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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聊】'花茉幽幽':太自恋了吧,你们说什么是你们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私聊】'薄暮轻尘':其实刚才她说了一件事,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
【私聊】'花茉幽幽':和我有关系吗?
【私聊】'薄暮轻尘':大概……关系不大。
【私聊】'花茉幽幽':那就不用告诉我了,我又不是窥探狂,非要知道你们私聊什么一样,既然和我关系不大,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虽然苏莞莞也有一点八卦细胞,也有点好奇,不过为了不害死自己,为了保存自己的骨气,还是坚决地对他人私隐说不。
薄暮轻尘那半响没说话,苏莞莞更觉得有些闷闷地,她也在想,自己说话的语气是不是不对,毕竟人家有恩于自己,这样说话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在跑了一张地图,交了任务后,她觉得应该把语气放缓和一点,再点开薄暮轻尘的名字。
【私聊】'花茉幽幽':今天有些累了,我们也快熄灯了,我想早点洗脸休息,明天也有很多事情,所以我先下了啊。
【私聊】'薄暮轻尘':好的,好好休息。
【私聊】'花茉幽幽':那个任务,明天上线再接着做吧,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私聊】'薄暮轻尘':谢谢,晚安。
苏莞莞不知道再说什么,又等了一会,寂静如初,于是懒懒地正要退出,系统却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来:你有一封新邮件。
苏莞莞打开游戏的信箱,看那邮件却是怔了一下。
发件人是丝丝入梦,她给自己发邮件,没什么好事吧。
好奇害死猫的,苏莞莞这样想,觉得这邮件还是不看,删了的好。可到底是好奇,到底是把自己当猫给害死一遍了。
丝丝入梦的邮件中没有正文,只有一张截图,截图的内容正是她和薄暮轻尘的一些对话。
【私聊】'丝丝入梦':我以为你会忘了当初的誓言,如果那样,我会认为你在生我的气,而针对我的。
【私聊】'薄暮轻尘':我的誓言不是针对某个人,或者针对某个游戏,我在玩游戏的时候一向如此,不把感情寄托在虚构的世界中,那不现实,只会害人害己。
【私聊】'丝丝入梦':所以你坚持不和游戏中的人物结婚是吧,是因为你不会投入虚幻的感情。
【私聊】'薄暮轻尘':从虚幻的角度说,是的,何必和虚幻的id纠缠一起呢。
截图的对话就只有这样几句,但是苏莞莞很明白丝丝入梦说的意思,就是说薄暮轻尘说的很明确,他是不会和游戏中虚幻的角色有什么真实心意的投入的,所以她苏莞莞别痴心妄想,认为薄暮轻尘离开了生活中认识的大美女,就会对她有意思了。苏莞莞,你不是这根葱!
苏莞莞轻笑,丝丝入梦大小姐,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还是认为假想敌太强大了呢,谢谢你这样看得起我了,不过你认为就这张截图,对我有用吗?没用吗?有用吗?
苏莞莞沉默地关了电脑,沉默地起身,沉默地端了洗脸盆去水房。
这一回,倒让盈双、小乐她们吓了一跳。
盈双:“有问题,怎么这样早就关电脑?”
阿忻:“还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地飘了出去。”
小乐:“难道她爱上了喜欢男人的男人!”
盈双、阿忻:“你边去。”
小乐:“不过说正经的,莞莞该不会网那个啥恋了吧。”
盈双:“千万别,那东西不现实,伤人。”
阿忻:“可我认为网恋很美好啊,咱莞莞网龄都那么多年了,偶尔恋一次两次也没关系吧。”
盈双:“什么叫没关系!没看见莞莞现在这样子,如果被伤了那还了得,我们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小乐:“怎么阻止?A计划?”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商量起了A计划。在水房里刷牙的苏莞莞连打了三个喷嚏,肥皂沫喷了一池子。
苏莞莞躺在床上,她想今天晚上她或许会有一点失眠吧。因为此时她的脑海中像影印机一样,影印出了那张截图。
薄暮轻尘说,有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就是指这件事吧。他是怕自己会找他游戏里结婚吗?所以要来表明立场。二当家啊,也太小看她苏莞莞了,她还不至于到花痴到那种地步,游戏嘛,虚幻的,游戏结婚什么的,她才不要呢。要不要这样认真地表明态度啊,要不要啊!苏莞莞很愤怒地辗转反侧,辗转地心里有一点小悲伤。
41
41、不是番外的番外 。。。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了这篇文,这是当初某人在玩网游的时候,和游戏中的好友客串出写的小说,没错,里面的二当家和本文的二当家有一个分身是共同的原型之一。这故事和本文没有关系,但是也算是幼小的雏形吧,当初作者靠这篇文得了二当家赏的10个X币,相当于10人民币;X币一直未用,沉睡在多年不玩的网游账号中~~~~~~~~~
大家姑且看看吧,觉得太麻烦的,可以跳过不看~~~~~~~~~
——纪念本GN第一次玩的网游。
镖歌行
1、
那一天,当佩雯将陆飞茵带回精诚镖局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精诚镖局绝对是僧多粥少,这十年间,镖局只有佩雯一位女眷,但是她是大当家的夫人,所有人都只有羡慕的份。这些兄弟们一方面看着大当家夫妻的恩爱,一方面又在外面走镖,也没有一个机会可以经常接触女性,这回佩雯带了位妙龄少女回来,谁心里不会痒痒啊。何况这位陆飞茵绝对是一位美女,淡淡素妆,一袭青衣,兄弟们走南闯北这样多年,也难得见这样一位脱俗的女子,陆飞茵的到来,便如一阵清新的花香,飘入了这个充满着男性汗味的地方。
“大家别这样愣在这啊,还不快去准备酒菜给我师妹接风。飞茵是我的师父的关门弟子,你们可别小看了她,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劝来和我作伴的,你们这群臭小子可给我听好了,谁要是欺负了飞茵,谁就是和我作对。”
镖头、镖师们嘿嘿直笑,说是就是把陆姑娘放在手心里捧着、护着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欺负她呢,以后陆姑娘若说向东,他们绝不向西,陆姑娘说向南,他们绝不会向北。
陆飞茵也被逗得笑了,她一路来的紧张得到了缓解,正在这时,便听见院外有车马嘈杂之声,有人报说,二当家他们回来了。
一位穿着灰皮大袄的青年带着几位年轻人进到院子,走在最前方的那青年脸庞方正、肤色黝黑,他见镖局来了位女子,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讶异,上前拜了个礼:“大嫂,这位便是你提过的师妹吗?”
接近日暮,夕阳斜斜地将柔光投入大院中,将众人笼罩起来,陆飞茵感觉到眼前这位相貌普通的青年却有着一种成熟、稳健的大家豪气,她料想,这位便是江湖上及有声望的精诚镖局的总镖头,也是二当家,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些敬畏,也不知道是该行民间的万福礼,还是江湖中的抱拳礼了。
“是啊,她才刚出江湖,很多事不懂的,以后若我不在时,还要二弟多照顾着。”佩雯又拉着陆飞茵说着,“他就是曹铁筝,我们这的二当家,不过你不用怕他的,呆的久了你就知道他很好相处的。再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两兄弟,范仁与范意,是我们这的最年轻的两位镖师。”
那两兄弟确实都是英俊的后生,见到镖局来了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女,便早已迫不及待地要去认识了。
“这位陆姑娘好面熟啊。”
“是啊,好像在哪见过呢。”
陆飞茵噗嗤一笑,这便是传说中江湖中最万能的搭讪方式么?
2、
陆飞茵决定要自己走趟镖,她不想被镖局中的人当成是摆设、供奉的瓷娃娃。
才走了三天,陆飞茵却感觉走了很久一样,虽然她做了男装打扮,可成天和那些男人在一块也不是很方便的事情。虽然靠着精诚镖局的镖旗过了几天还顺利的日子,可前面就到了黄沙口了,听说那里最近土匪出没的非常厉害。
四周黄沙飞扬,天色却渐渐要黑了,陆飞茵心中十分焦急,若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前方的村镇,那么夜晚露宿便是十分麻烦的了。
前方的官道被许多荆棘拦住去路,看来是有人想劫镖了,陆飞茵知道,此时是不便直接将荆棘移开,若能与截镖人见上面,攀上交情是最好的,动武,是最后的打算。
踢踏、踢踏……马蹄声渐近,一对手持大刀,身穿杂乱衣服的人马来到镖车面前。
陆飞茵让趟子手上前对话,那头人听后却嗤然一笑。
“我当是哪家呢,原来是精诚的,精诚又多了个年轻的小镖头吗?看起来真像个娘们。”
“在下陆飞茵,是攒山老人的关门弟子,此次第一次路过宝地,还望兄弟们能高抬贵手,能让我们借个道过。”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佩雯那小娘子的师妹,细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姿色,不如我放镖车过去,你随我去做压载夫人如何?”
恭喜寨主,大喜、大喜……一时间,那些山匪都乱起哄来。
纵使镖局的第一要诀就是一“忍”字,陆飞茵也不想就这般被人欺辱,她冷笑一声说:“寨主若不去为难我们这些兄弟,我愿与寨主赌上一赌,如何?”
“好啊,小娘子想如何比啊?”
陆飞茵左右看了看,心中想定一个主意。
“在寨主面前,小女子这点武功也不敢托大,我便和寨主比骑、射、运气三样,我知道这官道再向前走便有一处地域广阔的地方,我们各持一弓,各拿三支箭,到那便随意驰马而奔,十数秒后便开始互相射击,若寨主能赢过我,再做打算不迟。”
狂沙舞起,陆飞茵在马背上疾驰,就算这个提议是她自己提起的,但真正到回头弯弓的时候,陆飞茵的眼皮却跳得厉害,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噌……两人的第一箭同时射出,风声呼啸而过,咔嚓一声闷响,两支箭对在了一起。
陆飞茵急忙又抽出第二支箭瞄准,突然从那寨主身上发出一道强光,让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她心中大叫不好,没算准这一点,那人身上一定有东西可以反射太阳光。
陆飞茵第二箭胡乱地射出了,她忙策马转方向,自己一边偏身匿于马背,一边又抽出了第三支箭。
噗的一声震动,骏马嘶叫起来,开始发狂,不听号令,四处乱奔。
马儿侧背中箭,纵然不是要害,但也受惊了,陆飞茵无法再弯弓射箭,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稳定住马,不让自己被颠簸下去。
又一道寒光出现在视线内,陆飞茵有点绝望了,也许运气真的不在她这边,她闭上了眼睛。
3、
嘡……一种很有力的敲击之声在耳畔响起,陆飞茵睁眼一看,那只箭不知道被什么物体给击中,方向改变,早已没入一旁的土石中去。
是二当家!
陆飞茵心中像拨开了黄沙看到了清泉,虽然马儿依然在狂乱之中,但她的心却开始平静下来。
腰中一紧,一条绳带从一旁飞来,逃住了陆飞茵的腰部。
过来!
曹铁筝大喊一声,手持绳带的那一边一紧,陆飞茵微微一笑,很是默契地同时提气跃起,向旁一翻,稳稳地落在马上,二当家的身前。
“哈哈,若早知道她陆姑娘是曹总镖头的人,我也就不开这个玩笑了。”
寨主策马上前,绕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
的确,就算在很是开放的江湖道中,这种姿势也很暧昧。
“朱兄误会了,只是大嫂嘱咐我多照顾着陆姑娘点,你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漂泊惯了,笑话我不要紧,耽误了陆姑娘可就不好了。”
在曹铁筝的周旋下,朱寨主让镖车过去了,只是带走了那匹受伤的马,说给兄弟们当下酒菜。
镖车最终没有赶到村中,他们在一处避风的地方搭起了炉灶,埋锅做饭。
曹铁筝将火点起来后,回头一看,见陆飞茵远远地坐在一处小山丘上,月光下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觉得抱着膝坐在那的样子,很静懿,又很落寞。
“还在伤心呢?我知道你对‘清枣’很有感情的,可是它受了伤,未必能撑那么久的路,何况道上的规矩,总得给他们留下点东西,以后兄弟们在道上也好走路。他们只要一匹伤马,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