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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宇辰深吸了口气,突如其来地将谈峻的欲望整个吞下,谈峻感觉到微沙的舌面摩擦着自己欲望的侧面,微微的颤抖,好像蝴蝶震翼般的轻微动作,而滑润火热的喉咙深处,好像有某种脉动,带着奇异的引力。
谈峻咬住下唇,等待最后的的时刻。
炙热的液体喷射到侯宇辰的口腔里,令他做出吞咽的动作,少许没有来得及咽下的部分混合着唾液流出唇角,被唾液濡湿的唇色光润而鲜红,像是可以看到血液在底下缓缓流动。谈峻顿时愣住,在高 潮时屏住的呼吸好像一直都无法恢复,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
侯宇辰抬起眼眸,没有更多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湿润而明亮,他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在唇角处回转,卷起溢出的液体收回,仿佛品味般的咽下,丝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模样看在别人眼睛里,是怎样的惊骇。
不是娇,不是媚,然而刻骨的诱惑,带着禁忌色彩的妖娆。
侯宇辰站起身,双手撑到椅背上,看住谈峻的眼睛:“情难自禁的样子是吗?似乎也不是很难想象。”
谈峻忽然扯住侯宇辰的领带把他拉低,灵活有力的舌头直接窜进侯宇辰的齿间,牙齿啃啮着光洁润滑的唇瓣,重重的吮 吸。侯宇辰用食指按住谈峻的颈动脉,原本就缺氧的大脑更加昏沉,凶猛的掠夺变得和缓下来,侯宇辰抽出已经被他吮咬得已经有些生痛的舌头。
谈峻闭上眼睛平息自己的呼吸,过了好一阵,睁开眼,伸手过去擦了一下侯宇辰的唇角,突然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我会而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侯宇辰的嘴角微弯,笑容温软,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只有眼底还剩下最后的一点水光未尽,提醒着刚才是怎样的动魄惊心。
他走到桌边去把最后的半杯水喝光,回头看着谈峻说道:“至于你刚刚说的那种感觉,我也有过。”
侯宇辰松开手,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阳光里划出一道炫目的流光,与坚硬的地板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无数细小的清铃叮咚不绝,破碎的残片折射出七彩的光,在地板上跳跃着,像一束白日的烟花。
谈峻看着侯宇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身后是一地细碎闪烁的流光。
陶锐身体不太舒服,半靠在外间的沙发里刷BBS,侯宇辰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陶锐敏感的抬起头,侯宇辰看了他一会,笑道:“牙很齐整。”
陶锐一头雾水的愣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连耳垂一起红到滴血。
潘多拉(微H)
25.潘多拉(上)
陶锐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请过假,但是主要因为段明轩最近也身陷在毕业的漩涡里,所以暂时无暇他顾,然而一层无形的隔膜蒙到了两个人之间,看不到,却触得到。
陶锐很焦虑,而段明轩有些绝望。
临近毕业的时候总有一顿又一顿的饭要吃,一场散伙饭吃过之后就要各奔东西,那天是段明轩组里的聚会,最后答辩完的几个人凑份子请大家去海吃,有家属的带家属,没家属的带兄弟,陶锐在这两年里与整个组里的人都混得极熟,人长得帅嘴又甜,人人个个都当他是自己弟弟,到了席面上一看居然没见人,马上逼着段明轩打电话急CALL。
段明轩被人催得没办法,只能认命的拨了号码过去,时近月底,谈峻和侯宇辰正在书房里对帐,陶锐百般无聊的坐在远处刷BBS,忽然手机声响起来,陶锐迅速的接起,慢慢变了脸色。
“有事吗?”谈峻问道。
陶锐按住电话:“我,一个兄弟,硕士毕业找我去吃饭……”
“是那个医生吗?”谈峻若有所思。
“嗯。”陶锐莫名紧张。
“去吧。”谈峻大度放行:“反正我今天不出门。”
陶锐有些意外,低声道了谢,向段明轩交待了两句,急匆匆跑了出去。
“你有没有觉得他看起来有点怪?”谈峻问道。
“想知道?”侯宇辰从电脑的屏幕上转过脸。
“难道你知道?”谈峻疑惑。
侯宇辰走出去把陶锐的笔记本拎了过来,开机,进入用户,从后台软件中提取MSN的密码,然后登录,随便检索了一下联系人之后准确的把段明轩挑了出来,打开聊天记录推给谈峻:“慢慢看,说不定会有答案。”
谈峻愣了:“你……早有准备?”
“也不是,”侯宇辰的注意力已经又回到了那些数字上:“这台本子是从库房直接拿的,这些程序都预装过。”
“包括我的?”谈峻道。
“包括你的。”侯宇辰毫不避讳:“不过你好像从来都只用你的那台本子打桥牌,真浪费,早知道给你弄台T40就管够了。”
“做老板的需要装门面。”谈峻很严肃的教育他。
侯宇辰想了想:“那要不要给你换台apple air。”
“不用,我不会玩苹果的系统。”
“你可以学习的。”
“你知道的,我这人很懒。”谈峻调整了一下坐椅的角度,歪着头枕在侯宇辰背上,跷脚搁到桌子上面,侯宇辰回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到黑漆漆刺硬的头发,挠得他的下巴有点痒。
谈峻看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侯宇辰感觉到背后的晃动:“怎么了?”
“没什么,还挺好玩儿的。”谈峻仰起脸问侯宇辰:“你用不用MSN?”
“用!不过,我的不好玩。”
当陶锐赶到的时候气氛已经变得很HIGH,迟到的家伙当然没说得,罚酒三杯,等段明轩反应过来陶锐已经把三杯啤酒闷下,整张脸红得像火烧。再后来的事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喝HIGH的陶锐四处拉着人拼酒,啤酒已经不够劲,居然缠着要红酒喝,酒桌上缠酒的谁会放过,自然是可着劲的灌,要多少就给他喝多少。段明轩只觉得这小孩今天跟疯了似的,一路跟着他挡都拖不住,倒连累他被人灌了不少酒,喝到终席怎么也忍不住先去洗手间吐了一通。
段明轩的酒量不算好,不过醉得快醒得也快,吐光了胃里的存货,又掬着冷水抹了把脸,神志已经基本上都回来了。再出门看到陶锐,段明轩索性也就是绝望了,那小子此刻喝得红通通傻乎乎的抱着个葡萄酒瓶子在听人说笑话,天晓得他这么个呆滞的状态能听到什么东西。
散席的时候只有几个女孩子还有精神,七手八脚的帮着段明轩把陶锐扶上了出租车。车子一起动,陶锐就开始折腾,抱着脑袋哼哼叽叽的呼痛,像一只小狗似的蜷在段明轩怀里蹭来蹭去,火热的呼吸绕在他的脖子旁边纠缠不去,段明轩差点就活生生让他给逼疯了。
“喝成这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也觉得好笑。
“啊,是啊!”段明轩一头的黑线,手忙脚乱的握着陶锐四处乱窜的手扭到身后,好在这小子疯归疯没真用劲,否则武疯子真耍起来,得找上十条大汉来压着他。
陶锐双手双脚都让段明轩给抱紧束牢,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顿时就不满意了,窝在段明轩的怀里扭个不停,忽然抬起头,贴到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清脆亮响。
段明轩连魂都让他给吓散了,一下子手脚全失了力道,陶锐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脚的控制权,老实不客气的缠到他身上,窝了个舒服的姿式,呼呼的喘着热气。
“陶,陶锐?”段明轩试探着拍他的脸。
陶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又闭上。
前座的司机大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有一兄弟也这样,喝挂了逮谁亲谁,哈哈,老兄你今天晚上有得忙了。”
段明轩勉强陪着笑了笑,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腔子里飞出来,陶锐酒量不行,他自己最知道,平常的时候喝酒很收敛从来不会醉成这个地步。
这两天,可能这两天是真的有什么事很反常了。
司机师傅人很好,帮着搭手把陶锐抬上了楼,段明轩的宿舍已经退了,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不到十个坪,麻雀虽小倒是五脏俱全。
段明轩多给了司机一百块钱,千恩万谢的把人送出了门,回里间看到陶锐正抱着枕头蜷在床上成个虾米状,段明轩闻到自己身上一身的酒气,先冲进浴室去冲水,哗哗的水声中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沉重的闷响,段明轩顿时吓了一跳,拉着浴巾把自己匆忙擦干,随便套了条短裤就冲了出去。
陶锐正挣扎在地板上努力往床上爬,段明轩连忙走过去帮他,□的皮肤贴到汗津津火热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的令人手脚发麻。陶锐抱着他的腰不放,偏着头往床上撞,似乎是很痛,难受得呻吟不止。
段明轩百般无计,只能先把人抱到浴室里去。
陶锐喝醉了酒从来只是头疼,牙关紧咬,不哭不闹也不吐,这次更是醉得狠了,段明轩捞了凉水泼他的脸,陶锐飞快的眨了一眼睛,又飞快的合上,眼球在眼皮子底下突突的颤动,几乎不醒人事的模样。段明轩狠了狠心,捏开陶锐的下颚把手指伸到他的喉咙口搅动,好歹吐一次,会舒服一点。
陶锐拧着身子在段明轩的手下扭动,喉咙口呜咽着呻吟和喘息,忽然猛的一下把段明轩推开,趴到地上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双手捧着头,大约是更痛了。段明轩无奈,绞了湿毛巾来给陶锐擦脸,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从额头到嘴角,把那些晶亮的汗水和唾液都抹干净,手指擦过嘴角的时候陶锐忽然伸出舌头缠上了段明轩的拇指。
26.潘多拉(下)
段明轩手上一松,湿而重的毛巾已经落下去,陶锐微微睁开眼仿佛困惑似的看了他一会儿,火热的舌头从掌心开始往上滑,挤进指缝里流畅的从指根舔上指尖,然后一点点吞进去,一直吞到底。段明轩已经不得动弹,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血液在狂奔着涌动,无穷尽的热力透过皮肤蒸腾出来让他的神志昏沉。
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单薄了,只看到陶锐的脸,艳色的唇,吞吐着手指的动作,极度色 情的诱惑。
疯了,段明轩模糊的想着,忽然伸出手拉着陶锐的衣领把他拽过来,狠狠的堵上了他嘴。陶锐的手臂悄无声息的圈上来,围住段明轩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
原本就昏沉的头脑中此刻一阵晕旋,今天夜宴上的酒很好,陶锐的唇齿之间有令人沉醉的微醺的果香,段明轩加重了力道吻回去,竭尽全力的纠缠吮 吸,掠夺每一点颤动的气息。
陶锐松开齿关让段明轩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这样的纠缠中喘 息,像是一条快要被溺死的鱼。段明轩无法放弃似的亲吻,或轻或重,舌头像是在可以融化在一起。他忍不住罩上去,把陶锐压制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好像心脏已经飞了出去,在舌尖上跳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段明轩猛然恢复神志,他拼命抓住陶锐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陶锐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迷乱的暗黑眸色像是已经沉在了水里,找不到一丝可以辨认的理智。
“陶锐!?”段明轩觉得愤怒,不知道因为陶锐现在这样子,还是因为他居然喝醉了酒,或者更重要的,为什么喝醉了酒会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陶锐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话,手臂固执的地缠上来。段明轩想要挣脱,可是陶锐缠得更厉害,段明轩终于爆跳了起来,气极败坏的把陶锐拖进了淋浴间,冰凉的水流冲闸而出,陶锐含糊的惊叫了一声,把自己抱成团,段明轩咬紧牙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段明轩站在浴室的门口抵着门,几乎虚脱般的无力,腿上支撑不住,慢慢滑坐到地上,其实最需要冲冷水澡的人绝对不是陶锐而是他。他很想,非常想要,热血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再多呆一秒钟他都会把陶锐连皮带骨一道吃下去,就像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幻想的样子。
什么温柔的安抚,体贴的呵护,这一切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东西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当陶锐在他在面前睁开潮湿双眼的瞬间,理智已经从他的灵魂中飞离出去,只剩下一点点单薄的底子,却不知道何时会被彻底的击穿。
水声很响,而除此之外,听不到多余的声音,段明轩有些紧张起来,推开门走回去,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无力。
陶锐就着他离开的姿式抱头坐在冰凉的水流之下,一动不动,身上的血色被冰冷的水汽消磨殆尽,显出带着瓷光的淡青色的苍白,段明轩连忙冲过去把水闸关上,手足无措的半跪到陶锐身边。
雨停了,或者天晴?
陶锐摸索着找到散发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