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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的那封信的收信人是谁,但是能够确认的一件事,就是维尔福的父亲就住巴黎,而且是个坚定的拿破仑党!他的名字叫诺蒂埃·维尔福,此人在拿破仑第二次上台时极其受宠,如果你还记得当年那封信的收信人,那么你就能明白为何那检察官要如此的陷害你了!
你看,我善良到轻信的兄弟,你总认为世界上的坏人很少——然而就是这些你认为的好人们让你遭受了这样的痛苦!
还有美茜蒂斯——我决定直白的将此事告诉你,因为大叔和我都对此事很不满。其实我们离开马赛时想到了,也许那美人不会愿意太长时间的等你,于是我们决定暂时向她隐瞒我们的安排;若几年后她的心意不变,我们将会替你照顾她。但是我没有想到,两年后我回来打探消息,发现那女人早已嫁给了我们的仇人——她的堂哥,寄出告密信的费尔南多!不可原谅的是,算起来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们离开后,还不到六个月就嫁了,之后与飞黄腾达的混蛋去了巴黎。所以你看,正经的姑娘有时还不如婊biao 子!美丽的女人也许都没有心!
我们的仇人们现在春风得意:邓格拉斯靠着投机、女人和裙带关系封了男爵,如今坐拥百万资产与一家银行;费尔南多用他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大笔钱财,现在是个伯爵,还成了贵族议员,与美茜蒂斯还有个儿子;维尔福娶了大臣的女儿,官运亨通;只有裁缝卡特罗斯最惨,只开了一家小旅馆。
我想这一切对你是很大的打击,你从来都善良又轻信。但是不要悲伤我的朋友,你还有大叔,还有我。我想过将仇人们都杀死,但是后来觉得只有作为苦主的你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罪行,并决定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所以我等着你,你要尽快出来,我将陪伴你一起去复仇!!
关于将你弄出来——我的人从某个伊夫堡的小卒嘴里套出你被关在黑牢,只有少数人能够接触你,于是我们定下了现在的计划。
计划的内容是:在军队找到一个有几分像我或我某个手下的人,让他有机会来这里工作,这样我们就有人可以代替他混进来见你。老天保佑,我们找了三年,之前像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没能成功进到伊夫堡,最后找到的人正好与我相像!我代替了他,这次果然顺利的进来了!
计划的第二个部分是要找到一个有几分像你的、年龄适合的医生或军人,用同样的手段把他弄到这里来工作。如此你就能够代替他出去了——装成医生或者干活的工人。这之前有两个像你的士兵,但是出了一些差错,他们一个被派去看守发报站,另一个被调到了意大利边境驻防。最后的我们找到的人是个的医生,而且我已使他已来此工作一年多。
原本,如果找不到可以替换你的人,那么只好让你假死;虽然假死的那种药会伤害人的身体,但是尸体会很容易弄出去。万幸,我很顺利的让这个人进来了,在我之前。等你胖上些(我写这信时还没见到你,只能假设你现在瘦得可怜)身材与这人相像到能够扮演他,我马上给你用一种药,这药会让你看起来像是心脏有问题,但是对人无害。如此你将有数次机会见到此人,然后尽量熟悉此人,并练习变成他。
我聪明的爱德蒙,请充分利用你善于学习的优点:你最起码要在两个小时里完全变成这个医生,蒙骗所有其他人,用你自己的双脚走出伊夫堡大门!虽然这计划如此疯狂,但是我想要你用自己的腿走出伊夫堡——我想你更愿意以这种方式庆祝新的人生!
这一天是如此的接近!我和大叔都在盼望你的归来!!
你亲密的兄弟: 艾瑞克·邦尼特
一八二七年十二月九日
爱德蒙冷静的、逐字逐句的认真看完了这封长信。他照样藏好了信,吹熄蜡烛,在黑暗中躺下来。
其实他还是很激动的——自由就在眼前了!但是想到法利亚长老,他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那长者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爱德蒙决定陪着他走完人生最后的一段路。那么明天要告诉艾瑞克,他不是也说怎么也要爱德蒙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成行嘛。
而关于仇敌,这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大半了。法利亚长老的猜测果然与事实相同。至于美茜蒂斯……这女人背叛的如此快,他们曾经那样深爱着,结果不到一年就什么都不剩了吗?原来女人都是如此的不可相信……不能说不失望,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爱德蒙还是无法说的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既为美茜蒂斯的无情伤心,也有对她竟然嫁给自己的仇人的愤怒。只不过这情绪不像他原本以为的那样剧烈。
他更加激动于得知父亲安好,并且他们很快会相见的消息。想到今天喜悦的相见他就高兴的全身颤抖:他的兄弟看起来精力十足,而且也将他的父亲照顾的很好。他还有父亲,还有兄弟,这两个人的忠诚可以抵过所有人的背叛,他们就是他的世界!!爱德蒙无声的咧着嘴开心的笑着,这一刻这个认知使他抛开了其他所有的念头,感受着从胸口传来的热力,好似他正拥抱着整个骄阳。
爱德蒙带着这温暖的感觉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中只有他们三个开心的在一起生活。
'突然想到,伯爵与艾瑞克的爱情是始于此的话,那么难道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喷了……'
曾被忽略的记忆
'请大家注意:艾瑞克根本不知道他穿越到了《基督山伯爵》的世界!这点千万不要忘了……'
尽管艾瑞克送来了药和食物,已经很虚弱的法利亚长老还是去世了。爱德蒙悲伤的听着抬尸体的狱卒离去,默默的在心里与这可敬的老人告别。
五天之后的早上,新来的狱卒托尼将医生领到了黑牢。实际上这两个人臭味相投,最近彼此之间已经混的相当熟。
托尼举着火把,一边提醒医生小心脚下,一边不经意地问:“医生,您也是今天晚上回城是吗?”
医生实在不耐烦下到这里,不过幸好也许这次之后就不需要再来了。“对……哦,我还是不能适应这股气味……”
“怎么?怕沾上了这味道会被酒馆里的姑娘嫌弃吗?”
“你这个坏家伙还不是一样?你这小子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哈哈,那我就发发善心的告诉你吧!只要你一会去厨房拿个柠檬带在身上,保管到了晚上这味道就没了。”
“看不出你还挺有办法!”两人顺着狭窄的阶梯下到最底下,站在石室门前,一边等开门一边聊着闲话。
“嘿,还不是因为我这负责黑牢的人总遇上这样的情况吗?其实只要让那些女人看到你的钱,其他的她们哪会注意呢?早就争先恐后地贴上来了!”
“嘿嘿嘿,就知道你小子这方面的办法多。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个倒霉的家伙好了没有……我可不想再下来一次了。”
托尼将医生让进门里,回头仔细的听了听,也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后,石室的门重新打开,医生和狱卒走了出来。门内的囚犯胡子拉擦看不清脸,此刻躺在床上沉睡着。
托尼锁好门,带着医生往回走,很快就顺着来时的阶梯攀上去了。阴暗的黑牢回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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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黑牢上来之后,医生不知怎么开始咳嗽,并一直用手帕捂着嘴。到后来直咳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自己只说是被黑牢的气味呛了一下,来给犯人拿药的狱卒们见了也不好在医务室多逗留,领了早就分好的药就走了。等到中午,医生已经咳的声音哑到说不出话。
本来堡长听说之后,一时兴起的想来关心一下属下的情况,也好得到众人的尊敬;可是说不到两句话,就被那嘶哑的声音唬了一跳,连忙安排回城的狱卒们早些离开。
于是轮休的几个人托了医生的福多休了半天假,坐上了船也心不在焉的闲聊着。大家都知道了医生的嗓子不能说话,但是这时候几个人都因为这多出来的休假各自兴奋的修改着原本的计划,没人发现那新狱卒意外严肃的样子,以及他与医生之间频繁相对的眼神。
每日午后正是码头最忙碌的时候。小船一靠岸,这伙人就心不在焉的互相道了别,转瞬消失在了人流里。
当天晚上,城外的一家酒馆失火。火势蔓延得太快,尽管大多数人都逃了出来,还是有一个人死在里面。逃出来的一个女招待说,那人自称是伊夫堡的医生。
堡长知道了这件事,为医生叹息了几声,在众人面前发表了一通惋惜的讲话;回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感叹,不知道是哪一个犯人亵渎了神灵,以至于堡里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哪知这还不算完。过了没几天,黑牢里的犯人死了。同一个星期里,那新来的狱卒也得了热病,不得不辞掉现在的工作,没过几天就死在了家里。
如此众人一边害怕死人得的是传染病,一边更加确定了黑牢的不祥;这之前就没人愿意下去那里,之后就更加没人敢去了,于是堡长干脆下令堵死了通往黑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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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近郊的一栋房子里,相聚的人们用拥抱、亲吻、泪水与欢笑来肆意的表达着喜悦,庆祝无辜的人重获的自由。
激烈的情感释放过后,爱德蒙和艾瑞克将疲倦的老人送上床,看着他睡去。前者示意有重要的事要谈,于是艾瑞克吩咐仆人在老人身边照顾着,拉起爱德蒙去了书房。
卢卡端来食物与甜酒,艾瑞克两眼发光的扑了过去,无视一边的刀叉抓起来就吃,同时口齿不清的嘟嘟囔囔着。
“哦,上帝赞美你卢卡,我刚回来就被狂欢淹没了,今天早上到现在半点东西都还没吃呢!!”
卢卡阴阴的一笑:“虽然主人来时乘坐的马车上就有新鲜的面包,但是卢卡作为您的仆人,总不能在主人不吃饭时押着您吃东西。那么您忠实的仆人只有为您购买上等的胃药,或者在您终于知道饿的时候奉上食物了。”
爱德蒙不忍看他尴尬,侧开头,努力压制着笑意。
卢卡又递上了干净的手巾,“既然您不喜欢使用餐具,那么还请您先净手——或者要我为您准备止泻的药品吗?”
艾瑞克干笑几声,抓过手巾随便擦了几下。看到他如此敷衍,卢卡只好亲自上前,用布巾将他的主子的双手仔细的擦干净。
这之后的卢卡又恢复成那个任劳任怨的仆从,将托盘和用过的手巾拿了出去,并帮主人关好了门。
艾瑞克快速吃完了眼前的食物,仰头一口气喝下温热的鲜汤,满足的向后倒入松软的椅子里。此时才分出精力的艾瑞克向爱德蒙看去,发现后者正紧锁着眉头,一副不快的表情。他不禁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爱德蒙说不清看到刚才那一幕时,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除了吃惊于艾瑞克的仆人如此大胆之外,还对于两人亲密过头的举动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不过一时半会他也无法分辨这情绪形成的原因,于是马上抛开这些复杂的感觉——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迅速的调整了心情,严肃的靠过去低声说:“艾瑞克,法利亚长老——就是那跟我一样被关在黑牢的老人——他的事情你知道吗?”
艾瑞克奇怪于他的郑重,不过还是凑过去以同样的音量回答:“不,我只听说那是个到处说自己宝藏的疯子。但是你们挖通了囚室之后不是每天见面吗?你之前跟我说的他没疯,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跟人那么说的。”
“法利亚长老曾是意大利的斯巴达伯爵的秘书,所以他得知斯巴达祖上曾经有一笔神秘消失的巨大的财富,而长老他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张写有宝藏埋藏地点的纸片。长老告诉了那斯巴达祖上的某一个人,因为要躲避教皇的残害,事先将家族的财宝藏了起来;但是他本人还是被害死了,而这笔财富也随之消失,并且一直没有被找到——直至长老发现那张纸的秘密。长老告诉了我那笔宝藏埋藏的具体地点——精确到每一个细节。那么,如果说他说的宝藏是真实的,你相信吗?”
“我?我对此一无所知!那么你愿意相信他吗?”
“我当然愿意相信他!法利亚长老教会我很多知识,我尊敬他,他绝不是人们所说的疯狂的人!”
艾瑞克微笑着捉住他兄弟激动的挥舞起来的手,“那么为什么不去证实一下呢?既然你相信并尊敬着那位长老,那么就不要怀疑的去证实他说的话。如果确实存在着宝藏,那么你就可以对任何人说你爱着的老人有多正确,你可以毫不留情的嘲笑那些污蔑他的人。”
爱德蒙翻手握住艾瑞克的双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