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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都快两个小时还跟着咱们?”
“我怎么知道?他们真要是能一直把咱们护送到室女座大星系团去就好了,那咱们就可以把心揣肚子里,天天睡大觉,也不用担心什么海盗了!”
船长正骂戴尔,保安部的老吴来了,说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接到特政区安全部门的通告。通讯管理员说公司总部也有了回信,说没有任何情况,圣战军方面也说是例行巡逻。
船长的心这才渐渐落了下来,但依然不踏实,每隔几分钟就会问一次:“他们走了吗?走了没有?”戴尔说:“还在……一直都在……”
就这样,一个小队的战舰跟着他们‘执行了两天的巡逻任务’,一直到飞船泊进了咸阳星门的太空港,这个小队的‘巡逻任务’才结束了,消失在星空中不见了。
得知‘瘟神’终于走了,船长的心这才落地了,祷告了一番道:“还好没什么事,还好没什么事……”正说着,老吴那边就道:“船长,星门安检处的要求登船检查!”
这本是民航客运重新开通后,当局实行的安检条例之一,有的不会登船检查,有的会。船长也不觉得奇怪,道:“好,通知各部门作好准备。我马上来!”
船长带着飞船的几名管事迎到飞船的一号舱口,见一队安检人员簇拥着两名身穿便衣的人走了上来,领头的是一个不超过30岁的年轻人,顿时有些吃不准情况,问道:“这,这两位是……”负责安检的官员道:“是新来的实习技术员。”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将安检工作分派了下去,便往客舱区走去。
船长还是有眼力劲的,一见年轻人那气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心说这两天怎么尽遇着些奇奇怪怪的事,敢情是出发前烧的那柱香不灵,上的供菩萨也没有收到?
船长跟着他们一路来到9号甲板区,见那领头的年轻人只顾走路,根本没有留心检查,越发的摸不清情况,若不是看随后的安检人员都是货真价实的,他真要怀疑这两穿便衣的人是不是心怀不轨之徒呢。
终于,领头的年轻人在106房客房前停了下来。本要伸手去按铃的,却又挠了挠头,对身手的中年人道:“要不你来?”中年人摇头道:“我不来,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两个人就这样纠结了。
船长见状,走上前去道:“莫不是两位先生要查看这间客房?”
年轻人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是船长?”
“是,鄙人本次航班船长张光平。请两位多指教!”
“嗯,指教不敢当。要不,张船长,你来叫门?”
张光平不虑两人有其他原因,按下了门铃。里有人女人问道:“谁呀,什么事?”张光平道:“女士您好,我是本次航班船长张光平。我们正在对飞船进行安全检查,需要进入106客房,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女人说了声稍等。约一分钟后,房门发出嘀的一声轻响,这表示智能锁已经开启,可以进去了。
张光平推开房门,走进去道:“对不起,女士,我们这也是配合航务管理部门的工作。诸位,请吧!”
年轻人走了进来,满脸都是讨好地笑。女人一见他,原本柔和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道:“不知道是谁说过不会来找的?”
女人自然是南馨,而年轻人就是追老婆心切的凤九渊了。
听着南馨的揶揄之意,凤九渊讪讪地笑道:“那个,那个不是一时气话吗?妹子,我知道错了,我真错了,跟我回去,好吗?”
“你错?你还会错呀?”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其实我挺后悔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吵了起来了!”
张光平傻了眼,心说这人莫不是在找老婆的?他谁呀,这么大能量?连航务管理局的都配合起来了。乖乖,怪事呀……
南馨看着他,本想打定主意回诺拉都找外公和祖爷爷,顺便带孩子给两位老人家看的,见凤九渊脸色晦暗,眼圈发黑,满腔的怒意也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问道:“又没有吃药……哦,不,喝那个茶吗?”
“我哪有时间呀。和平大会还有半个月就得召开了……妹子,跟我回去好嘛?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你别走了。”
南馨扁了扁嘴,看着有陌生人在场道:“算我给你面子,要是再有下次,哼……等我收拾下东西!”
凤九渊大叫了一声哦耶,以示庆祝。然后便手忙脚乱地帮着收拾东西。
张光平看着这一幕,完全搞不明白是什么状况。
凤九渊提上行礼,雷顿要帮他,他还不让帮。南馨抱上孩子,边走边听凤九渊诉说她走后所遭遇到的惨状,不时地说上一句:“活该,活该,谁让你拿我撒气了……”
至此时,张光平终于明白了,这年轻人还真是来找老婆的。
他实在觉得这事怪异,便拉住一位安检人员问道:“这是,这是安全检查吗?”
“是呀,你有什么疑问吗?”
“不,这,可这明明是找人呀?”
“对,也是今天安检的项目之一。你要是觉得有疑问或者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向航务管理局提起投诉,我的工号是……”
“不,不,误会,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好奇,当了二十多年的船长,还头一回遇着这场面,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想不明白?”
“嗯……”
“我跟你一样,也不明白什么状况。反正上头就只交待我们跟着走一趟,算是安检任务,明白吗?”
“啊?”
张光平一直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在想:谁这么有权有势,还可以动用航务管理局帮着找老婆呢?
飞船重新起航后,他在航桥内说起这奇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起来,最后戴尔得出结论,说:“……先是有战舰给咱们护航,接着又有航务管理局的出面,在咱们特政区,有这权势的人除了星海工业那位还有谁?”
张光平脑子没转过来,问:“谁?”
“谁是星海工业的老板就是谁啰!”
“你,你说是凤,凤……啊,这……快,给我看看他的影像!”
戴尔在网上搜出了凤九渊最近的影像,张光平只看了一眼就叫道:“这,这,果然是他……”
就这样,凤九渊找老婆的事在在智联网上流传了开来。有好事的记者向官方求证,显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个传说,除了当事人外,很少有人相信它是真的,理由很简单:没有证据!
在很多人的心中,凤九渊就是人类未来的皇帝,他的老婆也就是未来的皇后,皇后身边得有多少人跟着,多少保镖呢?怎么可能有机会无声无息地搭乘民航飞船跑了?
这显然就是编造出来的故事嘛!
318夜谈
南馨回来后,被父亲叫去好好地说教了一通。但她妈却背着她父亲说:“……乖女儿,做得对,就是得这样把凤家那小子好好收拾一下。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妈……”南馨道:“你还在煽风点火的,小心我告诉爸!”
“你敢!”荣子眉下狠劲地使着眼色道:“我帮你你还拆我的台?”
“你要是教我好的又怎么会怕我告诉爸呢?”
“你,你呀,死丫头,那你就是承认这次出走是你自己不对了?”
“是呀,吵架归吵架,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本就正常,是我不该撒气出走。妈,你想想,如果换成是你带着我走了,爸一个人在家会怎么想呢?”
“噫,丫头,你爸都给你说了什么?怎么一下子转变这么大呢?”
南馨笑了笑道:“其实爸没说什么,是我自己想明白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
回到家里,南馨又对凤九渊说:“古人说得对,女人就不该干预政事。我觉得原道宁说的那个计划,你还是去跟他好好谈谈,彻底地沟通一下!”
“不是说不干预政事么?这立马马就吩咐起我来了?!”
“哼,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提醒你!”见凤九渊又埋头做起了事来,她又问:“茶喝了吗?”凤九渊嗯了一声,机械性地点着头。她见桌子上的茶盏里确实已经没有了水了,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原道宁经常工作到很晚,大多数时候一天睡觉不足六个小时,但所有人看到他在任何时候都是精神十足,不论是脸上还是眼里,都从来没有挂上半点疲惫。了解他的人都很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每当面对着他那张凛然而威严的面孔之时,鲜有人问得出口。林泽焕有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原,我看你每天最少工作16个小时以上,有时候甚至是一连好几天不眠不休,可你脸上不要说皱纹了,就连黑眼圈都没一点,是不是有什么秘诀,说说看?”
原道宁想了想道:“估计是兴奋的原因!”
“兴奋?”林泽焕不解地笑道:“我觉得我们都很兴奋嘛,你看我,不但眼袋有了,皮肤也松驰了……”
原道宁毫不客气地道:“你已经年届五十了,我还没有到三十五岁。年龄管在那里的!”林泽焕只得无奈地结束这场谈话。
吃过晚饭后,凤九渊便让雷顿备车,说去一趟总司令部。刚要出门,南馨又说小馨发烧了,凤九渊不放心,留下来守到小馨退了烧,再一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12点了。南馨说明天再去,叫他早点休息。凤九渊想了想说:“去吧,这种事情不能拖,再说已经拖了好几天了!”
上车之后,雷顿就问是去原道宁的家还是去总司令部。凤九渊道:“你没听琴丫头抱怨么?原道宁一个月根本没几天回家的。去总司令部!”
总司令部值夜班的人没料到他居然会在过了午夜12点后会来,原本个个都已经松驰下来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负责安保工作的史塔克甚至亲自迎上来道:“先生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你们原总司令官还在工作?”
“在……”
凤九渊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径直朝着原道宁的办公室而去。史塔克提醒道:“总司令官在作战中心!”凤九渊又转道,去了总司令部主办公大楼后面的作战中心。
因为过了午夜12点,作战中心的灯光已经被智控系统调得暗了下来。凤九渊就是踩着智控感应灯,挟着光明,驱走黑暗,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作战中心的推演评估室。
原道宁正像雕像般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全息屏上滚动的数据。凤九渊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到了他,心说他肯定不知道是我来了吧?听卫兵说他最讨厌有人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不知道会不会被他骂一顿呢?
在走到原道宁身后五米远时,原道宁突然回过头来,一见是他后,即不惊,也不诧,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先生请稍坐,等这个评估结果出来后我们再说话!”他说话的气势俨然就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全然容不得凤九渊有半分的反对意见。
凤九渊坐了下来,他也看着全息屏上滚动的数据,除了战舰数据对比的部分他看得懂外,其他的几乎都是一知半解。
枯坐了18分53秒后,原道宁才等到评估结果,但显然令他有些失望。凤九渊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原道宁摇了摇头,坐下来道:“先生这么晚来想必是为那天的事了?”
凤九渊道:“我是来听那天你不屑于跟我说的话的。”也不待原道宁表态就又道:“想必你认为我是舍不得手里的财富才否决你的提议吧?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太令我失望了!”
原道宁沉默了。凤九渊等了良久也不见他说话,便问道:“怎么,还是无话可说吗?”
原道宁道:“不,我是觉得先生有时候异于常人,但大多时候其实还是个普通人,你有普通人的担心,有普通人的忧虑,有普通人的恐惧,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凤九渊笑叹道:“看来你真是高看我了。我从来就没有特别过。真的,别这样看我,那会给我承受不了的压力!”
原道宁又沉默了。凤九渊这才觉得原道宁的个性真让人受不了,至少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况下他就受不了,不得不再次主动问道:“我不反对经济作战计划,我也不反对利用任何手段促使人类实现统一与和平。但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你制定这个计划的详细说明呢?”
“我想问先生:就算人类统一了,新成立的国家与以前的大银河联邦,泰坦、安拉联盟,或者是第一银河帝国有什么不同?”
“现在我还不知道,但肯定会有所不同的。至少我不会再让新政府由人来组成了,人管人有太多的弊端,还是让它彻底地退出历史舞台好!”
原道宁显然不同意凤九渊的说法——虽然他嘴上没说,但眼神已经让凤九渊清楚了他想要表态什么——微微地蹙起眉头,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凤九渊也在等着他说。
“人与人之间不能真正平等,不管你用多少方法来抑制和监督公权,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制度是人发明创造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