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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颜六色的袜子和内裤在阳台晒得跟万国旗一样,看谢溪煌平常冷冷清清,透彻凉薄的,可从他内裤的颜色上来看,其实他内心是个热情如火的人。
弄完这一切,看到石化在客厅里的饭桶,好可怜啊,今晚他要站着睡了。诶!对了,要是背他出去接点露水它会不会早点醒过来。
想问下谢溪煌可不可行,可他老人家年纪大了,睡得还挺早。于是,自作主张就背着饭桶下楼,打算今天晚上背到花园里放着,明天晚上走的时候就直接从花园把他搬走。
诶!别说,自从被雷劈了之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力气也变大了,背个那么大的石头下楼腿也不抽筋了,早知如此,就早点摸插头算了。
背着饭桶正一步步往楼下走,根本没注意已经到了一楼宠物贩子老大家。正赶上他上天台收咸鱼。他一看到我,举着手电筒就朝我背上一通乱照,“诶!这么晚了你小子扛个这么大玩意儿干嘛?”
“哎呀老大你出院拉!恭喜恭喜!您有事您忙,我不打扰,拜拜了您呐!” 妈的,老子那几瓶纯酒精竟然没喝死你,不过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月亮在挪一下下,身体就要回复虚无状态,到时把饭桶扔在楼道里,明早晨练的大爷大妈嫌它碍事,把它给当废品卖了就糟了。一想到此,脚底下停都不敢停,赶紧继续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老大大吼一声,还真把我给吓住了脚。
“你小子都穷成这样了还买这玩意回来干嘛,穷疯了吧你!这样,别说做叔叔的不照顾你,前面路口有个证券交易所马上要挂牌开张了你知道吗?”
我弓着身子摇摇头,我都一鬼了还关心股票干嘛!投资坟地估计更适合我。
老大啧啧啧地冲我晃了晃脑袋,一脸的鄙夷,“我告诉你,你叔叔我现在不倒卖种獒了,咱来个高层次的,咱做广告去!路口那间证券交易所所有的宣传活动都是你叔叔我给负责的,现在呢,人家想要两石头像放在门口图个吉利,虽然人家要的是公牛的雕像,但好歹你背上这个模样也还蛮大气,做工也还算行。虽然肥了点但显得富态不是,你给我搬过去,二十块钱怎么样?”
“行!”哎呀,刚一出口就后悔了,这都是做人养成的坏毛病,只要跟我提钱我就没个‘不’字。但回头一琢磨,也行,反正饭桶是祥瑞神兽,可以见阳光的说。
“那行,我现在就给你搬过去!”
老大见我这么识相,高兴的直拍我肩膀:“恩!不错!有前途~!过几天你老大我接的广告招牌要挂到全市最高、最牛叉的大厦楼顶,到时你来给做个搬运,工钱给你多算那么一点两点的,没问题!”
“行!”哎呀,又说错了,算了,让他把钱烧给我也成!
于是,证券交易所开张时,饭桶蒙着红布隆重出席。在我的以十天不给某人洗内裤的要挟下,谢溪煌终于同意打着把伞罩着我看揭牌仪式,我飘在人群里还听见别人夸饭桶呢!
路人甲:“哎呦,这麒麟石像做工挺好精细的嘛,嘴巴这么小还能往里面塞个皮球,还活动的,诶就奇怪了是怎么塞进去的?!”
路人乙:“没文化,这是打磨石料的时候就放进去的,肯定是个石头球,画了点色彩而已。”
路人丁:“没文化表乱讲话,人家放绣球是暗示我们哪支股票能涨,潜规则晓得不!恩,老子今年就咬定环球公司的股票不放了。”
路人X:“就是就是,听说这家证券交易所好大手笔的,光这只麒麟石像就要二万多,乖乖,这老板成天坐在家里按ctrl+c复制钞票的吗?”
哈,原来我做了鬼也还是没能变聪明一点,老大把饭桶买了二万,给我却只给了二十。靠!反正老子现在是鬼了,该行做广告了是吧,全市最高最牛叉的大厦是吧,老子今天晚上就给你搬广告去,还免费的!
于是,广告挂出去的当天,老大就被警察用专车接去喝咖啡谈心去了。理由很简单,破坏社会主义和谐。老大一定想破头都想不到,到底是谁他的广告词给改了————
快来用石头砸110警车吧!赢得看守所三天食宿全包超值游,砸两辆还送精美手链一条,时尚囚衣全套,警车接送等,砸的越多惊喜越多,前一百名还可与警犬嬉戏,赶快行动吧!
哼,这就是你卖假酒害我破产的下场,听说过蝴蝶效应没?要不是老大卖假酒害我破产,我就不会跟着他倒卖种獒,要不是认错物种我也就不会把饭桶领回来,要不是因为饭桶我也就不会认识那么一大帮妖怪,还把其中一只救回家给他止血,要不为了给他止血我就不会去买卫生巾,我不买卫生巾她们也不会送我伞,那我没伞了谢溪煌把我关阳台我还拿什么打雨啊,要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我还怎么把自己给劈死了啊!啊!啊!啊!啊!
呼……!要冷静,深呼吸~吸气……呼气……
最后,要不是综上所述,那我送了大半个月牛奶和报纸的工钱又怎么会打了水漂呢!
第 17 章
饭桶走了,谢溪煌的天劫也捱过了,宠物店重新开张不能不说是件喜事。只是到了集合的时间,大家站在已经被雷劈焦了上半截的宠物店废墟上,面面相窥。谁都不知道在我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老大,天劫不是已经玩儿完了吗,怎么这里还有,还带劈一送一的啊!”我瞪着我曾经的家,简直无言了。
“哎呀,只要老大平安,劈一送十都行啊!嗷~!”
凤亭说错话被朱会计削了后脑袋还不算,还被一旁的斑妹奚落,“我说你到底是乌鸦还是凤凰啊,就不能捡点好听的说吗。老大,这气味可像是……”斑妹蹲下身子,抓了把焦土放到鼻尖嗅了下,话还没说完,半夜三更夜黑风高的,竟然大月天的就打起了雷,吓得我赶紧往谢溪煌身后躲。
清澈的月空白光突闪,霹雳一声滑过天空,乌奇抹黑的天空出现了绿色的浓雾,眨时间那股绿气越来越浓,成为一片厚重的云覆盖住我们头顶上的整片天空,一时间天地都暗淡了,刚才还闪闪烁烁的星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不会是她吧!”凤亭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突然哀嚎一声,两腿一跳跨骑在朱会计腰上就大哭了起来。
到底是谁?我看着天空,那股绿气翻腾着,慢慢变成一条麻绳向大地俯冲下来,那轮廓好像……好像一条龙的模样。我屏住了呼吸,对,不要以为鬼是没有呼吸的,反正,我做鬼就是有呼吸的,而且我一憋可以憋几个小时哦!
好了,说正题。话说绿麻绳离我们越来越近,但就是不下来,就这么在我们脑袋上盘旋着,寻视着,倏一下左,倏一下右,尾巴后面还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绿色的弧线,我的天啊,那麻绳不会是放屁了吧!
当我以为那条麻绳准备就这样在天上放一晚上屁的时候,突然,绿光闪电一样落到谢溪煌面前。
金色的眼睛,满头的黑发在额头处还翘起一缕绿毛,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大大的眼睛,眨一看竟然还蛮漂亮的,是那种能和惊艳稍微靠点边的程度。
“哦!天呐,我怎么可以这样的美丽,最纯粹的宝石在我面前也会黯淡无光,在我的美貌下,连月亮也要失去光辉,哦!我的唇,难道是从天火里提炼的鲜红吗?我的眼,难道是太阳粉碎了后的一点灿烂吗?我站在这里同你们说话,简直就是应验了你们心中的愿望,于是你们沉醉,你们神伤,你们犹豫,你们绝望——”
“我他妈真绝望了!亲爱的,你杀了我吧!”
乌鸡精说完,舌头一伸,口吐白沫就倒在了地上。
朱会计淡定的抓起乌鸡一只脚,“我去把他埋了!”说完,拖着就往残存的地下室跑,然后嘭!一声把门关上,我甚至清楚地听到他们反锁门拴的声音。狗日的,这两口子狼狈为奸配合的倒还挺默契,他们是逃离现场了,剩下我们几个还要听这个坏了脑壳的女妖怪说到什么时候。
我受不了了,实在是不想再死一次,推了推谢溪煌,他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可怜的妖怪头子,都给吓傻了。
斑妹挪着脚步想溜,却被绿毛女发现,大喝一声:“放肆,见到神兽之主未来的未婚妻,还不过来行礼!”
我靠,原来是谢溪煌他未来糟糠来着,我寻思着,既然是谢溪煌未来的糟糠,那是不是我未来的老板娘?!恩,要争取好个好印象,以后加工资也个盼头是不是!
“您好您辛苦了,我是这里专属打杂的孤魂野鬼您叫我盛饭就好,娘娘您要不要先歇会儿,我下碗面条给您吃先!”
“恩,还是你懂事。”绿毛女扯着嘴角微微一笑,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可以下去给她煮面。哎呀,可算是解脱了,斑妹见我能脱身了,赶紧嚷道‘我去给他打酱油。’说完,还没等绿毛女开口,早一溜烟跑没影。
其实~啊!我,斑妹,还有乌鸡精他们家两口子都没走远,我们到地下室后关上门谁都没再离开,一直贴在门板上偷听外面的谈话。
“你怎么来了?”谢溪煌的声音相当冷淡。
“讨厌!”一声娇柔,就算我现在体温再低,也依然被那声音冻得一阵哆嗦。然后,听到某物体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怨妇声上:“人家怕你出事,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怎么这样,我哪点不好了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
“回去”绿毛女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溪煌打断,我们一屋子非人类都在给谢溪煌打气。
“老大,这次全靠你了,一定把她赶回去啊!”斑妹咬着手帕,紧张兮兮的向老大祈祷。
“老大,朱会计他也不容易,我要被您未婚妻给弄死了,他还上哪儿再找一个像我这样能上能下,能左能右的凤凰去呀!”
“不说话你会死啊!”朱会计白了一眼贴在他上面偷听的乌鸡精,问道,“诶!她谁啊!脑子被门板夹了吧!”
“亲爱的,你又说对了!简直太聪明了。朱会计仙福永享,朱会计寿……好了好了,说正题,说着正题!”还是朱会计的削头铁功威力大,我竖着耳朵听,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只是我被他们挤在最下面偷听,一只鬼也会觉得压力好大的!
“她是谁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老大叫她小乔,她一出现就以神兽之主的未婚妻自居,但是后来我从其他神兽那里听说,哇塞,你们猜怎么着!好吧我说,亲爱的你表打我。原来她曾跟着老大一起参加过混沌之战,然后就尾随老大一直到今天。哼!你们觉着她那张脸好看吧,我告诉你们,其实那张脸不是她的,是她从人类三国时代的美人,小乔那里撕下来的。嘿嘿!所以才得了小乔这么个名字。
我还告诉你们,这条母龙可是讨厌至极,别的不会,什么挑拨离间啦,装可怜啦,装纯情啦,装啊装啊!就跟她那脸皮一样,没一样是真的。反正我们是不喜欢他的,但老大心里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老大的心思我们从来都琢磨不到,也许是因为他太会装了吧,反正你以后小心她就是了!”
“是啊,朱会计还有盛饭,要是老大赶不走她,让她在咱们这儿住下的话,你们以后说话做事可要当心着点,别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不然,哎……!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斑妹说完,还特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听他们说得这么可怕的!在背后议论人本来就不怎么光彩,更何况,我觉得那绿毛小姑娘还蛮漂亮的,应该……不至于吧……!
很快,我终于明白凤亭那天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了。那个叫小乔的,哦!她说要我叫她娘娘。她竟然让我把每天要做的事情写了个规范流程给她,甚至连我们每天几点上厕所,上来多长时间都要写在上面,还好我是不用出恭了,但斑妹和凤亭就招罪了,每天掐着个秒表跑厕所不说,稍微延长点时间蹲完了还得写检查。
然而,我对小乔最后一丝幻想的瓦解,还是起源与我无意中看到了她画皮的全过程。我的天,面皮下的那张脸,真是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简直丑得太有创意了。就算她蒙上层皮也要画两个多小时的妆才能搞定。我估计,要是能从她脸上刮点白粉下来,肯定都够我们一大家子吃上一天,背着老老大,老佛爷一样指使我做这做那,老老大一来,立即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谢溪煌能够容忍她这样咬牙切齿般的存在,为什么斑妹和凤亭除了忍,别无它法。后来我可算是从凤亭的哭诉中知道了,原来小乔是谢溪煌要找的那条什么龙托付给他照顾的。好嘛,人家有的是背景,老子有的是背影,忍吧!可有些事真的是忍无可忍啊,那个娘娘,我看她简直是我们的后妈,挑拨了朱会计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