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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生意这么好,应该是算的准吧?”艾丽猜测说。
陈争却笑着摇了摇头:“恰恰相反。”
“哦?为什么?”
“因为面相只是道门玄学中的一门小技,根本不能看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更不会被人称为神奇。而这家店,打着相面招牌,却能神准无比,那就定然是个骗子无疑。”陈争说:“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虽然说进去看看,可门口排队的人众多,陈争不介意排队,可艾丽等不及。
回头一使眼色,炮哥意会,已经带着一大群人凶神恶煞上前。
“我们无敌哥要来这里算命看相,其他不相干的人不想惹麻烦,就都快滚开!”
香岗黑社会猖獗,尤其是庙街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因此众多排对算命的一看炮哥等人黑社会的打扮,全不敢招惹。
不过片刻,所有人散的一干二净。
“无敌哥,好了。”炮哥叫道。
陈争苦笑。看来跟着黑社会,还真的很有优势,至少时间是节省了。
迈步走进这家面相馆,馆主也早迎出来了。
看出问题有点不对,因此鞠躬哈腰,对陈争说道:“这位老大,小店开门做生意,不知道是哪里的山头没有拜到?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盘下这家店面还没有一个月。不知道老大您是”
原来刚在这里开店一个月,那就更符合了。
陈争笑了笑:“你放心,不是你哪个山头没有拜到,也不是我来找你的麻烦。这么说吧,我信命相之术,最近听说你算得准,所以我特地来请你帮我看看。这些人是我的手下,刚才心急鲁莽了些。你不要介意,只要你算得准,我多给钱,补上你的损失。”
听陈争如此财大气粗,而且一看他有这么多人前簇后拥,就知道地位不小,一定是道上老大,因此这个老板连忙说:“哎呀,欢迎欢迎。我看您面相,就知道您贵不可言,能给您看相,这是我的福气啊,快请坐,快请坐。”
说罢招呼陈争坐下。
“这位老大您想要看事业,看婚姻,又或者还是其他?”
还不等陈争回答,那老板又说:“这位老大您先别说,其实您此来的用意。山人已经通过您的面相看出来了。不如我先写下一首批言,然后您在说您要问什么,而答案就在批言中,这样才方能显出鄙人的手段。”
看面相能看到别人的来的目的?这必然是骗子无疑,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看出来我的目的了,陈争笑了笑,也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看这人会有什么样的把戏。
那名面相馆老板,先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字,之后才说:“现在老大请说,您想问什么?”
“我要问桃花。”陈争笑了笑:“你看我桃花怎么样?”
“那当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面相馆老板直接将开始写的批言递过来,说:“老大您请看。”
陈争见那纸上,写着的是一首诗:笙歌烂漫可怜宵,东风杨柳万千条。二十四桥须过了,玉人何处教*。
艾丽也在旁边跟陈争,此时说道:“我靠,玉人何处教*?这个好像是真的算桃花的,难道是说会有人帮你*?”
陈争狂汗。
这时那位面相馆老板笑着说:“刚刚这位大哥一进鄙人的面相馆,鄙人就知道,老大您必然要问桃花。”
“那具体是什么意思?”陈争又问。
“笙歌烂漫可怜宵,东风杨柳万千条。二十四桥须过了,玉人何处教*。”
面相馆老板又念了一遍,解释说道:“老大您看这诗中所说的意境,杨柳依依,笙歌烂漫,二十四桥明月夜,‘可怜霄’乃是值得怜惜之夜晚啊,又有玉人帮大老大您*,这是何等的风流不羁啊,简直春风得意,因此鄙人算定老大您必然是桃花无限啊。”
旁边的艾丽忍不住心说,这个陈争,桃花运还真的这么多?
看来我也要学一学*才行,要不然遇到别的床上功夫厉害的女人,自己就要吃亏了。
陈争笑了笑:“可同样是这首诗,我的解法却不同啊。”
“啊?老大您也会解?”算命馆老板一愣。
“没错。”陈争直接说:“可怜宵,这有不吉之意,二十四桥,则是障碍重重,困难重重。还有风扶杨柳,这都是轻浮之意,可以说是飘荡、流离,因此你这首诗,还可以解为桃花劫啊。”
陈争说的没错,这种江湖骗子,给别人算命,其实就都是如同艾丽刚刚说的“桃园三结义孤独一枝”是一个道理,可以两头解,反正是绝不会错的。
唯一不同的是经过了包装,显得更高深,更有文化罢了。
到此时,陈争已经可以确认,这个中年人正是自己卦象上所显示出的那个人,直接一挥手:“就是他,把他先抓起来。”
“是!”炮哥二话不说,带着两个手下,上前直接将面相馆的馆主给按倒在地。
第249章逼供
“老大,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没得罪你们啊?”那名面相馆的老板惊恐叫道。
“得罪没得罪,你一会就知道了,先把他的嘴给堵上。”陈争吩咐说。
“好嘞。”炮哥直接从旁边找来一块抹布,直接塞到了面相馆老板的嘴巴里,然后又撕下一条胶带,粘到了他的嘴巴上。
“呜呜呜呜呜”,面相馆老板再也不能发出一声了。
“眼睛也粘上。”陈争又说。
炮哥依言,用黑胶带在那名面相馆老板脸上缠了整整两圈,面相馆老板还要挣扎,被几个壮汉按住,一样是用胶带,将他的手脚全部缠牢,又把他的膝盖蜷起来,和脖子缠在了一起。
这下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随后炮哥早拿出了一条麻袋,几人一抬面相馆老板,直接将他装在了麻袋里。
“无敌哥,将他提上车?”
“先等等。”陈争先是到面相馆后面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可这个面相馆后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两进屋子,一间是开门做生意,另一间自己睡,在没有第三间房。
没找到跑掉的那个杀手啊,陈争忍不住想,难道说自己抓错了人?
不过陈争随即推翻了这个想法,毕竟他对自己相人之术很有信心,这个面相馆老板,就算不是刑无克他们组织里的人,也一样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骗子,骗的人和钱财应该都不在少数。
如果真的不是,那就当教训他一顿了。
那个杀手逃跑之后,自己又被带到警局去呆了好几个小时,已经耽误了时间,说不定那个杀手已经走了。
那就干脆先把这个面相馆的老板拷问一番,看看他懂不懂医,那个跑掉的杀手,又是不是来请他治伤了。
况且陈争觉得,这个面相馆老板也未必只有这一个藏身之地。给组织里的人治伤,可能另有隐秘的地方,毕竟这里临街,也太明显了。
想到此处,陈争这才回过头。对炮哥说:“好了,把他抬出去吧。”
炮哥先指挥人,把面包车开到算命馆门口,然后又指挥另外两个人,抬起麻袋,出了门口。
“咕咚!”麻袋直接被丢到了车上。
因为刚刚炮哥早将所有门口排队的人赶走,陈争在里面算命的时候,门口也有人把守,周边众人没人敢得罪黑社会。也没人上前。
大街上虽然人来人往,可也没注意到这个麻袋中有什么蹊跷。
更因为车子停的位置距离算命馆门口很近,更没人留意到被抬出来的麻袋微微蠕动,还会有“呜呜呜呜”轻微的声音。
众人上车,一路开走。
先过跨海大桥,一路往郊外走。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已经开出市区,来到了艾丽事先早在一座山上租好的那处院子中。
这里山上山下都没有人家。只有半山腰处有这么一栋老旧房子,房子外面有一个院落,四周都是铁围栏围起。
锁大门的铁链子,足有小臂粗细。
陈争忍不住心说,这还真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点,艾丽不愧是干黑社会的,虽然到香岗来人生地不熟,竟然也能找到这样绝佳的地方。
众人又将麻袋拖到屋中,“咣当”。扔在了地板上。
打开麻袋口,将算命馆老板拖了出来,“刷!”先将堵在算命馆老板嘴上的胶带撕开。
“呜”算命馆老板皮肤被胶带扯得生疼,可奈何嘴巴里还塞着抹布,叫不出声音来。
陈争又将抹布抽出来,算命馆老板这才连连叫道:“老大饶命!老大饶命!不知道鄙人哪里得罪了老大?老大你们是混哪里的?”
“哪里得罪了我?你们组织派人杀我,算不算得罪我?”
“什么组织?我不知道啊!”算命馆老板嘴硬说道。
不过他心中却在暗暗奇怪,莫非这个人说的,就是我所在的组织?
但是我所在的组织十分隐秘,更何况这一次我没有参与行动啊。怎么会有人找到我身上来了?
“那我再问你,你懂不懂医术?”陈争又问。
“我哪里懂医术啊,我只是个看相算命的,别的什么也不懂啊,老大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那有没有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肩膀骨折,前去找你的?”陈争又问。
算命馆老板现在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同时心说离门的那群人真是害人不浅啊,怎么到自己这里来,偏偏留下了尾巴?现在还得自己受苦了。
不过算命馆老板是认定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否则自己之前参与过那么多行骗的事情被曝光出来,自己不死也要扒层皮。
“没有啊,我一天只给人算命看相,哪有什么骑着摩托车,肩膀骨折的人啊。”
“这么看来,你是不肯说了?那你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陈争笑了笑:“不瞒你说,今天那几个杀手去杀的人就是我,不过他们没成功,几个被我打死了,其中一个跑了。我知道跑了的那个人去找了你,我这次抓你来的用意,是要找到你们的头目来报复。不过既然你不说,那你就代替你们组织的头目,被我拿来泄愤吧。”
算命馆老板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人的来历,同时也心中奇怪,好几个人拿着枪,竟然没能杀得死他,还把好几个人打死了。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过程,但跑回来的那个杀手肩膀粉碎性骨折他是知道的。
还在他心中迟疑,想怎么骗骗陈争的时候,陈争已经又吩咐炮哥说:“把他身上的胶带撕下来,然后缠着那边的椅子上去。”
“好嘞。”
炮哥答应一声,指挥着另外两个人,撕开了算命馆老板膝盖处和脖子上以及双脚上的胶带,让他恢复了活动能力。
随后炮哥又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直接将他拖到了椅子上。
另外两人按住缠好,让他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而且不用陈争吩咐,炮哥已经将算命馆老板的手拉出来,缠在了面前的方桌上。
“无敌哥。这次还是切手指吧?你看我把盐都准备好了。”炮哥早有准备。
“啊!”算命馆老板眼睛上还被缠着胶带,什么也看不见,心中更加害怕,一声鬼叫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快放了我!”
炮哥嘿嘿一笑:“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答应你的。今天你要是能回答无敌哥的话还好,要不然,你是死定了,而且还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我们有无数的方法折磨你,比如说,把你的手指切下来,再撒盐,直到你十根手指全都没有了位置。”
算命馆老板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被缠在桌角的双手忍不住攥起了拳头。
炮哥又继续说道:“上一次,也是有一个人,无敌哥问他话,他不肯回答,不过才刚刚切了三根手指,撒了三次盐,他就忍不住全都说了,你说这是何苦来呢?要忍就忍到最后。要不就干脆别忍,你说是不是?”
“大哥们饶命啊,大哥们饶命啊,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这时候陈争走到他的面前,笑了笑说:“就算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打着道门玄学的招牌行骗,也一样值得切几根手指。”
说着,陈争抓起了缠在算命馆老板眼睛上的胶带头,用力一撕。
刚刚炮哥整整用胶带缠在他脸上了两圈。被陈争这一用力,“刺啦”一声,连带头发、眉毛、眼睫毛,都被生生粘了下来。
“啊啊啊啊”那名算命馆老板一阵叫痛。
“让你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切下来,会更刺激一点。”陈争笑了笑说。
“无敌哥,这次让我来切吧,我还没切过别人的手指,也过过瘾。”炮哥说道。
“好。那就一会我让你切,你就切。”
“好。”
算命馆老板叫道:“别切别切啊,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不回答,等一会你想回答,我也不让你回答了。”陈争郑重问:“你是不是我要找到的人?”
“不是不是。”算命馆老板还在嘴硬。
陈争也懒得在理他,直接用胶带重新将他的嘴巴沾上,然后吩咐炮哥说:“切!”
“咔嚓”一声,小指应声而断,一道血箭射出。
“呜呜呜呜”算命馆老板想叫却叫不出声。
“撒盐。”
炮哥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