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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道:“既然他们是想干扰我们的判断,我们为何就不能干扰他们的判断?”思菊问道:“你又想到什么主意了?”凤九渊神秘地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换上了衣服,就道:“走,咱们去该去吃饭了!”思菊一惊,道:“下面那么多人,你这时候去吃怕,就不怕惹出乱子来?”凤九渊道:“怕什么?要的就是惹出更多的乱子才好呢!”周密之忙用手肘撞了一下思菊,轻声道:“思菊小姐,皇上这正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思菊略一想,便抿嘴笑了,道:“没想到,他也有开窍的时候!”凤九渊的出现倒没有引起这伙子士兵的注意,反倒是他身边的思菊,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名作队官模样打扮的人道:“呵,哪来的小妞,这水灵劲,可了不得!”他的话一落,大堂里立即响起了一阵笑声。思菊只当没听见,凤九渊倒是满脸的不悦。见没有空余的桌子了,他就喊道:“掌柜的,给咱们寻个地儿,加张桌子。赶了一天的路,总得吃点东西不是?”又说:“有什么好的尽管上来!”有士兵吆喝道:“嘿,小白脸,大爷这有好吃的,要不要?”用筷子指着裆下,众人见了,一阵哄笑。凤九渊哼了一声,嘿嘿地道:“咱们莫不成是到了牲口市场?怎么就没听到一句人话呢?”啪的一声,那士兵拍桌子站了起来,吼道:“你他娘的说什么呢?狗曰的,找死是不是?”也不管劝阻,冲了过来,就要打凤九渊。掌柜的忙上去拦住,好话说尽。那士兵就说:“要我放过他也行,让那小妞来给大爷们陪陪酒,就当道歉,我就放过他!”凤九渊道:“要喝酒,是么?来,你过来!”士兵胆大,竟然真的走了过来。凤九渊端小二才送上来的一壶酒,朝着士兵的脸上泼了过去,骂道:“就你这号猪狗不如的,也配喝酒?”士兵被烫着了,捂着脸哇哇地大叫了起来。这下了,大堂里顿时大乱!掌柜见状,忙和小二逃也似的跑了。好多士兵都呛的一声拔出了战刀,围了上来。思菊在桌上轻轻地一按,一筒筷子尽数飞了起来,朝着周围激射。一时之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抢在最里面的士兵全都倒在地了上挣扎。凤九渊嘿嘿地冷笑道:“督卫府军什么时候变得像你们这样腕包了?都给我站起来!”他一发作起来,自然有股慑人的威严,吓得受伤的士兵不敢叫了,正准备拔刀砍人的也停了下来。“凤凰界的军人,什么时候变得比山贼强盗都野蛮了?你,说!”他指着穿着队官服色的人道:“告诉我怎么回事!”那人咽了个唾沫,道:“这,这,你,你又是什么人?”凤九渊嘿嘿地道:“我是什么人?我就是凤凰界的皇帝!”这一声‘我就是凤凰界的皇帝’好似一声炸雷,直炸的所有的士兵脸青面黑。凤九渊道:“怎么?不相信?”说着,取下一方缀着明黄凤饰的玉佩往桌上一放,道:“想必这东西并不会有太多人有吧?”按规制,明黄色的凤饰只有皇室成员都能佩带,就算凤九渊不是皇帝,那也是宗室子弟。但整个凤凰界都知道,如今是宗室衰微,满打满算也只有那么几口子人,而像凤九渊这般年纪,又是男子的,那就只有一个了。众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凤九渊哼了一声,道:“怎么,想造反吗?”这一声喝问彻底地击溃了所有士兵的心理防线,忽拉一起,站着的全都跪了起来,躺着的也顾不得伤势,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下,参差不齐地叫道:“参见皇上……”凤九渊嘿嘿一声道:“朕微服私访,本不想惊动地方的,实在地看尔等不像话。这才出言喝止。哼,不就是打了一两场小小的败仗么?你们就丢掉的军人的荣耀,四散里逃命了?”说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凤凰界还没有垮呢,朕还在,你们慌什么?”众士兵只是唯唯,叩着头请求皇帝恕罪。凤九渊道:“本想将你等一体发配的,但念尔等也曾立过战功,姑且减罪一等。现在立马收拾起东西,赶回各自大营报道,不得有误。若再敢为祸地方,嘿嘿,别怪朕诛尔满门!”这一声诛尔满门当真是吓得众士兵亡魂尽冒,哪里还管得了这皇帝到底是真是假,携伤扶残,狼狈逃蹿。刹那间,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大堂就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地的狼藉。看着这场面,凤九渊忍不住笑了,道:“快,收拾东西,咱们赶紧走!”思菊道:“这马上天就黑了,还往哪走?”凤九渊道:“不管往哪走,总之不能留在这里。若是让他们反应过来,一准回来查验。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是真的!”思菊摇头苦笑。半后不过茶盏功夫,凤九渊一行也离了客店,转眼就消失在了丛林之中。等掌柜和小二回来的时候,除了看着满店的混乱之外,竟然不见了一个活人。就在他们庆幸避免了一场大难,把店里刚收拾好时,那伙逃走的士兵果真又回来了。拉着掌柜逼问凤九渊一行的下落,掌柜和小二又怎么知道?了不得只有苦苦求饶。那些受过伤的士兵本想将掌柜和小二宰了出气的,还是领头的说不要,万一那是真的皇帝呢?可怜的掌柜和小二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来。
680大战将始(五)
果然,凤九渊这一招着实让人mō不透虚实。凤鸣宫里的克隆人得知消息后,研究了半晌,也不能肯定这突然出现的皇帝到底是真的凤九渊还是假的。nv子说:“不管真的假的,派人抓回来不就行了?”
克隆人道:“抓回来?说得容易,谁能对付得了他身边的雷顿?”
nv子一窒,道:“那你这么猜来猜去的又有什么意思?”
“我是在想,凤九渊用出这手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nv子哼了一声道:“我看跟咱们一样,旨在扰luàn视线,让我们分不清哪是真,哪里是假来!”
克隆人摇头说不是,他道:“凤九渊这人我了解,最喜欢硬碰硬的干,偶尔也玩点小yīn谋,但却从不依赖于yīn谋。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自称皇帝的人就是他,之所以敢公然暴lù行踪,是以实就虚,让我们吃不准他到底要干什么!”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nv子也有些相信起来,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你想想,如果真是凤九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要去干什么?”
nv子道:“谁知道呢?万一是调虎离山,或者是声东击西呢?”
“调哪里的虎,又击哪里的西?”克隆人道:“虽然当下看似我们占着上风,其实他凤九渊依旧掌握着绝对的优势。满朝上下,有多少大臣认为我是真的?恐怕都等着做他的内应呢。十二个战区,咱们可是一个都没有控制住,而明面上除了那拉勇的第一战区落在了凤九渊手里外,索哈牙麾下的不也是一样听从凤九渊的号令么?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坐在了中京城,坐在了凤鸣宫里,让怀疑我们的人吃不准到底谁是真,谁是假的。”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道:“你不要说,凤凰界皇帝的身份还真是值钱。往这一座,尽管那么多人怀疑我是假的,却没有一个人敢公开质疑。正是这样,咱们才抢得了先机,占了上风。要不然这场仗可真就不好打了!”
nv子道:“你的意思是说:凤九渊此行是要直指中京城,跟咱们来场面对面的决斗了?”
克隆人道:“十有**是这样。”
nv子道:“若真是这样,那咱们可就不得不先防备起来。”正商量着对策,就有人来报,说那拉勇已经下令让河阳督卫府的五万兵马驰援山南道,另有雍西和雍北两个督卫府共计十五万人马已经作好了准备,随时都可增援山南道。
克隆人赫然一惊,道:“好险呐,咱们可是差一点就上了凤九渊的当!”
nv子也道:“果然是一着声东击西之计。你才说他不会使出这招呢,怎么样,这就来了吧?”
克隆人嘿嘿地道:“看来凤九渊也学得聪明人,懂得使用点小伎俩了!他这是要尽快平定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好集中兵力来对付我们呀!若不是消息足够灵通,咱们可真要让他摆一道呢。”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克隆人道:“咱们最多只需要再拖个把月就行了。没有别的选择,就在山南道跟他耗着。到时他是山南道也保不住,第一工业城也得丢了,嘿嘿,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命令迅速下达了下去,所能调动的人手几乎都往山南道上压,绝不让凤九渊迅速平定山南道的yīn谋得逞。
而事实上呢?凤九渊根本不曾打算尽快解决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索哈牙能打赢最好,打不赢也没什么。战争这东西,本就是把双刃剑,既而造成巨大的破坏,也能jī活社会生产力,并为解决各种矛盾提供难得的契机。在他的棋盘上,山南道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在克隆人方面看来,山南道却成了凤九渊至关重要的一环。立场不一样,看到的结果自然就不一样,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凤九渊才赢得了时间!
眼见着离中京一天比一天近了,可等待中的九疑还没有现身,这不免让他着急了起来,暗道:“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没道理他不知道坐在凤鸣宫里的那个是假的吧?或者是……或者是她也被那家伙给制住了么?”
进入中京道需要经过严密的盘查,好在凤九渊一行早有了充分的准备,游刃有余地应付了过去。
走的时候还是chūn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看着道旁枯黄的树叶,凤九渊一时感慨丛生,本想yín上两句诗以抒感情的,可抠了半天的脑mén依旧没有想起。思菊见他怪怪的,就问道:“又怎么了?”
凤九渊不好意思地道:“那句诗怎么说的?就是,就是形容秋天,感慨时光流……噫!”
“噫什么噫?”思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大道边,一名yù雪可爱的小姑娘正在买糖葫芦,那份绝世的神彩,不但令卖糖葫芦的惊为天人,就连路人也驻足观望,忘乎所以。
凤九渊顿时笑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湿的干的,快步跑上去,见九疑还在为难地挑着,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九疑回头,嘻嘻一笑道:“我在看哪个的糖最多。”
凤九渊信手chōu下一串道:“糖多糖少不一样吃么?就这一串了!”
九疑颇为不情愿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抢人家的乐趣?”付了钱,接过糖葫芦,就一口一口,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凤九渊牵着她的手,道:“你知不知道,我还在担心你被那个假货给抓去了呢。”
九疑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nòng得到处都是克隆人,这样折腾下去,世界迟早大luàn!”
凤九渊道:“你以为我想luàn么?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家伙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呢?”
九疑停下来,道:“什么不受控制了?现在坐在凤鸣宫里的根本就不是你走之前克隆的那个,而是从外面来的!”
凤九渊啊了一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九疑道:“谁知道你的呢?”
681大战(一)
索哈牙出任征虏大将军以来,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全部用到了军务之上。
他深知自己这个王府shì卫出身的征虏大将军有几斤几两,虽然随凤九渊打过两回大仗,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但看别人掌兵和自己掌兵完全是两回事。
上任伊始,他就遇到一件头疼的事。一名中军护卫因和当地百姓发生口角,气怒之下,将人打了。百姓不服,告了上来,要他禀公处置。他素来看着那名中军护卫尽职尽责,是个不错的人,只是脾气稍微暴了一点,就想着怎么能按下去,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军法司马在得知事情之后,要求他严惩那名中军护卫,不得宽怠,并说若是处置下去,军法威严何在?以后士兵们犯了错,一味追求sī了,必然民心丧尽,到那时,必是军将不将,国将不国了!
索哈牙真的很为难,但最终还是依从了军法司马的意见,将那名中军护卫斩首示众。为了这事,他难过了好几天!
都说慈不掌兵,以前出任御林军统领和中军督卫府节制使时,没有打过仗,手下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将领管事,他只需要掌总,替凤九渊管好这两支兵就行,所以从未经手过这些细务,等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才发现它们简直就像一把把的钝刀子似的,割着心头的ròu,痛苦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个多月的仗打下来,虽说是胜多败少,但督卫府军所付出的伤亡代价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从各方汇总的数据来看,自打他索哈牙上任征虏大将军以来,前后共打了大仗十三起,小仗三百余起,共歼灭流民十六万有余,而督卫府军也付出了五万有余的伤亡。归根结底,这都是缘于他的‘fù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