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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这些是……是什么?」
「嘿嘿,早说了有很多道具还没玩嘛。」房内,爻楼楼主笑得好奸诈、好淫邪。
「靖,我不要……」龙少主向来冷静自持的声音里已夹杂着一丝惊惶与不知所措。
「好嘛,再不久你便要回龙帮了不是?」
「这是……这是两回事!」
「好嘛,你不是要我信你的吗?那你就依我嘛!」优雅的男嗓撒着娇。「我最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了,你让我看看你最最害羞的模样,好不好嘛?」
「我不……」
「观澜,你再挣扎的话,会弄痛我背上的伤口喔。」
因这一句话,房里再无抗拒的声音传出,又隔半晌,便只剩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冬阳下,园中那对雪人并肩依偎,圆圆的脸上则扬着笑,在日光下笑得开心又满足……
***
之后,岳紫烟被贺靖请到爻楼为龙观澜斩桃花。
在看见房内「惨状」后,她瞪大眼,回过头。
「这还用斩吗?对方早被你弄得下不了床,怎么出门去沾桃花?」这贺靖是虐待狂是不是?
「以防万一啊。」
贺靖笑得好开心,而龙观澜则在床上睡得好沉、好沉。
呵呵,他连着几晚爱了对方一整夜,龙观澜怎么还可能下得了床呢?虽然事后他的伤口又裂开,被陶大夫训了半个时辰。
不过,这些都不够。
毕竟他还有三年的份没做呢,他一定要一次次、一回回、慢慢分批地将这些空白的时间补齐!
昏睡中的人打了个冷颤,岳紫烟则一脸哀悼地看着昏睡中的人。
龙少主啊,咱们虽然相交不深,可此时此刻,我真心为你的未来感到可怜。
但是收了钱,该做的还是得做啊。岳紫烟拿起桃木剑,一回头,又看见贺靖笑咪咪的脸。
这一瞬间,她很认真地在想,真正该斩的并不是龙观澜的桃花,而是贺靖的下半身哪!
尾声
又过两年,爻楼声势达到巅峰,成了雄峙北方的第一楼。东方第一大帮的领导者——龙云天则因年岁已大,将权力全部交给其子龙观澜,龙帮在龙观澜的努力经营之下,借着皇朝势力,俨然已是东方武林的领袖。
至于南方则由飞狼寨占据,都城四周则兴起了几个门派,以衡剑派为首。
同年,一名戴着狐狸面具的剑客凭空崛起,不只打遍武林诸多门派,还上爻楼大剌剌地逛了圈;至于爻楼的主子则只是带着微笑,让爻楼里大半侍卫跟在对方后头喊打喊杀一阵,随即又将人手撤回。
听说那人叫修罗狐狸,只是,这又是另一则故事了……
喊我大哥
身旁的男人睡得沉酣,鼻息规律而绵长,香甜的睡容活脱脱便像个孩子,但龙观澜知道只要等男人将眼睛睁开,那对琥珀色的眸中便会绽出惊人的欲望,让他在瞬间变得极富威胁性。
想到这里,龙观澜心中一笑,忙放轻动作、小心翼翼起身。
他要在贺靖醒来之前离开这间房,最好再找个有人的地方,让贺靖无法光明正大地对他上下其手……
腰股间的酸痛让龙观澜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想到昨晚贺靖压着他,不顾他抗议硬是做了四回,甚至将他抗拒的手绑起……就算身体再怎么疲累,龙观澜硬是咬牙坐起,拾起衣服披上。
他喜欢贺靖,非常喜欢,但那不代表自己能忍受每天腻在床上,正事也不做,只是交欢;况且贺靖在床上的态度非常的蛮横──虽然平常便是这样,但并不至于罔顾他意愿──贺靖总在床上变着花样玩,定要挖出他心中最感羞耻的那部份,几次下来,他甚至开始觉得恐慌。
龙观澜看着自己手上未消的红肿痕迹。
这不是第一回了,贺靖对他的占有欲极端强烈,只要他露出想逃的举动,贺靖便会用这样的手段威胁他。他知道过往的阴影还存在于贺靖心中,顺着贺靖也是想让对方安心,但总是徒劳。
靖啊,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龙观澜回过头,看见男人因为失去温暖的「抱枕」而在梦中皱起眉头,他突然有些迟疑。
虽然只是因为不想做爱而离开房间,但贺靖醒来后若没看见他,肯定又要发脾气,到时候若露出先前在浮云村里发烧时的表情该怎么办?
一旦犹豫,便错过最佳的逃跑时机。
沉睡中的野兽长睫先是搧了几搧,伸手的手臂缩了下后,双眸倏地睁开,整个人猛自床上坐起。
「观澜?」在瞥见站在桌边的龙观澜时,贺靖连忙下床,狠狠地抱住对方。「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我只是……」不想说谎骗对方,龙观澜顿了下,只是伸出手回抱贺靖。「靖,我不会又不见的,我保证。」
「……那你起床穿上衣服是要做什么?」贺靖将脸埋在龙观澜肩上,闷声问道。「难道我昨晚不够卖力,让你还有机会逃跑吗?」
惊惶过后,脑袋瓜也冷静下来,聪明的脑袋一转,已大致猜着原因。
龙观澜对于床笫缠绵虽不排斥,但也不会太过热中,一段日子下来,对方大概对自己用在他身上的花样感到羞窘,相对之下也有些排拒了。
但,他无法停手。因为羞窘无比的龙观澜,真的是太可爱了!反正自己只要在事后哀求讨饶几句,他便不会真的对他生气。
顺势将不知如何回答的龙观澜按倒在桌上,贺靖弯起唇,凑过去便吮吻着他柔软的耳垂;龙观澜心头一悚,伸手便去推他。
「靖,你别这样,我想休息……」察觉贺靖抵在他下身的欲望开始变大,龙观澜一急,推拒得更加用力。
贺靖不满地皱起眉,抓住龙观澜的手往上固定住,柔声问道:「观澜,你要我再把你的手绑起来吗?」
想起被绑住双手的难堪与深沉的无力感,龙观澜身子一颤,再也不敢挣扎。
贺靖弯高唇,乐得剥开龙观澜身上的衣服,露出昨夜被自己吻咬得红肿的乳蕾,低下头含住其中一枚,贪婪地吸咬着,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上头揉抚拉扯。
覆着柔腻肌肤的结实胸膛被贺靖近似粗暴的对待,瑟瑟地发抖。最后,贺靖重重一咬,疼得龙观澜倒吸一口气,但随之而来、攫握住他疲软下身的举动,又让他身子一僵。
虽然身体早因为昨晚的激烈性爱疲累不堪,但是在贺靖熟稔的搓弄爱抚下,原先疲软的下体还是颤巍巍地慢慢抬头,舒服感让龙观澜几乎呻吟出声,他连忙用力咬住下唇。
他在生气,气贺靖的任性妄为与蛮横,所以绝不能露出一丝一毫因欲望而妥协的模样。
贺靖搓弄了龙观澜几下,便立刻转移阵地将他修长的双腿抬高,露出昨夜被他蹂躏过而红肿不堪的秘处,见它因接触到空气而开始收缩,并泛着成熟的深红色泽,那淫靡的景象让贺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身早已胀到快要爆炸。
幸好昨晚自己还算节制,没将龙观澜弄伤;不过这次也得小心一些,免得一个不小心将龙观澜弄破皮,那可就要禁欲好几天了。
在心头暗暗告诫自己,贺靖便将右手食指探入龙观澜后穴,惹来对方一声闷哼。
熟门熟路地找到对方体内的敏感点,贺靖调皮地按了按,让龙观澜身子敏感地一弹,但是却没有听见他喜欢的甜腻喘息。
疑惑地台起头,见到爱人咬紧唇,露出半愤怒半委屈的表情,黑眸噙着泪欲落未落。一对上他的视线,爱人便将脸一撇,无声地表达他心中的不快。
贺靖绽开笑,又探入第二根手指,便见龙观澜眉一皱。
「你在生气吗?」故意顶了顶龙观澜体内那敏感的地方,让对方倒抽一口气。「观澜,你跟我说话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听见那哀求乞怜的语气,纵使明白这是贺靖任性过后的惯用手段,但龙观澜还是如他所愿地转正脸。
「如果我说生气,你会停下来吗?」
嘴一咧。「不会。」
龙观澜气结。
贺靖唇畔还是漾着笑,但因欲望而转浓的深色眼瞳却闪着令人心悸的执着。
「谁都不能让我停下,也不能叫我放开手,就算是你也一样,观澜。」抽出手指,双手从龙观澜腿根处慢慢往上摸,滑过他柔韧的腰肢,拂过他因敏感而挺立的胸前,缓缓地、磨蹭地来到他优美的颈项,感受他微微跳动的脉。
「你是我的,总算是我的了……」叹息着,贺靖低下头,咬住龙观澜的颈子。「如果你又从我身边不告而别,下一回,我会将你连皮带骨全部吞进我肚子里。」
胸口一酸,龙观澜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臂举起,揽抱住贺靖的肩,叹道:「靖,我也喜欢你,可是你……真的太不节制了,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一年里头只有两个半月可以见面,你要我怎么节制?」贺靖语带委屈。「所以我自然要在这两个半月里把一年的份补足啊。」
「但我总得休息。」龙观澜不死心地与他讨价还价。「你也得处理爻楼的事务不是?」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早把一个月份的事务都分配好,交给底下人去做了。休息嘛……我睡了一晚上,精神很好啊;你瞧,这边也是呢……」
煽情地用自己下体顶了顶龙观澜腿根,爻楼楼主此时此刻笑得一脸淫邪。
龙观澜一阵哆嗦,「靖,我说的是我要休息……」
贺靖蹙起眉,见龙观澜果真一脸苍白,沉默半晌,只得嘟着嘴不甘不愿地道:「好嘛!但总得先让我发泄过一回吧?我憋得很难受呢!」最后一句,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打从让龙湍澜知晓自己年岁比他小,加上又经历过分分合合,贺靖便变得很爱撒娇;而让他甘心拉下身段对龙观澜撒娇的最最重要原因是──只要他撒娇,龙观澜便极少会拒绝他的要求。
果然!身下的爱人拧着眉尖半晌,最后眼中无奈转深,长叹一声应允了。
「就一次。」
***
放在贺靖房内的桌子,是用上等红木特别订做的。桌面光滑,桌缘也特别刨磨出小小的弯弧,以免让人磕着了生疼。而那高度,也是特别量制的,恰恰到他腰下三寸处。
至于支撑的桌脚就更不用说了,沉重的红木加上坚硬的花岗石,五个大汉也抬不起、撼不动半分;这么慎重小心只为了如此他才能保证一件事──两个大男人的重量不会将桌子压垮,也不会让桌子被摇晃得频频移动,大失兴致。
总之,他就是为了和爱人能随时随地的「享受」而特别订制了这张桌子。
贺靖将脸带无奈的龙观澜按倒在桌上,让他上半身躺在桌面上,只余修长的双腿半垂在桌外;他眯起眼,唇角带笑,欣赏着黑发铺摊在枣红桌面上的绮丽艳色。
龙观澜的发很美,乌细滑亮,凉如泉水,在床上狂乱时则会沾着汗水掩在他麦色胴体上,倍添春色。
他喜欢龙观澜的发,不,全身上下他无一处不喜欢。
被按在桌上将身体整个暴露在贺靖面前,这让龙观澜很是羞窘,只得吶吶问道:「靖,不在床上吗?」
「不。」勾着惑人笑意的俊脸压近,在他唇上啄了口。「我想在这张桌子上好好地享用……我的早膳。」
抬起龙观澜的双腿,将它们大大分开,贺靖的手指再度探入,轻轻抽动几下便撤出手;随即,将龙观澜的双腿抬得更高,让隐藏在股间的私秘处整个暴露在自己眼前,并制止龙观澜伴随着羞耻而来的挣动,他将自己早已坚硬的硕大抵在那敏感之处。
「观澜。」目光灼灼地锁住那羞窘到不知该将目光落在何处的爱人。「我要进去了……」
龙观澜没有说话,身子早因贺靖的动作而整个泛红;他别过脸,咬紧牙关承受着那一寸寸挤进自己身体里、折磨人的疼痛。
他只求贺靖别再变着花样拉长这羞人无比的时间……
「呜……」当硕大顶入自己身体深处、满满地填塞住他体内后,龙观澜低吟一声,旋即又咬住牙将声音咽下。
顶上,贺靖满足地叹了声,按着龙观澜开始一下下顶入;先是缓缓地,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要将自己完全揉入龙观澜体内似地猛烈。
「观澜……观澜……」他低喊着,「我爱你,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拆散我们,你要一直在我身边,知不……知道……」
激烈无比的抽撤让龙观澜无法说话,只能抓紧贺靖撑在桌上的双臂,双唇微张,像要说什么,却因越来越快的动作而化作一串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