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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背后抱住我,我们两个倒在沙发上,紧贴着彼此,距离相近的程度,足够让我清晰感觉到他胯下越来越坚挺的硬物。我有些不自在地想挪开,但却差点掉下沙发去。
他紧忙将我拉回搂住,而后耳朵靠了过来,似乎也想听听婉婉正在跟我说什么。
「就是一起去日本的事情。」婉婉说:「我打算回日本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妈妈已经点头了,她赞成我的决定,我猜你或许也会想离开这个地方,一起去散散心也好,不然留在这里,我总是感觉他还会来找我。」
「日本啊。。。。。。」我思考半晌。「我过两天再回答你吧!」
因为魏翔现在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日本这两个字令他不愉快。
「两天后你可别说又忘记我问过你什么了。」婉婉笑着。「哥,你的健忘症很严重耶,有没有打算去看医生?」
「有啦有啦,在看了。」我回答她。
接着我们两兄妹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互相安慰对方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而后才依依不舍地道过再见,挂上电话。
我把无线电话放回桌子上,魏翔仍抱着我不放。
他这个人,有时候处理事情很成熟,有时候却又像个大小孩一般。我拍了拍他的头。「快断气了。」我这样告诉他。
他松开双臂,啧了声,站起来往厨房走去,然后冲了杯热奶茶,在厨房那条狭窄的信道上来回踱步神情焦躁。
「你会跟她一起去吗?」魏翔喝着杯子里的热饮,抓了抓头发。
「你指日本吗?」我问。
「不然你以为我是指什么!」他突然将杯子用力放在料理台上,热奶茶溅了出来,他的脸上布满怒气。
「我还在考虑啊你,干嘛生气。。。。。。」他这回真的吓着我了。
「为什么不生气。」他低声吼着:「这一个月来是我每天部陪在你旁边,我买东西给你和草莓吃,照顾你们的日常起居。现在你醒过来了,可好,人家问你要不要去日本,居然还说会考虑。」
他接着说:「会考虑就是想跟她去!你眼里是不是半点都没有我的存在?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先是捉弄我,不跟我说你醒了,后来又打电话给别的女人。拜托,我可是有感觉的,我。。。。。。」
我没想到只是小小的玩笑会让魏翔压力这么大。也是,他向来就很容易认真的,他真的害怕我会离开他。
我内疚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抱住他。「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去日本,就算会去,也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愧疚地说着。要他这么个半大不小的男孩陪我走过这段融合的过程已经万分辛苦了,他一直忍耐压抑自己的情绪,然而我却没顾虑到他的心情。
「我因为你,跟我姊请了好长的假。店里面人手不足我也不管,只想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待在你身边。你说你考虑去日本时,我觉得我就像呆子一样。你根本有没有我都可以,我却笨得以为如果你张开眼可以看见我,你会很开心。」
「我是很开心啊!」我脸热了起来。「很开心,刚刚见到你买蛋糕回来时,开心得不得了。」
「真的?」他不太相信。
「真的、真的!」我重复了两次。
「好吧,那就算了!以后别再说你要考虑去日本。」他拿抹布将料理台擦了擦,语气听起来是在勉强自己释怀。
「唉,原来你这么爱吃醋,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说。
「才没。」他又重新泡了两杯热奶茶。
然后我们回到客厅继续喝热茶,吃千层派。
「你要不要剪个头发。」晚上电视影集看到一半,魏翔突然这么问我。
「剪头发?」我打了个呵欠,有些困。
「草莓前几天问我能不能帮她剪,但我说要等问过你以后再决定。」
「我头发很长了吗?」拉了一撮到眼前瞄了瞄,发觉也真是该剪的时候。「那就随她吧,女孩子部比较爱漂亮,我太邋遢的话会让她很难过。」
「我有带剪刀上来,那就替你洗个头,再帮你修一下就好。因为我还不是正式的发型设计师,我怕把你的头发剪坏掉。」
我笑了笑。「不会啦,我看过你替爱蜜莉剪头发,还挺好看的。」
魏翔摇头。「我只修一下。等我当上设计师的时候,我再帮你剪整颗头。」
他说得好象要把我的头从脖子上剪掉的模样。
魏翔接着把我拖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温水,然后脱光我们两人的衣服,清洗干净之后,便拉着我泡进水里去。
我家的浴缸靠头躺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空间放置沐浴|乳之类的清洁用品,魏翔把那地方清干净而后坐上去,他接着让我仰躺入浴缸里,然后倚着他的双脚,很小心地帮我把头发洗过。
他的手指按在头皮上的力道刚刚好,洗发精的味道很香很舒服,适当的水温让人放松,我有种昏沉沉快要睡着的舒适感。
「这位客人你精神很紧绷喔!」他边帮我按摩边说着。
「是啊、是啊!工作太忙没时间休息。」我顺着他的话回答他。
「帮您按一下脖子。」他的手扶住我的颈项轻轻揉捏。「请问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啊--」我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好舒服啊--」
在我差不多快睡着的时候,他舀起水把泡沫冲掉,然后滑进水里,把我抱上他的腰。他的手探入我的臀缝之中松弄,然后没几下就要把自己早已勃起的下半身塞入。我手撑住浴缸边缘,以防被他的挺入弄得重心不稳翻过去。
也许因为前戏不足,他直接进入,我觉得有点痛,身子僵了一下,但|穴孔还是慢慢地吞没他的分身。
他开始上下摆动,我被水的浮力抛起,然后又被他拉下,洞口被他的拇指扳开,每一次的进入都夹杂着热水的温度,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回音在密闭的浴室里变得好大声。
「啊。。。。。。慢一点。。。。。。」我喘息着红透脸。
放荡的呻吟太过淫糜,我简直无法相信那种声音是我所发出。
「不行。」魏翔直接拒绝我。「我已经忍耐一个月了。」
接着他翻过我,让我趴在浴缸边缘,从后头用力地插入。
我深吸了一口气,头晕脑涨地,他加诸在我身上的行为,让快感变得好强烈。
结果这回在浴室里洗了将近一个钟头,他才肯结束。
我倒在他身上,额头满是汗水,水面下是他还套弄着的我的分身,虚弱无力地,像缺了闸口阻止般,不停She精。
「我好累,想上床睡觉了。。。。。。」
当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客厅,魏翔拿出了他的剪刀准备帮我剪头发,我已经筋疲力尽连头也抬不起来,浑身软趴趴地摊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马上就好了,忍耐一下。」他在客厅木头地板铺上报纸,然后把我带过去盘膝坐好,又用家里面的大垃圾袋挖个洞让我套上。
他接着双手摸了摸我的头型,左右瞧了瞧,才谨慎地拿起剪发梳和剪刀,一刀一刀地慢慢修剪多余的长度。
我开始打瞌睡,因为他真的剪得很慢。但只要我头垂了下去,他马上帮我扶正。
「草莓说她想剪可爱一点,因为大哥答应有空就要陪她出去玩一天。」魏翔来到我面前正对着我,把我摇醒。
「大哥医学院的功课很忙,拨得出时间吗?」我打了个呵欠。
「你让不让她剪可爱一点?我是要问你这个啦!」魏翔看着我。
「她希望剪怎样你就剪吧!她最近也很辛苦,让她开心一点也好。」我说。
「那我就剪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真的会很可爱。」魏翔点头,换了把削刀,拉着我额前的头发开始刮削。
头发被慢慢地削下来,但因为没有镜子,我也不晓得究竟会被魏翔剪成什么模样。时间实在过得十分缓慢,魏翔虽然说只修一些头发而已,但他常常左瞧右瞧,弄完一些一定要停下来仔细看有没有坏掉的地方。
他接着又换了把调整发量的剪刀,把多余的头发处理掉。
其实我都上家庭理发厅,花个两百块,洗头加剪发不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像魏翔这样龟速前进的设计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好了。」魏翔说。
「嗯、好了啊?」我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发现报纸上剪下了不少的头发。稍微修一修是这样吗?
「我帮你把头发打薄了点,这样看起来比较不厚重。」他替我脱下垃圾袋做的防护衣,然后把我赶离现场,开始收拾那一地的报纸与头发。
魏翔回来后看了我一眼,很满意地点头,似乎认为他的作品不错。
「我们去照一下镜子。」他接着牵着我的手到房里,让我们两个对着衣柜的镜子照。
我首先发现的是,他似乎又长高一些了,本来刚认识时才和我差不多的身高,现在已经超过我了。
「看镜子啦,别看我!」他把我的头压下来,让我的视线对准自己的脸。
于是我将视线凝聚在自己的脸上,经过魏翔一番功夫,我的头发看起来没有以前的厚重,还有些轻飘飘的,很清爽的感觉。
他还给我剪了浏海。浏海是参差不齐线条落差很大的锯齿状,整张脸搭上这个浏海,人简直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我的脸一红。「你怎么剪成这样。」
「这叫草莓浏海,就是像草莓蒂一样剌剌的,樱桃小丸子也是剪这种浏海,我想草莓会喜欢这个。」他戳了戳我的脸颊。「也让你看起来很可爱。」
「男人怎么可以用可爱这种形容词!」我反驳。
「日劇就常在用啊!」他說:「日本人不也常把好可愛、好可愛挂在嘴邊嗎?」魏翔學了一下日本女生講かゎぃぃ的誇張語眨!
我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接着我拍了拍草莓的房门,我想她也睡得差不多了。
她探出头来,两眼黑眼圈地看着我。『干什么,吵死人了。』
『魏翔说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喜欢。』我微笑地对她说。
『什么事我都不会喜欢,现在是人家睡美容觉的时间。』她指着自己的眼角。『有没有看到、有没有看到,我的皱纹都跑出来了,这样以后怎么见人啊!』
『他帮你剪好头发了喔!』我告诉她。
『真的吗?』草莓兴奋的整个人跳了起来,眼睛一亮。
『先去照照镜子吧!』我建议她。
就在她从我眼前往客厅冲去时,我突然瞥见角落有个模糊人影闪过。
我楞了下想追过去。
「哇啊啊啊啊--」草莓的尖叫传来。
我分心往草莓方向看去,再回过头时,那个影子已经消失无踪了。
莫非我出现幻觉?搔了搔头,跟之前睡了太久有关系吗?但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了?」我回到草莓身边。
「剪坏了吗?」魏翔也被草莓吓到。她的叫声好凄惨。
「为什么我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草莓崩溃地喊着:「我看得见镜子里的阿翔,但却看不见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不见了?」
我呆住了,怎么连草莓也出状况!?
我和魏翔都不明白草莓所说的状况,因为我们的眼里,都有镜子所映出的实体,但草莓说她看不见是由她的眼睛做出发点,所以我们没办法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
「糟了,怎么会这样啊?我是不是快死了?阿满,我睡觉的这段时间你到底做了什么?」草莓问。
我的睑一阵红。「这跟在浴缸里面洗澡洗太久有关系吗?」
「你们不是有心理医生,不如打电话问问。」魏翔建议。
草莓立刻冲去拿无线电话,然后按下按键。
「你好!」对方很快就接了。
我听见医生熟悉的声音,但却出同时听到奇怪的声响,好像另外有个女生在我耳朵旁边说话。。。。。。对不起。。。。。。您。。。。。。对不起。。。。。。
我听不太清楚,那女声好遥远,像隔了几个山头一样。我努力想了想,好像草莓每次拨打医生的电话时,都会有这个声音出现。
「医生,我的影子不见了。我刚刚照镜子,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映出来,只有我的没有。人家刚剪了新发型要照镜子,却这样被惊吓,我快疯了,为什么会这样啊!」草莓一边哭一边讲着。
「啊,这个啊!」医生和缓地安慰草莓。「这叫做『负向幻觉』,是催眠时会出现的一种现象,所以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不是我快死了?因为阿满看得到自己耶,可是我看不到!」草莓小心地问着。
魏翔不小心贴得太靠近草莓,也很关心我们情况的他获得草莓一个白眼。
男士们不能不经过淑女的同意便太接近她们!这是草莓的想法。
魏翔啧了一声,很不满地走开。
医生开始解释草莓为什么会看不见自己,他说那是正在治疗我们所采用的一个方法。「沿用『我不是我的这个观念』,我要让你们慢慢淡忘自己本来的外表。。。。。。」
医生不断地解释,草莓只要提出一个问题,就可以获得答案。半个小时过后草莓放下话筒,眼泪也都干了,我和魏翔这才松了一口气。
「嘿嘿!」草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让大家虚惊一场,医生说我幷不是要死掉了,这只是接受治疗途中所产生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