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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完之后,我才好奇的问道:“大侠,你怎么弄断身上绳子的?”
穆连山拿出一把只有七八厘米长的零亮小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刀子割断拜 ”
“刀子?那来的刀子?咱们不是都被搜身了?”
穆连山罕见的露出一个笑容,极为自信的说:“我身上的刀子,谁也找不到。”
我们顺着铁桑攀到小山洞,然后按原路返回,一直到第二天。才从水帘洞的洞口看到一片光明。
我们留下的装备都按原样摆在山洞里,但看不到岩树的身影。岩树有可能被梁毅的人控制,也有可能平安无事,如果他真被控制,那附近必定还有敌人,不能大意。我们考虑了一下,绝定做最坏打算,分头在四周展开搜索,没想到人还没散开,就看见岩树提着两只不知名的花尾巴鸟,扛着猎枪晃晃悠悠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现在看见岩树真是说不上的亲切,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叫道:“岩树!”
“啊!老板,你们回来了啊。”岩树急急忙忙跑过来,晃着手里的花尾巴鸟:“老板们好口福,恰好我今天开张,你们就今天回来了。”
岩树平安无事,也给我们省了不少时间,最起码不用在山里钻来钻去的找路。我们按原定计发 行动,由岩树带卫攀先出山,到阳川做好所有准备工作后再重新进山。 岩树对我们的安排有点纳闷,不过卫攀今天的心情很好,从兜里抓出钞票给岩树先结算工钱,除了商定好的报酬外,特意多加了一千块钱,把岩树美的连夸卫攀八辈祖宗。
唯一让大家烦恼的就是各人身上的黑印,皮都搓掉了,可印记还是一成不变,大老爷们还好说,苏玉是姑娘家,心理就有点受不了,我安慰她说:“别老在意外表相貌,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再说,就算你和二哥一样脸都黑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哄了半天,才算哄的苏玉暂时忘却黑印带来的烦恼,她一脸正色对我说:“记住你答应我的话,这次回了阳川以后,再也不许乱跑,还有,你说去医院能把这些烦死人的黑印治好,如果治不好,我可 我可再也不理你了。”
我赶紧赔着笑脸连声答应,心底却苦笑一声,男人啊,就是这种命。
一连在这里住了十多天,我感觉自己简直和大山融为一体了。我们每天最要紧的事就是坐在高高的树权上。望穿秋水一般的盼望视野里出现卫攀的身影。大概半个月后,卫攀领着几乎两个排的人还有两个排的毛驴兴冲冲的赶了回来。卫攀回来的第二天,我经不住苏玉的纠缠,无可奈何的带着她先行离队回阳川,所以搬运箱子的过程我没有参与。不过也幸亏苏玉硬把我拉了回来。因为搬运宝藏比寻找宝藏还要困难,卫攀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山里足足熬了三个月,才把所有箱子全都运回别墅的地下室。
这三个月也算没白过,至少把宝藏给盼回小”身卜的黑印也随着时间的流嘶天天变淡,整整百巩……层终于恢复如常。因为下一步就要面临宝藏的分配问题,所以庞老二和卫攀几乎住进地下室,逐个的把箱子里的东西点验造册。从大船上拉回来的箱子一共一百四十二口,其中储藏金银的箱子九十二口,其余五十口均是各类古玩。不过令人极度惋惜的是,因为保存不当加上运输时发生的损坏,很多贵重金属发生氧化,瓷器玉器破碎。
所有物品清点完毕后,按我们事先的约定,开始最后的分配。穆连山占全部收获的十分之一,其余的平均分成四份,卫攀一份,苏玉、一份,庞老二和铁柱一份,我和松爷一份,每一份所分的东西包括部分古玩文物和金银等贵重金属,因为我和庞老二早就达成共识,所以就要尽最大努力争取拿到更多的文物,苏玉好说,本来就不太在乎这些东西,铁柱和庞老二好的穿一条裤子,对于庞老二的意见,铁柱也不会反驳,就是松爷太麻烦,我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他才答应所有文物归我,黄金白银归他。
然后我和庞老二把分属我们的金银集中起来,按市价从卫攀穆连让。那里换来部分文物,这样一来,收拢到我们手上的文物数量相当可观,已经占了整个圣师宝藏的百分之七十左右。 大约一个月以后,一辆盖着篷布的卡车在清晨时分开到阳川市文物局大门前,司机停车后匆匆下车,然后消失在附近的居民区。我和庞老二就在文物局对面的居民楼楼顶拨通了局长的电话。几分钟后,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领着几个人一路小跑来到大门外,瘦老头不顾年老体衰,让人抽着爬上卡车车厢,等老头再下来的时候,已经走不成路了,明显血压偏高。
我和庞老二站在楼顶,望着那一箱箱即将进入各地博物馆的国之瑰,宝,不由自主的对望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比寻找宝藏更让我头疼的一件事终于到来了,苏玉说,如果我不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当面下跪虔诚的向她求婚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嫁给我的。买花倒无所谓,关键是跪着求婚太丢份,我红着脸为难半天,为了抱得美人归,只好咬牙狠心单膝着地,把几乎捧都捧不动的花束艰难的举到苏玉面前:“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呵护你六
我和苏玉都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本打算悄悄的请几个朋友吃顿饭,热闹热闹就算礼成。但卫攀坚决不答应,以他弟弟结婚的名义在阳川大发请帖,阳川三教九流的人物任谁都要给卫大少几分面子,婚宴定在阳川最豪华的国龙酒店,连着摆了三天,把我忙的头晕眼花,可看着身边打扮的花儿一般的新娘,再累也值得。
。
婚后的生活幸福而温馨,我和苏玉在阳川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饭店,不图赚钱,只为有点事做,能充实自己。有时候我悠闲惬意的喝着茶,回想自己这半辈子的经历,真觉得恍然一梦如云烟。
我很幸运,我有一个自己深爱而又深爱自己的老婆,有庞老二这样的大哥,有卫攀穆连山铁柱松爷这样的兄弟,我知足了。
婚后的第二年元旦,恰好卫攀第二个儿子满月,我们这些当叔叔伯伯的肯定不能闲着,过去那帮好兄弟纷纷从外地赶来,喝杯大侄子的满月酒。因为苏玉有孕在身,加上天气太冷,我怕来回乱跑惊了胎气 所以独自赴宴。
卫攀单独开了一桌招待我们,喝着酒,聊着过去的往事,心中感慨万千,不知不觉喝的就多了点,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跟这帮人喝酒绝对没有不醉的道理,所以把车停在家,坐出租来的。散席的时候我连路都走不稳了,跟庞老二穆连山铁柱说你们都别回去了,就在阳”住着吧,反正苏玉马上要生了,到时候你们又得跑一趟,多麻烦。
大家嘻嘻哈哈乐了一件,约好第二天到我家吃饭。一出门受了点凉风,酒意越来越浓重,伸手叫辆出租车回家。
这两天一直在下雪,等我坐上车后,纷纷扬扬的雪花又飘洒下来。我迷迷糊糊的坐到小区门口,然后付钱下车,摇摇晃晃朝十六号楼走去。等走到楼道门口时,我猛然看见身边竟然直挺挺的站了个人,一动不动,头上和肩膀上落了厚厚一层雪花,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发憷,网要迈步进楼道,那个人突然动了,一步就跨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他戴着冬天那种很暖和的露眼帽,整张脸都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我心有点虚了,正想厉声质问他两句给自己壮壮胆,那人伸出一只开手掌,掌心中托着一样东西。
看见这样东西,我浑身上下的酒意立即散的干干净净,无数记忆的片段一瞬间从脑海深处升腾出来,眼眶顿时就湿润了,不由自主的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从那个人手中拿过这件东西。
我永远都不可能忘了这件东西,它已经深深烙进我的心,我的脑海,我的每一个细胞。
这件东西,竟然是当初我送给萧月的红线缠腰!
看着手里的红线缠腰,我已经呆了,我记得很清楚,萧月为了救我,坠入了深不见底的类俸族神殿地眼,象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悲哀无助的飞向自己宿命的尽头……
萧月已经坠入深渊,那戴在她身上的红线缠腰怎么可能 这个给我送来吊坠的人是谁?
我猛然间醒悟过来,一抬头。那个矗立在风雪中的人却已经踪影全无。
碎玉一般的大雪,飘舞不休…
要对所有读者说声抱歉了,因为通知我上架的时候,这本书已经全部完本,所以硬接一部出来,实在有难度,我把原文的大结局贴出来,就当是个结尾吧,很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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