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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比你强。”谈峻一字一顿。
“所以,你是要嘲笑我吗?”陶锐吼道。
“不,我只是要给你一个机会,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只要你足够强,就可以制定自己的规则,回来帮我,我可以投资你打K…1。”
“但K…1不是能打就可以的。我可以赢,但不一定能红。”那个娱乐性十足的拳赛虽然风光无限,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那里面有多少重黑幕。
“我知道,”谈峻自负的笑:“那不是还有我吗?”
陶锐迟疑:“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跟我回香港,帮我清理掉一些人,一些本来就应该被清理的人。”
太阳升起来了,阳光很刺眼,陶锐用手臂遮住眼睛,眼泪把手臂沾得湿乎乎的,小的时候他老是喜欢做这种事,好像只要不让别人看到流泪的眼,就可以假装自己不在哭。
“要不要赌一把,赢了,你就可以不再等待别人给你判决,你就可以守住你的水晶杯。”谈峻的声音里压着一丝笑,无可抵挡的诱惑。
陶锐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最后一滴泪。
“我赌!”
他说。
《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桔子树 ˇ黄金守则ˇ
43.黄金守则
“欢迎回来。”谈峻站在车边。
“看来我的待遇不错,还有你亲自迎接。”陶锐把谈峻推开钻进车里。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谈峻注意到陶锐不太正常的坐姿。
“谢谢,不劳你关心。”陶锐非常真诚的笑了笑。
谈峻看得愣了一下,忽然咬住陶锐的耳垂笑道:“你终于开窍了,我的宝贝。”
陶锐忍着气:“那现在怎么办,你昨天给明轩看了那种东西,现在找不到我,他会疯的。”
谈峻茫然道:“什么东西?”
“我们的合约啊?”陶锐一怔。
“我们什么时候签过合约?”谈峻面露微笑。
“你……”
“黄金守则的第一条,当你不希望一样东西存在的时候,那它就不存在。”谈峻一眨眼:“来,握一下手。”
陶锐有点莫名其妙:“干嘛?”
“恭喜你成为我的雇员。”谈峻固执的伸着手。
陶锐无奈的把手指放到谈峻的手心里:“那以前呢?”
谈峻顺势执起陶锐的手指贴到唇边一吻,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流光。
“玩具。”
他微笑着说道,想了想,又道:“实验品。”
陶锐闭了一下眼睛,发现他已经不会为了这种事而难过了。
当段明轩好不容易打发了他的爹妈回家的时候,他看到陶锐坐在台阶上,而谈峻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段明轩马上把陶锐拉到自己身后。
“我来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谈峻凑到段明轩耳边低声道:“你昨晚上把他强 奸了?”
段明轩脸上迅速的涨红。
“真有本事,”谈峻鼓掌:“连我都不敢做的事,你做成了。”他转头看着陶锐:“你怎么没把他打一顿?”
“不用你管。”陶锐火得简直想掐死他。
段明轩马上反手把陶锐抱进怀里,冷然道:“这是我和陶锐之间的事,跟你无关,钱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划给你,我希望你马上离开。”
“钱?”谈峻挑了挑眉毛忽然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昨天给你看的东西……是真的吧?”
“你?”段明轩顿时目瞪口呆。
“老兄你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像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成立呢?”谈峻摸着眉毛,笑得很是无力。
段明轩转头去看陶锐,陶锐无法面对段明轩但是不怕谈峻,马上冲着谈峻吼道:“你给他看了什么?”
“就是上次写着玩那个……”谈峻话才说到一半,陶锐已经冲了出去,身上结结实实的挨到几下痛得嘴角抽搐,这这……这小子伺机报仇啊。
谈峻忽然反手按着陶锐的脖子低声道:“你给我差不多点。”
陶锐眨了眨眼睛,最后愤愤然给了他一脚。
“但是,这到底怎么回事?”段明轩觉得他快晕了。
“事实是,我打算投资陶锐打K…1。”谈峻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狼狈的衣服,索性放弃了整理:“我可能需要在陶锐身上投资过亿,但是这个傻小子说如果你不高兴,他宁愿什么都不要,这种事情之前也发生过很多次,好不容易事业上了正轨,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所以我必须要考虑一下您的人品。”
我的人品?
段明轩倒抽一口冷气,几乎吐血。
偏偏谈峻还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往下说:“现在看起来你的人品还真不怎么样,这么冲动,把陶锐当成是你私有的,要命的是这傻小子什么都听你的,根本不在乎自己心里想什么。”谈峻按住段明轩的肩膀,视线冰冷,令他不自觉的想起手术时闪着冷光的刀片,而此刻这冰冷的视线冷冰冰的切开他的心脏,微笑着几乎有点嘲弄似的说道:“恭喜你,你把他驯得很好,可是你打算永远把一只鹰关在笼子里不见光吗?”
段明轩顿时愣住。
谈峻拍一下手,转头对着陶锐说道:“我等你到月底。”
陶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段明轩打开门坐下,脑子里乱成一团粥,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明白这到底算是怎么了,为什么情况会急转直下。陶锐趴在段明轩背上,脸颊蹭着他的脖子,这是一个常规的撒娇耍赖的姿势。
“我不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段明轩苦笑:“忽然这样,忽然那样?那个叫谈峻的,他不是在追求你吗?”
“他?”陶锐冷笑:“他今天说喜欢,明天说不喜欢,像他这种人三天喜欢一个人,两天又忘掉。”
“可是……”
陶锐忽然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我是你的,我只喜欢你。”不过是短短两句话,陶锐却莫名的感觉到眼眶一热,几乎想哭。
段明轩愣了一下,用手背蹭蹭陶锐的脸颊。
“你很想去对吗?”段明轩哑声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不必问,因为如果不想,陶锐就不会允许谈峻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陶锐没有说话,把脸埋在段明轩的颈窝里。
“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边呢?让我照顾你不好吗?”
很好,但是……怕你会累,怕你有一天会厌倦,怕你终于会不要我,全世界都可以抛弃我,只有你不能,我可以做为一个弟弟被忽略,却不能做为一个爱人被抛弃。
“无论如何,记得回来,我真的会等你。”段明轩抬起头,黑到无限的眼眸,像一口井,跌进去便再也爬不出来。
谈峻说黄金守则的第二条是学会向最深爱的人说谎,所以他只会帮他这最后一次,因为如果连这都能做好,那么就没有什么做不到。
但是陶锐发现他真的做不到,他可以沉默,可以有选择的说一些实话,但是他完全做不到真的对段明轩说谎,那是他生命中的禁地。然而他却清楚的知道他一定会成功,因为段明轩无法拒绝他,从来都是如此,而他也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渴望着逃离,他想从这种困局中冲出去,或者成功,或者失败,或者生,或者死,他不想再继续这样捉襟见肘的生活,像这种随便谁动一下手指,他的命运就要被改写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会让人们的面目变丑陋,谈峻的话让他深深的恐惧,陶锐忽然发现他可以忍受在段明轩看不到的地方丑陋之极,却不能忍受在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受一点点委屈。
这一刻,他无比坚定的明晓自己的选择,如果不能在一起快乐的生活,他宁愿在段明轩看不到的地方丑陋的死去。
44.
谈峻看到他回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倒是侯宇辰在接过车钥匙的同时告诉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你必须要为自己找一点追求,否则很容易活得很无聊。
很快的,他见到了邢少松,邢少松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在一分钟之内杀死你。
于是他开始学习怎样在一分钟之内杀死一个人,生与死其实只是一线间,其实杀人比保护容易,那就是为什么出手时只需要一个杀手,而保镖总是一大群一大群的出现。
月底的时候,谈峻终于准备完毕,带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回了香港,陶锐的身份比较微妙,谈峻号称要回港组建娱乐集团,外人也没有办法去质疑他,因为陶锐真的开始进行系统化训练,并且让教练组赞不绝口。
最完美的伪装,是曝光在公众的视线之下。
有谈峻在外面花天酒地吸引所有的目光,于是就没人看得到藏在背后的侯宇辰;当邢少松帅气十足嚣张的勾起一边的嘴角微笑,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安安静静的跟在谈峻身边的陶锐。
香港不比台湾,在台湾的时候入境客或多或少心里都有点数,本地的大佬多半也是偏向自己的多,基本的安全总有保障,香港是谈安的地头,危机四伏,明里暗里已经有很多眼睛看着他。想当年谈老爷子把谈峻送去台湾,就是不希望他再回来轧一脚,外孙再得宠也是个外孙,儿子再不成器,也是儿子。于是谈峻清晰明白的知道他想要做的事不会得到太多的支持,不过无所谓,在谈峻的生命中任何事情都是闯出来的,如果你退缩,就会被人踩到脚下。
谈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没个几天好活,谈峻白天围在病榻之前卖乖,晚上回到暗处做鬼,这是个非常好的保命之计,如果谈安不希望让自家老爹看着宝贝外孙鼻青脸肿而大发肝火,那就只能选择乖乖的压兵不动。
谈峻大张旗鼓的开始了他的娱乐集团,大笔的资金被抽调了回来,而这看起来合情合理,娱乐圈本来就是一个很烧钱的活计,大老板成立公司要捧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如果某新人还要装腔作势的与老板划清界限,那自然会让那些上道的人士们会心的一笑。另外,像这样拿钱烧着玩儿捧小明星的花花公子,在得不到太多尊重的同时,也很难得到太多的警惕。
很快的谈峻在台湾投资的房地产事业陷入了资金不足中,三钱不值两钱的寻找着买家,而另一边新娱乐公司高调的开始签新人,正式做实业,外人都高呼看不懂,那又怎样,谈峻照样看起来风流快活,进出都有大批的保镖相随,前呼后拥。
半个月后,一桩大案子震了全港,警方在外海截到一大批军火,价值不菲,虽然买家卖家在一场激战之后逃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想必损失巨大,坊间流传,谈峻最近急着筹钱,似乎正是下家。而与此同时对谈峻名下产业的收购案悄然启动,连番炒作打压,令他股价大跌。
陶锐看不懂金融数字,可是本着唇亡齿寒的基本原则他还是关心了一下未来的走向,可是侯宇辰却笑着告诉他:不如先洗洗睡。
“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陶锐很认真的问他。
“你是最外围,应该会没事。”
“那谈峻呢?”陶锐试探着问。
侯宇辰想了想:“被人拉出去‘兜风’,灌水泥沉海底,或者压到柏油路下?”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容温润,好像在说什么有趣的电影情节。
陶锐忽然意识到侯宇辰是比谈峻还要可怕的存在。
好在,很快尘埃落定,那天当他们回去的时候,侯宇辰在客厅里开了一瓶酒,他开了谈峻最好的一瓶酒,谈峻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所有庞杂的无关紧要的人都被赶了出去。
侯宇辰首先喝了第一杯,他仰头,血红色的酒液像鲜血一样从他的嘴角溢出来,而邢少松马上张开手臂向他走过去,两个人猛得撞在一起,胸口对胸口,又一起弹开半步,然后侯宇辰开始笑,陶锐忽然发现认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侯宇辰在笑,真的在笑。
陶锐有点惊愕有点莫名其妙,邢少松向他解释了一会儿,但最终他也只听清了一点,他们的反收购计划成功了。陶锐想了想终于也有些高兴了起来,因为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的清理工作也快要到尾声了,最近他常常会觉得手指头有点粘。他不喜欢那瓶红酒,太像血,所以他后来喝了一杯威士忌,结果醉得更严重。
不过那天醉得最厉害的人是侯宇辰,他一直不断的给自己灌酒,或者拉着邢少松跳舞,侯宇辰跳捷舞的速度非常的可怕,两条腿几乎看到不到落点,连成了一片,鲜红的酒液在旋转中飞溅出来,沾在长毛地毯上,谈峻倒也不在意。
狂欢的尽头,侯宇辰把最后那点1982的拉菲倒进嘴里,扶着谈峻的脸就吻下去,谈峻猝不及防,被他压在沙发里挣扎不出来。
陶锐看到邢少松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