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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芳,我一定会娶你的,你相信我。”我很肯定。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哭声,对方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十分紧张淑芳会出什么事情。
“没有,我很好,只是太激动了。我想现在见到你,好吗?”
“现在?”我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但是我不想让淑芳失望,“好的,你等我。”
“不用了,我10分钟后到你住的地方。”淑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10分钟?怎么可能,从淑芳家里到我这打车也至少要15-20分钟的,那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大约10分钟左右,有人敲门,是淑芳。她看起来十分憔悴,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样子,只是一双大眼睛显得有点激动。
“你这么快,不在家里吗?”我有点疑惑。
“嗯,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坐在湖边的那个长椅上,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但是你却没有给我打电话。”淑芳说的有点激动。
天啊,淑芳等我的电话等了一整天。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滴水未进。我不禁在心中对这个痴情的美女表示怜惜。
“对不起,今天我的脑子里很乱,我不知道时间会过得这么快,我……”淑芳再次捂住了我的嘴巴。
“不要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现在我们能够在一起就好。你知道吗,你刚才说要娶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多么的高兴,我真的想见到你。”淑芳很动情。
“快坐下吧,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吧?我给你去煮碗面条。”我拿出一瓶饮料递给淑芳。
淑芳吃完面条脸色显然红润了不少,样子也更加娇媚。看着眼前这位娇滴滴的美女,我不免心中一荡:难道昨天晚上就是这位美女和我嘿咻的吗?
“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淑芳羞红着脸问我。
“啊,当然,以后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想想既然都已经和淑芳嘿咻了,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借你的衬衣我穿一下,我先去洗一下。”淑芳说完这话,耳根也红了。
我突然不自觉的将淑芳与箫琴对比了,她们两个人一个泼辣果敢,一个矜持娇媚;一个性感火辣,一个含羞欲滴;一个喜欢后洗澡,一个则愿意先洗澡。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又在向禽兽转变了。
淑芳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裸露着修长的美腿,很随意的穿着我的衬衣,此情此景正是我在梦中无数次看见过的箫琴的形象。看着眼前的淑芳,我既激动,更是伤感。
淑芳被我盯着看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催促道:“你也去洗洗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呢。”说完红着脸将衬衣的下摆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淑芳正在看箫棋退回的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我俩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那是我以前送给箫棋的东西。”我说的很平淡。
“你不要难过了,睡吧。”淑芳说完就钻进了被子。
我随手将屋里的光线调暗了下来,顺着淑芳的大腿往上摸去,发现淑芳还是穿了内裤的,再往上摸,淑芳竟然没有穿胸罩,于是一对丰挺活泼的白兔就这样被我牢牢的擒在了手中。淑芳娇嗔的“嗯”了一声,这一叫让我热血沸腾,我顺势褪掉了淑芳的内裤和那件多事的衬衣,用舌头轻轻的滑过淑芳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手指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探进了她那郁郁葱葱、湿润温和的桃花源地。淑芳喘着粗气,身体随着我舌头的游动一阵阵颤抖着,那桃花源处分明已经泛滥成灾。我早已舍弃身上的每一寸多余的线丝,只剩下这再也舍不去的一身人皮。正要在我准备进入的时候,箫棋那留着泪的脸,还有箫琴生日宴上的那番话疯了似的涌现在我的脑海,我发现那欲罢不能的冲动竟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淑芳那急促的呼吸也随着我放缓的动作渐渐的平和了下来。
“怎么了?”淑芳娇嗔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我淡淡的说。
淑芳温柔的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睡吧,不要想那么多了,至少还有我陪在你的身边。”说完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胸口。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也真是情意绵绵。淑芳差不多是已经在我的那个破窝里住下来了,她没有上班,每天帮我打扫屋子清洗衣服,做好饭等我下班。我们也多次完成过那身体与身体深处的真挚交流,享受着那传说中的云雨之欢。淑芳很热情,总是会在恰当的时机提出恰当的要求,有时面对这个娇妻我都有点力不从心了。淑芳面色越来月红润,整天都是那样喜笑颜开。我真的有点疼爱这个女人了,她放着她那皇宫似的房子不住,天天留在我这破窝里竟然还能过得如此欢快。
这段时间我一下班就在学校里游荡,希望能够见到箫棋,并且当面向她说声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于事无补,但是至少我心里会好过一点,但是箫棋却像是失踪了一样,在这个熟悉的校园我竟然寻不到她半点身影。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离淑芳出国的日子也近了。有一天我担心的向淑芳问起了她出国的这件事情,她竟然温柔果断的说她再次放弃了。“出国也只是为了寻找更好的生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真爱,我活得很好,那再出国还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爱的人在这里。”淑芳说的很真诚,说的我心头一热,我霎时感觉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们结婚吧!”我深情的望着淑芳,这个可人的美人儿。
“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淑芳显得很激动,眼眶中擒满了泪水。
“既然你不出国了,那么,我们结婚吧。”我重复了一次我的请求。
“没有玫瑰,也没有戒指,更没有诚意,我不嫁。”淑芳娇媚的钻进了我的怀里。
第二十三章:筹备婚礼
淑芳虽然口中说不嫁,其实心中早就盼着我对她说这句话了。一个月色怡人,凉爽明亮的夜晚,我和淑芳散步在校园的湖边,淑芳突然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到了我的口袋中。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对情侣钻戒。
“帮我戴上好吗?”淑芳娇媚的说。
“啊,哪有新娘自己买钻戒要新郎帮她戴上的。”我戏谑着淑芳。
“那我上次拒绝你之后你一直忙你工作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嘛,再说这戒指是我很早的时候就买好了的,那时候看一部爱情小说让我非常感动,于是在香港让金点按照小说里面的描写定做的。”淑芳解释道。
“喔,原来都是你计划好了的啊。但是我今天还是没有准备玫瑰啊。”我有点焦急。
“有花不就行了吗?干嘛一定要玫瑰?你看……”淑芳指着远处的一片片野菊花高兴的说。
“就送这种花你不觉得委屈吗?”我说。
“只要你有诚意,就算是在纸上画一束花给我也高兴。”淑芳说的是那么真诚。
这是多么好的妻子啊,竟然将求婚这么让人伤脑筋的事情也安排的妥妥当当。
“嫁给我吧,亲爱的。”我捧着束殷黄的野菊花半跪在淑芳面前。
“我愿意。”淑芳温柔的回答着。
“什么?我愿意?这句话实在结婚典礼上说的,你现在应该说,好吧,我同意,或者说些别的表示同意的话才对呢。”我故意戏谑这有点激动的美人。
“我喜欢把这句话说两次,怎么了?”淑芳娇嗔的说。
“那我就要将入洞房做两次。”说着就抱起淑芳往我们爱的小窝飞奔。
我们在屋里翻着日历寻找适合结婚的良辰几日,但是最近的日子好像都不是很好,2005念又是个寡妇年,这年结婚有点不吉利。我有点气馁了,一把抱住淑芳,将她按倒在床上,娴熟的褪去了她的衣服说:“来吧,先入洞房,说不定入着入着就来灵感了。”
“看不出来你真的这么色啊,咱们再怎么入也不可能将阴历12月份搬到2004的阳历12月吧”。我们原本计划是在阴历12月18日结婚的,也就图个“要儿要发”的彩头,可是偏偏那阴历12月18日在2005年的阳历1月,所以正在为这个事情发愁呢。
听淑芳这么一埋怨,我倒是这的来了灵感:我们这么年轻干嘛那么早要儿啊,干脆要发算了,于是就提出了阴历11月18日结婚,多好的彩头啊,“要要要发”呢,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来说这可是一个很不错的彩头。
淑芳嫌弃这个日子俗气,但是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好日子了,于是基本上定了这个婚期。
算算里婚期只有半个多月,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准备,连房子也没有看好,于是就计划先在淑芳的那个顶楼别墅先凑合了。我虽然自己有点倒插门的感觉,但是时间太急也没有办法,何况这两年我手头根本没有钱,要谈买房子也是天方夜谈。
我专门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陪着淑芳去上海拜会了一次岳母,那岳母倒还不嫌弃我穷酸。于是其余时间就是照结婚照、选家具、制作请柬、订酒席之类的。
婚期前一个周末,我们来到那个顶层别墅收拾我们的新房了。走到淑芳的闺房一看,还挺宽敞,房间中间的那张大床吸引了我的兴趣,我试了试果然弹性不错,于是拉上淑芳调戏她说:“老婆,这张床会不会有问题啊?”
淑芳一脸惊讶,“怎么会呢?这床很好很结实的,我都睡了好几年了。”
“不会吧,我试了试总感觉摇摇晃晃的不结实。你一个人睡的时候肯定不觉得啦,但是到时候我们两个人折腾起来那可就说不定。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场试试看啊。”
淑芳半信半疑的坐在床上试了试,发现上了当。“你这色急鬼,想要就直说嘛,还来那么多花样。你等等我,我先去洗个澡。”淑芳说完就走进了洗手间。
淑芳的房间十分干净一尘不染,她是个简洁的人,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个书桌、一个梳妆台、一个柜子,显得原本很大的房间有点空旷,于是我寻思着该在什么地方摆放什么家具,我们的婚纱照该朝哪个方向摆放。
一个人待在淑芳的房间十分无聊,毕竟那是个简洁的房间。想想到淑芳家里来过几次,还没有仔细的参观呢,现在这里也算是我的一个临时的家了,我也该熟悉一下。房子真的很大,我感觉至少也有300个平方,我一间房一间房的熟悉着,走在二楼的时候突然对阁楼上的那扇门突然有了兴趣。
门没有锁,我很顺利的推开了进去。那是一个布置典雅的圆形书房,周围的墙壁上都开了一扇扇明亮的窗子,里面摆了一些书刊杂志和一些布娃娃之类的玩具,设计精妙的玻璃书桌放在靠南面的窗子旁边。我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享受着这里充沛的阳光,欣赏着这屋里典雅的布置。淑芳平时就是在这里做学问和隔离世俗的啊,我不禁赞叹有钱人家孩子生活的优越性。
我随意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一张五寸的照片上。那是一个男人,50岁左右,高高的鼻子,锐利的眼睛,我想起来了,这男人就是我在深圳看到的和箫琴一起进入轿车的那个人。天啊,他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我继续翻弄着抽屉,找到一本厚厚的相册,打开相册,我一张张的看着,有淑芳小时候的照片,有淑芳妈妈的照片,还有那个老男人的照片,最后,我将目光停留在一张全家福上:淑芳的脸夹在她妈妈和那老男人的脸中间,三个人都笑得很温馨。这男人分明就是淑芳的爸爸。
我继续翻弄其它抽屉,在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中,我看到箫琴的很多照片,有箫琴大学期间那些男友的照片,还有箫琴和一些我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箫琴被红笔将头给圈了起来,所有的都是。
在文件袋的最里,我竟然发现了我自己的照片,那是去年初八我和箫琴参加江伟的婚礼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人照下来的,箫琴高贵美丽,我潇洒文雅,我们两个人都笑着和江伟夫妇在握手,笑得很自如,看着那照片我感觉那一刻我真的是箫琴的未婚夫一样。接着就是我们一起在超市和进酒店的照片,照片上的箫琴和我很清晰,只是箫琴头上没有被打上红圈。另外、还有几张我和箫棋在一起散步、买东西的照片。
我感觉有点发晕,脑袋里很乱,很多人的脸在我的脑海中涌现。我突然有了一种被算计被蒙骗的感觉。一股恶心涌堵在我的胸口,让我顿时感觉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如果那照片上的老男人是淑芳的爸爸,那么箫琴就是那个淑芳口中说的那个抢走她爸爸、伤害她妈妈和她的女人,那个曾经被她们家视为的好朋友的女人,那个一直被她们家资助的女人?那个淑芳恨之入骨的女人?也是淑芳一直在陷害作弄,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