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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昊南看着顾筱北决然离去,心里立刻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愤恨,他这么强势自信的人,可是一对上贺子俊,就心慌,贺子俊给了顾筱北太多太多的记忆,自己好像怎么努力都无法淡化这些记忆,让顾筱北全身心只爱自己一个。
顾筱北生下来就是自己的冤家,没好的时候跟自己斗来斗去,和好了也互不相让。
厉昊南看着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冼志明,他想了一下,说:“你派两个人跟着她,先别找她回来,可也别让她出事。”这个小丫头,动不动就这样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一直惯着她的这个毛病,她跟自己的脾气也太大了点,得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顾筱北离开家里,只觉得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委屈和难过,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感觉肚子也饿了,她自己进了一家精致的菜馆吃晚饭。
看着外面的华灯初上,夜色中的城市依然繁华喧闹,顾筱北透过窗子看着,心里恐慌,越来越冷,混了这么多年,自己在这个城市依然是无根的浮萍,难过了连躲起来哭的窝都没有,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依赖谁都不如依赖自己来得安全可靠。
她拿出电话看了好几眼,在内心里是希望厉昊南可以给她打电话的,但是电话屏幕上很干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顾筱北一阵悲苦,抬手按了关机键子。
今天晚上的天空有些云层,月亮都吝啬的不肯露出脸面,顾筱北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车水马龙的街道,与自己不认识陌生人匆匆的擦肩而过,不知不觉的她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想到自己孤零零独自一个人的可怜,想到姐姐躺在医院里随时可以死去的可悲后来她逛的有些累了,找了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住下。
顾筱北今天因为心中有事,连挥霍厉昊南钱财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是开了个单人标准间,洗了澡就躺在了床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顾筱北还是睡不着,她不住的看着手机,猜想着厉昊南会不会给她打来电话,或者发来短信。
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她终于忍不住打开了手机,等了半分钟,手机震动,有短信进来,她心里跟着一震,随即涌起甜蜜和酸楚,她按下键,两条短信,一条是天气预报,还有一条是做假证件广告的。
没有厉昊南的电话,也没有他的短信。
顾筱北仰头躺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心脏有一半犯着堵另一半空落落,厉昊南,你个坏男人,她把手机关掉,气得扔到了一旁。
第十四章 我是你男人
顾筱北第二天起来后,在酒店洗漱完毕,没有吃早饭就去了医院。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南方十二月的天气已经不太热了,阴天的时候感觉尤甚,闷冷的空气压在心头如同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她来到了医院,找到有关方面的医生,要求为自己和顾晴北做配型检查,但前提要他们暂时对病人及其家属隐瞒这件事情。
等着检查室抽血时,顾筱北的心已经非常平静了,她知道贺子俊和厉昊南都不想让自己捐肾给姐姐,她自己其实也不想。捐献一个颗肾虽然不会死,但还是会对身体有损害的,而且手术很可能会出现各种意外,她不是女英雄,她怕死。
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顾筱北也一样,即使她再爱自己的姐姐,可她还有更爱的厉昊南和厉熠,万一她死了,他们怎么办?所以她昨天回家百般恳求厉昊南,想让万能如神般的他帮帮姐姐,可是他不肯,甚至连自己都赶出了家门,不闻不问!
昨晚她茫然走在大街上时,她孤零零的躺在酒店里时,她就想了,也许自己活着的意义还没有姐姐重要,更何况,自己捐献一颗肾也不能死。
厉昊南既然不肯帮她,她也不能着自己的姐姐就这样离开世界,她要做最后的努力,只要配型成功,她就把肾移植给姐姐。
为了祝贺厉昊南伤好出院,以墨陈家强等人在海王楼张罗着摆了两大桌,给厉昊南庆祝一下,豪华的大酒楼,巨大的包厢里等着的都是厉昊南身边最亲近的兄弟朋友。
见厉昊南在冼志明等保镖的簇拥下走过来,陈家强等人大步走过来笑着跟他打招呼,厉昊南和迎接他的人随便打着招呼,这些人见厉昊南没有带顾筱北来,都有些好奇,这几天两人不是如胶似漆的吗?怎么厉昊南出门竟然没带着顾筱北?
大家着厉昊南不太高兴的脸,都用探寻好奇的目光向他身后的冼志明,冼志明站在厉昊南身后向着众人挤眉弄眼的比划着,大家心都立刻会意,这是顾筱北和厉昊南又闹起来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闹起来就闹起来?
厉昊南那么敏锐,马上就觉察到了冼志明的小动作,他坐在那里喝了口茶,一个眼风扫过来,冼志明吓得缩了缩脖子,屋里的人都立马老实了。厉昊南的脾气本来不好,此时带着郁色而来,大家都识趣的绕着他走,最后,万般无奈的冼志明和以墨分别坐到他的左右手边。
饭桌上众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的应付着厉昊南,谨慎的说笑着,厉昊南淡淡跟他们应酬着,只是眉头皱成的川字一直没有解开,拿着手边的电话个不停,难得一见心神不宁的样子。
以墨夹起一口菜,漫不经心的吃着,着厉昊南,小声的笑道:“你就别忍着了,先给她打个电话吧,你还指望那个小丫头先打给你啊?”
厉昊南抬头瞪了他一眼,习惯性的伸手就去端酒杯,但考虑到他刚伤好出院,冼志明偷偷的将他面前的酒杯拿走了,一手抓空,习惯性掌控局面的厉昊南遭受一点挫折,马上脸色变得更加不悦,他皱眉向身边的冼志明,冼志明被他的有点发毛,心虚的抓抓头发,说:“你出院的时候医生说了,你不能喝酒的。”
“医生还说不让我生气呢,你还故意气我!”厉昊南心本来就烦躁不安,对着冼志明说话火气很大。
冼志明觉得自己冤的慌,小声嘀咕着:“是谁惹你生气你自己清楚?你怎么不敢去找正主算账啊?就拿我当出气筒子。”
厉昊南不得不承认冼志明的话不听却实在,想着昨天顾筱北一个人孤单单的住在酒店里,他心里就难受,拿起放在冼志明手边的酒杯,一口将里面的半杯白酒干了,吓的冼志明再也不敢随便的出声了。
大家觉得屋内的气压起伏不定,呼吸不畅,虽然都在笑语寒喧,但面对满桌佳肴食不下咽,厉昊南视而不见屋里怪异的气氛,自斟自饮的继续喝着酒,正在大家不知道怎么办好时,他不断摆弄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他毫不迟疑的拿起电话,听着对方说话,狭长的凤眼不觉眯了起来,随后冷笑着说道:“你把电话给她。”
听着顾筱北在电话那边平淡的“喂”了一声,厉昊南英挺的脸恼怒的都有些扭曲了,唇边如同噙着寒冰,一字一句的说着:“顾筱北,我不许你捐肾给顾晴北。”
屋里众人听了厉昊南的话同时大吃一惊,不知道顾筱北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厉昊南眸子深处都如同燃烧着火焰,咬牙切齿的说着:“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马上到医院大门口等我,如果你敢再提什么捐肾给她,我马上派人过去宰了顾晴北!”
顾筱北气的呼呼带喘的把电话交给身边的保镖,她就不知道了,厉昊南凭什么这么霸道,自己的肾难道自己做不了主?再说,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吗,还管自己干嘛啊?
但她再任性,厉昊南一但铁腕起来,她也是不敢随便乱来的,她知道厉昊南本来就不上贺子俊和姐姐,别借着这个由头真把他们两个杀了,人都死了,到时候自己能拿他怎么样啊!
顾筱北抹了抹流到嘴角的泪痕,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觉着自己没用,自己可真是丢脸,就这样乖乖的任由厉昊南牵着鼻子走,她不甘心的站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厉昊南,心运着气。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绵绵小雨,南国的风失去了热度,凉风嗖嗖的刮着,顾筱北抱着膀,缩了缩脖子,听到身后几声喇叭按响,然后就听到厉昊南叫她,她回过头一,厉昊南的车子就停在旁边,厉昊南坐在后面,落下车窗向她喊着:“顾筱北,上车!”
当我是小狗?才不上车呢!顾筱北着厉昊南冷笑一声,像是在与她无关的人。
厉昊南行动还不方便,司机小跑着绕过来帮顾筱北打开车门,顾筱北固执的站在车子旁边不肯动,他不是说不要自己了吗,昨晚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还来找自己干什么?顾筱北想着这些,一颗心不断地往外冒酸水,不吭一声的站在那里。
天气因为下雨有些凉了,厉昊南着顾筱北一张脸冻得发白,倔强的咬着唇好像是在跟他怄气,只有嘴唇带着淡淡的一抹水色,越发显得柔嫩,她穿着一条复古的裙子,幽美的锁骨突出,盈盈的腰身不堪一握,他心底发热,有想亲吻那嘴唇的冲动,可这前提是必须把执拗的小丫头哄上车,他声音低沉磁性,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外面冷,听话,快点上车。”
顾筱北轻咬了嘴唇,碎米小牙浅浅地印在花瓣似的唇上,气囊囊的说:“你管我冷不冷。”
厉昊南着顾筱北的样子皱着眉,这样的她让人了忍不住怜惜,可又知道只靠哄的她一定不会就范,于是笑了一下说,“你如果上来,你姐姐的事情我就为她想办法。”
又来了,这个男人对付她最擅长的手段就是要挟,顾筱北心反感,咬着嘴唇瞪着厉昊南,厉昊南则好整以暇的说:“赶紧上来吧,外面冷!”这个时候还能讲什么鼓起,为了姐姐,顾筱北还是乖乖的上了车。
上了车后,她绷着脸着窗外,紧贴着车门坐着,跟厉昊南保持着最大的距离,她咬着嘴唇,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
“我身上有病毒啊?你做出这副随时要跳车的样子干嘛?”厉昊南着顾筱北这副样子,原本因她上车透露出几分欣喜的脸,有点挂不住,讪讪气的苦笑。
顾筱北忽的转头向他,眼睛里带着愤怒,“厉昊南,你怎么还是这样冷血霸道,我求你救救我姐姐,你不救,好,那我自己救她,你又不让,你凭什么这么做啊?”
“凭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提到这件事情厉昊南有些动了气,“谁容许你随随便便的把肾捐给顾晴北的,这里面存在多少风险,手术后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多大的损伤你知道吗?”他都不敢往下想,一想到顾筱北要动手术摘除肾脏,他背上就恐怖凉意袭上来。
“肾是我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了?”
“可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容许,连你自己都不许乱碰。”厉昊南此时的神色忽然凌厉,强势,阴冷的表情又出现在他的身上。
顾筱北被厉昊南气的哑口无言,她知道厉昊南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霸道、阴狠、冷漠,因为他足够强大,自己的大腿永远都拧不过他的小臂。
厉昊南见顾筱北气的呼呼带喘,胸脯随着起起伏伏,像一根火柴划过,滋啦一声引燃了他心里的火。。。。。~
第十五章 青天白日的你干吗
厉昊南横过身来大手一捞,顾筱北的腰便紧紧的被他攥紧在怀里,他将她强行的扯进怀里,低头就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流氓!”顾筱北脸仰起,厉昊南温热的气息痒得她一颤,她想用力挣脱,但考虑到他的伤,没敢乱动。
厉昊南见她的样子心中窃喜,她的顾忌自己可要善加利用一下,他的动作变的更加肆无忌惮,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因为刚才在聚会上喝了不少酒,他嘴里的酒气让顾筱北喘不上气来,但身体被箍在他怀里,又不敢随便的使劲,只能任他与她的唇纠缠。
搂着顾筱北纤细的腰身,厉昊南觉得那种饥渴的感觉如被火上浇油,他将她抱得那么牢,那么紧,仿佛要证明些什么,他这些天和顾筱北在一起,虽然每天都挨挨蹭蹭的,但因为他身上带着伤,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行动过,好不容易昨天拆了石膏,这个小丫头竟然闹离家出走,害的他惦记的一夜都没有合眼。
带着粗鲁的蛮横,带着霸道,用力的吸吮,似乎要把顾筱北生吞活剥了一样,顾筱北的所有的反抗、抱怨、娇嗔都湮灭在唇舌交缠的火热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人的气息才平复下来,“昨天晚上在外面睡的好吗?”厉昊南亲吻着顾筱北的耳朵,摩挲着说道:“有没有想我?”
“鬼才想你呢!”顾筱北一听厉昊南这话,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