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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敬业的粉头啊!
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天真的笑容,第一次感觉到了语言的贫乏。于是只能拍拍他肩膀:“谢谢!”
他还不乐意:“吕杨,你那是什么表情?”
“崇拜的表情。”我诚恳地回答,真的,他那种水平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突破了自我、超越了自我、解放了自我,得到升华、得到解放,上升到了一种境界,是的,境界。
我冲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离开,留下他一脸愕然。
磨叽到井宝儿旁边,问了同样的问题。
他默默地推荐:“我以前看过的《生气不如长志气》很不错的。最近在复习。”
我同情地看他,可怜的孩子,听说最近bbf 与bbt似乎又有了些小不对付。
眼神飘向坐在一旁悠闲地晃着两条大长腿的包子,他粉兴致勃勃:“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不只推荐还送书哦。”然后在身边的大包里鼓捣了一会儿,眼睛亮亮地拿出几本书塞到我手里。
《BOBO写真集1》《BOBO写真集2》《BOBO美容大法》(实在编不出了,凑或看吧)………………
“包子,你貌似昨天刚送了我几本。”我有些出汗。
他笑地甜蜜:“哎呀,杨杨,不要激动啊,因为你是我的好兄弟啊,我才舍得送你啊,别人我才不舍得送呢。多好地书,多养眼的帅哥,一套留着看,一套收起来珍藏嘛……”
我咬咬牙,这个自恋地家伙。
看到超哥在不远处,默默转身欲过去,毕竟,超哥是这些人中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却被包子一把拉住,眨眨眼睛:“杨杨,最近我也挺无聊的,虽说我推荐的几本书是超级好,可是……还是应该拓展一下自己的知识结构么,所以,你可有什么书可推荐给我的。”
我叹口气,他每天捧着BOBO地写真集比花痴还花痴地看,是应该更新一下知识体系了。
拍开他的爪子,问:“你看不看童话的?”
他好学生似的点头,一脸期待。
看看睁着大眼睛半张着樱桃小口等答案的包子,再看看瘪着小嘴木着一张脸的井宝儿,我认真地说:“其实你和井宝加起来就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
“是什么?”他抖抖眉毛,来了精神,“是不是那种从此王子和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那种?”
我慢条斯理:“NO;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中国童话。”
“难道是牛郎织女,不对啊,那俩没啥好结果的,那像我和井宝日日比翼双飞的?还有我不要那一群乱糟糟的麻雀啊。”他皱着眉嘟噜。
“是两个小孩子遇到神仙的故事。”
“中国版《哈里。波特》?”他挑眉。
“你还《哈利波波》呢?”我瞪他。
“我就是《哈利波波》啊,”他理直气壮。一边得意地哼起歌来。
我趁他哼歌陶醉的空隙溜的远远。
他发现我跑了,急道:“哎,到底是什么啊?”
“《没头脑与不高兴》。”我扔出答案,然后默数5秒:“5,4,……1。”
包子的怒吼声适时响起。
果然是著名的反应迟钝男啊。
付包子脸鼓鼓的,小嘴嘟着,看样子,他决定让“小气包子”这个绰号名副其实。
井宝儿急的小脸红红,不停地搓手解释:“包砸,包砸,你知道的,我那天太累了,又有人不停地刷屏,我看见超哥就回了。后来才看见。我错了,我错了。”
我叹口气,还在闹,从昨天晚上两人就为这事吵啊吵,像两只咬来咬去的小狗。
包子尤其像一只心智发育不成熟又爱纠结又认死理的喷着响鼻气呼呼的小笨狗。
包子很有骨气地愣着脑袋不理他,一脸的大义凛然。让我看了非常有上脚踹的冲动。他端起架子来还真是满象样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付包子终于得意地等到了井宝哄他的一天,机会难得,当然演习要全套,做足老爷瘾。
井宝苦着脸,我仿佛看到了他的大兔子耳朵耷拉下来。
白米和阎安还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呼小叫:“原来超然是真的啊!宝儿,你太高调了。赤裸裸地表白啊!”
宝儿恶狠狠地冲上去一人一口。然后又立即以可怜巴巴的小媳妇儿眼神望着包子,会说话的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写得满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Kimi笑得色色,一把拉过包子:“包子啊,你们家宝儿都光明正大地爬墙了,我们俩也别含蓄了,高举荞麦包大旗啊。”
包子拿起他爪子扔得远远,言简意赅:“去死。”
阎安兴奋得掐着小米胳膊:“小米啊,还是你强,当着李小草的面就大摇大摆地爬墙啊!小白啊,我不知道你脾气啊,要是我我肯定忍不了!你就眼睁睁放过这对奸夫淫夫?”
小白笑嘻嘻:“天要下雨,小米要嫁人,随他去吧。何况你知道包子为什么要拒绝他啊,那是因为他心里只有一个蜂蜜包啊。”伸手揽过包子,色迷迷地调戏:“包子乖,给哥哥抱一个。”
付包子眼皮都没抬,伸出长腿就是一脚,小白早身手利落地避开,还笑:“付包子,你多少有点幽默感么,不要老是那么简单粗暴好不好。”
Kimi笑得贼忒嘻嘻:“还蜂蜜包那么好听,原来不是叫“草包”那种非常符合你们气质的名字的吗?”
小白大大方方搂他入怀:“那也不比我们的“炒米”更难听啊。”
Kimi疯特:“是乔峰好吧,你怎么会想到那么变态的名字啊?”
小白微愣:“我饿了,所以灵犀一点,就想到了,很变态吗?我觉得还好啊,炒米饭香香的。 ”说完还吸溜一下口水,认真看我:“吕杨,有吃的没?”不管kimi在旁跳脚。
阎安笑得灿烂万分:“白米俩口子,乃们太强了,我偶像啊,我双手双脚赞成你们抢包子啊!”然后推推我:“吕杨,白米都上了,你这个梨花包还犹豫什么,没看到扎西已在那边跃跃欲试了么?”
喷火包子冲阎安一瞪眼,小狼被燎的毛焦火辣的,摸着脑袋缩缩头嘻嘻笑了。
我搂过宝儿:“谁稀罕包子啊!老男人一个!要爬也是爬宝儿,粉粉嫩嫩的,多可爱。”
宝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声音拉长:“杨杨,连你也……”
付包子乒乒乓乓地猛然站起来,纠结地环视一周,默默不语眼神悲伤地走出门,飘落一地寂寞的秋叶。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这只包子真的生气了?
宝儿想跟上去,站起来想了想,又哭丧着脸坐下来了。
我奇道:“宝儿,怎么了?”
宝儿把头埋在臂窝里,声音闷闷:“回去还是吵,要不就是冷战,还是算了,等小气包子气消了我再回去吧!”典型的鸵鸟式处理问题的方法。
小白认真地给出建议:“宝儿,那家伙性子太别扭了,你不能用对待正常人的方法对待他,要不,你就去真爬超哥刺激死他,看他还端不端着一张死人脸了。一个包子,就应该开开心心满是褶,何必要作出馒头那种无聊的表情呢?”
小米拍他:“真是李小白!那样不是更激化矛盾。死包子多容易纠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要我说,包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容易犯迷糊和好色,宝儿啊,听我的,凭你井狐狸的魅力,飞个小媚眼,跳个钢管舞,保管他迷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宝儿呻吟:“两位大哥,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们老两口就别一个损招接一个损招地出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小白委屈:“宝儿,哥哥是真心为你好的。”
小米纠结:“宝儿,你为什么说我们是老两口的,我们老吗,哪里老?”
小狼难得的安静。我看他一脸超然物外的神色,越看越觉得诡异,于是拍拍他,小心翼翼:“小狼,你……好歹也给个主意吧。”
他大梦初醒般“啊”了一声,抓住我,认真地说:“吕杨,我仔细思考过了,你和井宝儿是没可能的,你想啊,俩受在一起,怎么会有结果呢?”然后一脸惋惜地说:“所以,你放弃吧!”
我……我就知道!阎小狼的脑子里怎么会有正经东西。
看样子是时候拿出问扎小猪要的减肥药了。我心中暗暗下决定。
刚想说点什么安慰愁眉苦脸的宝儿,手机华丽丽地响了。
居然是包子的号码。
搞什么啊。我狐疑地接起。
“嘘,别说话,找个借口溜出去。”包子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
“上一下洗手间。”我挤出一个微笑给被铃声打断安静下来大眼对小眼的众人,他们随意地摆摆手,继续讨论宝儿勾引包子的具体方案。
“喂,包子,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你是猪啊,宝儿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急急说道。这个付宝子小气是很小气,可好在记性不太好,通常不记仇的。
包子没有答话,居然在手机那边嘿嘿笑起来。
我被他的经典笑声笑得毛骨悚然:“包子,你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包子声音是无比地阳光灿烂热情洋溢啊:“杨杨,我生气是装的啊,你们没有看出来啊,你们居然真得没有看出来啊!我演技大有长进啊!”竟然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我张大了嘴,完全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他开心道:“我油菜吧?”
我吐出下半句:“你去死!”
他不以为意,心情很好地继续:“表生气,表生气嘛!本来我只是想小小吓他以下的,没想到被人哄的感觉真好啊,怪不得宝儿以前老生气让我哄他的。”
原来他大人是沉迷在被哄被重视的享受中不可自拔了。
我有些无力,这人的脑子哪里去了,“你就不怕井宝儿知道了不理你?”
他愣:“宝儿怎么会知道?我演技这么精湛!”
“你告诉我了呀,我难道不会说的?”我冷静地告诉他这个现实。
“嗯?”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是我兄弟啊!”
我苦笑:“你还真信任我!”
他非常豪迈:“当然了,你非但不会说出去,还会好好地帮助你哥我看好你嫂子,别叫他去超哥那儿。我再生两天气就好,就两天。嘿嘿……”然后非常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我被他气得连脾气都没了。
木木然回到人群中,井宝儿两眼红红地问我:“杨杨,咋啦,便秘啊,这么长时间,脸色有这么难看!”
我噎住,这俩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有气人地天赋的?
看看宝儿可怜巴巴地但仍然满含着对我的关心的笑脸,我考虑了两秒钟,立刻决定出卖包子。俗话说得好,朋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么?
何况,最近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需要点刺激来调剂一下。
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宝儿张大嘴,整整愣了一分来钟,然后我就听到让人浑身发冷的咯咯磨牙声。
“宝儿,明天下口别太狠了。”白米善良地拍拍宝儿的肩。
宝儿咬牙切齿,表情狰狞:“乃们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他!”
我叹气:“那个人实在是……”
“笨蛋。” 宝儿摇摇头,恶声恶气,过会儿却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笨蛋。”声音里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包子第二天大摇大摆地持续摆架子中,看到我时飞速地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无语地看着他的包子脸,这个纯洁的孩子,还不知道我已经把他给卖了。
吧里所有的人都用诡异的同情眼神注视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懵懂地摸摸脑袋,脸上有些不安的狐疑神色。
井宝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使个眼色给小狼,小狼心领神会地悄悄去关门。
井宝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又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眼睛猛的大睁,“小白,抱胳膊,小米,去按住腿,”然后三人饿虎扑羊般冲包子跑去,包子猝不及防被按在沙发上,兀自不见棺材不掉泪,怒吼道:“你们疯了?”
井宝儿磨着牙笑道:“死包子,被人哄的滋味很享受是吧,哥哥今天让你享受个够。”呲着一口凛然生光的小牙就扑上去。
包子痛呼出声,一边反抗一边呻吟一边还在骂我:“吕杨,你个叛徒,看哥哥待会怎么收拾你?哎,疼疼疼疼,宝儿…………我错了…………在给哥哥一次机会吧…………我真的错了!”
我撑着头看着这一幕微笑,慢慢端起一杯花茶,想收拾我,嗬嗬,等井宝收拾完你再说吧。
日子终于又变得有趣起来了。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决定回趟上海。
走之前却颇踌躇,酒吧该交给谁呢?
眼神按顺时针在酒吧环视一周,扫过那些或猥琐或妖孽或幼稚或憨厚的脸,只有井大宝得脸透着那么一丝儿让人信任的神气。
井大宝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调酒的钻,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羡慕之情。
他想学调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一直不许。这孩子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的,摔了酒,我心疼,万一扎了手,包子心疼,我的损失费都没地儿要去,说不定还得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