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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绶慢地,调戏似的,阳具摩擦着红肿的唇,再次深入。
「用舌头的侧边慢慢地舔,要舔出声音来。」用彷佛平静的语气教导着,一手抓着南天的头发,带动头部前后移动,缓缓做着插入、抽出、插入的动作。
强制性的动作蕴含着毋庸置疑的权威,却丝毫不显得凶暴。
空气中有微不可闻的濡湿的声音。阳具在扩张成圆形的上下两片红唇中,借助唾液的润滑做着活塞式运动。
「反复地舔,好像舔棒冰一样。」平淡地教训着,莫问之显得好整以暇。
并不是他的耐性有所改进,而是在这次口交之前,南天的后庭已经被他下足功夫插了两个回合。
在发泄了部分精力的性交之后,看着可爱的情人以不堪入目的姿势,高翘起被自己亲手蹂躏到青紫的屁股,跪在胯下吹喇叭,实在是情人节最值得称道的享受。
而且,以自己此刻的视线高度,可以轻易看见自己刚刚才灌到狭道深处的乳白体液,正从红肿菊穴中潺潺流出,蜿蜒在雪白的大腿和微微摆动的腰腹。
实在是让人爽到不行的画面。
本性邪恶的莫问之,一边暗爽,一边却还继续恶劣地欺负性感的情人。
「手也不要闲着,好好地抚摸我的两颗大蛋,轻轻的,一下一下,有点节奏感,嗯,好像按摩一样。」
再三催促下,戴着银色手铐的双腕,只好摸索着,用指尖爱抚男人饱满的袋状物。
好大……
沈甸甸的肉袋,里面应该又一次蓄满了莫问之的炮弹吧?
想到这些白色炮弹很快就要在自己口内喷射,南天在不甘中,却隐隐泛滥着难以理解的奇异麻痹感。
「唇放松,吸肉棒要有弹性。」
「要学着怎么吸气。」
「把你的唇想象成你下面的屏蔽词语,里着我的香肠,吃进去,吐出来,又吃进去……」
「舌头要用侧边舔,内侧。啧,真笨,说半天都不懂,看来不教训一下,你是学不会的。」
毫无抵抗力而大开的双唇中央,男性的前端犹如探曩取物般深入,擦碰到敏感的舌根后,稍做停顿,这时,假如舌头没有乖巧地迎合侧舔,刚猛的阳具就会惩罚性地往前一挺,进到令人难受的喉咙深处。
「鸣……」满含着男人体味的嘴里,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难受吗?不想难受的话,就听话点用舌头舔。」
「唔……鸣鸣……」
连续几次狠狠地撞击了喉咙深处后,彷佛不堪折磨似的,原本写着抗议的眼睛开始氤氲湿气,偶尔抬眸,令人心神皆颤的波光粼粼。
被迫无奈下,含着硕大阳具的唇,不但要努力沿着勃动的性器上下滑动,就连舌头也要在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缓缓移动,舔摩抵在舌根处的巨物。
威胁性的调教之下,肉棒穿插口腔的动作,和舌头主动的蠕动,渐渐契合。
不一会,原本抓住黑发的手掌,改而为覆住南天的后脑勺,在男人下体间前后摆动的动作变得更为剧烈。
「很好……真的很棒……」莫问之的呼吸也逐渐燃出热气,漫不经心的表情,转为沈浸在快乐中的专注。
下体亢奋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加快动作,主动挺起腰反复穿刺进攻的目标。
南天轻轻摇晃着头,发出一阵含混的鸣咽。大腿和腰间,全是犹带温度的男人体液的沾黏感,空气中淡淡弥漫雄性的麝香味,被莫问之从内到外完全占据的感觉强烈到极点。
鼻尖闻着属于莫问之的气味,被莫问之的巨物狠狠侵犯双唇,感觉屈辱的同时,南天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下体也在发热。
受到蛊惑般,屏蔽词语的因子扭曲了惯性的羞涩和不甘。
渐渐的,他开始试着主动让肉棒刺到喉咙更深的地方。
「南天,再舔深一点,哦!你真棒,宝贝……」莫问之亮不掩饰地呻吟出来,享受着南天艰难的吞吐,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
他挺入得更深,每一下都让红唇把阳具彻底吞到根部。
南天绯红了脸,趴跪在莫问之跨下,以淫荡无比的姿态承受着喉咙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
发酸的牙关麻痹到失去感觉,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后脑勺被男人的五指牢牢扣着,沾满唾液的凶猛性器在口腔中激烈进出。宛如强奸双唇的反复抽插,布满细小神精末梢的牙床和舌根近似于灼伤的痛楚。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切与莫问之极享受的呻吟融合后,竟如神气的化学剂产生反应,引发了窒息般的快感。
酥麻的感觉,从腰部闪电般窜到下体,高翘在半空的臀部,情不自禁地随着频率开始剧烈颤抖。
「嗯……哦……宝贝,你要迷死我了……」
莫问之的赞美是最不得了的催化剂。
南天摆动着臀,湿润的眼睑微微上抬,仅凭本能地竭力吸吮和吞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实在令人惊讶的神奇,原本不可能吞到根部的可怕肉棒,居然可以完全插入口腔,顶端触碰喉咙,两个硕大的沾满唾液的肉囔,以极猛的力度噗嗤噗嗤拍打在脸上。
「啊……嗯……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爽……南天……」
活塞式运动到了即将崩溃般的疯狂,天和地都在颤抖摇晃。
南天含着莫问之膨胀跳动得更加厉害的器官,眸中氤氲陶醉的迷离。
男人的体液,男人的麝香味,男人的性器……在趴跪在男人两腿间下贱不堪的姿态中,却觉得从身体到灵魂,都被那个名为莫问之的恶魔完完全全地侵蚀了。
喉咙深处有着带血腥味似的灼痛,却仍然不遗余力地吞着侵犯自己的肉棒,摩擦带来快感和痛苦不相上下,在屏蔽词语的情动后却两两相加,演化为一种深深地被莫问之凌辱占有的喜悦。
骤然加快抽动的频率后,狠插一轮后,莫问之猛烈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这玄妙透顶的瞬间停顿,彷佛酝酿了所有激情的期待。南天含着青筋跳动的阳物,屏息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膨胀到极点的性器蓦然剧跳数次,下一刻,微咸的体夜以不可抵挡的锐势喷溅出来。
舌尖喉咙溅满莫问之的味道,南天腰际的酥麻指数级飙升,瞬间腰彷佛已经被快感充斥到碎掉,下体猛然一阵剧颤。
「唔!……唔!……」低促的忘情尖叫后,南天精疲力竭地在莫问之双腿间瘫软下来。
俱乐部的高级床单上,又淌下一摊乳白的浊液。
超大面积的水床上,两具线条优美的条长身躯以各自的姿势静静躺着,与时间拉锯成一段迤逦的沉默。
享受余韵的时光,美好得令人难以形容。
激烈性事过后,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由急至缓,怔怔失神的那,可以察知淫乱末潮中,被藏于深处一丝令人心安的温度。
南天和莫问之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各有各的独特,又奇异地相融,纠缠。每一次吸气,都有把对方深深吸入肺腑的错觉。
「呵,爽到脱力了?亏你还是警察,体力这么不行。」
短暂的休息后,莫问之把躺在自己两腿间喘气的南天拉到怀里。
潮红尚未从南天的脸上褪去,帅气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诱人,连眉角都染上春情。
在莫问之胸前失神地怔了一会,他才动弹了一下,「喂,手铐可以拿掉了吧?」
「拿掉?」
「别装傻。莫问之,做人要一言九鼎,做警察要言出如山,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对吧?本警官把你吹得欲仙欲死,对吧?」
「你乱搞了半天,还要我告诉你怎么含,怎么吞,怎么舔,这么循循教导之下,还是技术拙劣,根本就不及格。」
「哇!你爽过就赖啊?刚刚是谁拼命叫唤南天宝贝你真棒的?」
「那些只是用来鼓励你的虚言。」
「你……你你你……莫问之,你堂堂一个总裁居然使诈!」
「无商不奸,奸诈的人才能当总裁。而且,今天是情人节,照规矩情侣必须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床上,做爱做的事。」
「你当我白痴啊!谁会定这种无聊的规矩?」
「就是这个搞搞乐俱乐部的老板。」
「啍!也只有开这种变态俱乐部的混蛋会定出这样混蛋的规矩!」
「入乡随俗,在人家的地方,就要守人家的规矩。」
「莫问之,你少啰嗦。我最后一次郑重问你,你到底开不开手铐?」
「不开,你口技不及格。」
「我的口技明明让你欲仙欲死!啊!……鸣……唔唔……滚开,你干什么?哇,你又硬起来了?你今天射了几次了,还来?你打算在情人节精尽人亡啊?」
莫问之赤裸的身躯精壮霸气,居高临下压住乱蹬的南天,抿着薄唇,唇边扯开一邪气的笑意,「反正情人节情侣二十四小时不下床,今天我就当一个天下最好的情人,让你吃香肠吃到心情舒畅,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精尽人亡。」
「天下最好的情人?我看是天下最淫的香肠大盗吧!哇,你干嘛?不要舔那里!嗯嗯……好疼!……啊啊啊……唔……救……救命啊!有人袭警……鸣……莫……停下……不要刮那个地方!唔……救命!逼良为娼啊!鸣……呼哧呼哧……别吸!别吸!啊啊!死啦!要出来啦!要出来啦!啊啊啊啊啊啊……」
躯体纠缠,气息紊乱,喘息尖叫连连。
雄性麝香味弥漫,浸润每一根沾满热汗的毛发。
一年一度最浪漫的节日里,充满活力的男男肉体抟战在舒适的大水床上再度如火如茶展开。
两军对阵,实力悬殊,完全是一方压倒一方的局面,但是,战况仍然相当激烈精彩。
呃?床战会打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二十四小时内结束?
嗯,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要准确猜测一个有强烈控制欲和性欲的强迫症患者的行为,是很难的……
欲仙欲死是一定的,不过……应该不至于精尽人亡吧?
南警官啊,你自求多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