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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1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二
我探了个头出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我的眼镜打架时打破了,只能扯着眼角看。
虽然只是个背影,不过还是让我给认出来了。那厮不就是我初中时候的班长吗?那条腰比女人还细,看到他后面就憎他前面,那时候没少跟他互殴。
再仔细看看他旁边的,是个穿西装的,领带打得齐整,头发梳得苍蝇踩上面能打滑,人模狗样。
两个男的谈交易?饭店?起床?
……同性恋?
我脑子里半天才想起这个词儿,接着是一阵反胃。
真他*的恶心!我朝地上唾了一口唾液,今天真背!我哼了声,往大街的另一边踱过去。
踱了半天也没收获,肚子开始响了,我摸摸口袋里不多的钱,打算去附近的大排挡吃碗猪脚面线,走回刚才那角落,李陌那人妖还在那儿转悠。我眼珠子往上翻,装作没看见,直直走了过去。
“陈圣佳。”那妖开口了。
我没理他,继续走。
“陈圣佳!”声音大了。
“死人妖!滚到一边去!”我吼道,回身想给他一拳,拳头还没挥过去,我的脸上便劈啪地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两边脸颊肿起老高。
“我cao你ma!”我回过神来,狂叫着扑了上去,抓住李陌的衣襟,膝盖对准他的JB一顶,“我他妈让你断子绝孙!”
李陌冷哼一声,一只手拎着我的衣领,一脚叉到我两条腿间,那手一甩,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他甩到了旁边的围栏上,焊得死紧的粗围栏愣是让我给撞得弯了几根。
我扶着栏杆爬起来,手脚发软,全身一抽一抽地疼,嗓子里头发甜,我受不住,咳了声,咳出一口血。
“还打吗?”李陌冷冷地看着我,脸部的肌肉像硬化了一样,动也不动。这个死阴人,当着人面前就一副乖学生的恶心样,哼!
我一口血往他脸上吐去,把他的面无表情给吐没了。血水顺着李陌的脸滑下,他那眼跟狼似的,发红光,失了理性一样扑过来,扯了我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老子才不怕他,我捉准时机给了他几拳,揍得他嘴巴都歪了,嘴角边流下细细的血丝。
他杀红了眼,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每下都痛到骨头里去。
我没啥优点,就是骨头硬。
他一边揍一边问:“还打不?”
我一声不吭,护着头任他往死里打,他的拳头又硬又狠,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软肋上,就算不死也内伤。
揍了半天,他爽完了,直起腰。
我抱着头,弯成虾米在地上打颤。
“还打不?”李陌问,一脚踩在我身上,嘴角边还挂着血丝,笑得跟狼似的。
我的手放下,抱着肚子,痛得出不了声,咬牙,摇了摇头。
“刚才是这张嘴说人妖吗?”他蹲下,扯了扯我的嘴巴,痛得我龇牙咧嘴。
我又摇头。
他又揍了我一拳,在脑门上,然后站直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给我听清楚,今天的事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把你舌头割了!”
死人妖!我心里暗暗骂着。
“听到没?”他问,声音还透着一股恶心的温柔。
我还是没出声,点了下头。
“你他ma哑巴了?说话!别逼我揍你!”他叫道。
“听到了。”我低声说。
“大声点!”他更加嚣张了。
我没出声,往后缩了一下。
“听到了没?”他又问,声音大了起来。
“我听你ma!”我大叫着,抓起花圃边的盆栽,不顾一切地砸了过去。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3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三
距离太近,他来不及闪躲,被我砸个正着。
他眉角开裂,血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流下了脸颊,染红了他那件雪白的校服,看得我爽死了。
我还保持着砸过去的姿势,他粗鲁地擦着眉角上的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瞪着他,身体已经开始发抖。我咬紧牙关,可惜根本克制不住,全身像被毒蚁爬行过,一阵阵的刺痛和酸麻感不断涌上来。我算错时间了,那包粉不是纯的。
ma的!我绝望了,手一软,整个人栽在地上。
李陌不知道我吸粉,他还站着,用力踢我:“别装死!起来!”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思绪开始模糊,疼痛似乎透到骨髓里去了,还有尖锐的刺痒,就像被老鼠小口小口地咬噬。额头上都是冷汗,我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
“帮帮我……”我虚弱地朝他伸手,拖住他的裤管,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向他低头,可是没办法,太难受了。
“陈圣佳,你怎么了?”他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把我拎起来死命摇晃,“不会被我打死了吧?”
“借点钱给我,求你……”我抓着他的领子,几乎是撕心裂肺地说。
他愣了一下,死死地盯着我,脸阴沉沉的:“你吸毒?”
“你别管!借不借?”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扑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在他裤兜里翻,翻出钱包就要跑。他一脚把我绊倒在地,然后整个人骑了上来。
“我早就知道你他ma是个垃圾,可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垃圾成这样!”他狠狠地扇我耳光,还满正人君子的。
我冷笑:“你他ma有资格说我吗?”虽然浑身无力,但我还是在抵抗,用脚踢他,用牙咬他。
拉扯中,李陌一拳打在我太阳|穴上,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天旋地转。然后他又加了一拳,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
醒来时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天花板是镜子,看来是在爱情宾馆里了。
我爬起来,嘴唇发抖,身体蜷缩着,稍微一动就浑身剧痛,这次伤得还蛮严重的。毒瘾还没有散去,身体还在发颤。
挣扎着慢慢移动,身体每动一下就像被刀割一样,哆嗦着在裤兜里翻找,不管怎么翻找,也只有打火机和锡纸。
粉呢?我的粉呢?我抓着头发,用力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突然,门开了,李陌走了进来,眉角包了块纱布,嘴角是OK绷。他冷冷地看了看我:“醒了。”
我颤抖着,哆哆嗦嗦地说:“李陌,我只求你这次,帮我去买一包……”
“你算老几?”他斜眼瞥我,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没钱就别学人吸毒!”
“你他ma有完没完?!”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李陌!”吼完,我艰难地爬下床,蹒跚地往门外走。
“等等!”他叫。
我停下来,发着抖看他。
“把房钱给付了。”他冷冰冰地说,转身就走。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3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四
我把老爸的前妻留给他的戒指偷了,老古董还挺值钱,卖了够我对付两三天,虽然事后被他追着砍了四五条街。
李陌那克星最近消失了,大概是高中的课业紧张。我的运气一下子好了起来,终日流连在红灯区那边,还真有富婆看上我说要包养我,可惜瞧着寒骖,我兜了一点钱就跑了,那些钱拿去买粉,或者去买女人,得了几次花&柳&梅&毒以后,我的裤兜里就一直备着保险套。
偶尔看镜子,会看到越来越削尖的下巴,越来越大的眼睛,以及惨白的脸色。真像吸血鬼。
那老不死的已经没有再管我,我耳根子清净多了,乐得逍遥,老姐却还假惺惺地要我戒毒。戒毒?说得容易!妈的以为我没试过啊!
就这么混了几个月,天气开始热了,我对季节没啥感觉,不过夏天还真是赞,街上的女人都穿得很少,裙子短,露的肉多。我就常跟一帮兄弟蹲在街边瞄,反正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这天,我和关系挺铁的几个哥们去收保护费,收完就进了家冷饮店,那家店对着街道的是玻璃墙,可以让我们一饱眼福。
“哇塞!这个赞啊!瞧那波!”阿通嚷嚷着,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金毛嘿嘿地笑:“瞧瞧,没见过世面就是这副德行!又不是找奶妈,光有波顶个屁用!”
“切,关了灯还不是一样!反正也是找洞来捅,当然要找大波的了!”阿通不服气地说。
金毛很老气地摇手指:“这你就是新手了,现在Zuo爱谁还会关灯啊?当然要找个漂亮妹妹才行。”
然后就说到怎样的女人才叫漂亮女人,阿通脸红红地说是帕米拉·安德森。我瞪眼问他那是谁,他很兴奋地说是啥“VIP保镖”里的大波女主角,胸部跟篮球有得比。
金毛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瞧你那德行!假的也叫漂亮?!”
“那你说说,啥才叫漂亮?”阿通凶狠地问。
“切,仔细听着吧!”金毛很得意地说,“漂亮的女人,当然是拥有知性美,举手投足优雅……”
我们没理他,让他一个人滔滔不绝去。
这时,柚子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视线转开一会儿,然后又转过来,仔细地瞄。
“怎么了?”我瞪他。
他皱了皱眉,问:“你们觉不觉得,阿圣比外头的很多女人都好看。”
“哐当”,我的勺子掉下去了,张大嘴,愣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锡纸上的粉末渐渐没了,我用力把最后的白烟吸进去,闭着眼向后靠在水箱上。咳了几声,我站起来,把锡纸扔进马桶里,按下键。
前几天柚子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被我掐着脖子晃了几下,保证以后都不说那种话我才放开。
“好看他ma咧!”我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那面镜子,白晃晃一张脸,能吓鬼。
这时,我听到角落的隔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压抑的呻吟,看来有人在里面办事。
不过,这家酒店是男女共用厕所的吗?我疑惑地看了看那边,甩干手,转身就走。
“……这里?啊……吸得真紧……你真的不是第一次?……”
“啊……少废话、用、用力……再来……嗯……”清晰的浪叫,虽然有压低,但还是听得很清楚。我一听那把声音,就有见鬼的感觉,没想到在这会碰上。
上次被他揍完,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恢复过来,报仇的热血在身体里沸腾,趁他现在在搞,我怎么可能放过大好机会?
打铁趁热,我刚吸完粉,精神亢奋到极点,一脚踹开那扇门,大叫:“李陌!受死吧!”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12…24 13:03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1:这该死的爱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华
六
虽然说要报仇,可我没那闲工夫了。即将秋天时,老不死的中风了,他工作的酒楼给了笔退休金就把他打发走了,家里的经济出现了大危机,我不得不开始正经找工作。可我一没学历,二没经验,加上长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没店肯请。
好不容易才在柚子的介绍下去了他一个亲戚的咖啡店打工,夜班,晚上七点上班,凌晨四点收工。我刚去时负责收餐具,有不长眼的老鸟惹我,我把他蒙了头关厕所里揍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