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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又是刑部仵作验勘,却被人视作是故意摆给人看的过场。
两天后,内阁奉旨将伪帝许苍生择地安葬。凤凰界有史以来第一个伪帝短暂的生命历程就这样划上了句号。
而事实上许苍生并没有死,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凤九渊到底是忍不下心将这么小个孩子凌迟或者是毒杀。下给路德文和史箴的密旨也不过是要堵朝廷的嘴——公开赦免,不但律法这道坎绕不过,更没办法对朝廷大臣们交待,甚至还会像大臣们说的那样,若不杀此子,以后怕是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争相效尤。‘毒’是雷顿配制是的,是一种能令人在短时间内丧失所有生命特征的药剂,它的目的就是为了骗过朝里的大臣,验过太医院,骗过天下悠悠之口。待所有过场都走完后,许苍生被送到了凤凰号上治疗,很快就好了起来。
只没想到小馨和郁非在得到许苍生被毒杀的消息之后极其愤怒,发去通讯质问凤九渊为什么要这样做。凤九渊当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这样做其实是为了救许苍生,面对两孩子的质问,他直接就切断了通讯,然后暗叹这两个小家伙难缠。
得知凤九渊费了这么大番周折就是为了救下许苍生后,思菊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他,她甚至不顾形象地当场抱住凤九渊,狠狠地亲了他一口,说:“你是个好人……”
凤九渊吃吃地笑道:“我怎么又是好人了?不是都骂我暴君么?”
思菊道:“那你就是暴君之中最好最好的那个!”
“那还不是暴君嘛?!”
思菊道:“管别人怎么说呢?反正人活一辈子,就那么百十来年,我们知道你好不就行了!”
凤九渊无奈地笑了笑,道:“生前身后事,千秋万世名,唉……走吧,去看看那孩子!”
凤九渊和思菊进来的时候,许苍生正在吃饭。见许苍生长得果真与郁非很像,凤九渊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子亲切感,问道:“好些了吗?东西好不好吃?”
许苍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关切,看到了像父亲一般的慈爱,心里头最软弱、最渴求、最期待的那一块再次被触动了,眼睛一眨,泪水又流了下来。
凤九渊坐到他身边,摸着他的头道:“别怕,你现在没事了,以后都会没事了……”
“爹……”许苍生叫道:“爹,我要爹娘……”
凤九渊哪里敢说他爹娘已经死了?道:“好,爹娘现在在很远的地方呢,你先养好身子,以后会见着他们的。你要是这么瘦瘦的,连路都走不了,爹娘看着可不喜欢!”
许苍生泪水立即止住了,道:“真的吗?我真的能见到爹娘?”
凤九渊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是大人,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是不是?”
许苍生用衣袖抹了眼泪,道:“你是谁,你是我爹的好友吗?”
凤九渊道:“不是,我不认识你爹。我姓凤,叫凤九渊!”
“啊?”许苍生的眼里再一次被恐惧充满了。
凤九渊看着他的样子,笑道:“怎么,知道我是谁?”
许苍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凤九渊道:“看样子我是个魔鬼,只听名字就让你吓成了这样!”
许苍生不说话了。
凤九渊摸了摸他的头,道:“是不是怕我杀了你?”
许苍生想哭,却拼命地忍着。
凤九渊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也没有人会杀你,你现在安全了!”
许苍生这才泣出了声来,道:“你,你真的不会杀,不会杀我?”
凤九渊道:“我是皇帝,皇帝从不说假话!”
许苍生又点头。
凤九渊见他怕自己,本有的谈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嘱咐人好好照顾他,就走了。
出了门后他就问思菊:“我有那么可怕吗?”
思菊道:“这就要看对什么人了!”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我还想公关一下形象,结果已经到了止小儿夜啼的地步,可悲呀……”
刚回到舰桥,通讯组就报告又侦测到了一组低功率电波,正在破译其内容。
凤九渊调看了一下数据,然后就对思菊感叹道:“你是学通信的,绝对没想到有人会有最原始的短电波进行通讯吧?都进入星际时代几千年了,现在的监控系统都不支持对短波通信的监控,麻烦呐……”
思菊道:“这说明一个问题:没有落后的资源,只有落后的思维。”
凤九渊笑道:“这话我赞成。我也没开发出什么新技术,只不过是对旧的进行改良应用。这也说明不是我的脑子足够聪明,而我的思维模式足够优秀!”
思菊白了他一眼道:“不一个道理么?”
片刻之后,通信组报告说已经破译出来了。
这是一条调兵的命令,是要另一支潜藏在暗处的力量出动,配合歼灭围堵的督府府大军,还说只要将围堵的督卫府军歼灭了,就能瓦解凤九渊的军事力量,既而瓦解凤凰界的统治秩序云云。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想得可真漂亮……”就命人将破译的情报传给征虏大将军行辕。
凤凰号一共投放出去了6颗卫星,对河阳道实现了全天候的无缝监视,别说是大队人马的出没,就是成规模的动物群也逃不掉。在调查了监视系统的波长之后,几天下来,已经有多股叛军因行踪暴露而被歼灭。安炳超似乎也意识到了凤凰号重新找回了优势,是以也命令手下人等减少行动,以免暴露主力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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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剿灭之战(二)
就在凤九渊以为安炳超真的会玩里应外合,诱歼围堵的督卫府大军时,古尼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古尼说:这道命令恐怕是诱饵!
凤九渊问他为什么。对于古尼的作战经验,凤九渊是不报肯定的态度的,之所以任命他为征虏大将军,首在于信任,其次是因为无人可用,最后才是看重他的才能。若像索哈牙、周密之这些沙场磨练出来的老将这么说,凤九渊断不至于怀疑的,但在此时,他却完全不认同古尼的判断。
首先他觉得安炳超手里只有区区几万人马,就算装备了许多督卫府军都不曾有的先进武器,也不足以一口吞下六十万大军。但是安炳超若只靠着那几万人马,是断不至于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的,他的背后有人,奥斯曼投资银行在支持着他。别的凤九渊可以不管不顾,但奥斯曼投资银行的能量他是太清楚了,他暗暗地对自己说:“虽说凤鸣兮被九疑和凤卫从中京击溃了,但他们必然还有人在背后支持着安炳超。历史上因为轻敌,在拥有绝对优势情况下失败的例子太多了,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绝对不能!”
其次,他认为古尼没有意识到叛军的危害性,手里掌控着手六十万人马,就对战况的进展抱着极为乐观的态度,甚至于认为就算什么也不做,按现在的作战计划执行下去,困也能困死了安炳超和他的几万叛军。他觉得古尼缺乏战略上的全局观,还有就是对奥斯曼投资银行不了解,太过于轻敌了。
最重要的一条是:他相信古尼的忠诚,但不相信古尼的经验。行军打仗,忠诚固然重要,才能也很重要,经验却是更加的重要。
古尼见凤九渊问为什么,心下一凛,便知道皇帝怀疑起了他的判断,心下顿时拧作了一团,道:“回皇上,安贼兵少,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万。而我方围堵贼军的兵力都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且分散开来,并不集中于一处,安炳超已经拿出三万人出来当诱饵,手里剩下的最多七万人,又如何来实现里应外合,歼灭我三十万大军?”
凤九渊冷笑道:“你这是轻敌,轻敌!懂吗?”
古尼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道:“皇上,过分重视敌人不但无疑,反而会成为作战的负担呀!”
凤九渊道:“看样子你信心满满呀!?”
古尼道:“臣有六十万人马,安贼可用之兵不足十万,优势在我,若连取胜的信心也没有,这仗是已经未打先败了!”听到这里,凤九渊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太过于门外了,听着古尼的话里有暗讽自己的味道,当即就恼羞成怒,道:“好嘛,你这是在教训我不懂军事了?”
古尼连忙跪下请罪,说不敢。
凤九渊还要训斥古尼几句,却听思菊道:“皇上,有联合抵抗军总指挥部通讯,需要现在接进来吗?”凤九渊这才哼了一声,暂时中断了与古尼的通讯,道:“接进来吧!”没想到思菊说:“没有通讯,我只是看你情绪不对劲,才故意这么说的!”
凤九渊盯着她道:“你,你什么意思?”
思菊道:“你平心静气地想想,不觉得自己太过于没有道理了吗?”
“我没有道理?”凤九渊不明所以。
“是你下旨委古尼为征虏大将军和军事行动的全权的,这会子又干涉,这叫怎么回事?若换作是我,就得质问你:这仗到底是我打还是你打了?你既觉得自己能干,那何必委我这个征虏大将军,你自己御驾亲征不就结了?”
凤九渊当即哑了。
思菊继续道:“古尼的作战经验是不多,但他到底是专业的军人,而不像你……连半路出家的都算不上呢!经验告诉我们,对于军事指挥,最好不要横加干涉。北宋这个朝代你也是知道的,人类古文明的巅峰时代,但在对外的军事行动中却鲜有胜绩。这是为什么?就因为皇帝和朝里的大臣们总觉得自己比前线的武将更能干,处处干涉,处处掣肘,结果总是导致在明明占有极大优势的情况下战败!***裸的教训,你怎么就不能警醒呢?”
凤九渊没有发脾气,而是道:“你当我不知道呢,北宋的败战是因为‘将从中御’的国策,而非你说的什么皇帝大臣横加干涉!”
思菊哧地一声笑了,问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连‘将从中御’这四个字的具体意思都没搞懂呢。”
凤九渊道:“那依你这么说,我该相信古尼,相信他的判断?”
思菊道:“我只是建议你,建议你不要随便干涉军事。”见凤九渊在蹙眉沉思,思菊便又继续道:“你信任古尼,对他委以重任,那便是对他寄予厚望,着力培养他了。若在军事行动上因为意见不同便横加干涉,这不但会破坏你们君臣之间难得的信任,也会断送古尼成长的机会。名将的成长是极为艰辛的,既需要信任,也需要机会,既需要胜利,也需要失败。为什么对他们,你就不能像对原道宁那样呢?”
凤九渊的心下震动,暗道:“是呀,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对原道宁一样对古尼他们呢?”一时间也想不出原因,就对思菊道:“好,那你就传旨古尼,让他按自己的意思办吧!”
思菊抿嘴笑道:“你自己说不更好么?”
凤九渊道:“我到底是皇帝,可拉不下这脸皮。”说完,扭头就走了。
看着凤九渊的背影,思菊对雷顿道:“你觉不觉得?”
雷顿问:“什么?”
思菊道:“他变了很多!”
“是变了很好!”雷顿道:“换作以往,早发作起来了。”
思菊道:“鲁博姆大长老说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听不进人话的,咱们以前也没少骂过他,到底还是功夫到了,火候到了,铁棒也让磨成针了!”
雷顿道:“兴许是吧……”
935背后的真相(一)
凤九渊之所以从中京赶来河阳道,就是怕奥斯曼投资银行的人在背后搅和,致使战局出现反复,结果呆了几天后,他发现不管战局怎么发展,自己所能起的作用都相当有限,而他的时间又很宝贵,所以,在极不情愿之下,他也只有怏怏地回京了。*,一平魔怪为患,两平尸疫之患,再筹建组织联合抵抗军,成功地遏制了魔怪在中宇宙世界的大范围肆虐,那是功不可没,千秋以来,以我为最了。其实我并不这么看。山南道流民暴、乱固然有外部势力的因素,究其根本还是社会矛盾造成的,我没有详加研析,只是高举屠刀砍杀镇压,这与杀人魔王又有什么区别?水怪为患,我虽担了个征虏大将军之名,但到底该归功于军队,归功于朝廷,我唯一的建树就是在武器装备的发明和改进上的。至于尸疫,这完全是起**,是我个人与奥斯曼投资银行之间的恩怨,却没想到让普通百姓遭了大殃,你说,我敢居功吗?联合抵抗军的组建上,我自认为还算是一起功劳,但更多的应该最功于原道宁,归功于周密之,归功于所有在前线作战的将士……”说到这里,才缓缓地睁开眼,看看思菊道:“你们都当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来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反省,都在检讨自己的得失。但……你知道的,每当事情临头,凭着我的经验,凭着我的直觉,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结果往往都是错的。我承认自己固执,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那是因为我总觉得