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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吸了吸鼻,止住泛滥的泪水,接过雨伞。若不是饭店经理是个长相抱歉的中年人,而且她的心又还在宋辰弼的身上,她把不好会移情别恋;但她心中暗暗期许,当她结婚时一定要再回到饭店,算是对饭店经理的一种报答。
顺着饭店前的公园走过去,小曼忽然看到暗处有可疑人影晃动,仔细一瞧,居然是四个青少年在欺侮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爷爷!?她正在失恋中,心憎恶劣,这四个青少年刚好做她的沙包,让她发泄一下。
“你们在干什么?”小曼边大喝边走过去。
“小姐作快去报警,他们在抢劫我。”老爷爷急声说。
一个穿着夏威夷花衬衫的青少年立刻叫道:“快捉住她!别让她跑了!”
小曼像黄飞鸿似地蹲着马步,摆好干架的姿势。“我会很多中国功夫。”
三个青少年围住她,穿花棕衫的扭住老爷爷,一副杀鸡不用牛刀的模样。“以一对三,就算你会降龙十八掌,也打不过我们。”
“你们四个一起上,省得浪费时间。”小曼说的是实话,不是大话。
穿花棕衫的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你们听听,她想跟我们上——床。”
“小姐快逃!”老爷爷不想连累她,心里觉得她有勇无谋。
“老头,没你说话的分。”穿花衬衫的手掌高举起来。
小曼火速冲出重围,将他的手反折。“你居然敢欺侮老人家!”
他痛得大叫。“快来救我!我的手快被她折断了!”
“一起扁她!”三个青少年一窝蜂地拥上。
这些青少年作梦也没想到,遇到余小曼,他们的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找死。
老爷爷一眼张一眼闭,又担心又害怕,但他随即发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只见她左一拳、右一腿,打得那些恶少如落花流水,跪在地上叫她祖奶奶,然后以狗爬的方式离开公园,老爷爷顿时感到大开眼界。
小曼捡起恶少留下的皮夹,应该是老爷爷的。哇嚷,她居然救到一个“好野”老爷爷!她一眼就看到皮夹里至少有三十张千元大钞,她虽然数学考试常拿个位数,但对钱向来灵光,心里暗暗希望老爷爷拿出十张钞票报答她。“老爷爷,你有没有受伤?”
“幸亏女英雄来得快,我毫发未伤,不过吓得两腿发软了。”
“老爷爷,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小曼扶着老爷爷走出公园,伸手招了辆计程车,拉开车门,礼让老爷爷先上车,然后她才坐进去。她向来喜欢老人家,因为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疼她,每到她生日和过年都会各包一万块给她,让她的存招里有七个零。
老爷爷向司机说出住址。外双溪,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还有好多豪华别墅;小曼又有了新想法,希望老爷爷能有年轻英俊的孙子。
这时老爷爷仿佛跟她有心电感应,刚好提到他孙子。“小姐你心真好,不像我孙子的女朋友,心眼很坏。”
“那很简单,你是爷爷,你可以命令他跟她分手。”
“偏偏我孙子是死心眼,宁可天下人负他,也不愿负天下人。”
小曼握紧拳头说:“这个笨驴,让我去把他打聪明一点!”
老爷爷叹了口气,他的孙子是个大好人,让他非常担忧,于是他和他女儿联手,故意把公司的资产掏空,留下烂摊子给孙子。
果然如他所想,孙子的女朋友开始不像从前走得那么勤;偏偏孙子看不透女友是个拜金女,还说她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无法带来看爷爷。
其实这样也有个好处,只要她不来,他的心情就会很好,多活几年没问题。
“该打的是他女朋友,居然建议我孙子把我送到安养院。”
“那你的儿子和儿媳妇怎么说?”
“他们都去世了,我现在回我孙子相依为命。”
“老爷爷你好可怜,孙子居然不要你……不如你来我家住,我家很大。”
“我家也很大,而且我才不会让那个坏女人称心如意。”
“那个坏女人现在在哪里,我去海扁她一顿。”
“在飞机上,她是个空姐。不过她下飞机时我会通知你。”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老爷爷在饭店前出现,又是个好野人,笨孙子的马子是个空姐……种种蛛丝马迹合在一起,不难让小曼有所怀疑。“我刚才喝喜酒时,遇到一个男生,他女朋友也是空姐。”
“真巧,我刚才也在喝喜酒,是我外孙结婚。”
小曼是以肯定的口吻问:“老爷爷你姓宋,对不对?”
“而你口中的那个男生,也姓宋对不对?”老爷爷也恍然大悟。
“没错,老爷爷你是宋辰弼的爷爷。”小曼真的要好好感谢上天待她不薄。
这种巧合,一定是上天的安排,让她救到他爷爷,让她名正盲顺地走进他的世界。虽然从老爷爷口中,得知他女朋友不好,而且他仍然死心塌地地爱她,令她没有把握得到他的青降,但她心中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期待有朝一日……
老爷爷突然打断她的思绪。“你待会儿见到他,要帮我演一出戏。”
“没问题,演一百出戏都没问题。”小曼巴不得天天都能到他家报到。
“在我孙子面前,我假装得了老年痴呆症。”
“为什么?”
老爷爷以平静的语气说:“说来话长,你以后慢慢就会了解。”
果然如小曼所料,宋辰弼是住豪华别墅,她变得更殷勤了,下了车之后,身体横在车内,搀扶着老爷爷下车。在兴奋的心情之下,手劲不知不觉地变大,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的同时,计程车如经历大地震般摇晃不已……
宋辰弼还没回到家,偌大的别墅也不如小曼想像得那么华丽。
院子里有杂草丛生,一进到客厅,报纸乱扔,电视机上还开着。
老爷爷看起来一脸疲累,小曼不想烦他,主动地把地吸好。当她到厨房要去拿抹布时,灯一打开,几只蟑螂吓得到处乱窜,洗水槽里有很多待洗的碗和杯子,上面残留发酸的牛奶和燕麦粥,由此可见是早餐留下来的。
抹布就扔在脏碗上,有股浓浓的恶臭味。小曼边用沙拉脱用力搓洗,边想着老爷爷家中的菲佣为何这么懒惰?
也许因为今天是星期日,菲佣放假。像她家隔壁就住了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那个菲佣每列假日就玩到清晨四、五点才回去,很恶质。
看来宋辰弼是个倒霉蛋,不仅交到坏女朋友,连请来的菲佣也是坏的。
把客厅整理好之后,她看见老爷爷在看新闻,于是又回到厨房彻了杯热茶,想帮助老爷爷消化,避免胀气;这可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她本性善良。
接为她阔始清洗流理台,不一会儿,从客厅里传来宋辰弼的声音……
宋辰弼惊魂未定地说:“爷爷!我找你找到快疯了!”
爷爷眼睛盯着电视,不当一回事。“我一直都待在家里。”
“爷爷你忘了,你跟我一起去喝叶峰的喜酒了吗?”宋辰弼指出。
“叶峰是谁……哦,我想起来了,他是我外孙,他今年不是才上小学吗?”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现在读大三。”宋辰弼耐心地澄清。
“我外孙结婚,为什么没请我去喝窖酒?”老爷爷装得跟真的一样。
宋辰弼吃惊地问:“爷爷你西装上有泥巴,你跌倒了是不是?”
“我有跌倒吗?”老爷爷挠着头,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
宋辰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每次跟爷爷说话就像对牛弹议,送爷爷去安养院,那里有专业的护士会照顾爷爷;毕竟他每天从早忙到晚,有时加班一夜不眠,让爷爷一个人在家,他很不放心。
但是现在他们的经济状况不如从前,因为爷爷和姑姑投资高尔夫球场,虽然姑姑还算理智,只投资了一千万,但爷爷却瞒着他和姑姑,挪用公款一亿,结果血本无归。
虽然别墅仍在,但每个月光是付银行贷款就要十五万,穷到连菲佣都请不起。
爷爷坚持自己煮饭,所以他每个星期天都会去超市一趟,买齐一个星期的莱色。爷爷用过的碗盘,穿过的衣服,还有看过的报纸,甚至连马桶用脏了,都不会清理,于是每到星期天他就要大扫除,比上班还累。
突然,宋辰弼眼睛一亮,发现今天客厅特别干净,跟他出门前不一样……
他正感到纳闷之际,从厨房里走出他最不想看见的女人。
“哈啰!我们又见面了1小曼端了热茶给他。
宋辰弼不悦地板着脸。“你怎么在我家?”
“我跟你爷爷一起来的。”小曼维持着甜美的笑容。
“你遇到他!”宋辰弼觉得她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小曼以骄傲的语气说:“老爷爷被四名恶少抢劫,是我救了他。”
宋辰弼用责怪的口吻对爷爷说:“爷爷,我叫你等我,你为什么要自己先走?”
“我哪儿都没去,我记得我一直都在家看电视啊!”爷爷一副冤枉的可怜模样。
“老爷爷受了惊吓,你就别再念他了。”小曼反过来责怪宋辰弼。
“你是谁?”爷爷茫然地看着她,演技足以拿下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
“我刚才救你一命,老爷爷你忘了吗?”小曼充分配合。
爷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我孙媳妇。”
其实,爷爷这个老狐狸是故意试探小曼的反应。如他所料,她听了之后,脸颊立刻变得像颗红苹果,足以证明她喜欢辰弼;可是辰弼却双眉紧锁地瞪着茶杯,好像发现有一只苍蝇在莱里游泳似的。
严格说起来,小曼和花若琳都是美女级,花若琳身高也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两人同样是纤腰细骨,同样是肤白后红,但小曼不及花若琳的气质,花若琳又不及小曼的善良,若是要他在她们两个之间作出选择,老爷爷绝对会选小曼。
娶妻娶德,这是婚姻幸福最基本的要素,爷爷已经跟辰弼说过很多次,但是辰弼老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因此爷爷才会不得已装痴呆,把公司让给辰弼经营,并且事先故意把一亿元藏在瑞士银行,让他忙碌,借机疏远他和花若琳的感情。老爷爷相信再过不久,花若琳自然会露出狐狸尾巴……
宋辰弼没好气地说:“爷爷你糊涂了,我还没结婚,而且她不是我女朋友。”
爷爷咄咄逼人地问:“叶峰上小学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宋辰弼避重就轻地说:“我忙,若琳也忙,我们没时间结婚。”
“若琳……这名字好熟,我想到了,她很爱钱。”
“爷爷,若琳不是拜金女。”
“我说她是,她就是。”
“爷爷你别生气,你有高血压。”
“要我不生气很简单,你马上娶她。”爷爷的手指着小曼。
小曼的脸更红了,有了老爷爷做她的靠山,她的幸福就指日可待了。
不过,宋辰弼的脸却只得像深到狗大使。虽然她救了爷爷,但如果爷爷觉得要以结婚的方式报答她,他不在乎叫她一声奶奶。
辰弼郑重其事地说:“爷爷,我已经有了若琳,我不想做负心汉。”
“人家说,货比三家不吃亏,我只是叫你多认识一个女孩。”
宋辰弼翻了翻眼。爱情又不是买东西,先比价钱,试用不合还可以退货;如果每个人都抱持着和爷爷一样的观念,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负心汉一词,所有始乱终弃的男人也都不会被天打雷劈。
但宋辰弼还是坚持原则。“脚踏两条船,很容易跌进海里淹死。”
“你是游泳健将,就算有鲨鱼也咬不到你。”爷爷反唇相讥。
“爷爷你此刻的头脑似乎十分清楚!”宋辰弼起了疑心。
“我什么时候不清楚了,是你自己看不清,你才是头脑不清的糊涂虫!”
小曼看爷爷气红了脸,赶紧提醒。“辰弼,再说下去,爷爷真的会血压升高。”
宋辰弼眼睛一瞪,他觉得她的语气显得两人关系暧昧,而且爷爷不喜欢若琳,刚才又逼他娶她,他正想纠正她不许叫他名字,但爷爷格在他开口前说话。“你听听,她将来绝对会是个好太太。”
只可惜,宋辰弼不这么认为,他和若琳的感情虽然谈了,但他认为是工作使两人生疏。若琳在上飞机以前,曾抱怨他不关心她,他只好把爷爷投资失败的事告诉她,请她体谅他的苦衷,但是若琳一句话也没说,就拂袖而去。
他仍然坚信,若琳不是为了钱才爱上他,而且若琳应该知道,以他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