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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渊苦笑道:“岂止是麻烦,还是个大麻烦!”又问:“博罗天华怎么会有这方面的需求?你们是代购么?”
杨隶摇头道:“博罗天华从不干代购这种事情。确实是我们需要!”
凤九渊想了想问道:“要多少?”
“上品一百块就行。中品至少要五百块。下品不考虑!”
凤九渊啊了一声,道:“这可不少了。说说你们的交易方式!”
“这个就要看凤先生和凤凰界的意思了。如果凤凰界愿意卖,只要博罗天华办得到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哟……”凤九渊笑道:“看来你们是下了血本,志在必得了!”
杨隶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753远客(二)
凤九渊道:“你也知道这是个大麻烦,所以我没办法给你个肯定的答复。**泡!书。吧*只能说:回去研究一下,如果大臣们同意,我自然也乐得做个人情。如果他们不同意,你也知道我这个皇帝的影响力,了不得只有对你说声遗憾了!”
杨隶点头道:“若不是知道这事难办,我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见凤先生了!”然后又问道:“如此说来,凤先生是对加入联盟完全没有兴趣了?”
凤九渊道:“加入是没有兴趣的,合作倒是可以考虑!”
杨隶道:“以凤先生现在的实力,确实有跟他们谈合作的资本。就我个人看来,加入联盟有加入的好处,合作有合作的局限。若不是受家族的约束,可能我个人早就加入了!”
凤九渊似乎没有听出杨隶话里的暗示,笑道:“现阶段对我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你这一路想必已经看到了,消灭魔怪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这事若干不成,谈什么都是空的!”
杨隶取出一封手写的信递上道:“这是联盟现任轮值主席托我转交给你的信。”又说:“我只是奉命把话带到,凤先生是否愿意加入,就看你自己的意思。”
凤九渊并没有拆信,而是顺手把他交到了雷顿手里,笑道:“你先在这安顿下来,神石的事我会尽快去张罗,一有消息立马给你回复。”
杨隶道:“那就麻烦凤先生了!”
凤九渊道:“朋友之间,何必说这些客套话?”问九疑道:“老杨是贵客,让七娘好好招待,万不能有半分怠慢。”
九疑道:“这还要你操心么?”
凤九渊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走了。
一出了醉颜堂,他就开始笑。
思菊问他笑什么。他答道:“这事透着诡异呢,你不觉得么?”
思菊道:“我怎么不觉得呢?”
凤九渊道:“这联盟是什么联盟?以前怎么没听过?为什么要拉我入伙?以前不拉,为什么现在来拉?”
思菊说:“你问题可真多。不是给了你一封信么,看一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凤九渊看着雷顿,雷顿把信递上道:“没多疑,没问题!”
凤九渊一头钻进车里,这才拆开信看了起来。
信是纯手写的,字迹一入眼,就让凤九渊觉得更诡异了,因为很熟悉,而看到提头的称呼‘九渊’之后,就更纳闷了。
除了相熟的人外,谁会称他九渊?
熟悉的字体,亲切的称呼,让他立即意识到这封信非同一般。
“你肯定想不到会是我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不是还在恨我?”看到这里,凤九渊只感到脑子里像引爆了雷电之源一般,浑身瞬间麻木了。
尽管写信的人还没有介绍自己是谁,但凤九渊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不是别人!
是陆恕!
陆家的陆恕!
曾经背叛他,给予他最大打击的人!
他曾发誓,这一生都不会原谅此人,但没想到在事隔多年之后,陆恕会以一个他完全陌生的身份给他写信。
也不知道是出于激动还是仇恨,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甚至没有办法控制。
思菊见状,惊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凤九渊好不容易定住心神,强笑道:“没,没什么?”
思菊显然知道有什么,而且还是非常的有什么,问道:“你何苦瞒我,到底什么事?”
凤九渊道:“一会儿再说,就继续看起了信来!”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向你解释过,哪怕是小意的离开也没有让我开口。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打算向你详细解释,我只能说:我没有背叛你,更没有背叛凤陆两家的世代情谊!
为了写这封信,我犹豫了整整半个月。”
陆恕是奥斯曼投资银行的人,也就是说,他所在的那个联盟就是奥斯曼投资银行!
凤九渊甚至没有勇气再将这封信看下去,但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驱使着他抬起手臂,将信纸移到了视线够得着的地方,继续看了下去。
“联盟的分裂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事,这都是因为管理的不善。外界叫我们为奥斯曼投资银行,但我们并不接受。在内部,我们称自己为左派,另一部分为右派。这里面有太多的历史恩怨纠葛,我也一时半会没办法向你说清楚。总之,左派并不是像右派说的那样极端,而右派也未必像他们说的那么好。
如果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杨隶。他是局外人,说话更客观公正!
我们现在需要你,整个左派的局势已经快要脱离我们的掌控了,眼看又一场分裂即将到来,如果不能及时制止,它将会导致更大的灾难。它甚至有可能危及整个宇宙!
我不是危言耸听。
我们之中的少部分人为了实现其邪恶的目的,已经将灵魂出卖给了宿主。他们在宇宙里到处制造混乱和恐慌,不毁灭整个宇宙他们是不会罢休的。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制止他们了!
如果方便,希望你能尽快赶回来一趟,我们都在等着你。”
在信末又另起了一行,草草地写着:“另有一事相告:四年前,军方试验室丢失了一只正在研究的宿主,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此事?”字迹草草,显是写完之后临时加上去的!
信的内容就这么多,看完之后,凤九渊就经历了一场世纪苦战一般,浑身大汗淋漓,神情说不出的疲累,竟然闭上眼睛喘息了起来。
思菊越来越纳闷,想问,雷顿却示意她这时候最好安静。
回到凤鸣宫后,凤九渊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又把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闭上眼睛思忖了良久!
见他这样,思菊倒是越发的急了,连连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呀!”
凤九渊没有理她,而是把信给了雷顿。
雷顿看完之后,眉头也是蹙到了一起来,把信递还给凤九渊时,说:“具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有些问题暂时还没有办法解释!”
凤九渊点头道:“是呀,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754又纠结了(一)
晚些时候,九疑被召进了宫来。
在九疑看完信后,凤九渊就问她有什么看法!
九疑道:“这个我没法说。不说要左派的事了,右派的我都不是很清楚!”
凤九渊也犯了难,问:“杨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我感觉这人的能量非同一般呢?”
九疑道:“是非同一般!博罗天华最早也是做军火起家,后来改行。说实话,他们的家族到底传承了多少年,估计只有他们自己说得清楚。反正凤凰界还没有诞生,博罗天华就已经存在了。杨隶是现任博罗天华的掌门人,但也只是负责的对外事务,放在咱们这里,顶多相当于内阁首相!对于他的家世背景,我就知道这么多。缘于职业的关系,杨隶交游极其广阔。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他跟右派是有合作关系的,没想到左派那边也掺合了一脚。想来他知道的远比我更多,至于公正性方面嘛……我想以他的人品,还是可信的!”说完,就又道:“不过,我看你想从他嘴里掏出你想知道的东西恐怕不容易。这个人奸得跟鬼似的,你要是不拿出让他满意的东西交换,保你什么也问不出来!”
凤九渊苦笑道:“如此说来,我非得弄到神石给他才行了!?”
九疑就道:“这事我不掺合,别问我!”
九疑走后,凤九渊陷入了短暂的茫然。
原本以为奥斯曼投资银行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没想到在这当口又来了,一时间,让他顿时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晚膳送上来后,他拿着筷子拔拉了几下,却没有心思吃,闹腻,让思菊去泡壶浓茶来喝。
思菊知道他烦心,也没有劝,命人撤了晚膳,依言泡了一壶浓茶上来。
茶汤斟出来后,一股又浓又醇的气味扑鼻而来,深呷了一口,苦涩之味立即充斥舌尖。受此刺激,脑细胞好似都醒了过来,开始了工作!
人这一生好像就在兜圈子,原以为是在直线前进的,可某一天被一件事情绊住了,才知道只不过是兜了一个大大的圈子。
陆恕呀陆恕,这个本来已经被遗忘的人,怎么又在这时候活过来了呢?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若信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写的,断不至于给他如此大的震动,他甚至只当作离奇的故事,看过、笑过也就罢了,绝不会放在心上。可这个人是陆恕,是曾经让他既感激又痛恨的亲人。因为陆恕,星海工业差点夭亡;因为陆恕,被他视作亲姐一般的陆小意被刺身亡!他恨他,他曾发过誓,就算与奥斯曼投资银行握手言和,也不会原谅陆恕。可是,今天收到的信却要颠覆一切,他实在是不能接受……
天黑了,漆黑的夜空中嵌着几颗寒星,像孤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凤九渊坐在凤鸣宫外的台阶上,仰望着星空,脑子里却早已经是一团浆糊。
此时此刻,他心里想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怎么办,该怎么办?”一方面他告诉自己不要管这些跟自己不相干的事,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矛盾中,他不断地挣扎,挣扎,却是怎么也挣扎不出去。
想到陆家对他们凤家的恩情,凤九渊的心里总是酸酸的,心下暗道:“陆爷爷和小意姐待我真的很好,很好,完全像自己家里人一样。小意姐死了,陆爷爷也带着遗憾死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却没有该如何报答他们对我的,对我们凤家的恩情。如果他(陆恕)真的没有害死小意姐,我岂不是恨错了?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正纠结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只感到背上一暖,一袭轻裘披在了肩头上。凤九渊还以为是思菊,闻着渐渐袭来的气味,才知道是南馨,他便问道:“这时候你又过来做什么?”
“找你说说话……”
凤九渊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道:“说什么?”
“随便说说。一个人呆着,总感觉屋子里空落落的!”
“宫女太监就不是人了么?”
“要是他们能说话,我要你这个老公做什么?”
凤九渊哑然一笑,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大半。
南馨道:“看你恨不得撞墙了,烦恼什么呢?”
凤九渊就把今天收到信的事说了,问:“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南馨问:“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我什么想法?我要是有想法,何至于这么恼火?”
“唉……”
“叹什么气?”
“我叹你呀,心肠到底是太好了些。万一人家是骗你的呢?”
“若真是骗我那倒好了!”
“看来是还是想管了!”
“不想!什么左派右派,关我鸟事?任他们斗破天去吧。这个宇宙真要是被那么几个人就给折腾得毁灭了,也是该它寿终正寝,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价值,不要说是我,就算是神仙也未必能够拯救得了。你说是不?”
“是!”
“所以呢,什么混乱恐慌我不想管。我只是想弄清楚,陆大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我欠陆家的,我们凤家都欠他们陆家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还过他们的情,若是我不管,于心何安?”
“那你是打算回去了?”
“但这里又丢不开手!”
“只要你想走,没有丢不开手的!”
凤九渊摇头。南馨问:“摇什么头呢?”
凤九渊长叹一声,道:“你说,人这一辈子怎么就会遇到这么多破事呢?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过去么?”
“这就是活人!”
“下辈子咱们去当花花草草,别活什么人了,太累,太苦,太烦……”
“你呀,也就这么点出息!”
静坐了片刻,凤九渊突然叫了一声:“对了!”
南馨问:“什么对了?又想到什么了?”
凤九渊道:“我想起一个人,他肯定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谁?”
“走,咱们去问问!”拉起南馨的手就跑。
南馨边跑边问道:“谁呐?这大晚上的!”
凤九渊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车出了定西门,南馨就知道凤九渊这是要去神殿,要去问他的老子,便道:“我当你要找谁呢,原来是你爹!”
“我爹你叫什么?”
“也叫爹呗!”
凤九渊呵呵直笑。
神殿上下没料到凤九渊晚上会来,都忙乱了起来。凤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