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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梳妆台和女子房间特有的脂粉味。虽然东西很少,但是却并不显的寒酸,因为屋里的每一个装饰品都是上好的东西,特别是放在竹榻上的那张狐裘毯子。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竹屋的装扮还是很合凌月星离的喜爱的,华丽,并不一定是金碧辉煌,繁冗复杂。这样的简单,也是一种低调的华丽。
清幽的环境让凌月星离紧绷的神经慢慢的舒缓了下来,强压着平静的心跳还是渐渐的加速起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平静下来。
凌月星离是个矛盾的人,她追求力量,成为为所欲为自由自在的人,但是她又渴望鲜血,享受行走生死边缘的快感,她想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变态也说不定。
她喜欢被崇拜热爱,又无所谓他人的厌恶。
蓝影对她的总结是,其实凌月星离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
不管是被崇拜还是被厌恶,共同点都是他们的眼睛看着你,心里记着你。
她把自己最美最真的风华展现在阳光之下,她渴望鲜血从血管流出的那种快感,是因为她怕自己忘记她还活着。
漫漫的时间长河,按照蓝影在他们原本世界的计算,才不过一百多年,而其实每个时空的时间都是有一定误差的,就像她曾经在魔界帮魔王打了十几年的仗,但是在蓝影所在的,她们生命开始的原世界却只过了不到三年的时间,所以她活得时间或许林林总总加起来比蓝影多上上百年,所以她比她疯狂,也许是个性使然,也许是她本身热爱杀戮。
她到底活了多久?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遇见死亡?Thisisaplicatedproblem。
在九十九层与小矮子对仗时,那种神经紧绷拉扯心脏让它平静的感觉仿佛将她拉回那十年的训练期间。
“今天你们的任务是在太阳下山以前在那个村落里一人捕获个猎物,大人小孩老人都可以,到时候没有把尸体带到沙滩上来的人,或者尸体被抢走的人都要死!”穿着迷你服的山一样将她们压不过气来的教官指着岛上一派祥和的村落吼着,粗犷的嗓音中一片冰冷。
那时她十三岁,受训三年第一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手无缚鸡之力无辜平和的,上一分钟还在问她饿不饿渴不渴的怀着孩子的年轻妇女。
幼小的手上沾满鲜血,妇女心脏停止前一直用一双惊恐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一直到尸体变得冰冷都没有闭上。那一秒钟她觉得她的心脏随之停止了。她死了,血液停止流动了。
直到蓝影抱着她,张开她同样沾满鲜血的手,温柔的跟她说:“看吧,你不是一个人,我的手同样沾了血,如果要下地狱,还有我陪你。”
那天她们第一次杀人,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埋葬了童真,亲手推翻了自己相信的侥幸,童话不存在,如果存在,也只是属于公主,而凌月星离和蓝影,不是公主。
没有童话,就让我们自己去创造,我们不是公主,那就当女王吧,主宰人世浮沉,让世界在我们指尖转动,我们不要做被命运牵住的人,我们做牵住命运的人。From蓝影。
凌月星离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青绿。
记忆回笼,这里是旭阳阁的密室,而她被困在密室里,然后,方才做梦了。
嗯,也许是太久没见到蓝影想她了也说不定,不如等圣梵音病好了之后就带他去见见蓝影吧。
想到此处,凌月星离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看着那张翠绿做工精致竹榻,凌月星离毫不客气的爬上去盖着毯子再次睡了起来,幸好圣梵音要用的药不是那种昙花一现的,最珍贵的药用期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此刻就安心的睡吧!
凌月星离不知道的是,在她踏入竹屋的那一秒,某个寝宫中懒洋洋的人突然睁开了清明的双眸。
“主上?”北昱正在汇报事情,突然见到主子猛地睁开眼眸,凌厉的光芒冰冷慎人,心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千妖然微微皱了皱,没有说话,深思专注的模样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不一会儿,像是清楚了什么,千妖然猛然从榻上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看得后面的北昱相当不解。
“主上?”
“那些事先放着。”清雅慵懒的声音此时多出了一丝雀跃,连脚步好像都轻快了不少。
北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难以置信,这、这是他们伟大的主上吗?不对不对,虽然主上的体制是有点呃和常人不一样,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是不会把自己真正的喜乐显现出来的,这次怎么
那边,凌月星离裹着狐裘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睡得白嫩嫩的脸颊粉扑扑的,睡着的她少了凌厉的冷傲,多了丝令人怜惜的小女人的娇气。
千妖然看着躺在他的竹榻上睡得香甜的凌月星离,嘴角的笑容渐渐的加深,稍显慵懒与邪魅的眼眸柔出是一片宠溺的柔软。
真是调皮,竟然躲到这种地方来,不过这是不是说,可爱的猎物自己跑进笼子呢?如此,貌似不是趁虚而入吧。
凌月星离睡得正舒服,突然感觉好像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盯着她,不舒服的微微蹙起眉,缓缓的掀开眼帘,看到一张略带眼熟的脸,但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唔
千妖然看着刚刚睡醒,大大的眼角微微上挑的猫眼带着薄薄水雾,看着他很迷茫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傲娇如女王的波斯猫刚刚醒来的模样。
千妖然也不出声,等着她自己回神。
而凌月星离迷茫了一会儿才猛地意识到竟然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接近她,而她却没有发现?!是她警觉性降低了还是来人实力太高。
矫健如豹子的迅速往后一跃与之拉开距离,凌月星离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身深蓝色金边松垮华贵的长袍,垂挂与腰间的是价值不菲的玉佩,挺拔的身躯,一张白皙俊雅的面容,银发披肩,只是简单的勾着浅笑,却散出慵懒邪魅又带着一丝阳光的清雅气息
真是个矛盾的个体,不过这张脸貌似有点熟悉的感觉的说,但是她有很确定绝对没有见过拥有这种矛盾又和谐的气质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存在感根本不可能会让她忘记。
对方没有杀气,凌月星离也就放松了些,只是眉头微微蹙起,“你是谁?我是不是见过你?”
千妖然笑容加深,却带出一丝危险的味道,“你不记得我了?真是让人伤心呢。”
凌月星离微微眯起眼眸,脑筋飞速的转动,这里是旭阳阁的密室,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他这样一身衣玦飘飘平安无事的进来的
“千妖然?”
“是。”千妖然坐在竹榻上,邪魅的眼眸满含笑意。
凌月星离有些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真是奇怪,他们又不熟,顶多是一个送礼来捣乱她的婚礼,一个心安理得的收着不认识的人送的好东西而已。
“你似乎对我在这里一点都不惊讶。”确定对方的身份,凌月星离也不再警惕,施施然的走到一边唯一的椅子上,支起一只手抵着下颚懒懒的开口,带着一抹疏离。
千妖然,旭阳阁的帝王,与圣梵音同名而立的男人,相信没傻到这种时候和瞻镜渊开战。
千妖然自然知道凌月星离的想法,笑容不变,眸中却因为她语气中的疏离微微改变。
“那么请星离姑娘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想现在比较重要的不是应该把我带出去吗?陛下。”她来旭阳阁的事邱毅知道,而且她也相信瞻镜渊的皇城内有旭阳阁的侦察兵在那里,旭阳阁的皇城内同样有瞻镜渊的侦察兵,相信她被旭阳阁的人带走又凭空消失在旭阳阁内,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本来她还在想着要是靠她自己的两个脚丫子找到出口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正好这里的主人来了。
顿了顿,千妖然还未出声,凌月星离又接着道:“还有,凌月星离如今已为人妇,不能称之为姑娘了,或许你可以称为我为凌月夫人。陛下。”
这次,千妖然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听到她自称人妇,心被紧紧的揪起,怒气更是不受控制的涌起。
“出去?”千妖然冷冷的笑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月星离的声音同样冷了起来。
“字面上的意思。”
两双眼眸对视着,里面同样波涛汹涌,空气渐渐的流动缓慢起来,气压越来越低,隐约的好像有什么在压抑,等待着最好的时机,等待着爆发。
蓦地,好像接收到什么信息,千妖然眉头皱了皱,衣袖一拂迅速的离开竹屋,凌月星离紧随其后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千妖然的半点人影了。
“该死的!”凌月星离低咒,环视着这青山绿水,心情无限糟糕,竟然被囚禁了!这算是囚禁吧?是吧是吧?难道是因为她之前对密室表现得太过热切所以老天自以为是的把她送过来,顺便把她关在这里省得她以后出去祸害他人?
我擦!不就是欺负老娘没领悟‘无我境界’,没领悟‘无我境界’就不可能突破,然后到达‘混沌之原’吗?总有一天老娘绝对会学会,而且还要把这些混蛋全都拉去爆菊!竖中指!
旭阳阁。皇城。宫内。
千妖然坐在大殿之上,听着下面文武百官说的话,半眯着眸子挡住一片骇人的冷光,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
“陛下,漠北是我旭阳阁的命脉所在,不可姑息啊!”一个老臣痛心疾首。
“陛下,末将求旨,领兵攻打瞻镜渊!”
“陛下,请听臣说一句,瞻镜渊崛起十年却可以繁荣强大成这般模样,并非偶然,臣想,这般土匪过境的挑衅,实在不太像镜渊帝王会下的命令。”还是有些沉思理智的。
“臣也同意太傅所说,陛下,瞻镜渊虽与我旭阳阁明争暗斗十年,却没有过大的冲突,可见镜渊帝王并非虚有其表,请陛下三思。”
“”
千妖然听着百官你一句我一句的各执己见,思绪转啊转,瞻镜渊突然袭击旭阳阁漠北地区?嗯,玩得有点严重过分了,漠北是旭阳阁的龙脉所在,这般挑衅,是在宣战吗?圣梵音的脑子莫非真的在床上躺了几天就退化了?
缓缓的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千妖然看着大殿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帝王手指在扶手上轻敲。
“这么无聊的话就开战吧。”
殿下有人欣喜有人忧。
对于瞻镜渊,旭阳阁的大臣们大部分都存在偏见,若是十年前瞻镜渊崛起之战旭阳阁没有在做岸上观,陛下不下令不准插手的话,哪有今日的瞻镜渊?不知道感恩也就罢,竟然还做夜袭他们漠北龙脉的事,真是卑鄙无耻!看来就算瞻镜渊从附属国崛起成大帝国也无法改变那小家子气。
魔妃狂妻
时间退回一天前。
瞻镜渊。皇城。宫内。
浅淡药香弥漫的屋内,完美白皙如同艺术家般的手接过一个精致的瓷碗,将里面乌漆抹黑的药一饮而尽,其苦味即使每天都喝仍然让圣梵音忍不住微微蹙眉。
这么苦的东西,为何效果会比药丸好上那么多?她是从哪里学来这些在西大陆从来不曾存在过的疗法的?
“啊~又在想小离离吗?”一张巴掌大的妖孽脸突然出现在圣梵音面前,背后半透明的翅膀纹理在阳光下显得七彩流光。
圣梵音对于修的神出鬼没已经完全免疫了,只要不危害到瞻镜渊,他才懒得管这只时常会让人想抽他的精灵呢。见过啰嗦的人却没见过这么啰嗦的精灵!
“切~不理人家!”修不满的噘噘小嘴,绕着屋子飞了一圈还是觉得无聊至极,他天天不是在这皇宫内转悠,就是在圣梵音面前转悠,快要无聊死了,又不能违背和凌月星离的约定抛下圣梵音,啊啊啊啊啊!他开始想念欧丽晨露那个疯女人了,虽然她把他可爱的头发折腾成这样,但是一样不损他的美丽不是吗?嗯
圣梵音瞥了眼在房梁上躺着的修,有些无奈,心里知道,他会一直守着他肯定是因为凌月星离的吩咐,只是没想到向来善变的混血精灵竟然会这样遵守约定,莫非是因为凌月星离用了什么让修无法拒绝的东西与之交易?
还未来得及出声,外面便传来声音,“陛下,皇长公主来了。”
圣梵音怔了怔,出声:“让她进来。”
他醒来这几天圣芷娴都没有过来看过他,他想是因为在愧疚,但奈何他此时身体有恙,况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
修听到下面的动静,眼珠转了转,把身上的气息隐藏起来。精灵气息对于强者来说,存在感是很大的,因为与人类的味道不同。
门打开,圣芷娴一张漂亮的脸有些消瘦苍白,凤眸水光荡漾,柔弱楚楚可怜的仿佛需要依附着别人才能生存的弱小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