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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就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其悲、其哀、其恸、其切,让凤九渊的眼眶都酸了
“士兵违法,自有军法部,你为什么不申诉?”
李得志道:“皇上,小人,小人何尝不想申诉?奈何,奈何他们说军法部有亲戚,说小人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没用,没办法,小人这才走了极端小人自知罪该万死,不求赦免,只求,只求死……”
凤九渊咬了咬牙,道:“好,满足你这个要求家里还有人吗?”
李得志凄然一笑道:“没了,都死光了,小人一颗脑袋既是满门,也是九族”
凤九渊没有再说什么,不忍再继续问下去,挥手命人将李得志带了下去
第二人被带上来后,一见着凤九渊就叫饶命,凤九渊道:“……饶命么?那得看你是不是值得饶了知道安炳藏身何处吗?”
那人道:“不,不知道”
凤九渊一连问了六个问题,他都说不知道,凤九渊当即怒极而笑,道:“那你知道什么?”
那人哭道:“小人只是名普通的士兵,什么也不知道”
凤九渊哼了一声,手一挥,就叫带下一个
第三人带上来后,见中堂里坐的凤九渊,结果当场吓破了胆,死了
第四个没问出名堂,第五个也没问出有价值的东西第六个带上来后,一见凤九渊就吓得屎尿横流,然后又朝着思菊一个劲地叫表妹救命思菊认了好半天,才记起这人是母家的远房亲戚,不够觉得有些尴尬
凤九渊问他为何要加入叛军,他吞吞吐吐了半晌不敢说,凤九渊怒了,就说再不从实招来就押下去砍了,他这才说是因为开钱庄一事家被抄了,心里痛恨皇帝,这才加入了叛军凤九渊料定是这样,也不觉意外,就问他知不知道叛军主力的下落,他说知道,凤九渊问他在哪,他又说不知道,凤九渊立即就辨出他是不知道,因怕死才说知道,也就懒得再问,又命带了下去
十几个问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凤九渊就说:“除了李得志,其他人明日正午押赴刑场斩决”没有人问为什么不处决李得志,凤九渊这样处置非但让他们没有感到不公平,反而都暗暗松了口气
对叛军的装备进行检测后,确认其表面涂了一种可以吸收电波的涂料,可以有效地避免被雷达侦测到最让凤九渊没有料到的是,叛军所使用的通讯方式竟然是最原始的无张电波,功率非常低,根本不在通讯监听的范围之内
“我敢打赌……”凤九渊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些法子肯定是奥斯曼投资银行教他们的,要不然他们又哪里知道使用隐形涂料,知道使用低功率电台?”然后就命改变凤凰号的侦察和监听模式,以便即早发现叛军主力方位所在
结果刚回到宫里,就接到大都督府的报告,说叛军主力出现了,正在猛攻通往中京的传送阵
凤九渊一阵激动,道:“看来他们也知道再也藏不下去了好得很,命令凤凰号配合行动,争取将叛军全歼”说完,又觉得不放心,就命雷顿准备星梭,说他要亲自去一趟河阳道
思菊道:“你又去?”
凤九渊道:“我是不放心再说,河阳道离着中京近,一天时间就能打个来回,怕什么?朝政上有内阁,军务上有索哈牙,足以应付了”
思菊知道他担心的是奥斯曼投资银行,也就不再劝了
932调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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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调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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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局还在整饬之中。
武定中的瘫痪因为部分脑神经坏死,就算是克隆一具全新的身体也无法恢复,因此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上书请辞。
凤九渊的意见是:不准!说他行动不便可以恩准他在家办公,另建议内阁暂时将武府前院改成内阁临时办公处,以便政务措置。
武府的规模是相当庞大的,里里外外一共五进院落。所谓的前院就是指临街的前两进院子,大大小小的房屋加起来有三四十间,若再将左右邻里的两座宅院并过来,略作改建,虽不如现在的内阁宽敞气派,但也足够使用了。
凤九渊只在旨意里说是建议将武府当作暂时内阁,但武定中、路德文、阿布都、史箴都当作了正经旨意,经过会商之后,决定放弃在青华门外的选址,将武府改建之后,当作永久的内阁办公之地。再者武府与相邻的几座宅院也都是官产,征用上也就是一道手续的事,不必另行破费。阿布都还建议:“……这内阁与首相官邸可以合二为一嘛,既方便又省事。当选之后就搬进来,卸任之后就搬走,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嘛。诸位以为呢?”
史箴道:“这个主意不错。左宇宙世界在统一之前分裂成多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总统府或是首相官邸之类的国家最高行政机构,也都是这样运作的。用他们的话来说,叫资源的最大限度利用。武相以为呢?”
武定中道:“诸君爱我,我是深知的。内阁的设立到底是朝廷大事,若由咱们几人决定了,朝里的大臣们怕是会说话,说我在以权谋私呢!”
路德文道:“武相多虑了,这怎么能叫以权谋私?你是国之干城,深受皇上和朝廷倚重,大臣们谁不是对你敬仰有加?皇上已下旨意,要将宫府分开,眼下这也是急等着办成的头等大事。青华门外的几处宅子我们都去看过了,未必有这里好。若是怕朝臣们说话,咱们以内阁的名义起草个方案交到大朝会上讨论,想来大臣们也不至于反对!”
武定中沉吟了一下,道:“好吧。只恨我这残躯……”最近他老是拿瘫痪的身体感慨说事,阿布都见他又说了起来,便道:“行,这事我来办吧。”说着,便起身告辞了。
史箴也不想听武定中啰嗦,也以军务繁忙为由请辞了。倒是路德文,陪着武定中说了好一会子话才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寒风呜呜地吹着,长随一个劲地唠叨说怕是要下雪了。路德文想着事,也没有吱声。刚出了武府,便见史箴从马车上向他招手,心下顿时纳闷,暗道:“他不是忙军务去了么?”走了过去,问道:“史大人,不知有何事见召?”
史箴道:“上来再说!”
路德文知道他有事,掀开车帘子钻了进去。
车厢里很宽敞,竟还不止史箴一人。路德文定睛一看,好一番才认出这个作僮仆打扮的人是凤鸣宫的女官谢宁,惊讶地道:“宁姑娘,怎么是你?”
马车缓缓地驰了起来。谢宁向路德文作了一揖算是行礼,然后就道:“路大人,史大人,皇上有密旨给二位!”
一听是密旨,二人便要就地跪下接旨。谢宁道:“不必了,皇上叫免!”说着,取出一只火漆密封的信筒递给了路德文。
路德文验过密封,这才小心翼翼地拧开,抽出里面的信纸恭恭敬敬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又递给史箴。
谢宁当然不知道旨意里说了什么,见二人都看完后,她才道:“皇上说,他担忧河阳道的军事有反复,必须得去看看。武大人行动不便,京里的事便劳二位大人多上心了!”两人躬首称是。
路德文想不明白:谢宁为什么要扮作僮仆来传密旨?为什么就不能等到他们回内阁之后呢?在与史箴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见他也怀着同样的疑惑,便问道:“宁姑娘,想必你还另有差使?”谢宁道:“二位大人想必是在猜我为何要扮作侍僮来传旨,是么?”路德文道:“宁姑娘不必一般宫里侍候的人,若没有重大事情,是不会劳动你出马的!”
谢宁被路德文一捧,嫣然地笑了,道:“承劳路大人抬举,愧不敢当!”却也不解释自己这番打扮的原因。路、史二人当即就明白了:谢宁的传旨对象不止他二人。
若是以凤鸣宫女官的身份走动,必然引起惊动,换了一身僮仆打扮,乘上一辆普通富户人家的马车,几乎就引不起关注了。二人再联想到旨意里所说的事,心下顿时凛然,也就不再过问了。
马车到了僻静之处,才将史、路二人放了下来。
看着消失在暮色里的马车,路德文和史箴交换了一下眼神,什么也没有说,就拱手道别了。
这两人,虽说没有什么恩怨,但因为史箴的再入拜相,在地位和权势的问题上两人已经出现了难以消除的隔阂。虽说路德文现在是代理首相,总掌全局,但在资历上,他不如史箴,凤九渊在将史箴‘流放’到鬼摩界一年多后又重新召了回来,这让路德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让他感到取代武定中成为真正首相的希望变得渺茫起来。路德文清楚,凤九渊之所以调回史箴来,就是要借重其资历和经验来稳定朝局。武定中瘫了,怕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朝廷迭遭大乱之余,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武定中出任首相,或者说是还没有人在大乱中历练出来,成为可以胜任下一届首相的合格人选。史箴是有才的,又经过鬼摩界一年多的历练,里里外外的经验都有了,不是他路德文能够比得了的。大臣们的眼睛雪亮,尽管他路德文现在的地位高于史箴,一旦武定中的辞呈被批准或者是不行了,相信不单是内阁,整个朝廷都会争先恐后的举荐史箴。而他,唯一比史箴强的就是深重凤九渊的信任。
有时候,皇帝的信任也未必能够决定乾坤。
想到这里,路德文叹了口气,忍不住回头朝史箴去的方向望了望。没想到史箴也正巧在这时回过头朝他望了过来,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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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剿灭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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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剿灭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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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苍生,男,中京人氏,六岁零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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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许长生,母许文氏。家道殷实,父母为人乐善好礼,街坊间口碑极佳。三岁识字,五岁习文,虽不算神童,倒也颇为聪颖,深得塾师夸赞。
有一天夜里,一伙人突然闯进家里,强行将他抱走,抱到皇宫里……他只有六岁,六岁的孩子心灵是无比脆弱的,两个多月来,在无尽恐惧的折磨之下,他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此时此刻,他躺在床上,望着帐顶,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父亲和母亲的音容笑貌——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压在心头的恐惧——泪水如泉眼般汩汩地往外涌,口里一直喃喃地叫道:“爹,娘,爹,娘……”
不是所有六岁孩子都像郁非那样成熟,许苍生完全不明白最近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害怕他还是感到害怕。他每天都听到身边有人说自己会死,会被凌迟处死,尽管他不知道凌迟是什么,但他还是吓得哭了。他多么希望有爹娘在身边,爹娘会保护他,他也就不会再害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突然开了,又进来了几个人,他们在说着什么,喊着什么,然后有人走过来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他感到这个人的手好有力,非常有力,他想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点的力量。
许苍生想哭,却已经被这些人凶恶的神情吓得哭不出来了。他听到他们说皇上开恩,赏他一个全尸什么的,还不要他谢恩了。又倒了一杯酒,要他喝下去。许苍生不想喝,可他又怎么抗拒得了?腮帮子被抱着他的那个人捏开,另一个人将酒灌了进去。辛辣的味道立即呛得他咳了起来,然后就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似的。他心里想道:“我要飞了,我终于可以飞了,我可以回家了,我要去找爹娘……”他哪里知道,在抱走他的那天晚上,爹娘就已经被安炳超的人杀了,他的全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后世的史书让记载安炳超所立伪帝病死于圈禁之所,民间则传说他是被一杯毒酒赐死的。不过,史书上记载得非常详细,说皇帝得知伪帝许苍生的死讯后,立即诏命内阁大臣探视,并着太医院诊视,还命刑部派出仵作验勘,得出的结论是久病失调,再者年纪幼小,体质羸弱,营养不良,导致内脏衰竭致死。
尽管许多官方史料都证实许苍生是病死,而非被毒害致死,但依旧有许多人怀疑史料是不是经过刻意美化的。民间传说都是口口相承,谬误性极大,原本不可信,但路德文、史箴等人在书信和文稿中都不止一次地感慨作孽太甚,对不起‘那个孩子’,而这也成了许苍生是被毒杀的最有力证据。
而事实上,许苍生确实是被毒杀的。
尽管久病之余的他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尽管长期的饮食不振令他营养不良,但还没有到内脏衰竭的地步,只要好生调养,还是能够好起来的。更何况就算太医院的医术不行,还有神殿,还有凤凰号呢?
最大的证据就是凤九渊下给路德文和史箴的密旨。这两人承旨的人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派了三个人去,事后虽将这三个办事的人处置了,但消息到底是走漏了出去。尽管又是内阁探视,又是太医院,又是刑部仵作验勘,却被人视作是故意摆给人看的过场。
两天后,内阁奉旨将伪帝许苍生择地安葬。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