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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不屑地撤了撇嘴。“真是好心被雷打到!”
“你别再说话了,不然嘴角会有细纹。”美容师适时地转移话题。
“这是什么?”宋辰弼以有点受不了的表情看着桌上。
“我亲手做的便当。”充满了爱的便当;小曼在心里补充。
“我跟若琳约好吃午饭了。”宋辰弼双手环胸,摆出拒人于千里外的姿势。
“那当餐也行。”小曼的心一阵抽搐,但脸部仍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宋辰弼低着头假装在忙。“你自己吃,我上要跟客户吃饭。”
“那当消夜好了。”小曼的脸上刻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我没吃消夜的习惯。”宋辰弼懒得看她一眼。
小曼感到极度悲伤。昨天做完脸之后,她骑着隔壁邻居小孩的脚踏车,跑到大老远的万客隆、花了好多钱买菜,但她一点也不心痛,为所爱的人做饭,是再快乐不过的事;而且她还买了三本主任的书,整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研究……
一开始,她只用少许的材料试验,每失败一次就会难过和生气,但一想到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她就会激励自己,重新再来。
从黄昏一直做到晚上九点,“爱的便当”才大功告成,没想到他连打开盒盖,看一眼她努力竹成果都不肯。
不过,她很快又有了自我安慰的想法,他是因为跟别人约好才回绝她,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叨天不行还有后天,天天都有机会。小曼预约地说:“那明天我再做便当给你吃,你别再跟别人约吃午饭。”
宋辰弼心想,和她争辩是不会有结果的,干脆泼她冷水算了。’‘你不用为我费心费力,你的心意我了解,但我对若琳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
黑白分明的眼眸浮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小曼咬着指甲,试着控制泪水不要流下来。宋辰弼立刻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正要答应她,总经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很有品味的女人走了进来。
“辰弼,我来了。”
她一定是花若琳!小曼赶紧背过房子,硬是把眼泪逼进心里。
“我马上就好。”宋辰弼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手脚显得有些慌乱。
“她是谁?”花若琳打量着小曼的背影,对她高贵的身材产生莫名的敌意。
宋辰弼尽可能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新来的总机小姐。”
“公司已经快没钱了,干么还要花这种冤枉钱?”
“她救了爷爷一命,爷爷坚持要报思。”
身为空中小姐,不仅是仪态,连说话也要经过训练。空姐就像温柔的化身,即使是生气也能面带微笑,即使是骂人也是轻声细语。
花若琳很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辰弼提到他爷爷,她马上接着问:“爷爷最近好吗?”
“老样子。”宋辰弼面露微笑地耸肩,若琳眼中的关心不像是演的。
若琳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地说:“改天我该去探望他老人家。”
“我去一下洗手间。”宋辰弼起身离开,小曼也跟在后头想离开。
“这是什么?”花若琳不怀好意地瞪着桌上的便当。
小曼回过身说:“我亲手做的便当。”
两人就像两只对峙的公孔雀,以带着较量的心情相互打量对方,从头到脚。
乍看小曼(当然花若琳并不知道她有力大无穷的缺点),光就身材和外表而言,她眼里的敌意加重。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信心十足,以前在辰弼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姿色跟她平分秋色的女人,但这次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她的姿色,绝对不会只是做个总机小姐这么简单……花若琳懂了,这个女人想做总经理夫人!难道她不知道辰弼快破产了?即使她对辰弼已经有了分手的念头.但生吐q一前到房地双手奉上辰弼给她!进攻。
我的男朋友,我会照顾他,用不着你鸡婆。”花若琳把便当扔进垃圾桶。
小曼脸颊上的红晕由粉红转为怒红。“你干什么?”
花若琳冷哼一声。“垃圾就该扔进垃圾桶里。”
小曼厉声说:“我命令你捡起来!”
“好大的口气!”花若琳浑然不知自己踩在地雷上面。
“我数到三,你不把它捡起来,休怪我不客气。”小曼厉声警告。
花若琳反过来威胁她。“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叫辰弼开除你。”
“一、二、三。”小曼边逼近边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
“好痛!”花若琳吓得花容失色,睁大的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是你自找的。”小曼只用了两分的力道。
花若琳近乎求饶地说:“你快放手,我捡就是了。”
小曼没来得及放开她,宋辰弼就回来了。小曼显得有些作贼心虚地赶紧松手,花若琳立刻扑向宋辰弼的怀中,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宋辰弼的双手环在她腰上,这举动让小曼心痛得想杀人放火……
宋辰弼关切地望着花若琳。“怎么了?”
“她打我。”花若琳又委屈又可怜地哺哺呜咽。
“我只是轻轻抓了她手臂一下。”小曼澄清。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宋辰弼想要卷起花若琳的衣袖。
“快带我去医院,我要开验伤单,告她伤害罪。”花若琳拉着他直接往外走。
小曼咬着指甲,每当她心情低落时,她都会这么做。
没人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家心里有数——两个女人开战了。
午休时间已过,公司近来的业务状况不好,电话铃响虽然少得可怜,但偶尔还是会有铃响,小曼却恍若未闻;钟经理的桌上有一位同事贡献的电话,所以他只好暂时充当总机,大叹自己大材小用,当然他不敢表现出来。;
下午三点,宋辰弼一手捂着脸颊,快速而悄然地穿过办公室,进人总经理室。
小曼毫不避嫌,在大家引领注视之下,尾随着他走进总经理室。
总经理室里没开灯,宋辰弼的一手依然捂着脸颊,侧着脸对着门,若有所思似地面对着落地窗,小曼轻声地问:“你牙痛是不是?”
“有一点。”宋辰弼整个人跟他的声音一样有气无力。
“我去买止痛药。”小曼立刻伸手握住门把,但被暴喝声制止。
“你别再对我这么好,行不行?”宋辰弼气得下巴的肌肉隐隐抽搐。
小曼可怜兮兮地问:“那你告诉我,该如何不爱一个人?”
宋辰弼转动着旋转椅,背对着她。“我不知道。”一声又一声沈重的叹息声,从他口中传开来,显而易见,他有心事。
花若琳拉着他去医院,她顺利取得验伤单了吗?小曼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此时此刻,她只在乎他为了什么事而不开心?她不想离开,找了个她一点也不在意的话题当开头。
小曼假装担心地问:“我要去坐牢吗?”
宋辰弼低调地说:“没那么严重。”
“我就说了,我手下留情了。”小曼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辰弼有些不悦地说:“若琳的手臂虽没断,不过却瘀青了。”
小曼一副没什么大不了似地撇撇嘴唇。“瘀青是小事,热敷就行了。”
“你应该找时间向若琳道歉,毕竟出手伤人是不对的。”宋展迅郑重地指出。
“是她先把我做的便当扔到垃圾桶里的。”小曼百般不情愿。
“若琳认为你喜欢我,她那么做是很正常的表现。”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精同食物,我叫她捡起来是让她免于被雷劈。”
从背后看来床辰弼双手按在太阳穴上,似乎头很痛的样。小曼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从门边往他椅后移动,这是她现温柔的大好时机,替他马杀鸡……
但他发出怨声指责她。“难怪若琳会发脾气,你态度真的很恶劣!”
“是她恶劣在先,……”小曼僵在离他不到一臂的距离。
“我最讨厌做错事,死不认错又不知悔改的人。”
“你别生气,我向她赔不是就是了。”
“你去做你的事吧!”强放软了声音。
小曼急切地问:“那你原谅我了?”
“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宋辰弼语带保留。
“她不肯放过我,对不对?”小曼很快就想通他的苦衷。
“别问了,你出去吧!”宋辰弼转过旋转椅,摆手叫她出去。
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一直用手往的脸颊又红又肿,令小曼的心紧紧地一窒。
为了她,他跟花若琳吵架了,而且为了某种原因,花若琳了他一耳光。但她不敢直说,小心翼翼地求证。“你的脸颊么红红的十’
“不关你的事。”宋辰弼睑上透出一种有苦难有的表情。
小曼想了一下又问;“她通你开除我,对不对?”
“对,你说的都对。”宋辰弼无力地坦承。
“你要开除我吗?”小曼仿佛一只待宰的鸡不停吞咽着口
“我……不知道。”宋辰弼实在无法对她痛下杀手。
小曼忍痛地朝着他深深一鞠躬,毅然决定退出他的世界。S辞职。”
“你刚才说什么?”宋辰弼有点难以置信,她居然说走就I7
“我不会让你左右为难的。”小曼不忍心见他痛苦。
在这世上,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付出至此,就算心是铁石做的,也不免会感动,更何况来辰弼原本就是善良的人;虽然
他一直扬言要赶她走,可是他今天才发现他做不到。“我想,若琳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之后就没事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别辞职?”小曼又惊又喜。
宋辰弼网开一面地苦笑。“我怎么能开除爷爷的救命恩人?”
小曼心想,这是借口。他一向表现出巴不得她滚的模样,现在机会来了,她自愿辞职,他却积极地挽留她……原来他并没有像表面那样讨厌她,他是装的。
小曼更进…步地想,他肯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了,只是他还没发觉自己的心意……
原本预定星期一要来公司签约的大客户,拖到星期四才来。
这不是好现象,大家都感觉得出来,唯独小曼,一副恋爱中女人的蠢样。
但是没有人认为总经理在跟小曼谈恋爱,他们都觉得是小曼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脚戏。不用经过她的桌前,就可以看见桌上堆积如山的婚纱杂志,连电话都找不着;她甚至还抓着李婉娟,要她提供一些意见,让李婉娟哭笑不得。
曼从洗手间走出来,刚好跟要去洗手间的钟经理不期而遇。
“钟经理,你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小曼以为他有肾亏的隐疾。
“是公司要倒了。”钟经理其实是想躲到洗手间里偷哭。
“我没感到有地震。”小曼一时没会意过来。
钟经理没好气地纠正。“是倒闭的倒。”
“你是不是当我是白痴?”小曼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虽然她的大脑和耳朵陶醉在结婚进行曲中,不过她的眼睛是正常的,她刚刚明明看见大客户笑眯眯地走进总经理室显然是签约签定了。
而且她的右眼皮昨晚跳个不停,她有预感今晚总经理请大家吃晚餐,她现在应该到每位同事面前,威胁他们别做;灯泡,否则,她会先请大家吃拳头。
钟经理很想说她是低能儿、是智障,但得罪小曼的下场路人皆知,半条命落在阎罗王手里;所以他拐弯抹角,讽刺没看见同事们个个如丧爹娘般愁眉苦脸。“你不是白痴,是新娘。”
“难道你听到总经理说要娶我为妻!?”小曼乐得像在跳的花枝。
“大目新娘的意思是一一你的眼睛有问题。”钟经理怀基她脑袋里装浆糊。
“你是读医科的吗?”小曼担心右眼皮跳是祸不是福。
“我如果读医科,我干么来?告公司上班?”钟经理冷笑一声。
小曼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
钟经理简明扼要地说:“大客户不跟公司签约了!”
“为什么?”小曼骇白了脸。
“我哪知道!”钟经理学她耸了耸肩。
小曼一脸焦急地问:‘总经理有什么打算?”
钟经理叹了一口气。“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关门大吉。
关门大吉不就等于大家作鸟兽散,那她不就再也看不到
小曼打了个寒颤,她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她好不容易跟他建立起来的关系,为了她的未来着想,她决定不择手段,通大客户跟公司签约。“大客户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