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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再次确定此地的偏僻、原始,撇开以烛火为照亮工具外,连窗户都用纸糊…可见工艺技术十分不发达。
利用与手腕上微小监视器组成的鍊子,假装翻过身,手挂在床边,连线後将焦点对准来者,我开始进行辨识。
是两个人,我将对比与亮度调高百分之五十四,辨识出此二人为司徒二哥与司徒三哥,才刚辨别确认完,司徒三哥就把一管子伸进来,轻轻一吹,一阵烟飘了进来。
我开始切换作业模式,进行气体的分析,鉴别到底有无损害性…经过三十秒的检测,判定其元素成份构成等同於安眠药之作用,对我的机体不会造成任何的损坏。
他们看我一动也无,互相点点头悄悄离去。
为什麽半夜要来放安眠烟?
我开始分析其可能性……实在是无迹可寻,毕竟【我】绝不会因为安眠药就进入休眠状态,若说是人,这个份量以成年男子估算,也只是会睡到隔天中午的剂量,与医生开给失眠症患者的效用相同。
这样一推,难不成司徒二哥与司徒三哥以为我会【失眠】,才跑来治疗?我记起司徒二哥要我好好休息的话语,大概就是指这点。
那麽,明天早上起来,得跟他们两人说声『睡得很好』,这样会比较像人类一般的反应。将此对话提醒排入流程,我继续进行重组的动
作。
※ ※ ※
「绍华,你真的不改吗?」
「改什麽?是你们要我选的!」
「是这样没错,但…你怎麽挑个外人?」
「又没规定外人不行!」
「昨天大哥的脸色难看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
「搞不好大哥是吃坏肚子呢~」
「绍华,那人…说不定是个刚还俗的和尚,头发才齐肩长…」
「是和尚又怎样?」
「不提和尚秃驴…你看看,这时间都快到了,他还未醒,这…这该怎麽办才好?」
我一早起来,见今日天气晴朗,轻轻爬上旅馆屋顶,开始蓄电,其实机体电力已足,现在是蓄积备用电力,同时也听到司徒绍华与他们兄弟几人的谈话。
看来他们兄弟也很想进去看比赛,不然怎麽猛劝他别带我?连【还俗的和尚】这个代名词都用到我身上了,要是父亲知道,肯定笑到滚地。
这比赛我的判定是【可看可不看】,【可以搜集相关运动行为之资料】只是次级功能,如果换成是司徒绍华的哥哥们要去,我也可以拱手让人。
这个城市比之前规模大多了,我调成远距模式开始浏览整个【峰城】,撇开【主机】不谈,连电力设备都没有,看来也是地处偏僻,棋盘式的规划下,却没有任何【科技】可言。我重复进行资料库的比对,仍无法确定这是哪里。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我开始重播之前的纪录…才正要执行,就听见司徒绍华气急败坏的冲出来,抬头怒吼道。
「姓纪名云的那个家伙!马上给我下来!」
检测蓄电作业进行顺利,我抓著屋檐晃了晃身体跳下。
「在房间没看到人,就知道又爬到高处去,你猴子呀你!」
司徒绍华指著我的鼻子骂道。
「否定。」我不是以猴子为构筑程式所写的。
「我还以为你睡过头,竟然坐在屋顶上,早晨起来逗鸟?」
司徒绍华拉了拉我的衣服,更正,他是在帮我整理衣容。
「否定。」是充电。
我转向他身後的司徒二哥与司徒三哥,点了下头表示谢意:「我昨晚睡得很好。」
说完,两人脸色刷地一白,判定为惊吓的反应…怪了,他们所喷的烟雾,不是会让人好好睡上一觉?怎麽会被我吓到?
「睡得好就好,就好,哈哈…」
司徒二哥笑得很僵,一点也无之前从容的样子,略带点失望…判定他真的很想去看比赛,我说。
「绍华,带你哥去看好了。」
「看啥?」司徒绍华疑惑的看著我。
「【武林大会】。」
司徒绍华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问。
「为什麽?」
「你哥哥们想去,我不去也无妨。」
既然确定此地无【主机】,那就不用多做停留。
「真的……?!」
司徒三哥兴奋的叫出声,马上被司徒绍华揍了一拳…威力不大就是。
「纪云,不用管我哥,他们每个人都能进场观赛。」
他笑眯眯掏出木牌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有,对不对呀?二哥、三哥?」
「是…」
司徒三哥垂头丧气的从袖中抽出木牌,司徒二哥也是,我瞧了下,
道:「跟你的不一样。」
他的木牌上头有烫金纹饰,司徒二、三哥的则无。
「所以你得跟我去呀!」
我从他的回答,推出以下结论。
「这是代表【单人入场】与【两人入场】的意思?」
也就是【单人票】跟【双人票】的不同?
「可以这麽说啦~」
司徒绍华笑嘻嘻的点点头,道。
「再不出发的话,我们就进不了场罗!」
下了马车,司徒绍华带著我往人声鼎沸的中心走去,这里是离峰城约二公里外的镇,人潮的中心已经架好了一公尺高、面积是25公尺乘30公尺的舞台,後头排了几张古董椅,可能是给贵宾或是评审坐的,旁边两侧摆的是纹路比较简单的椅子,可能是普通席,台前的不给座,应该是卖站票,已经围了满满的人。
司徒绍华跟服务人员亮出他的木牌,那人恭敬的拿著检视後,问。
「请问这位公子怎麽称呼?」
他望向我,目光充满了审视,我看过这样的眼神…尤其当人类知道我不是人的时候。
「他是纪云。」
司徒绍华帮我回答。
「颂凌庄的最终人选吗?」
【颂凌庄】?我搜寻後,从名词意义去推,应该是类似避暑山庄或度假村之类的休憩旅游中心。只是为什麽会问这里?
「没错。」
司徒绍华望了我一眼,给了个肯定的答覆。
「明白了。」那人退了一步:「纪公子这边请。」
「你不看?」
我看到司徒绍华并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问。
「我的位子在那边。」
他笑著指著舞台左方的普通席,我顺著看过去,四个司徒哥哥都坐在那边。
推定-就算是双人票,席次仍是分不同的地方,与信用卡的正附卡意思雷同。
「纪公子请。」
那人递给我一个玉牌,上头刻著『四十九』,应该是座位号码,连票根材质都用玉石,推定-这里的物价商品评量标准得重新建置。
司徒绍华朝我挥挥手,转身往左方普通席走去。
「请坐。」
那人带我到右方最後一排,指了个座位,如果是司徒绍华来坐这,以他的身高一定啥都看不到。
「谢谢。」
我点点头,看著那椅子,上头及背後都没写号码,这区一排十个位子,我是最後一排面对舞台左边数来第二个。
「小子,你就是颂凌庄的人?」
才要坐下,左前排右边数来第五个,推定是座位三十五号的观众开口问道。
「否定。请问,【颂凌庄】是那里?」
我没有在旅游中心或度假山庄打工。
「什麽?竟然有人不知道【颂凌庄】?」
此话一出,许多人都看著我,露出非常惊讶的样子。
推定-【颂凌庄】可能是此地有名的高级饭店。
「公子,您不是这次【颂凌庄】的代表吗?」
旁边的人问道,他应该是四十八号。
「否定。」
「可你不是由司徒公子推荐来此的?」
三十八号说道。
「是。」
我是跟司徒绍华一起入场。
「那不是【颂凌庄】的人是谁啊?」很多人送给我二倍人数的白眼:「【颂凌庄】就是司徒家。」
司徒绍华说过他家有商号,原来就是这个,我写入资料後,就听到场中一阵喧嚣,全部人都看了过去。
「不会吧?」三十二号观众惊呼:「月鸾宫?」
「怎麽可能?他们应该不能参加才对…」
二十七号观察边摇头边道。
「但那铜牌怎麽来的?」
十九号问道。
「牌上并未刻姓名,谁拿到谁就可以进来…」七号喃喃自语:「月鸾宫的铜牌,八成是夺来的。」
【月鸾宫】?我边听边进行资料比对,跟宗教寺庙的名字雷同,推定为地名。
比对结束五秒钟,这边的观众突然全都沉默不语,异常的安静,我抬起头,看见站在旁边、穿著黑色长袍束著长发的男人,外表推定约二十至三十岁,他扫了我一眼,问。
「我的位子?」
他睨著我旁边最後一个空位。
「是的,宫主殿下。」
带位的人换了,以年龄来推测,可能是领班,不过,【公主殿下】?这个人我怎麽检视都判定为男性,推定为此地特殊称呼。
「很差呢。」
他哼了一声,领班面不改色,道。
「此处是按报到先後顺序入坐,殿下请包涵。」
「算了。」黑衣男子冷冷看著前几排:「反正会越坐越前面不是?」
我听到数人的抽气声,无法判定是惊讶还是气愤;越坐越前面?应该是指有人不想看就可以去坐前头的空位,对我而言都没差,还是原位即可。
「就等殿下入座,大会马上开始。」
领班不卑不吭的回道。
「那还真给足月鸾宫面子呢~」黑衣男子笑了笑,摸摸手上用布缠绕、一公尺多的细长型物体:「我一高兴就用上它也说不定。」
领班看著那物体,微微睁大了眼。
「请问殿下,是『天煞』吗?」
【天煞】?我快速搜寻出来,第一个完全比对就是在基地那堆白骨上头找到的运动手册-称【天煞】剑诀,第二个类似比对就是那把当墓碑的剑上头刻了『毁【天】灭地是为【煞】』。
判定-【天煞】一词可能是一集团企业名称兼品牌名,横跨出版业与武器业。
「你说呢?扶风公子?」
黑衣男子扯开布条,露出里头的剑。
领班叫作【扶风】…我顺便纪录起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得视持剑者决定。」
我看著剑柄及剑鞘,听到领班回答,马上在系统中做出反驳,世界上各行各业不同的名牌产品,都是以价制量与质,没有一个是以持有者为标准的。
打个比方,不管是谁使用德国菜刀,那菜刀还是德国制品,本质是不会改变的。
另外,真要判定一把剑出自何处,应该跟菜刀一样,最重点的地方就是剑锋,除非是同厂出品,否则换个剑鞘怎麽判?
「那就请扶风公子仔细看看,这是真还是假?」
男子并没有反驳,抿嘴笑了下後,在我身旁位置落坐。
等到领班回去,另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台,应该是主持人或是主办者,他扫了我们这边一眼後,道。
「非常感谢大家拨空前来参加此次大会,为了比赛的公平公正,我们特别商请名门大派的几位长老前来,分别是峨嵋掌门-静虔师太、武当掌门……」
正在介绍评审,我边听边写入资料库,顺便从左到右编了号,总共七位,简称一到七号评审,发觉每个人都望向这边一眼,焦点判定是我旁边这位【月鸾宫】的【公主殿下】。
「那麽,参加者手上玉牌,对照榜上的号码…就能知道初赛的对手是谁,我们是以报到顺序编号,榜上是以抽签决定,所以事先完全不知道是谁跟谁比,先告诉大家第一场比赛是二号……清骅派-张成扬,对四十九号…颂凌庄的纪云。」
第五章
听到我是第一场比赛的参赛者,首先的判定是声音接收装置出错,紧急检测後,结果是毫无异状,进行第二判定…主办单位弄错观赛名单与参赛名单。
还没来得及举手发问,二号观众站起来,转身看著我。
「请颂凌庄-纪公子多多指教了。」
我没有起身,将目光对准贴在台上的榜示…我的名字写在四十九号旁边,看来收音装置没问题,主办单位误认我是参赛者了。
「否定,我没有参加比赛。」连报名都没有。
「小子你别开玩笑了!」三十五号观众,把小子当成我的称呼,嘲讽的说道:「你没参加,那你手上玉牌怎麽来的?你为什麽坐这里?」
「玉牌是进来时发的。」我指了指在评审席後、左边数来第三个接待人员:「是那个人带我来坐这儿的。」
「这里是参加者的位置,你坐在这里就是表示你有参赛。」
三十八号啼笑皆非的回道。
「否定,我并没有报名参加。」
推定是招待人员带错位置,我起身准备去舞台前面站著看。
「纪公子你是颂凌庄的推荐参赛者,当然不用亲自报名。」六号走过来说道:「大会赛前共发了三种牌,木牌是观赛,铜牌是有参加比赛资格,报名後会换成玉牌,而第三种就是可以观赛与推荐一人参赛的烫金木牌。」
我读取纪录,司徒绍华的木牌的确有烫金,所以说……柯总管要追捕司徒绍华是为了取得他的推荐参赛权。
「不是可携伴观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