时流的那个口水,怎么跟水龙头一样,都成瀑布了,连桌上的麻将都被冲走了。
凤亭突然拍桌而起,大叫一声,“不好,长生姐要蜕皮了!”
第 8 章
眨眼不到的工夫,长生姐已是面如小龙人,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成了青褐色,要不是那身寻龙宠物店的衣服还套在她身上,我还以为是异形从TV里爬下来了。
“这……这……那……那……”受惊如我,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难道——煤气中毒!老子顿时恍然大悟,冲到厨房就要开窗户关煤气,却被谢溪煌一把拦住。
“慌什么,先去倒杯水来。”
立即,水来了。还以为是要泼醒长生姐,哪知谢溪煌一仰头,喉结滑动滑动,根本没有喷出来的打算。
“喂,你怎么自己喝了。”
谢溪煌寒着张脸相当不爽看着我,还没等他发话,一旁的凤亭就开始冲我叱牙了:“喂喂喂,要叫老老大,叫老老大啊!”
“早就跟你说过——习惯就好,以后诸葛默鳞也会这样,凤亭也是,我也是。只有你和朱会计不会,所以你一定要适应。”谢溪煌说完进了厨房,转身回来手里竟多出个装西瓜的蛇皮麻袋,一下就把长生姐装里边带走了。
本想帮谢溪煌把长生装袋打包,可刚抬起一只脚,谢溪煌竟然手一松,故意把已经半抱在怀里的长生姐整个扔到我身上。我腰上一沉,立马被这股泰山压顶的重担压得脑门直冒青筋,觉得肺都快被压出来了。
在长生姐的身体下面挣扎半天,谢溪煌仍没有打算出手挪动的意思,出于本能,想要伸腿踢下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谢溪煌出气,哪知,长生姐是斜压在我身上,我一脚出去没踢中正主,却偏偏踢中了长生姐的大腿。等我明白过来停止了踢打,那叫一个懊恼啊!
“老大,我看他不行了,长生姐石化后恐有千斤重啊,万一把他压死了,我们晚饭谁做?”在一旁收拾麻将的凤亭好心建议,一旁的斑妹也想帮我说话,但瞥见他们老大脸色不太好,也只敢点头作罢了。
谢溪煌看了看我,“把她搬到地下室去,记住不要见光。然后,做饭。”
于是,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都不是人。是货真价实的禽兽!
做完这一切,还擦干净长生姐流了满桌子,满地板的口水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院台阶上,沮丧的看着自己被补过N次,已经看不出是球鞋的拖鞋发呆。
其实我家诸葛墨鳞的那个ET外表早就让我有了心理准备,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么美的长生姐竟然是只大乌龟,这……这太打击人了。而且,我还踢了她一脚,我简直不是个男人,我竟然打女人,还是用踢的,我无法原谅自己。
“凤亭,我会被炒掉吗?”我不用看,光是闻那股淡淡的花草香就知道坐在我旁边的是凤亭。
“是的。”凤亭眯着双单凤眼,笑得让人想扁。只是过了会,他察觉我是真的郁闷了,外加晚饭时间快到了,在不哄好我就赶不上吃晚饭,于是,竟破天荒的劝解起我来。
“我说,像你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修得水管,打得流氓,白天种地,晚上暖床……啊不是不是,反正像你这样的人才,还是一个月才一百块的人才,简直是人间极品,不满你,我虽然在神兽里边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好歹也比你大个几千岁。我要说,你是我遇到过,仅次与我家那口子,能让我喜欢上的人列!”
“真的吗?”我低着头,觉得他的话有点扯,什么神兽,禽兽就有份。
“你不信。”凤亭努力想证明,无奈我满脸写着我不信。
“不信。”我连头都没抬,“如果你真祸害了几千年,那你遇没遇到过一个叫雷锋的人,据说他比我好多了啊!”
“是吗?”凤亭歪着脑袋努力回想半天,最后一拍脑袋,愤怒骂道;“就是那臭小子,老子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前阵子老子跟蛟龙打架,虽然赢了但自己也瘸了一只腿,老大给我接骨,说要直立三天不能弯曲,结果老子坐公共汽车去看咱家朱会计,这小子非他妈要给老子让座。老子不坐,他还一下把老子按下去,搞得我爬回去又让老大给接了次骨,你知道老大收费有多贵吗?啊啊啊~”
“咦!雷锋为什么要给你让位啊?”我疑惑不解的问道。
“哎,别提了!”凤亭长叹一声,“那段时间啊!我每天穿大花袄扮女人不说,还挺个大肚子装怀孕,头上系个花头巾搞得自己跟个卖鸡蛋的一样,还不是为了让我家那口子以为他已经和我交配过了么!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死脑筋,非要领了结婚证才肯跟我交配。可你不知道,在那个年代你想跟个人交配哪那么容易,还要给他领导打报告,还要去居委会写申请,还要通过组织检查。我靠,又不是跟他们群交,用得着经过那么多人批准同意吗?!
你们人啊,就是不正常,本来交配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就被你们搞复杂化了。交配前还讲个什么家庭成分,还要讲是哪哪儿的学历……总之一大堆有的没的,我是找个喜欢的人交配,然后和他一起活下去,有必要搞得跟公务员面试一样吗?”
凤亭愤愤不平的数落着他追朱会计时所遭遇的种种坎坷,语气里还特别突出了那个‘人’字,好像人是个很怪异的东西一样。
凤亭惊世骇俗的一番话真是听得我颇为认同,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觉得他好像没以前那么讨厌了。而凤亭呢,回忆起了从前的恋爱水月,鸟嘴一下被打开,蹲在我旁边同我越说越来劲。
“我跟你说,我们家朱会计,那不是我吹,你说咱们老大够优秀了吧,论相貌,迷倒神兽衰人一大片,你说咱们店收费那么高,为什么每天还有那么多人来挨宰,不就是冲着能瞄上咱老大一小眼吗!在说论能力,不管是神兽堆里还是混沌的人间,我就没见过老大害怕过什么!但是呢,在我眼里,还是咱家朱会计最牛叉,最上我心!朱会计万岁!万岁……”
“切,我也没害怕过什么呀!”我小声嘟囔,却被凤亭听见,狂吼了一声:“那是你缺心眼,不知者无畏!”
凤亭继续跟我忆当年,只是此刻我的心全扑到长生姐石化的身体上,苦想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想到此,等了大约快两个钟,终于从凤亭连绵不绝的发言中找到突破口,赶紧见缝插针,忙说道:“你好厉害,能追到朱会计,那你蜕皮的时候,朱会计怎么处理的?”
说完了才发现‘处理’用得不太礼貌,但凤亭非但不在意,反乐起来。
“是啊,他就是给我处理掉了,直接拿蓝白红的麻布袋子把我装进去后,一扎袋口把我在他家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