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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疼痛,用力地搓洗着被杜明尚抚摸过、鞭打过的地方,可就算她再怎么洗,也洗不掉杜明尚对她的羞辱,她的耳边似乎还可以听到杜明尚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的鼻子似乎还可以闻到杜明尚身上的香水味
明天要怎么办?她不知道。
明天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最好的结果,是明天上班就收到一封退职信。
最差的结果呢?就是杜明尚不开除她,也不肯放过她。
我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啊?
水渐渐冷了,丁雅兰也渐渐清醒了,她没有时间在这里自怨自艾,再苦再痛,她也要挣扎着回下去,不能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披了浴巾,将刚刚脱掉的衣服,不论是原本属于她的,还是安维辰刚刚给她的买的,统统塞进了洗衣机,并调到了最长的时间。
就算那些衣服一穿上就会让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把衣服丢掉,因为她没有钱再去买新的。
她还有二十多万的外债要还。
想到这儿,丁雅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突然想到了杜美珊。
今天晚上所发生的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因为杜美珊。
虽然从杜明尚的话中,似乎杜美珊真的喝醉了,而带她去酒店不过就是杜明尚抓住了这个机会。
可是,他们毕竟是兄妹,丁雅兰不能不怀疑,今晚的这一切,都是杜美珊和杜明尚在演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杜美珊一定会上门来找她,向她索要那二十万元的债务。
虽然之前两个人口头上商量好是分期付款赔偿,却并未立上字据。更有甚者,杜美珊会直接报警,那明天出现自己面前的人,可就不只杜美珊一个了。
我该怎么办?直到洗衣机的定时叫了起来,丁雅兰也没想到一个应对之策。
把甩干的衣服晾在客厅的衣杆上,丁雅兰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安维辰。
丁雅兰知道自己潜意识中在想什么,她立即摇了摇头,将还没有冒出头的念头摇掉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向那个孩子借钱。丁雅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了头。
前几天,在她得知自己所在的公司被伟天集团收购之后,她曾经上网去搜索了伟天集团的相关资料。在不经意间,看到媒体对于伟天集团与安氏集团一个合作的项目所做的报导。
丁雅兰知道安氏集团就是安维辰的父亲的公司,所以,在稍作犹豫之后,她也点击进了安氏集团的公司首页。
当时她只是想,既然杜美珊已经出现了,那么她去了解一个安维辰那个孩子的近况也没什么了。
原本她只是想离之前的生活远远的,就为了忘记那一段日子。可是,偏偏老天就喜欢捉弄人,让她意外遇到了杜美珊。
其实,丁雅兰很清楚,就算是杜美珊不出现,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记过去。因为,在记忆里,有最疼爱她的父亲。
她只是一直在为自己找借口,因为她有她的骄傲,还有她的自尊。
在看到安氏集团的现状之后,她多少有一丝欣慰,至少,那个孩子还过得不错。
安维辰,是曾经与丁雅兰相处得最好的一个孩子。虽然当时两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但因为经常会在一些酒会中遇到,而安维辰又曾经与她共念一个小学,又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所以,他自然与她比较亲近。
丁雅兰喜欢安维辰,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只是,她对他的那种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
可是,这个总是粘着她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向她告白了。还是选择了那样一最不适当的时机。
就是在她刚刚得知父亲公司破产的消息的那一天。
安维辰约她见面,早到的她无聊听着广播里她最喜欢的时事评论,当时的她正准备报考美国一所知名大学的新闻系。
结果,她听到父亲的公司正式宣布破产。
就在那时,安维辰出现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对她讲了一番话。
她只是愣愣地听着,脑中想的却全是关于父亲公司的事情,安维辰所讲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当她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的公司。
可是,急于要离开的她却被安维辰抓住了,他说,他喜欢她,要照顾她
从他的话里,丁雅兰明白了,安维辰是在向她告白,而他,已经知道她父亲公司的事情了。
混乱的丁雅兰推开了安维辰,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就从他的面前逃开了。
当时,她还在怨恨安维辰,不知道他那么做算什么意思?
啊,知道她家败落了,却又向她表白,什么意思?难道以为这个时候的她就会容易答应他的要求,做他的女朋友,任由他摆布吗?
当她赶到父亲的公司时,正好看到父亲面对记者的逼问,昏倒在地。
送到医院后被确认为中风,没过几天,原本已经好转的父亲,却突然因为二次中风而过世了。
八卦杂志一向喜欢这种新闻,从公司破产那天开始,就紧紧追着丁雅兰和刘婉玉不放,就连父亲的葬礼,都被闹得草草收场。
从那之后,丁雅兰为了躲开记者,更是为了躲开一直四处打听她下落的安维辰,不知道搬了多少次的家。
直到第二年,她为了全额的奖学金考入亚洲一所并不知名的大学,离开了是非之地,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才总算结束了。
那个孩子,还真是不会挑时机呢。
在出国留学前,丁雅兰曾经不只一次想去与安维辰道别,她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那天的她只是太急着离开了,又觉得自己的面子过不去,在那种巨变之下,她才会胡思乱想。她知道自己欠安维辰一个解释,这是她一直觉得愧对他的地方。
有一个人喜欢自己,是一件应该感到高兴的事情,不论你喜不喜欢那个人,至少应该对她说声谢谢。这是以前教过她的老师曾经讲的话。
尤其,安维辰还是第一个正正经经向她告白的异性。至于其他的人,都是为了和她上床才把爱啊,喜欢啊挂在嘴边。从他们急切的脸上,言辞闪烁的表情,丁雅兰看到的只是对她身体的垂涎之色。
八年里,丁雅兰也不只一次想过,如果真的有一天与安维辰偶然遇到了,那她一定会向他表达她的感谢和歉意。
可是,她今天终于与安维辰遇到了,而她
我今天,又伤害了那个孩子。丁雅兰的手插进头发里,慢慢地攥起了拳头。
她的头发之前被杜明尚撕扯过,当她一攥拳,她的头皮就痛了起来。可是她却没有松开手,她在以此来惩罚自己的过错。
把自己身体受到的伤害,化为恶毒的言语利刃,再狠狠地刺进那个孩子的心上。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丁雅兰忍不住叹着气向自己质问并忏悔着。
明明是他救了我,明明是我又欠了他一句对不起。明明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了。
八年前,他就该恨极了我,可是,今天他还可以那样对我。
今天之后呢?恐怕,他不会再想见我了吧。
对不起!丁雅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对不起,因为在那一刻,任何与杜明尚一样,能够与我的过去扯上关系的人、话、事,我都不想听。
冻得全身僵硬的安维辰,裹着厚厚的被子,手上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熊筱白对着电话一个劲地点头、认错、鞠躬、道歉。
熊筱白知道以安维辰的状态,是不可能再陪她回家吃团圆饭了。而她,也无法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于心不忍。
在被熊妈一顿指责之后,终于结束了通话,熊筱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对不起。”安维辰小声地说了一句,他很感激他的小熊如此地贴心,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办法去熊家,也没有办法一个人留下来。
“没事。”熊筱白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饱餐一顿的机会,就这么没了还真是可惜呢。
“谢谢。”安维辰更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此时此刻的他,非常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或者用来发泄。欲望的女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陪在他身边的人。
坐在一起,喝着咖啡,聊聊天,或者静静的什么都不说,只要陪在彼此的身边就好,就像他和小熊现在这个样子。
熊筱白一愣,立刻明白了安维辰话中的意思,轻轻地点了点头。
突然间,她打了个冷颤,随即打了个喷嚏。
刚刚与安维辰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冻僵的人可不只安维辰一个。可是,她并没有安维辰那么幸运,他一回家就喝着她泡的热咖啡,钻进了她从卧室里拿出来的厚厚的被子,她的被子。
安维辰见状,立即放下手中的咖啡,展开右臂,用被子把熊筱白围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
熊筱白的脸蓦地就红了,幸好她即使坐着也比安维辰矮,所以,只要她低着头,安维辰就不会看到她现在的脸又红又热,像只煮熟的大番茄。
好好暖和连自己心里想的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了。不过,真的好暖和。
“好一点了吗?”安维辰笑着问道,不过,他的表情可看不出有多高兴。
怎么把他的小熊冻成这个样子了?抱着她,就像抱着个大冰坨。而她居然还这个样子讲了那么久的电话,她怎么就一点都不照顾自己呢?万一明天感冒了可怎么好?
“嗯”熊筱白一顿猛点头。她费劲力气也只是应了一个字出来,其他的话就好像卡在了喉咙里
第七回 你可别坏了我的大事!
“什么?你说什么?”杜美珊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立即坐起身,跳下了床,对着电话中的杜明尚大吼了一声。
正如她所料,杜明尚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一定是中途出了岔子。否则,他现在应该高高兴兴地享受他的虐奴时光。
离开杜美珊的身体,令沐枫不满地哼了一声,他正在兴头上,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停了下来。
“是谁在你身边?”杜明尚从电话听到了那个声音,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听上去好像是他秘书的声音呢。他不是已经警告过杜美珊,她和他的男秘书只能是一夜情吗?
杜美珊立即向沐枫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才继续对着电话吼道:“哥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我身边的人是谁吗?你怎么会搞成这样?怎么连个丁雅兰都搞不定?”
被自己的妹妹戳中痛处,杜明尚冷哼一声,说道:“意外来着,你快帮我想个办法,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到老爸那里,否则对我可就大事不妙了。我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我的前途。”
“让我想想”杜美珊可比杜明尚要冷静许多,她在心里盘算着,到底是替杜明尚隐瞒还是搞得他东窗事发?哪一个选择才会对她更有利?
一只手从杜美珊的身后伸到了她的胸前,或重或轻,或粗暴或温柔地撩拨着另一只手温柔地滑过她的小腹,向下游走同时,沐枫的身体贴紧了她,一个又一个的热吻,不停地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之上。
杜美珊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沐枫这个男人确实很厉害,除了安维辰,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轻而易举地撩起她的欲望。
而且,他有一点比安维辰更胜一筹,那就是他更主动些。
与安维辰在一起的杜美珊,是想尽办法去卖力讨好他,就为了让他满足,让他欲罢不能。而沐枫,却是在卖力讨好她,竭尽所能地想让她满足,令她欲罢不能。
二者相比,做为床伴,沐枫要比安维辰更吸引杜美珊。但是,杜美珊很清楚,她要的并不只是一个床伴,而是一个拥有声名显赫地位的丈夫。
她要想比那个野种更受到杜伟伦的重视,只凭沐枫是做不到的。
一想到那个野种,杜美珊立即在刚刚的选择题上得出了结论。她决定,这一次,就帮杜明尚一回,因为她还要与他联手去对付那个野种。
而且,在杜明尚的身边,她还有这个沐枫,有他做自己的眼线,那杜明尚就等于完全在她的掌控之内,凭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做出了决定,杜美珊一边享受着沐枫对她的爱抚,一边对着电话懒懒地说道:“哥,你先别急。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对我说一遍,也好让我想想办法。”
杜明尚就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杜美珊。
杜美珊闭着眼睛,软软地靠在沐枫坚实的胸膛,享受着他带给她的阵阵快感。
突然间,她皱了下眉头,同时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问道:“等一下,你刚刚说你带着丁雅兰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