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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爹爹不言,女儿也会敬爹爹的。”雪卉再斟“爹爹日夜操劳,身子骨要紧,酒当喝则喝,切不可过量。”
“女儿也开始关心起爹爹来了,咱们家的卉儿长大咯!静淑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心吧。”南门望怀着惆怅之意,饮下了第二杯酒。
“娘去世的早,爹爹为何还提及这些伤心事?雪卉还再爹爹的身边啊!”雪卉‘高兴’的说着,两眸之间的泪花却是再不经意间流出来了。
“对对对,不提这些事情也罢。往事都是已经过去的。”南门望揉了揉双眼,自己的一生一世自己也是一堂之主。也是一家之主。不禁有些失态了。
两人唠叨着家常,等着汝鹏云。
“堂主,汝公子到了。”门外的传话者进来通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不是说了,汝鹏云来不用通报。接着就来便是,这点小事,还要我说二道?”南门望和女儿的对话就这么被打断了,自然有些不满。
“是,堂主。小人是刚分配的这,小人该死。”见南门望发怒了,传话郎只得告饶。
“算了,算了,下次机好了。”南门望拜拜手,让那人退下。
半盏茶的时间未到。汝鹏云便是到了。
“南门堂主,雪卉姑娘”汝鹏云抱了两拳,这次让汝鹏云有些以外,没想到南门雪卉居然也在这里。“南门堂主找在下可是有什么事情?”
“不急,不急,于小子来了就好,就等你入座了。我和雪卉都等了老久。”笑言,并示意汝鹏云入座。
汝鹏云道谢,座于侧位,与雪卉相对。
“于小子来南门堂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觉得南门堂如何啊?”席间,南门望问道汝鹏云。“要是招待的不好,那我可是过意不去了。”
“南门堂主说笑了,小子沾着堂主的光才有今时。在南门堂,有如同慈父般的南门堂主,又有南门姑娘这般的绝色佳人,于小子又怎么会觉得不好呢?南门堂主真是说笑了!”汝鹏云对言。
“有于小子这话,我倒是放心了。还恐招待不周哈。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南门望锊了锊那极像山羊须的胡子。
“南门堂主这是哪里话?小子哪里会见怪?倒是南门堂主太客气,让小子受宠若惊啊!”汝鹏云斟起酒,推向南门望“小子敬南门堂主一杯,感觉数月来的照顾。”
“提什么照顾不照顾?江湖之人,出门在外,哪会不结识一两个朋友?这些小事何足挂齿?且不提这些,今日倒是来了兴致,定要与于小子喝个烂醉如泥!哈哈哈哈”结果汝鹏云的酒,一饮而尽。说着便是拿起酒壶,欲再斟。
“什么烂醉如泥?爹爹怕是想食言了,刚才就告诉爹爹,就切不可贪杯过度。难不成,爹爹这是想变卦?”雪卉站起身来,抢过酒壶。厉声说道。
“于小子啊,丫头都这么说了。看这酒,倒是不能尽兴了。怕是喝不成咯!”
“不妨,南门姑娘说的对。酒还是少喝的好啊!”语言陪笑着说,其实他也不敢喝多了,让他喝个一两杯,倒是还行。如果真的让他烂醉如泥,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于小子也这么想,那就是太好了。这酒还是少喝的好啊!少喝的好啊!”
“爹爹明白就好。雪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把手中的酒壶提起,给南门望和汝鹏云各斟了一杯。“这是最后一杯,请便。”便是将酒壶收了起来。
“南门堂主,小子还有一事相讯。不知今日守擂之事,是否重要?可否推辞到明天?小子别无他意,只是出去散散而已。”
“这说的是什么话?于小子连出门这些事,都要来找我商议?不久是出去散散而已嘛。记得叫上雪卉,今锦城有什么好的去处,他比我还要清楚。”南门望略带着一脸笑意。
雪卉不禁脸色骤变,抹起一番潮红。“那就这么定了,堂里还有些事情再等着我,那我先行离去。两人再锦城玩的痛快啊,我就不能陪你们去了。”南门起身便走。
剩下的待客厅里面,只剩下相对而坐的汝鹏云和南门雪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