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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离家出走的MM?这个念头同时在三人的脑中出现,很快三位哥们把那胸罩,内裤一股脑朝那位MM扔去,然后流泪六跟名片踩着三轮车呼呼呼的拐出小巷,等两位哥们跑了五分钟后,罗奔才帮那位还在呻吟的MM接上下巴,然后吱溜一声跑了,后面传来低泣声。
“混蛋,强盗,唔唔唔……”摸着还生疼的下巴,衫莺流着泪靠墙站了起来,把散落一地的衣服重新塞进自已的背包内,然后拿起电话边哭边断断续续的朝电话边的人诉苦,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怒吼后就变成盲音。
罗奔追上了名片与流泪六,三个哥们相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顺着平阳大道继续踩着三轮往落家院驶去,“BIBU,BIBU……”阵阵警音响起,一辆警车快速的驶过两辆三轮车边,掠起阵阵强风,罗奔三人纷纷停车站在三轮车上伸出中指叫骂。
“吱……”警车在开出数十米后猛得急刹车停了下来,接着一个急速掉头,朝罗奔三人驶来。罗奔三人一瞧,靠,警察了不起来,于是三人从车上跳了下来排成防御阵行准备跟警察单挑。
“马日的,你们三个人渣怎么混成这样?”警车上跳下两个人,人还没有出现骂声就出来了。罗奔三人一愣,接着纷纷冲上前跟两位阿SIR拥抱。
“衫树,衫海,你们哥俩当上警察了?哈,终于如愿了哇。”流泪六高兴的捶了捶对方说道,街灯照射下,两张长相一样的脸同时露出笑容,这两个阿SIR居然是双胞胎。
“废话少说,上车,跟我去揍人。”衫家兄弟不由分手把罗奔三人推进警车后,再次急转弯朝前驶去,越驶罗奔三人越感到不对劲,这地方好象很眼熟啊,再看到衫家兄弟把车停在之前的小巷时,罗奔马上跳下车。
“我肚子疼。”话一说完,罗奔就撒腿跑了,紧跟的是名片,他的借口是我大姨妈来了,听得衫家兄弟傻呆住了,而流泪六正想着名片为什么也有大姨妈时,一声带有哭音的:“哥。”把他给惊回神,扭头一看,流泪六怪叫一声正准备跑,可惜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阿SIR,把他给逮个正着。
“我就奇怪罗奔跟名片为什么变得这么没义气,敢情之前是你们三个家伙欺负我小妹啊。”衫家兄弟面容狰狞的盯着流泪六吼道,两人能当上警察当然不是傻瓜,再加上对罗奔的了解,因此马上推断出小妹嘴里所说的三个歹徒就是罗奔三人。
“不不不,我们三个以为是这丫头是小偷,按道上规则见者有份,只是这丫头一出场就尖叫,所以罗奔哥一个勾拳打过去,然后黑吃黑,只是,嘿嘿,但是出手的是罗奔哥,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查看赃物,恩,接赃的。”流泪六快速的说道,三下两下就把罗奔给出卖了。
衫家兄弟郁闷的盯着流泪六,大哥衫树骂道:“罗奔这家伙混得连电话也没有,你们还不如回猴子监狱继续学习算了。”
“道主说我们已经毕业了,无需接受再教育,呃,今天道员证没带在身上,嘿嘿。”流泪六赔着笑说道。
原来要成为正式的道员,必须进监狱接受各项隐密的培驯以及强化,这也是为什么裸奔五人组时不时进监狱而时间都不长的的原因,当然更提不上留下案底了。衫家兄弟也是道员,只是他们选择警察这个职业,因此没有进监狱接受道员考核,而是接受另外的培训。
“奔仔,阿六会不会有事了。”踩着三轮车迎着凉风,名片时不时回头边说道。
“那马日的肯定把我们给卖了,幸亏把电话给扔到大巴车上,否则岂不被衫家兄弟给逮着了。片片,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躲两天,衫家兄弟怎么说也是道友,要是告到道主那里,咱们就会被扣分的。”罗奔有些担心的说道,名片很是同意,因此两在路边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给了符家远。
“奔头……”符家远的速度蛮快的,开着一辆二手车找到了罗奔跟名片,叫唤一声后,就帮忙把马粮塞进车后箱,然后把两辆破三轮扔在路边后,就朝符家远的窝点驶去。
【第十六节 其实是我不小心(下)】博群
符思敏校的家教看来很严格,否则符家远的叛逆心理不会这么严重,一个星期也没回家几次,自个跟几个同学在外面租了所房子在这里混着。
符远家一脸羡慕的看着从车顶上跳下来的矬马,心想着奔头就是奔头,骑的马都不一样,马栏扣也不用,就这样让马一直跟着。他哪知道罗奔更羡慕戴着马栏扣的名片,那马栏扣花了一百来万马币买的,至今名片仍然得每月还银行一万马币本金,一千多的利息,搞得这家伙天天叫穷。
矬马可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所以任何马栏扣都对它没有产生吸引,之前名罗奔等人这么放心把两辆三轮车放在路边,就跟着衫家兄弟上车,那是因为有矬马看护着。通常一匹马能担任保镖就意味着这匹马属于强悍级别的血统,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宵小敢打那两辆马粮的主意。那两辆马粮看得不起眼,其实少说也值几万马币的。
符家远住的房子不属于高级住宅,对马匹没有相关的配套,因此可怜的矬马在大冷天就被它主人给扔在了路边自求多福。不过瞧它刚才坐在车子顶一点也不怕冷的样子,罗奔也不认为它会被冻死在大半夜。
搓着发凉的双手,罗奔跟名片随符家远上了电梯,门一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三人大叫爽快。屋内有男有女,强劲的音乐正在空气中流荡。名片上前二话不说拿起啤酒一口闷,引来屋内的人大声喝采。
转眼一看几乎全是熟人,除了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罗奔对良家女性没啥兴趣,主要是怕吃了抹不掉,倒是对出来玩的女生很有性趣,因此硬是挤进沙发,拿着赌具跟一位女生玩起了恰恰恰。
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了,接着符家远拿起一把电吉它开始弹唱,这小子嗓音不错,只是吉它的技巧太粗了一点,看得名片连连摇头,这一摇头就摇出不服气,具合风,言夏,地水三个学生跟符远家是死党,这四人还组建了个乐队叫符具言地,把四人的姓给拿出来了。
具合风等三人正努力配合符家远时就发现了名片的摇头,打鼓的具合风猛得将鼓棍一合,鼓音瞬间就停了下来,其余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具合风,而具合风则盯着正喝啤酒的名片,阴侧侧的说:“名教头,看你的表情似乎玩这个有一手啊?”
“那是,呃……”酒劲上来的名片打了个酒嗝说道,这下子符家远四人一半不服气一半看热闹的起哄,名片一把扯起正跟MM调情的罗奔朝乐器走去。
“干鸟?我正要赢一件胸罩了哇。”罗奔非常不满的低骂道。
“裸奔哥,让出你绝世好歌,让这些家伙瞧瞧啥叫高手。”边说边随手拿起一把电吉它调起音,罗奔无奈也拿起一把电吉它,随着两人手法娴熟的调音,符家远等人知道这两个家伙是高手。
“音……”手指象闪电般滑落,吉它发出颤音,接着轮指交叉而奏,接着“嘎”的一声,所有的声音消失,调音完成。
“下面请听罗奔做词做曲的人在江湖飘……”
你说家中父母总是叨唠,听来生活过的很糟糕,于是打个耳洞,染个头发潇洒走一遭。混个黑帮打个群架,咱也算是,道上人在飘。
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合音,由名片扯着大嗓门在一边吼。)
受了伤害流了鲜血,总记男人流血不流泪,以为强悍以为彪悍,其实就是大傻蛋。大佬吃肉咱摆摊。大佬说话咱动刀,大佬惹祸咱扛包,大佬跑路咱当沙包。
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合音)
娶了老婆生了儿子,做牛做马一辈子。戒烟戒酒戒损友,省吃俭用供存私钱,奶粉奶瓶尿不湿,私钱最终变公钱。回想当时年少轻狂,有妞操妞,无妞靠手,生活多惬意。如今腰膀粗了钱包扁了,帅哥变大叔,大叔马上变大爷,你只能偶尔有空站在天台,左手抱儿,右手中指,,
比的天空骂,日你娘个叉。
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合音)
“啪啪啪……”
随着强劲的音乐停止,符家远四人及几位MM纷纷鼓起掌来,这曲调其实就是类拟说唱,但主要是歌词让人听了很有共鸣感,特别是符家远,属于家教严格的人,家里老爸老妈都是高知识份子,家中爸妈总唠叨,生活过得很糟糕这句歌词太合他的心意了。其余的男女跟符家远也是有同样的心情。
其实罗奔这首歌也是含有教育的意思,不过总得来说还是表达了一种江湖的无奈跟险恶,符家远等人又不是傻瓜,其中的意思当然能听得出来,特别是最后那段歌词很是显示退出江湖,娶妻生儿后男人的无奈与艰辛。
这歌容易上口,符家远四人纷纷起身拿起乐器准备跟罗奔,名片一起合奏。双吉它通常是乐队的主旋律,符家远倒是多能手,拿起了贝司,具合风仍然是鼓手,言夏是电子琴手,当然他的钢琴水平也很高,地水也是贝司手,这样两吉它手,两贝司手,一鼓手,一琴手就组成了裸奔乐队。
罗奔的吉它是跟罗老爸学的,罗老爸对木吉它情有独钟,常唱的一首歌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这首歌,罗奔也会,只是罗老爸说版权所有不得盗唱,告诉罗奔要唱也只能跟最亲近,最心爱的人唱,不能在公众场合唱,罗奔最听老爸话,所以这首歌至今还是他唱给自个听。
罗老爸在罗奔懂事时就常说,音乐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可以解缓心情发泄情绪,耳濡目染之下,罗奔也对音乐产生了兴趣,后来跟名片认识,两人志趣一样,就组伴组成裸片乐队,而流泪六,妄实,白鸟毛三人就没啥音乐天份了,哥几个穷困的时候,全靠这两人街头卖唱捱下来的。
人在江湖飘这首歌是罗奔的得意之作,当时哥几个正好被所谓的大佬给卖了,若不是平阳道主,也就是平阳市长正好出手相助,哥几个这辈子就废了,在飞马星留下案底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留有案底的人正如公子嚎所说的那样,一辈子只能干杂工,饿不死但也富不了。不过飞马星独特的法律也给有案底的人一条活路,那就是实实在在,脚踏实在为政府工作可抵消案底,也就是所谓的洗白。
见识了罗奔跟名片高超的歌唱技巧与吉它技巧后,符家远四人高兴的邀请两人参加街心拉阔音乐会。拉阔,(即为英文单词Live,在粤语发音中,Live被读成了“拉阔”。如今的拉阔,被引申为“现场演出”的意思,英文叫LiveShow;早年在香港有商业电台为歌手举办现场演唱会,即采用了这一名词,要求演出者现场演唱以示实力,强调音乐本身意味而非偶像崇拜。)
左右无事,罗奔跟名片倒也很有兴趣见识一下符家远口中有实力的地下乐队,因此也就同意了。只是第二天,六人挤在符家远的二手车内驶向演唱会现场时,发生了一起车祸。严格的说是一匹马突然疯狂的迎面朝符家远的车冲出,结果当然是马挂车翻了,幸运的是六人都没啥事情,只是一匹马死了似乎有点麻烦。
督马局的人见符家远等人打扮的花花绿绿,首要印象就是把他们打入了不良社会青年的行列,倒是罗奔跟名片表现出来的气度,让督马局的人态度客气很多。
梧燕气喘吁吁的赶到油马督马局,现出自个的律师证后询问事情经过。事情的经过很快就被查清楚,是那匹马自个冲过来的。其实督马局的人也清楚,在城市内不可能有马匹能在路上跑的,要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飙马族或是飙马党的人,而一旦这些人被逮住,高额的罚款单就会交到他们的手中。
罗奔的眼神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名片在一边捅了捅他后,他才回过神说:“我刚才在局里时听那些人说,马发狂冲撞车辆的事情已经出现好几桩了。”
“关俺们鸟事。”名片歪歪嘴说道,罗奔轻笑一声后跟梧并打了个招呼。
“修文说他们还要在外地好几天,你们,咦,六六了?不管啦,反正你们三个自谋生路。”说完梧大律师就提着公文包消失了,让准备开口借钱的罗奔很是郁闷,结果就对名片发脾气,名片特委屈的说:“哥,我也想开口借钱啊,可也得有机会开口啊。”
乐器已经被损坏,想要赔偿的话必须得搞清楚那匹马的主人是谁,也就是说暂时得不到补偿的,心痛的连死的心都有的符家远四人,傻愣愣的蹲在督马局门口抽烟,罗奔跟名片两人也爱莫能助,因此也陪着这四个小家伙抽烟,说来这四个人也有二十一岁,而罗奔等人也才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