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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的嘴被迫张开著,清水一旦进入他的喉咙,立即将他呛得一阵闷咳。
灌了些许水之後,老仆这才取下林傲嘴上绑的开口钳,将稀粥喂到了对方嘴里。
林傲的嘴得了自由之後,酸痛不已,一时竟无法闭合,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著口水,舌头也早就麻木干涩,此时已是辨不出嘴里稀粥的味道,也没力气咬合牙关,只能由著对方用勺子将东西直接送到自己喉管里。
林傲边咳边被喂了一通稀粥,老仆见他咳得到处都是也懒得伺候,当即便放下了碗,将开口钳又绑回了林傲嘴上,接著又拿了团干净的棉花塞到对方嘴里,堵住一切声息。
白三起了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来瞧瞧林傲这个日後能为他赚钱的宝贝,他下了楼,看见自己安排的老仆似乎已经喂完了饭,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准备察看一番。
经过一个晚上的禁锢,林傲的身体已看不出反抗的动静,对方安静地被捆绑在箱子里,连手指都不再动弹。
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被堵实的嘴里这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声呻吟听起来虚弱无力与昨夜对方的疯狂凶悍相较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呵呵,我就说他很快就会屈服的。看,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得意洋洋,干脆又伸出了手去捏住林傲的鼻孔,唯一的呼吸通道被堵住,林傲却连挣扎都无力挣扎,他闷闷地哼了两声,脸色渐渐涨红,待他的委实受不了之时,白三这才松开了手。
林傲被折腾了一番,心中的怒火高涨之余,悲切却更加深重了。
他呜呜地呻吟著,双手紧攥在一起,掌心很快就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来。
此刻,唯有鲜明的疼痛才能提醒他还作为一个人活著,而他脑中冷飞的身影却变得愈发模糊。
然而,林傲死後,他似乎已是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什麽名利金钱,对於孤零零的他来说又有什麽意义?
平时不善饮酒的他现在每日也如昔日林傲那般总喝得酩酊大醉,双龙会中事也撒手不管,任由手下人胡来。
冷飞木然地躺在床上,黑黝黝的屋子里他连灯也愿点,却只想著那一日梦中林傲来寻他的情景。
“混账,你怎麽不来了……你来啊,怪我害死你的话,你就来带大哥一起下去……”
冷飞满身酒气,嘴角的笑容也怪异非常,他昏沈沈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深感自己这麽活著真是生不如死。
林傲活著的时候,他一心想为妻儿报仇,便连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後。
如今对方死了,昔日的情谊又重浮现心头,即便他不会主动去想,但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回忆又怎能轻易忘记。
他忘不了当初林傲和自己在一起那段快活的日子,忘不了两人面对江湖险恶共同进退扶助。
要是自己没有成亲就好了,这样便不会害了无辜的燕流云,自己也不必恨上林傲!
冷飞嘶哑地笑著,心中悲愤愈甚,他翻了个身,一下趴在了床上,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林傲!兄弟啊……”
下身顶在床单上,冷飞很快就感到一阵不适,他酒意绵绵,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他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却因为手足瘫软而无法翻身,反倒是让下身被磨得更为厉害。
“唔……”
冷飞轻轻皱了皱眉,喘息也变得更为浓重,他情不自禁地生出许多欲望来,一双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了下体。
“啊……”冷飞隔著衣料抓住了自己的男根,无意识地套弄了起来。
随著性欲的高涨,冷飞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许许多多当初林傲囚禁他之时对他所做的事情。
疯狂的强迫,肉体的交合,那麽激烈,那麽鲜明,恍在昨日,如今想来,冷飞的骨血之中仍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强烈的兴奋来。
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却不想遏制自己的欲望,只是依旧费力地在床上继续套弄著自己的男根。
一幕幕的缠绵,一幕幕的激情,铺天盖地而来,占据了冷飞整个脑海。
似乎林傲粗重的喘息仍在耳边,自己的身体被抚摸被占有时的快感与痛苦也在若即若离之间。
冷飞忘乎所以地呻吟喘息著,身体终於翻了过来,他所穿的衣服竟被男根分泌的淫水所湿,而他的脸上也早就是一片不同於酒意的潮红。
突然冷飞的身体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套弄在下体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
一下子变得疲惫脱力的冷飞静静地躺著,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甚至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要是林傲没有杀掉自己的妻子,或许自己始终有一日会彻底沦陷入对方的温柔与痴缠之中。
所以自己之所以杀掉林傲,究竟是为了什麽……单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抗拒内心中真实的变迁呢?
冷飞猛地睁开眼,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与懊悔,他从来没有真正地面对过自己的内心,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终於在对方死後,慢慢地浮上了心头。
总靠自己的双手冷飞已经无法得到餍足。
思索再三,自暴自弃的冷飞觉得既然林傲已死,双龙会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自己虽然不想亲手毁了这份辛苦创下的基业,不过他也不愿再一个人支撑本来属於他与林傲两人的地方。
他干脆每夜都下山去镇上的欢馆流连,在那些纸醉金迷,荒淫情乱之中放纵自己。
新开的燕归楼是冷飞以前没有来过的地方,他脚步凌乱地好不容易从酒馆走了过来,抬眼瞥了瞥门口。
很热闹的样子,大概是个好地方。
满面颓然的冷飞比以前更显得苍老了许多,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任谁也认不出这个一身落拓的男人是曾经名震天下的双龙会掌门。
门口迎客的小厮见冷飞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急忙笑脸相迎。
这家夥看上去醉得够呛,而且穿著华丽,一定是个有钱的傻子。
“客官您请里面去啊,我们这儿什麽样的男倌都有,保准能让您满意!”
冷飞木然地笑了一下,一手挥开了靠上来的小厮,自己走了进去。
这头林傲已在铁箱里被关了七日之久,这让白三也大觉惊异,自他发明这个惩罚男宠的工具一来,还没有人能在里面挺过三天,没想到对方居然撑了七天却依然不肯屈服。
长时间的禁闭让林傲的神智更加不清醒了,他的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连吞咽都无法再做到,只能勉强喝一些汤水。
“怎麽,都这样了还不听话吗?”
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颊,对方的唇干裂地翕动了一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到这地步,白三也没有再堵住林傲的嘴了,因为对方早在两天前就已无力发出声音。
林傲的眼依旧被蒙著,这让他觉得很痛苦,眼前的黑暗折磨著他,总让他产生了噩梦幻觉。
“啊……”林傲的嗓子里嘶哑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面容又变得痛苦起来。
白三知道对方大概又在发噩梦了,因为最近两日他总看到对方这副神智不清满面痛楚的模样。
看到眼前的人已虚弱至此,白三不禁也有了一丝犹豫,到底是继续这样逼迫对方下去呢?还是暂时放过他?
看样子再这样继续下去,林傲必定屈服,不过届时对方只怕命也去了大半了。
自己到底是开欢馆,不是开黑店的啊……
毕竟不想闹出人命被官府追究,更不想因此而陷入诡异莫测的江湖仇杀之间,白三最後只好让下人们将林傲从铁箱中解放了出来。
前几天还闹腾的厉害的男人此时已完全丧失了挣扎反抗的力气,如一滩烂肉那般蜷在了地上。
白三叫人将林傲的四肢拉开,又令人提了几桶热水来替对方冲洗肮脏的身体。
林傲被热水刺激之後这才稍稍清醒了些,他张了张嘴,呜呜地呻吟了两声。
好不容易冲洗干净了林傲的身体,白三这才取出了对方体内已经塞得滚烫的肛塞,他用手指探进对方的後穴中戳弄了一番,这才惊觉这家夥的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既滚烫又紧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所练的武功之故。
还好自己没弄死他!不然可就真地弄断根摇钱树了!
白三心中暗自高兴,叫下人将林傲抬了起来,“先将送他回天字一号房里让他好好休息会,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恢复体力,不过手脚仍需捆绑起来。天字一号房里原先那位先请他挪个地方,今夜让这人好好休息先。”
冷飞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头也不抬地便对管事说道,“给我间最好的屋子,挑个最好的男倌给我。”
管事惊喜地看著这个出手阔绰的大人物,脸都快笑烂了,当即回答道,“好好好!我马上差人带您去天字二号房!”
方才有小厮来告诉管事本楼的头牌现在天字二号房中侯客,若有客人需要便可以直接请其去天字二号房中。
冷飞打了个酒嗝,却厌烦地挥了挥手,他对自己出入欢馆之举心中多有厌恶,但是却又不自觉地想来这种地方发泄,内心之中可谓异常矛盾。
“不必带我去了,我自己可以走!房间在那里?!”
管事见他如此坚持,也只好指了指楼上,“客官就在二楼。”
冷飞点了点头,随即便径直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他一口气直奔上二楼,喝得醉眼迷蒙的双眼匆匆掠过了那些外表都长得差不多的木门。
好不容易瞥见个天字三号房,冷飞想也不想就将旁边那扇门推了进去。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间屋子里居然没有开灯,难道这里的头牌花魁喜欢在黑暗中待客?
不过对於冷飞来说也无甚所谓了,反正他只是泄欲而来,对方长什麽样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他好好地发泄一场。
“人呢?”
但是半天也没听到有人出声迎接自己,冷飞的心情也自然变得不太愉快。
他上前一步,竖耳一听,依稀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这才确定这屋中的确有人。
好在冷飞武功高强,耳目过人,即使一片黑暗之中,他也看见了床上有一个人正躺著。
莫非这是在暗自邀请自己直接上床?冷飞也去过几处欢馆了,不过似乎别处的男倌都不曾这样待客过。
他颇不耐烦地走了过去,边走边脱掉了自己厚重的外衣,坐到了床头。
“喂,我是客人,你……”
冷飞发现对方依旧不肯起身,始终有些觉得不太对劲,他虽然心中急切,但是仍耐著性子找到油灯打燃火折点上。
待他将油灯拿了过来之後,这才一阵愕然。
床上这男人虽然双目被蒙在黑布之後,但是这副长相,这头异色的金黑长发,岂不正是自己逼死的林傲吗?
“啊……”
冷飞一心觉得自己见了鬼,吓得他连退两步,他放下油灯,赶紧揉了揉眼,眼见所见却不曾变化。
“林……林傲!”冷飞的酒意醒了大半,他重重地喘著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飞再仔细一看,原来林傲的手足都被粗重的铁铐锁在了一起,绑在床头床尾,怪不得对方不能起身,而且对方虽然呼吸微弱,但是胸腹仍在缓慢地起伏著,并不像一具尸体。
冷飞愕然无语,他拍了拍脸,复又走了上去,探手摸了摸林傲的身体,对方的身体很烫,似乎是炎阳神功之效。
“唔……”
躺在床上的林傲微微地张了张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又开始发梦了,恐怖的梦中,那个酷似自己大哥但却又绝不是自己大哥的大恶人正疯狂地折磨著他,让他无处可逃。
“啊……放……过……我……”
林傲实在忍受不了对方的折磨,在噩梦之中也忍不住苦苦哀求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难闻,气若游丝。
虽然冷飞不解为何林傲会出现在这里,但他已察觉对方的身体此刻非常虚弱。
顾不得更多,冷飞当即便想解开林傲手足上的镣铐,至少先放开对方,可他竟发现这镣铐不知是什麽东西所制竟连他也无法弄开。
听见林傲苦苦呻吟,冷飞心中一软,只得坐下来将对方抱入怀中。
他见对方的双眼竟被蒙住,只道对方大概在此地受了不少折磨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想也没想地就解开了林傲眼上的黑布。
冷飞怕林傲看不见自己,干脆将油灯拿到了面前,轻轻摇晃起了对方。
“林傲,林傲,你醒醒,我是大哥。”
此际再重逢,冷飞心中对林傲的恨意不知不觉已是少了许多,而更多的却是他也没有想过的担忧与关心。
林傲本就浑浑噩噩,听见隐约有人叫自己,而这声音更是令他魂牵梦萦的大哥的声音之时,他立即挣扎著睁开了眼。
眼前的油灯其实并不算得很亮,但是对於林傲久在黑暗之中的双目来说却是致命的刺激。
“啊!”
嘶哑的惨叫声依旧低沈,可林傲却痛苦地仰起了头,刚刚睁开的双眼立即又闭了起来,两行泪水更是汹涌地流了出来。
冷飞全然不知对方为何如此痛苦,他手忙脚乱地将油灯放到了一边,紧紧搂住了怀中人。
“林傲,你怎麽了?你……”
“啊……大哥……”
林傲嘶哑地喊叫著,嘴里一阵血腥味涌起,他的双眼剧痛不已,虽然再勉力睁开,看见的却仍只有黑暗一片。
白三正从管事处接过冷飞所给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