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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阴阳师-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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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后看到小怪,眼神不太友善,但很快把脸撇开,走到稍远的地方。

    坐在外廊的勾阵开口说:

    '昌浩呢?'

    《在里面,他面无血色,全身发冷,我去帮他拿火盆。》

    小怪说完就要往仓库走,朱雀举起一只手拦住了它。

    '我去。'

    可能是想借由做什么事转移注意力吧,朱雀站起来,走到屋子后面。没多久就提着火盆、扛着炭包回来了。

    天一接过他手上的火盆,跟他一起走进屋内。

    气氛十分沉重,小怪叹了一口气。

    天后走向太裳,低声说了些什么。太裳点几次头后,走向勾阵和小怪。

    '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要去参议府保护他们一家人。'

    勾阵望向天后,天后又补充说:

    '虽然被攻击的是成亲,但敌人的墓表可能不只成亲。'

    成亲的岳父则是藤原氏族,位居参议,难免有人对他抱持敌意。这些人不敢随便下手,就是因为同住的女婿是安倍家的阴阳师。

    风度翩翩的太裳,脸上浮现厉色。

    '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控制那群饿鬼。'

    '所以它们是魔使或式……不管怎么样,都要担心成亲家人的安危。'

    勾阵合抱双臂说:

    '希望只是我们太多虑,但还是小心为上。'

    两人点点头,旋即隐形离开了。

    小怪严肃地甩甩尾巴。

    《太可恶了……》

    勾阵撇它一眼。

    夕阳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那些饿鬼……不,应该说是会侵蚀身体的疫鬼,难道是哪个术士的使者?》

    钻进成亲体内附身的饿鬼,显然有什么目的。不论吉昌和昌亲怎么拔除、施行驱魔法术,都没办法收服它,把它从成亲体内赶出去。

    饿鬼散发出来的邪气十分阴毒,被天空以神气形成的保护膜包住,以免外漏。但这么做,保护膜里的成亲会渐渐中毒。

    《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挑战安倍家的阴阳师。》

    在京城,没有人可以胜过以安倍晴明为首的安倍家的阴阳师。大家都知道,与他们针锋相对,必须付出相当的代价。

    对方是人类,神将就无法出手,但阴阳师有阴阳师的报复方式。

    而神将们也可以找出敌人。

    '要不要告诉晴明?'

    小怪看着勾阵,摇摇头说:

    《不要,现在告诉他,也只会让他担心而已。》

    勾阵心想说的也是,默默点着头。

    '昌浩大人,请穿上这件衣服。'

    天一想帮脸色发白的昌浩,穿上从柜子拿出来的厚衣。

    '咦,我没事,不用这么……'

    天一正要握起昌浩的手时,朱雀从旁边冒出来,把昌浩的手抓过来,让他抱住了火盆。

    '抱着吧。还有,把衣服穿上。等身体暖和些了……'

    朱雀把视线转向北边的房屋说:

    '就去看看露树吧,她自己应该什么都不会说。'

    昌浩赫然惊醒。

    阴阳师有很多是不能告诉家人,母亲向来都是默默接纳那些事。她不知道成亲发生了什么事,一定又急又难过。可是没有吉昌的允许,她绝对不会来看状况。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她自己。

    '我要怎么跟母亲说……'

    昌浩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天一平静地对他笑着说:

    '只要陪在她身边就行了,这样就能安抚她的心。'

    昌浩点点头,穿上衣服,站起来。

    他多希望这种时候爷爷能在这里,可是大家一定都是同样的心情,所以他没说出来。

    安倍吉平才刚到阴阳寮,就听说弟弟天文博士,还有大侄子历博士,都因为昨天晚上触秽,请了长期的凶日假。

    二侄子天文生,也因为这样缺席,只有最小的侄子来工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吉平抑郁地嘟囔着,吐出沉重的气息。

    身为阴阳博士的安倍吉平有四个儿子。所有继承安倍血脉的人,都是以阴阳之路为志,他的儿子们当然也不例外。有几个进入阴阳寮后,就被调去了其他寮服务,但阴阳师原本就会被派去不同的单位。

    尽管这样,吉平还是有些难过,因为自己的孩子们的能力,都比不上吉昌的孩子们,这是不争的事实。

    毕竟在制作历表和观星方面,弟弟都比他强多了。或许可以说人都有擅长与不擅长的领域,可是吉昌擅长的领域就是比他多很多。

    吉平知道,将来吉昌的地位会超越自己。他没有怨恨,只是有些不甘心。但弟弟吉昌从来没有轻视过他,替他保住了威严。

    由能力胜出的人,留在安倍家继承家业,是安倍家代代相传的家规。

    各自的实力随着成长逐渐显现,由吉昌取得整体的胜利。

    把所有家业拱手让给次男,多少有些心痛,但由能力最强的人留在安倍家是家规,吉平不得不遵从。

    只有过年时,他会带着儿子们回来,其他时候他几乎不再踏进安倍家了。

    可是吉平心想,这次恐怕得回去看看。

    父亲晴明去伊势还没回来。倘若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必须出手相助。

    仅管彼此都四十多岁了,吉平还是哥哥,吉昌还是弟弟。他们的母亲在生下吉昌没多久后就过世了,真正把他们带大的是十二神将们。

    有妖怪血缘的父亲,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十多岁时,他也曾经为了这件事烦恼。多亏有这个弟弟陪伴,他才能熬过来。

    吉平很感谢母亲生下了吉昌。

    是去母亲时,吉平还很小,所以不太记得母亲的模样。但是他知道母亲的长相,因为他们长大后,水将天后曾经在水镜里映出了母亲生前的样子。水镜里还出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刚出生的弟弟。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弟弟的头,母亲带着微笑开心地看着他,眼中泛着淡淡的哀伤。那之后没多久,母亲便卧病不起,很快就平静地过世了。

    看水镜那天,吉平猜想母亲可能是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眼神才会泛着哀伤,不禁压住声音哭了起来。

    他不想被人看见,躲起来偷偷哭,后来才发现天后和天一都悄悄陪在他身旁。被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他觉得很丢脸,不敢看她们,但真的、真的很高兴有她们默默在一旁陪伴。

    很久没见到她们,有点想她们了。有件事不好对别人说,那就是吉平和吉昌都把她们两个当成了母亲。

    '今天提早出宫吧……'

    吉平低头看资料,眼角余光好像扫到什么黑色的东西。

    '嗯……?'

    他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大概是眼花了。'

    他喃喃说着,喝了一口杂役不久前帮他准备的水,从井里汲上来的水冰冰凉凉。动脑的工作不能欠缺水分,不过很快到想喝热水的季节了。

    '……?'

    吉平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水有种苦味。平常都没味道,今天好像掺了点什么东西。

    胸口忽然有东西涌上来。一股铁腥味在喉咙扩散,吉平猛地捂住了嘴巴。

    '……唔……!'

    胃产生痉挛,又热又痛。粘稠的液体从捂住嘴巴的指尖溢出来。

    啪嗒啪嗒滴下来的液体,在矮桌的纸张上描绘出红色的飞沫图案。

    '喀……呕……'

    胸口灼烧,胃像被紧紧揪起来般,剧烈抽动。

    听到声响的阴阳生们脸色大变。

    '博士……?'

    矮桌和堆在矮桌旁的书籍都被推到,吉平倒在地上。矮桌发出的轰然巨响,在空气突然冻结的阴阳部缭绕。

    所有人都哑然失言,呆若木鸡。吉平猛抓地板,呻吟半响就不动了。

    '博士……'

    有人喃喃叫唤。

    藤原敏次最快回过神来,跑向吐血倒地的吉平。

    '博士!吉平大人!快派人去典药寮,快!'

    到阴阳寮后,一直窝在书库里整理历表的昌浩,发现阴阳部好像特别嘈杂。

    '嗯?咦,好像很吵,是阴阳部吗?'

    他满脑子想着哥哥的事,心不在焉,所以知道引发大骚动才发现出事了,平时不常见的官员们来来去去。

    他拍拍灰尘走出书库,一个阴阳生认出是他,跑过来说:

    '昌浩,你在这里啊?'

    '呃,有事吗……'

    '阴阳博士吐血昏倒了,你快去典药寮!'

    他一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不能理解,猛眨眼睛的他,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倒抽了一口气。

    他移动视线,看到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天一,双手捂住嘴巴,脸色发白,好像就快昏过去了。

    朱雀在他身旁现身,搀住了她。天一抓着朱雀的手,眼睛睁得斗大,呼吸困难的喘着气。

    '昌、昌浩大人,快去……'

    被声音都变得惨白的天一催促,昌浩才想到发生了大事。

    '阴阳博士……是……'

    '是吉平大人,昌浩的伯父……'

    啊,没错,是爷爷的儿子、是我的伯父。

    眼前的世界摇晃起来。

    阴阳生抓住站都站不稳的昌浩的肩膀。

    '昌浩,你还好吧?!'

    昌浩勉强点点头说:

    '我、我没事。典药寮吗?对不起,请告诉其他人……'

    '会的,我会通报其他人,你快去。'

    那个阴阳生设想周到,说会帮他处理剩下的事,他行礼致谢后,抓着栏杆支撑身体,脚步踉跄的赶去了典药寮。

    当今皇上发现进宫谒见的藤原行成面色沉重,讶异地偏着头。

    他合起扇子,指示行成先不要上奏。

    '你怎么了?行成,好像很没精神……'

    摊开奏折的行成,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这件事会玷污皇上的耳朵,怎能说给皇上听呢。都是行成不好,让皇上担心了,还请皇上饶恕。'

    今天早上行成接到通报,与他交情颇深、无话不谈的少数知己之一,遭遇不幸,正徘徊在生死边缘。但这是私事,不该说出来让皇上烦恼。事情的详细内容没有被公开,是从小认识的知己的妻子,悄悄派使者来告诉了行成一人。这位知己是阴阳寮的历博士,所以这件事不可能隐瞒太久,但听说详情后,他判断在查明原因之前,最好还是保守秘密。如果没查清楚就传出去,恐怕会把事情闹大。

    '是吗?'

    皇上这么回应行成,沉下脸说:

    '最近,我听到奇怪的流言。'

    '流言?什么样的流言?'

    皇上命令行成抬起头来,行成赶紧端正坐姿。比行成年轻近十岁的皇上,表情阴郁地说:

    '听说……有人下诅咒。'

    行成想都没想过会有这种事。皇上紧握着合起的扇子,对倒抽一口气脸色发白的藏人头说:

    '有些人议论纷纷,说皇后的病一直没有起色,是被什么人下了诅咒。'

    '这……不可能吧……'

    皇上摇摇头说: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再怎么全力医治,皇后的病都越来越严重。我真的是……'

    不敢再往下说的皇上,沉默下来。

    行成哑然失言。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可是,不能说绝对没有,这也是事实。可能还是有企图排除皇后定子的人,只是行成不知道而已。

    '皇后怀孕了,说不定有人不希望这个孩子生下来……'

    听到皇上这么说,行成惊恐不已。

    '皇上不会是怀疑左大臣吧?!'

    皇上看行成一眼,就撇开了视线,神情有些不自然。

    行成扬起眉,差点逼上前去。

    '怎么会……!道长大人是皇后殿下的亲叔叔啊!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皇上像被斥责般,垂下了头。行成越说越激动。

    '到底是什么人对皇上这样胡说八道!'

    皇上摇摇头说:

    '对不起,忘了这件事吧。'

    '可是……'

    皇上挥动扇子,皱起眉头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知道吗?'

    话题被片面中断了,但对方是皇上,行成只能配合。

    他默默行个礼,继续念起钢材的奏折。

    皇上听着行成带着不悦的声音,视线在半空中游移。

    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行成说的没错,不该发生这种事。

    然而,脑中却有个声音,否定了他这样的想法。

    真的吗?真的没有诅咒吗?那么,定子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衰弱?

    去了伊势的晴明,私下通报说,修子已经完成任务。虽然要等神谕降临,取得神的允许才能回来,但已经不用担心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定子的病还是不见好转。

    既然没有诅咒,他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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