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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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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纪云再重复一次。

「……是,纪公子,你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剑尖几乎抵到纪云的颈子。

「请不要做多馀的回答,以单字『是』回覆即可。」纪云纠正对方後,举高手指著上头,问:「请问,那是天?」

「是。」

「这是地?」这次换指著下面。

「是。」

「他是女人?」

纪云指著侯长轩,这下子台上脸黑的又多一人,徐风逸是发青。

「……不是。」

「注意,请以『是』来回答,就算答案是『否定』的。」纪云又问一次:「他是女人?」

「…是。」

「这个人三岁吗?」

侯长轩手摸向腰间,却忘了自己的剑刚被打飞出去。

「是。」

台下观众有人发出笑声,徐风逸望去,是方才的青年。

「这是你的左手?」

纪云指著楼水蔺持剑的手。

「是。」

「你是月鸾宫的人?」

「是。」

总算有一个正常一点的问题,徐风逸心里想道。

「他叫侯长轩?」

「是。」

「你叫楼水蔺?」

「是。」

「他是扶风公子?」

「是。」


「本项测验结束,以下问题请照实回答。」

纪云沉默了下,定定的望著,字字清楚的问了一句。



「请问,你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吗?」






当我提出辩证,众人恍然大悟,却又发现新的问题。

比赛如何如何,谁是输谁是赢根本无妨,我蹲下静静的看著听著,检测中发现不对…也就是奇怪之处,我瞥著台下的青年,的确,在事实中他看起来与这场决赛根本无关,不过,资料库中也有装成完全无关的人其实是赌局的组头,为了最大利益让比赛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走的纪录,如果这麽假设,什麽对庄家最有利?当然是零…谁都没赢,庄家通吃。

这个假设暂且摆一边,怪只怪在主办单位没有做好防范,国际比赛若安全措施严密,连观众都得搜身验明,我看台下每个人都还带著武器,会发生这种情况也不奇怪,一把刀丢上来砍伤人都有可能。

让系统发出警讯的地方,是五十号的反应。


是什麽地方会出现这样的判定?我重新读取纪录,发觉他在提到【月鸾宫】时会有接近人类说谎时的反应,呼吸变化与心跳加快,纵然不是很明显…但足以让系统自动警示,父亲曾经写了『不要太相信人』的指令…也就是不要太听从,没有说【不准】只说【不要太相信】,只要让系统发出警讯,就代表这人有可能说了比较严重的谎言。

我曾经把灵敏度调到最高,结果就是一整天出不了门,因为无论何处都是警告声不断…父亲知道後,稍做调整,无关痛痒的小谎是不打紧,像是一把菜售价比原价贵三成还说赔本卖的这种就没关系。

不过这程式还无法精确的判定人类是否真的说谎,毕竟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只能用机率来表示,对我而言已经足够,只要能够执行好【保护机体】的指令即可。

真要测谎,五代得来一趟才行,毕竟装备都在它那边,但是,万一叫它来…全场豹飞人跳怎麽收拾?我预想了下,还是粗略的测一下,并不是非要得到什麽结果不可,再说一般精密假设下,必须保持绝对安静,室温不能低於20℃至25℃,这场子怎麽看也不可能安静,而室外温度约22℃,误差容忍度应该还在范围内,我选择最基本的方式开始测试。


「我有疑问。」

最基本的方法,就是从一连串的样本中去归纳推论。

「纪公子请说。」

「请问,五十号…」我停了一秒:「是男的吗?」

看来,很成功的把焦点转移,全部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五十号有动怒的反应,怪了,我问的很平淡,就像『你要不要喝杯水?』这类简易型的题目,为什麽他会有生气的迹象?


五十号倏地把剑刺了过来,很巧妙的停在机体前,骂了一句:「你瞎了眼不成?」

「否定,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我启动外部扫描程式,比起刚才警告系统更能测出人类的身体反应。

「是。」

他答得很短但很清楚的反应出这话非谎言。

然後我选择相反的问题去问:「你是女的吗?」为了不让他乱答干扰演算,我还补充:「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不是。」

他的剑尖又靠近两公分。

这也是非谎言的反应。

然後,我进行两者间的比对,问了一堆简易直接的问题,去除掉他动怒的因素,大都可推算出谎言与实话两者的差异,当我问到是不是月鸾宫的人,他的反应是接近实话,为什麽和之前的警示纪录会不同?推定出现矛盾,我试著找出其中的错误,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接著,我发现五十号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是月鸾宫的人没错;但是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显示他不叫楼水蔺。

这样就可以解释之前的矛盾,所以我问了最後一句。

「请问,你是月鸾宫的【公主】楼水蔺吗?」


「……」他沉默了两秒:「当然是。」


系统发出警告讯息。


「有身份证明文件吗?」


连我都有伪造的护照,这地方不可能没有户口登记调查、辨别身分之类的东西吧?

「纪公子,你怀疑他不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领班惊讶的看著我。

「他是吗?」

我反问回去,对了,比赛报名时只看牌,名字也只是问问,根本就没拿证明出来,这比赛的戒护评鉴应该属於偏低的那级。

「这……」领班讷讷的看著五十号:「可他拿著天煞剑…」

「你拿的话,就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吗?」

我望了那剑一眼,好比是餐厅,大厨也不一定就是拿著菜刀锅铲的那个人,认定上过於草率。

「你凭什麽说我不是?」

剑尖指上我的鼻头,顺便仔细检测了下,这把剑的等级从硬度与锋利度来看,比崖洞那把低,但比柯总管那把好,纵然同家厂商出品,高低还是有差别。

「根据刚才的问答反应,你是月鸾宫的人,对的机率百分之九十八,但你是月鸾宫公主楼水蔺,此为谎言的机率百分之九十八。」

「百分之九十八?」

侯长轩不解的看著我。

「五十号有九成八不是月鸾宫的公主楼水蔺。」

我换了个词说道。

「但并非完全不是,所以,需要更进一步的身分认证。」

「纪公子,你那九成八是怎麽来的?」领班定定问道:「难道你有看过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否定。」

资料库中搜寻不出。


「那你说不是就不是?」五十号冷哼一声:「把我们月鸾宫置於何处?」

「否定,此推论尚未定案,只是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我详加解释:「你有是月鸾宫公主楼水蔺的证明吗?或是有第三人知道特徵即可确认。」

「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传言中为天煞-左弼浔之徒,会使其剑法。」

评审二号开口。

左弼浔?我搜寻了下,大概是崖洞找到的那钙质物体,剑法…是指那个运动说明手册天煞剑诀?

「哼,我使的就是天煞剑法,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五十号恨恨的笑著,如果剑尖再靠近我一公分就得发出口头警告。

「如果有人弹琴,你马上就能知道其师为谁吗?」

逻辑不合,要是我当场做出那纸上的动作,是否代表我也是他的学生?

「你!」

「而且,你的剑诀是不是有改版?」我在程式中比对完後问:「是第几版的?」相似度只有百分之十八,推定作者有大修。

「改版?」

五十号愣了下。

「纪公子的意思是…楼宫主使的并非天煞剑法?」

九号追问道。

「否定,相似度百分之十八,判定偏低,也许经过改版修正,需要再进一步的求证。」

资料不足,无法产生定论。

「这麽说…你见过天煞剑法?」

此时干扰比赛的青年一跃上台,紧盯著我,无视於领班、九号、扶著九号的人、以及五十号问道。

「是,以书面方式。」

对於我的回答,台上五个人的反应都是睁大了眼。

「那麽…」青年微微一笑,从五十号手上夺下了剑:「你觉得我比的像吗?」

他一转身手一推,斜斜划了个半圆弧,我马上比对出那是第五页所写的第二式。

「飞燕点水,剑气凌空。」我念出纸上说明字句:「相似程度,百分之八十八。」

「眼力不错,但不知道实力怎样?」

青年收了剑,朝五十号说道:「辛苦了,斯彤。」接著望著我,笑道:「碰上有趣的人,就不得不出面了。」


「宫主,属下失职。」

五十号低下头,表情倏地转成恭敬谨慎。

「无妨,再装下去也没意思。」

青年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


「请问,你是?」

看此情形推论此青年与五十号认识,但身份需要再次确认。

「哎呀?你刚不是一直问?」




青年眯著眼,剑锋一指,笑道。


「我是楼水蔺。」



第六章




「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九号与领班惊讶的看著青年,系统判定此话为真。

「请问,你本人并没有参加比赛?」

我继续问道。

「这比赛很无聊,我只想看热闹。」

青年笑嘻嘻的回道。

就某种意义来说,跟我的目的很类似。

「那麽,这场比赛的胜负很清楚。」我转身跟领班说道:「名字没在上头的人,全为无效比赛,所以决赛是九号赢了。」

比赛圆满结束,判定也无疑义,资料收集完成,我可以离开了,点个头致过意,转身正要走下台。

「慢。」

青年-代称更改为楼水蔺,迅速的挡在我前方。

「请问有什麽事吗?」我问。

「月鸾宫对於打扰比武之事感到很惭愧。」判定,完全的言不由衷,楼水蔺笑笑又道:「想必大夥看不尽兴,水蔺想跟纪公子讨教一番。」

原来是下战书,我回:「比赛我已弃权。」

「只是单纯的你我两人比划过招,与大会无关。」他弹了弹剑尖:「想必在场前辈也很想看看天煞出鞘。」

我看了下後面的评审,果然有些人露出类似『双眼发光』的表情,我比著楼水蔺手上那把剑道。

「要看的人请自便,我已经看完了。」

然後转了个弯,绕过那把剑,准备要下台,却被楼水蔺挡住。

「我很想知道,纪公子你为什麽第一试就认输?」

楼水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因为没有必要比。」

也没有父亲的指令。

「那麽,你认为与我在此比划一场,也是如此?」

「是。」

「如果我说…你不答应的话,那个人会有危险,这样算不算必要?」

楼水蔺手一指,我顺著方向看去,是司徒绍华。

「这两者有关联吗?」

我无法理解。

「马上就有。」

楼水蔺剑锋一转,往我眉间刺来。

「警告,请立刻停止。」

我头一偏闪过,身一低一滚躲过接下来的刺击,然後司徒绍华惊叫一声,旁边一团混乱。

「这是你所谓的关联性?」

我看著五十号架在司徒绍华脖子上的剑,确认著。

「对。」

「如果我不比,你就要伤害他?」

我再次确认。

「没错。」

「问题是,我和他只是劳方资方…雇主与员工,老板和下属的关系,而且契约已经到期完成,请问有员工会因为老板被胁持而听从吗?」

因老板随意资遣,员工发生暴动的报导时有所闻,倒是没听过有人拿主管威胁下属。

「咦?」

楼水蔺瞪大了眼,似乎一时无法理解我在说什麽。

「我只是他的搬运工。」

我指著司徒绍华。

「这麽说,你是不顾他的安危罗?」

楼水蔺挑眉。

「他的安危是他自己的事。」当指令抵触时,我是六亲不认:「或者,是他四个哥哥的事。」

我瞥著司徒绍华身旁的四位司徒哥哥们,才一个人找上门来,怎麽都不挣扎反抗…大概是吓呆了,会场管理人员也动都不动,应变能力有待加强。

「你应该找他们谈谈才对。」

我比著四个哥哥,站起身拍拍尘埃。

「另,你的话不足采信。」

「哦?此话怎麽说?」

楼水蔺疑问道。

「我跟你比试,与司徒绍华被挟持,两件事毫无关联,不能保证我答应後就能释放司徒绍华。」

我看著五十号…要比试还不如先去救人。

「你不信我?」

楼水蔺轻轻笑起来。

「这麽说,纪公子是不肯比了?」

「请说明你我非比不可的理由。」

我反问他。

「哎?」楼水蔺被我这一问而愣住:「为了救司徒公子?」

「我会直接去对付五十号。」

拾起一颗碎石,我对空轻抛了几下,计算距离是否在射程内。

「为了试试天煞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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