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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再激怒我吧?”
“你也许会生气,”男人说,“但那都要取决于你。本测试只做一次。”
我走向那扇门,又停了脚步。“我知道你是在做你的工作,”我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妻子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不应该被那样编排。”
“我知道她是的,Perry先生,”男人说。“我知道她是的。”
我打开了门,进去。
隔壁房间,一个非常可亲的年轻女士,她碰巧完全裸着身体,她要我告诉她任何我能想起的关于七十岁生日聚会的事情。
“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们正好在晚餐之前放那电影。”Jesse说。
“那并不是正好在晚餐之前。”Thomas说道,“那个叫‘疯狂兔巴哥’的卡通片是在晚饭之后放的。而且不管怎么说,那片子不错。”
“对,挺不错,也许你并不怎么反感那位医生大人的肠外科手术,但是我们其他人觉得实在是太恶心了。”Jesse说。
“如此说来你不想要这块排骨了?”Thomas指指她的盘子。
“有人被一个裸体女人问些关于童年的事情么?”我问。
“是个裸体男人。”Susan接过话茬。
“女人。”Harry发言。
“男人。”Jesse说。
“女人。”Thomas插进来。
“男人。”Alan说道。
我们的目光全聚到他身上。
“有什么问题?”Alan说,“我是个男同性恋。”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然后补充说,“我是指那个裸体的人,Alan的龙阳之好没什么值得谈的。”
“多谢。”Alan干巴巴地回应道。
“他们试图激起我们的特殊反应,就这样。”Harry说,“今天所有的测试都针对最基本的智力或者情绪反应,所有更复杂的或更微妙的情绪和理解力都在这个基础之上。他们要了解我们在这个最低水平上如何思考和反应。至于那个裸体的人,很明显,是企图挑逗起你的性欲。”
“我问的是,为什么所有的问题都是关于童年的。”我说道。
Hurry耸耸肩:“性总要有点负罪感。”
“让我很恼火的是,他们在某个问题上激起了我所有的愤怒。”Thomas说,“我发誓我要扁死那家伙。他说在两个世纪都没有世界锦标赛之后,年轻人都阳痿了。”
“我觉得听起来有点道理。”Susan说。
“别闹了。”Thomas说,“让我告诉你,关于男人,你是不会想和毛头小子搞在一起的。”
如果第一天是让人在智力上做些无聊测试,那么第二天就是在体能上做些丢人现眼的傻事。
“这里有一个球”,一个考官对我说。“拍它,让它弹起来。”做完之后他又让我带球移动,我在一个很小的运动范围里来回晃了几圈。然后我又被要求跑几步。我做了一些柔软体操。我玩了电子游戏。我被要求用一只光枪射击墙上的一个目标。我游了泳(这部分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游泳,只要脑袋有力气浮在水上面就游)。折腾了两个小时,我被带进一个有大概十来个人娱乐室,告诉我想做什么都行。我玩了会儿撞球。打了会儿乒乓。我靠,我甚至还玩了推圆盘游戏。
没有哪一项能让我出点汗。
“这军团到底他妈的搞什么玩意儿?”我午餐的时候问老屁党。
“现在来点感觉了。”Harry说,“昨天是基本的智力和情绪测试,今天是基本的体格检查。看起来他们对那些更高能力之下的基础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我其实不觉得乒乓球是什么更高能力的运动”
“手眼协调,”Harry说,“即时反应,判断准确度。”
“而且你永远不知道何时不得不像玩棒球那样棒击一颗手榴弹。”Alan进入讨论。
“非常正确。”Harry说道,“再说了,你指望他们做什么?让我们跑个马拉松?第一个英里没跑完我们就挂了。”
“你在说你自己吧,肌肉松弛男。”Thomas说。
“我修正一下我的观点。”Harry补充道。“我们的朋友Thomas在心脏爆裂之前能够撑到六英里,而且要假设他没有因为进食过多引起腹部绞痛。”
“别傻了,”Thomas说,“每个人都知道赛跑之前需要碳水化合物来补充能量。这就是我回来再补充点面包片的原因所在。”
“你并没有跑马拉松,Thomas”Susan说。
“迟早的事。”Thomas说。
“事实上,”Jesse说,“我的计划表是空的。剩下的几天没有任何事情。明天计划表上只有一件事情,‘总结体格的改善’,时间是0600至1200,而且2000有一个全体新兵集合,在饭后。”
“我的计划表也是明天结束。”我说道,扫了一下其他人,大概都是如此。“那么,然后,”我说,“我们要弄点什么消遣呢?”
“再打几盘推圆盘游戏。”Susan说。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Harry说,“谁在1500的时间上有活动?”
大家都摇摇头。
“好的,”Harry说,“那么这个时间大家在这碰头,我准备了一个老屁党的野外郊游。”
“有人说过我们能来这么?”Jesse说。
“是的,”Harry说,“为什么不来?而且即使大家不来这,大家又有什么可干的?我们还不是在真正的军队里,军事法庭都不管我们。”
“他们也许会把我们当气球一样吹炸了。”Jesse说。
“别傻,”Harry说,“那简直是浪费好空气。”
Harry带着我们来到殖民地飞船的观测甲板上。实际上,当我们被招募之后既没有被特别警告说不能去甲板上,也没有说可以(或者应该)去。当我们七个站在空旷的甲板上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为了看西洋景而去逃课的小学生。
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就是这感觉。“在我们这几天的训练日里,我和一个殖民地的家伙谈了谈,”Harry说,“他说HenryHudson号准备在今天1535时间进行一次跃迁。我得承认我从来没见过跃迁到底是个什么样,所以我问他哪儿能看到这个精彩的跃迁画面,他说就在这能看到,所以我们现在在这里,来——”Harry看看他的PDA,“分享四分钟的美好时光。”
“抱歉,”Thomas说道,“我并不是说反对大家在这看风景,不过小面包片实在太棒了,我低等的肠胃很显然有些和看风景不一样的要求。”
“求你以后别再跟我们说这些了,”Susan说,“我们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噢?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和我那么亲密呢?”Thomas问,不过没人搭理他。
“谁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太空的哪个方位?”我用一个问题打破了沉默。
“我们还在太阳系里,”Alan指指窗户外面,“你现在还能看到各种星系,快看,看到没?这是猎户座。如果我们已经走得很远很远,这些星星在天空中的相对位置关系会发生变化,星系们会到处乱跑,谁都认不出来。”
“我们要被跃迁到哪儿?”Jesse问。
“凤凰系。”Alan回答,“不过这个答案没什么实际内容,因为‘凤凰’是一颗行星,而不是个恒星。有个星座也叫凤凰,而凤凰星实际上就属于凤凰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其实是在北边很远的天狼星座的里面,”他指指另一颗更加昏暗的星,“但是我们在这还看不见。”
“你认识星座,了不起。”Jesse充满钦佩地说。
“谢谢。”Alan说,“我年轻的时候很想当航天员,但是这行当毛钱赚不到一根,所以我就改行理论物理学了。”
“成天思考什么亚原子微粒会有很多钱?”Thomas说。
“呃,不是,”Alan坦言,“不过我发展了一个新的理论,帮助我的公司发明了一个新的能量搜集系统,这个系统备用在海军舰队上。为此我得到一笔按比例分配的分红。钱太多了,花都花不完,很费神。”
“当个有钱人一定很爽。”Susan说。
“反正不坏,”Alan坦率地说,“当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富人了,入队的时候必须要放弃这些。而且还放弃了些别的,我是说,在一分钟里,我花那么大精力背的星座图意味着马上就没用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没什么猎户座、小熊座或者仙后座。这话听起来有点蠢,但是我对怀念星座要甚于钞票。你总有机会赚点钱的,但你没机会再回来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看看这些老朋友了。”
Susan走过去,用胳膊搭住Alan的肩膀。Harry低头看看他的PDA。“我们要出发了,”他说,并且开始倒数。当他数到“一”的时候,我们都抬头看向窗外。
并没什么戏剧性。这一秒钟我们看到一个布满星星的天空,下一秒,变成另一个布满星星的天空。如果你眨了一下眼,可能就会错过这个变化。可以说,我们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天空下。我们可能都没有Alan那些关于星空的知识,不过我们大多数人都能在群星中认出猎户座和北斗七星,但现在这些都找不到了,这变化既不可思议又不容置疑。我看了一眼Alan,他牵着Susan的手,呆若木鸡。
“我们在转向。”Thomas说。HenryHudson转向的时候我们看到群星在逆时针旋转。突然,凤凰星巨大的蓝色手臂出现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着。在手臂上面(从我们的方位看可以说是在下面),是一个庞大、雄伟和忙碌的太空站。我们目瞪口呆。
最后终于有人说话了,出人意料的居然是Maggie。“看看那个。”她说。
我们都扭过头来看着她,她显然有点生气。“我不是哑巴,”她说,“我只是不怎么说话,但这次忍不住想说几句。”
“别开玩笑了,”Thomas说,扭过头去看太空站,“这把殖民基地弄得像一陀呕吐物。”
“你看到多少条太空船?”Jesse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不少,估计有上百条,我以前甚至都不知道这些飞船的存在。”
“如果我们还有人认为地球是人类在宇宙中的中心,”Harry说,“那这个观点现在需要修正。”
我们都站在那儿凝视着窗外的新世界。
我的PDA在0545时间闹醒我,可是我记得我是设置在0600的。屏幕在闪烁,有一条紧急消息,我让PDA读了出来。
通知:
从0600到1200,我们将对所有新兵进行最后的体格改善训练。为确保准时进行,所有新兵必须在他们的客舱内等待殖民地官员到达并护送他们进入训练程序。为顺如进入程序,所有客舱门将在0600关闭。请尽快处理需要在休息室或其它区域进行的所有私人事务。如果0600后需要使用休息室的设备,请使用PDA联系殖民地工作人员。
殖民地官员到达前十五分钟会给你发出通知,请穿好衣服并做好准备。早餐取消,午餐和晚餐正常。
我到了这个年纪,就不需要有人连续两次提醒我小便了。我到休息室撒尿的时候,真希望我的训练能够早早结束,免得中途我又要嘘嘘去。
我的训练来得不急不缓,0900的时候PDA通知我,一刻钟以后响起一阵清晰的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喊我名字的声音。两个军官站在门口。我见缝插针地在他们关闭休息室之间又爽了一把,然后跟着他们离开我的房间,回到Rusell医生的等待室,然后很快就走进他的检查室。
“Perry先生,很高兴又见面了。”他边说边对我伸出手。这时候还有一个殖民地官员站在左边的门口等着我。“请到检查舱来。”
“我记得上次,你在我脑壳上钻了好几千个小金属钉子,”我说,“我一点都不想再玩一次。”
“我理解,”Russell医生说,“不过这次一定不疼,我们时间很紧的,所以你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边说边走向检查舱。
我不情愿地走上去。“只有有一点点疼,你就等着被扁吧。”我故意警告他说。
“出了问题悉听君便。”Russell医生边说边关上了检查舱的门。我觉得这不像是最后一次,Russell医生闩上门以后,或许我刚才的威胁起了作用,他隔着门瓮声瓮气地说:“Perry先生,你对最近几天的生活有什么看法?”
“过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我说,“不过如果我知道我会被像小孩子一样耍,我才不会签约来参军呢。”
“每个人都这么说。”Russell说,“让我们解释一下问题,我们之所以要植入传感器阵列有两个原因,第一,你应该能够猜得到,是为了对你们执行任务时进行的最基本的思维和情感反应进行大脑监测,每个人的大脑处理信息和经验的机理多少都差不多,但是每个人的具体方法却是独一无二的。就好比每个人都有五个手指头,却没有相同的指纹。从这个意义来说,我们就是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