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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些人不像是小混子,这些人都是专业的雇佣兵,搞不好所说的也不假,他们或许真的只是收钱办事,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出钱。
一时案子没有什么进展,警方本来还想要为陈争最近一段时间内提供进一步的安全保护,不过却被陈争婉言谢绝。
这些警察,真正遇到悍匪,几个人的保护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是大大的让自己束手束脚。
因此傍晚的时候,陈争推脱掉警方的好意,坐车跟冯国安、白柔、何见义、张天养、施勇等众人回到了饭店。
而这个时候,赖文昌也赶来了,就在门口等着陈争。
“师父,你今天没事吧?我听说你遇到了杀手的袭击?”一见到陈争,赖文昌便连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快?”陈争问。
今天出去宣传的时候,赖文昌不是剧组方面的人,并没有跟在身边,难怪陈争此时奇怪。
“哪里是只有我知道,现在岛内的很多人全知道了,都上报纸杂志了!”说罢,赖文昌将手中卷成桶状的一份刊物展开,果然,封面人物就是陈争。
不过不仅有陈争,还有义正大师。
原来经过了陈争在警局这一下午的时间,媒体全没闲着。就比如说这家杂志,直接将陈争和义正大师放到了对立面上,将他们之间斗法的事情大书特书。
陈争接过这份刊物看了看,忍不住心说,这些记者简直太能恶搞了。
本来没什么,可在这份刊物中,却将两人都说的神乎其神。全都是挥挥手就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不过想想也是,岛内这种全民娱乐的风气,老百姓看什么。杂志就写什么,哪管那部分是真实的?只要精彩好看就行。
而且这份刊物的报道中虽然没有写的很明白,但潜在的笔风中。已经将陈争和义正大师定位为亦正亦邪。正邪斗法,想不精彩都难。
翻到最后,也有今天陈争遇袭的报道,甚至连箭头上的毒箭他们都打听出了化学成分。
最后还说,陈争之所以遇袭,很有可能是义正大师与陈争斗法斗不过,所以从文斗转为了武斗,要想杀陈争一个出其不意,却不了再次被陈争化解于无形。
陈争一边翻看,一边摇头苦笑。
而这个时候。众人也都已经走进了陈争这间五星级饭店房间的客厅内。
陈争将这份八卦刊物丢在了桌子上,不去理它,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次来人行刺的杀手,应该就和报纸上猜测的一样。就是司徒兆他们那伙人派来的,只是我想不通,他们要是真想杀我,干嘛不用枪,而是要用这种落伍的毒箭?”
“这种毒箭可不落伍,”赖文昌接过话来说道:“师父。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狙击弩,现在很多特种部队还装备着呢。我想他们这些人之所以不用抢,也是因为都市中枪械管理比较严格,而且每一把枪开枪杀人后,都很容易追查,但用弓弩就根本没法查了。”
“这种弩,还用于装备特种部队?”陈争以为现在所有的军事武器都是全自动化的,甚至只要一按按钮,就能用导弹摧毁一座城市的那一种。
“师父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狙击弩,可以再油库等不适合开枪的地方使用,而且,在热带的丛林中也常常发挥奇效。”
原来,在热点的丛林中,很难发现到敌人,因此很多军队都已经配备热成像仪,可以根据温度,来判定敌人的存在。
不过在热带丛林中,动物非常之多,如果热成像仪设置体温警报就不灵了,常常会被动物所干扰,但如果设置高于体温的警报,就很有用。
开枪射击时枪管自然不用多说,那是属于极度高温的,甚至就连开枪之后掉落的弹壳,温度都能达到烫手的程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枪械装不装消音器都是一样的,经常刚开一枪,就被对方的仪器所察觉,紧跟着一阵机枪扫射,被打成了筛子。
因此这种狙击弩的作用愈发凸显,无论怎么射,也不会被人知道自己的确切方位。
更何况再涂抹了剧毒,威力甚至比子弹还要大呢。
“可是他们既然用这种善于暗杀的兵器,为什么不对我进行暗杀,而是要在公开场合?”陈争又问。
“我想他们也不是不想暗杀,只是师父你平常又不逛街,只是在饭店房间里,他们总不能冲进饭店来行凶吧。”赖文昌又说。
陈争点了点头,想了想的确如此。
自己在台弯的行程没有太多,无论是参加金马奖还是会见民协党的人员,也都是在室内,他们一定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才迫不得已要在公共场合动手。
“看这群人用的武器,还有被台弯警方审讯的所表露出的口风,这群人应该都是雇佣兵没错了,恐怕在他们身上,找不到司徒兆的什么罪证。”陈争沉吟说道。
陈争是在考虑,这些杀手一次没成功,搞不好司徒兆还会搞出第二次暗杀,不得不防。
虽然说这种弩箭,速度比子弹要慢了许多,又无法长时间射击,更无法连击,重新填装箭支的速度又是极慢,如果自己有防备,很难对自己造成威胁。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箭都是涂有剧毒的,只要被擦破点皮,都有生命危险。
因此自己不能等,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陈争说了他的意思。何见义也跟着说道:“大争兄弟你说的没错,咱们等这么他们下手,这样太被动了,不如主动出击,我们都帮着你,大不了我们也偷偷去那个司徒兆家里,把他也给干掉了!”
何见义命格乃是破军坐命。冲锋陷阵永远会是第一个,只是他的想法也是一根筋,不太懂得拐弯。
他的办法显然是不可取的。陈争摇了摇头:“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够用拳头解决的。”
“那大争兄弟,你有什么办法?”何见义又问。
陈争思索片刻:“我肯到不如从这个义正大师身上下手。”
“义正大师?”其他众人全没想明白陈争的意思。
而陈争笑了笑。继续解释说:“上一次在游行中刺杀倪永振的那个人,用的是枪,而且看他的行事作风,和今天刺杀我的这些人,明显不一样,所以应该不是同一批人,我猜测应该是那个义正大师手下的人。而那一次失败了,司徒兆这才又重新安排人来刺杀我的。”
赖文昌连连点头:“师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总觉得,这个义正大师,一定有很多的东西可供挖掘。不挖一挖可惜了。”陈争又说:“更何况,这个义正大师和民公党关系非常好,如果先把他搞臭,民公党也一定会收到牵连,这样我们就不仅是帮助了倪永振一个人。而是帮助了民协党全体在各个全区的首选人,也不算白拿了他们的钱。”
何见义脑子转不了这么快,见陈争有了主意,便说:“大争兄弟,就就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吧,我们按照你说的去做就好了。”
“好。那我们就先跟踪义正大师这个人,看看能找到什么东西不能。何大哥,你们几个人,这些天就负责偷偷跟着这个义正大师,有一举一动都要多加留意。”
“好嘞大争兄弟,我们这就去他所在的那个寺庙外面去蹲守。”何见义说罢,回身和张天养,施勇等人,先去安排。
随后陈争回头又说:“冯制片,这次恐怕还要你帮帮忙了。”
“陈先生您尽管说,有什么吩咐?”
“这些天,我要让白柔和你一起联络一下各方媒体,从中选出一个和我们关系最好的,打好基础,随后我会有些新闻,通过这个媒体发布出去,以便造成影响。”
“好,陈先生你放心,我搞这个唯一视界影业公司,以前也来过台弯,和岛内的媒体关系也都不错。”
等将这些说完,陈争又回头最后对赖文昌说道:“还有你,看能不能尽量帮我查到这个义正大师准确的八字,我要和他斗,也要先知道他的命格,再加上我的占卜,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赖文昌露出了一脸会心的微笑:“师父,这个不用你吩咐,事实上我已经查好了。”
“查好了?”
“没错,之前师父你决定帮助民协党,而我也知道这个义正大师帮助民公党的时候,就私下做了些功课,通过很多关系打听,也就是今天,刚好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是学佛的,和这个义正认识,因此知道了他的生日时辰。”
说罢,赖文昌将一个八字和盘托出。
赖文昌也是今天才查到义正大师的八字,而随后就知道了陈争遇袭,急匆匆赶来,他自己还没来得及推算。
因为命理之术绝不简单,以赖文昌的本事,算一个命盘需要实现起盘,光是起盘,安下漫天星耀这个过程,恐怕就需要几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
不过这个八字到了陈争手中可就快了,掌中一番掐算,仅仅片刻,陈争露出来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师父,怎么样?”赖文昌问道。
“这个义正大师,他命理逢凶,可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自然更不会是我的对手。”陈争自信说道。
命宫之中,地空地劫双星守命,又不见其他吉耀,这样的格局,就是命理逢凶。
盖因空劫二耀为恶星,其恶性甚至比起擎羊、陀罗还不遑多让,所落之处,无处不凶,主祸不主福,主枯不主荣。
古诀有云:空耀来临吉耀无,求名求利总成虚。清闲孤独方有寿,富贵荣华过隙驹。
这句话就是说义正大师这种格局,命宫之中地空地劫,只有孤独清闲方能长寿,而如果有了荣华富贵,那也是过眼烟云,仅如白驹过隙,一瞬而已,随后就要败亡。
“这个义正大师,癸未年十月初一子时生人,命坐亥宫,不见吉耀,正是刚刚所说的命理逢凶了。更何况他的对宫为贪狼廉贞两颗最大的桃花星,其中贪狼又化忌,倒也难怪他常常欺骗女信徒,好行邪淫之事,恐怕这个化忌,也是要应在他终归要死在女人身上。”陈争又说道:“不过赖文昌你要记得,命理之术,只看全盘还不行,还要看大限流年,皆验才能一口论定,这个义正大师,就是如此,大限流年全部重叠,都是空劫同守,恐怕这个月内必死无疑!”
没错,按照道理,排一个命盘,没有这么简单。
若是在古代,那些命理师常常会弄一个很大很大的圆盘,里外有很多同心圆,每一个圆圈都能转动,来直观的看整个命盘和每个大限流年。
也只有全盘、大限、流年全都有趋势,方能在某一日应验,要想看到这些细节,以赖文昌的本事,恐怕需要耗费个几天才行。
但陈争一切掌中排盘,竟然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批算出来,让赖文昌深深钦佩。
自己拜这个师父的确是没有拜错,简直是太厉害了!
第372章义正大师之死
生逢地空,犹如半天折翅;命中遇劫,恰如浪里行舟。这句话,也就是说的空劫二耀的危害。
但这还是说全盘,全盘有了趋势,真正应验的时候,还是等同样应验的大限、大运或者是流年,故此说,“英雄项羽,限至地空而亡国。”
义正大师此时这个命盘,大限、流年都在未来这几天内同一趋势,空劫同守,三盘叠加,那就是必然是更验无疑了。
既然定好了策略,何见义等人当天就去了义正大师所在的寺庙外蹲守。
本来按照陈争开始的想法,就是想找找他勾引女信徒的内容,然后曝光出去,不过却有了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
两天之后何见义回来汇报的时候,对陈争说道:“大争兄弟,这两天内我们轮流跟着义正大师,没让他发现,也的确是发现了很多东西啊。”
“都发现了什么?”陈争问。
“原来这个义正大师的确是很有钱的,在岛内的房子就不止一座,出了市区里,我们还发现在郊区山里面他还有一幢很大的别墅呢,常常带着女人回去过夜。”何见义汇报说:“而且这个义正大师的**还真了不得,每天都要有个女的,而那些女人一个个看气质外貌穿着和排场,应该都是有点背景的人。”
这点陈争早有猜测,又问:“那其他的呢,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也有。这个义正大师白天在寺庙里为他的那些信徒指点,不过常常借口独自入定,偷偷跑出去见人,他去过的地方我都记下来了,后来给赖大师一查,原来这些人全都是民公党的高层大官。”
陈争心头一动,这个义正大师常常去见民公党的高官,难道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
因此随后的几天内,陈争决定亲自跟踪,毕竟何见义等人虽然能跟得上人。可却很难翻墙入室,调查个清楚明白。
而对于陈争来说,义正大师的这个别墅就算围墙再高,恐怕都难不住陈争。
又是这样过了两天,别说,陈争还真发现了很多东西。
“师父,这个是民公党刘副部长的老婆啊!”赖文昌指着那些照片长裸露的女人,一一说道:“还有这个。这个是民公党主席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